我的好兄弟,心裏有苦你對我說,前方的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過……


    相信這首老歌每個人都聽過,也大部分都感同心切。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可以生死與共的兄弟,有的人有很多,有的人卻隻有一個。


    接下來作者將以第一人稱,來講述以兄弟與愛情方麵有關係的故事,他們是人這一輩子逃不掉的字眼。


    準確的說,隻要有人在,那麽就有愛情與兄弟之說。


    每次聽見這首歌曲,或者其它歌曲都能勾起我的回憶。


    我叫馬賽克,別笑。老子給起的名我也沒辦法,所以隻能活的好些把名字的笑點拜擺脫下去。


    不知道別人怎麽想的,反正在我的字典裏“回憶”這個字眼沒有什麽怕光的,所以也很能勇敢的回憶,想到有趣時還能灑然一笑。


    那是我的學生時代,記得那一年剛上初中一年級。


    學校裏的小朋友們都變了,不在隻是小學裏隻會堆泥巴,與跳皮筋的孩子們了。


    雖然初中生仍然是個孩子,但大家開始第一次發育了。


    男孩女孩開始感覺到對方與自己的不同了,也不在哥們兄弟的勾肩搭背了。


    在這群青春期懵懂的孩子心裏,開始出現了一個新的詞語。


    “男女授受不親”


    於是出於各種好奇,毛沒長全的他們開始談戀愛了,老師家長開始害怕擔心起來了。


    我是個很老實的孩子,至於老實到什麽地步呢?那是一個讓常人無法理解的地步,就算被人罵被人打我也無怨無悔。


    多麽丟人的男孩,簡直不如小姑娘有脾氣。


    盡管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可的確沒有勇氣反抗欺負我的人群。


    這個操蛋的性格要歸功於小學時代的生活,小學時代我就被欺負上癮了。


    隻要別人對我溫柔說話,不大聲吼我會覺得不習慣。


    記得小學一年級,我被長的魁梧強壯的班長拖進男廁所。


    還有幾個淪為他馬仔的小夥伴們,正在我好奇班長今天這是要鬧哪樣時。


    班長用事實打消了我的好奇心,隻見他拿著裝滿麻辣皮的一小袋子。


    麻辣皮是小時候吃的豆製小食品,凡是九五年出生以下的孩子都應該吃過。


    五毛錢一袋,咬起來容易,鹹辣口味的,我那時候的最愛。


    我一看麻辣皮,還以為班長家裏有什麽喜事了,竟然拿出如此厚禮給哥幾個吃。


    還沒等我感動的稀裏嘩啦呢,班長把他那紅彤彤的大臉湊在我眼前陰笑著說“蔫桃,這些都是給你的。”


    “什麽?”我驚喜非常的問了一句,生怕自己聽錯了。


    他竟然把一包都給我了,怎麽對我這麽好。


    這一刻我真的感動要哭,心想真沒白被你欺負,能換來這樣對待,就算欺負死老子也無悔了。


    看我是多麽的悲催啊,節操完全碎成渣了。


    可愛的班長,帥氣的班長,我愛你班長。


    那個時候我的心聲的確是這樣的,忽然眼角撇到其它幾個小夥伴。


    他們見班長把吃的都給我了,奇怪的也並沒有在看見什麽羨慕的神色,反而有種陰謀的味道。


    當我剛打開吃了一口的時候,果然班長出招了。[.超多好看小說]


    “好吃不?”班長陰險的問。


    我真不明白這麽大的孩子,怎麽會有這種陰險的表情,莫非你是穿越來的?


    我聽話的點點頭,班長和其它小夥伴們都笑了起來。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心裏小鹿各種亂撞,撞的內分泌都快失調了昂。


    其中一個小夥伴可能太開心了,晃悠著後退幾步。突然“哎喲”一聲響起,隻見這位仁兄一腳踩進尿池裏了。


    班長厭惡的將他罵跑了,我竟然對他升起一絲憐憫之心,且不知自己一會要比他悲劇一百倍。


    趕走了他,班長看著我慢慢說出了他的意識。


    “蔫桃啊,你別單顧著自己吃呀,也給你的小j點昂。”班長如此不要臉的說道。


    我很為難的說“這個怎麽喂呀?”


    班長不耐的指著我的下體教導著“把皮扒開,麻辣皮放進去就行了昂。”


    對於這個做法傻子都知道會很辣的,何況還是往那個地方放,能有什麽好下場就見鬼了。


    可是那個時候一直在他威壓之下顫抖的我來說,“不放”這兩個字是怎麽也說不出來的。


    一是怕他打我,二是怕他找他姥姥,也就是我的班主任修理我。


    於是我隻好在懇求無果之後,委屈的自己動手放了進去。


    頓時一陣炙熱與刺激的辣痛感傳來,我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中滴出。


    班長也嚇壞了,雖然他姥姥可以罩著他。但如果我把這事兒說出去,他也不會好過。


    本來他也隻是好奇的憋著這麽個損招沒地用去,正巧在我這個聽話的卡愣子身上用了。


    卻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班長與其它的小夥伴淩亂了,在一邊忍不住的說“馬賽克你別哭啊,我們可沒欺負你,是你自己哭的。”


    娘滴,都是一群什麽人吧。老子真就是穿越不回去了,不然非把這群小憋犢子抽的連爹媽都不認識。


    隻有我心裏清楚知道,我哭不全因為委屈。


    之所以哭的這麽悲痛,是……因為麻辣皮太辣了,那個地方跟被鵝嚀了一樣痛。


    被欺負的我事後也不敢說出去,班長的警告我還是很害怕的。


    所以家人與老師都不知道,但在同學間卻都傳開了,漸漸的竟然連小女生都知道我的這個事情了。


    馬賽克自己把麻辣皮放小j裏,最後辣哭了。


    這個事情讓我無地自容,曾經有一段時間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


    不過住在農村的我來說,根本找不到一個樓可以跳。至於別的方式我是不敢的,連死都不敢的我,在承受著同學們的輿論與嘲笑時,竟然艱難的挺了過去。


    不過心裏的傷害卻是永恒的,我那個時候恨的小夥伴很多。


    但最恨的還是班長,他讓我不說出去。最後自己反而說給同學聽,還嘲笑我白癡。


    不悲不喜,慢慢思路回到中學。


    但了這個陌生的學校,我依舊很膽小。


    整天不想想功課怎麽複習,卻想著不要被欺負,初一分班後開始分座位。


    那個時候在一個梳理著發哥發型的初中班主任安排下,個子第二高的我被安排到了離講台最近的第一個座位。


    一年三班,就是我的班級了。


    麵對小學很多熟悉的同學都不在身邊,我還是很忐忑的。


    因為在不遠的外鎮那裏還有一個中學,所以小學同學裏有三四個去那上學的。


    其中就有兩個孩子頭被派去了那裏,小學時期裏我們班級六年裏一直是三個孩子頭來統治著。


    其中就有那個班長,遺憾的是他沒有去外鎮上學。


    而是與我一起在道義中學上學,不過幸運的是沒有和我分在一個班級裏。


    雖然小時麻辣皮的陰影已經不濃烈了,但我還是對他有些畏懼的。


    一起去外鎮上學的人裏,不得不提一個人。


    他就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張子雷。


    從小我們是不用多說的好兄弟,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要說,能寫幾十萬字也說不完。


    日後故事裏會慢慢告知,這裏暫且不提。


    小學裏我們一共十多個男孩子,是整個小學人數最少的班級,六年裏一直如此。


    女生就更少的可憐,一共就三個眉妹。


    初中分配與我一班的一共就兩個人,其中就有三個女孩其中的一個。


    她叫馬小雪,後來沒上幾天學就轉去一年一班和其它另一個女生會和去了。


    三班就剩下我和另外一個同學了,他叫金二。


    這個小子和我屬於一個類型的,都是一腳踹不出一個屁的主兒。


    開學後上了幾天課,自我感覺相安無事。


    心裏很美,想著從小學以來從來沒有被欺負停止後,現在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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