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慢慢說“我還他媽以為套浴不包含搓澡呢。”


    “你真他媽人才,一會搓搓後背得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


    不管他們,我往桑拿房走去找雷雷玩會。


    走的過程中,聽見徐峰還疑惑的說“劉產,你他媽不也搓了嗎?”


    劉產笑道“我沒搓啊,那是自己掉的,要搓比這泥多……”


    “擦,你敢告訴我你幾天沒洗澡了不?資源咋這麽豐富呢。”徐峰開始報仇反攻了。


    不過臉皮厚的沒話說的劉產不怕,“必須豐富,不然你天天吃啥?”


    “滾擦,你真他媽惡心。”徐峰好像敗下陣了。


    “吃完人的就嫌棄人惡心?那你跟吃完飯罵廚子的有啥區別。”劉產繼續乘勝追擊。


    “…………”徐峰徹底無語了。


    我也笑了兩聲,心道這兩個活寶可咋整呢。


    推開桑拿房的木門,一眼就看見雷雷靠坐在那裏。好笑的是把毛巾蒙在了臉上,所以我進來他也沒發現。


    不過那熱的燙臉的蒸汽實在太多,讓我一時間適應不了。


    看他們三個都一副享受的樣子,我知道他們是適應了。


    而邊上坐了兩個人,一都挺肥的,少說得二百五六。


    而且身上還都紋著稀奇古怪的紋身,短發胖子的胸部竟然紋了兩件奶罩。


    而另外一個更雷人,看他張開的腋下連著胳膊內處。竟然紋了一個女人的生殖器。


    配合著他不斷的張開手臂,就跟動起來的女人劈腿似的。


    我忍住笑意暗想現在的黑社會都腫麽了,這都是弄的啥玩意兒啊。讓以後真正混的好的出去,還怎麽得意的說自己是黑社會啊。


    現在出去喊一嗓子自己是黑社會,就算膽大的也得抖三抖。


    可要真有一天,出去一提我是黑社會。無數個白眼加爆笑,“操,是那個紋女人大腿的黑社會嗎?怎麽的,改行賣銀了?”


    或者是更強烈的抨擊,“黑社會嗎?就是黑天有道的加社會敗類,簡稱黑社會。”


    希望自己想的都是假的吧,不然我一個窮二代想發家致富還真沒門路了。


    伸出手指輕輕在雷雷的生殖器上觸摸,這貨瞬間被嚇的以機靈撥楞起來了。


    “擦,你幹啥?”雷雷意外的看著我。


    我示意他小點聲,沒看見旁邊坐了兩個社會大哥嗎。


    吵到他們生氣,外一用那生殖器夾我們,或者用那個奶罩罩我們該怎麽辦呀。


    雷雷這才扭頭看向他倆,感情雷雷一直不知道這兩位重量級狠人的存在呀。


    “喂,哥們你那紋身都掉色了。”雷雷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講個胖子同時睜開眼睛在身上看來看去,雷雷接著說“別看了,都掉色了。”


    其中一個胖子嗡聲嗡氣的說了句“謝謝。”


    雷雷說“不用客氣,你兩在哪紋的啊,是不是被人忽悠了?給你不們拿墨水紋的啊,那你們趕緊洗洗去吧,這他媽墨水有毒。”


    那兩胖子又說了幾聲謝謝,隨後受不了雷雷的叨叨bb性格,直接開門出去了。


    等他們走後,我笑著說“你啥時候跟劉產似的了,嘴咋這麽碎呢,沒看出來那是畫的麽?”


    雷雷詭異的笑了笑說“擦,誰看不出來啊。”


    “那你還說是紋的。”我疑惑的說。


    “故意的被,不這麽說能讓他倆出去麽,你不知道跟胖子共同在一個空間會被傳染也變胖的。”


    雷雷很是高深的樣子說。


    我一拍他的大腿說“挺嫩啊,就是中間這玩意不是處了吧?”


    雷雷一愣,難得老臉一紅說“你說啥啊?”


    “別裝b了,張莎都跟我說了,蕭薔跟她說第一次不容易懷孕。”我不僅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也不知道算不算第一次。


    見雷雷臉更紅了,我得意的說“別告訴我蕭薔是跟驢配的。”


    這次雷雷雞眼了罵道“去你媽的,你才是驢。”


    我笑笑慢慢說“感覺怎麽樣?舒服不?”


    雷雷低著頭難得含蓄的說“你不也上了麽,還問我?”


    我上了?我那算上嗎?貌似都沒插進去,為了麵子這些話也不好意思和他說。


    於是我故作深沉的說“咳,你先說說,完了我在說。”


    雷雷沒聽出我的陰謀,直白的說“那天晚上我家沒人,然後我們就在家做了被。”


    “你提的?”我好奇的問。


    雷雷點點頭繼續說“嗯。”


    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吭聲,我疑惑道“完了?”


    雷雷罵道“操你妹的,那你還想聽啥?”


    “第一次咋弄的啊?帶tt沒?”我把自己心裏的疑惑說出來了。


    雷雷想了想繼續說“就親嘴被,完事脫衣服,最後就進去了被,那裏老緊了,而且特別滑……”


    我聽的很入神,心裏卻想張莎的怎麽不滑呢?如果滑我豈不是早就進去了,不過她好像被我弄的很疼。


    雷雷接著說“其實都說處女血多,其實不多,就那麽一點,而且特別惡心,又紅又粘稠,跟大鼻涕似的。”


    “處女還有血?”我忍不住自知失口了。


    雷雷果然疑惑道“你不也幹了,難道張莎沒血?”


    我連忙說“有,不過我以為她來事兒了呢。”


    雷雷鄙視的看著我說“你個沒良心的,哪有剛幹完就來事的。”


    我點頭稱是,始終也沒敢說沒幹成功的事兒。


    等我和雷雷出去的時候,他們都搓完了。衣服也被徐峰這個一半女人心的老爺們洗了,為此我要獎勵他一個烈焰紅唇。


    徐峰堅決表示勞動純粹是個人品德,從來沒想過得到回報。


    由於桑拿蒸過的原因,所以泥都十分好掉。


    所以我和雷雷很快就搓完了,不過當我們穿好燙幹的衣服後。


    脖子以下都通紅一片,我知道那是蒸汽過後的效果。


    為此劉產他們都笑說“我倆在裏麵搞基來的,所以才這麽能蒸。”


    幾個人說說笑笑出了浴池,劉產獨自開車先回去了。


    我們四個家都順道,於是合計大個車。最後都發現兜裏比臉幹淨,沒辦法湊了四塊騙坐公交去了。


    徐峰家比較近,比我們先下車了。結果車上隻剩下了我和白蓋與雷雷,公交一路無阻通行著。


    我看著窗外默不作聲,雷雷低著頭盯著地板發呆,隻有白蓋竟然沒心沒肺的閉著眼睛打起了呼嚕。


    我把手搭在雷雷的肩膀上,雷雷發覺後看向我。


    別懷疑,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就這樣默默注視著沒有開口。


    不過都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擔心”與“無助”,良久之後我率先開口道“怕了?”


    雷雷搖頭說“沒,你怕了吧?”


    我不信的說“那你發什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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