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暗自舒了一口氣,心想雷雷這算是積大德了。(.)


    走出了甬道,才發現裏麵人滿為患。有跟服務員交流換個好位置的,也有拿著手機不停打電話要拚桌的。


    總之震耳欲聾的迪廳門外全是人,見我們剛過來一個眼尖的小夥子立刻笑著過來道:“幾位?來跟我來吧,一樓沒地方了,去二樓給你們弄個好點的位置。”


    我們目的也不是玩來了,是找嚴東升來了。於是我擺擺手說:“哥們,問下嚴東升大哥在這呢嗎?”


    小夥子一愣,我們問的話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找我們東哥幹啥?”小夥子問後警惕的看著我們。


    那樣子有些好笑,他未免有點太小題大做了。這裏這麽多內保,隨便吐口唾液都夠淹死我們的了。


    “東哥在呢唄?你能帶我們去見他一麵嗎,我們是雙成的弟弟。”我見他懷疑於是解釋道。


    果然一聽雙成這小子立刻不在懷疑了,轉身一邊走一邊說:“跟我來吧,你們運氣不錯,在晚十分鍾東哥就走了。”


    看來他認識雙成哥,我笑著應付道:“是啊,這老大有吩咐沒辦法不過來,要不誰樂意來啊。”


    見我打著馬虎眼,劉產說:“可不是咋的,這個點在家摟著媳婦一頓平拍好不,誰上這遭罪來啊。”


    我暗罵劉產這嘴真是停不下來,誰料小夥子還挺愛說話的。帶著我們七拐八拐的饒了不知多少個彎,最後連音樂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是啊,回家平拍爽啊!”小夥子指著一間辦公室的門對著我們說:“東哥就在裏麵,我先忙去了。”


    說著他轉身就走,不一會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看著外麵沒有一個人站崗的辦公室,我總感覺太順利了。來這報了雙成的名,這小子就引導我們過來了。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卻說不出來。


    這時一直跟在後麵的李爽說:“你們不覺得剛才那小子有問題嗎?”


    我一看大家想的都差不多,便對著他們小聲說:“是啊,你說咱們就報了下成哥的名,他就帶咱過來了,門口還有內保看著呢,這連個掃地的都沒有,就不怕有人要幹掉嚴東升嗎?”


    雷雷反駁道:“你們想多了吧,最近都有點神經過敏昂?”


    沒等我們研究個明白呢,劉產這2b直接一把將門推開了。這下我們想退回去都難了,硬著頭皮便走了進去。


    一進屋發現屋裏一個人也沒有,這時在2b我們都知道被埋伏了。


    “快跑!”我大喊一聲便帶頭向來時的方向跑去,雷雷他們緊跟在我身後。


    突然從另外一條拐角衝出來無數個手持砍刀的青年,呼嘯著像我們砍來。


    “擦你媽別跑!”


    身後的人群中不知誰罵了一句,不一會就聽見劉產慘叫一聲。


    我知道他被砍了,於是回身見他已經被雷雷一手夾著跑了出來。


    由於他們出現的太快了,這前後也就一分鍾不到。我們四個多少都被砍了幾刀,隻不過不太嚴重隻刮破了點皮,顯然他們也就是嚇唬嚇唬我們並沒有下死手。


    就這樣我們沒命的向外跑,這群青年揮舞著砍刀就在後麵追。


    由於甬道太狹窄,所以他們不能包圍我們。真不知道這個伏擊點是哪個sb大哥選擇的,對於人少的我們太有利了。


    我敢肯定這要是個開闊廣場,我們幾個都得折在這兒。


    就這樣拖拖拉拉的跑著,劉產這b被砍的嗷嗷叫喚。由於太慌亂,我們也不知道他傷的到底多重。


    也不敢停下來查探,最後當我們快跑出去時。忽然發現身後的人都不追了,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我們沒空去多想,繼續狂奔而出。


    突然迎麵跑來個人,我一看眼睛立刻紅了起來抓住他“砰砰”兩拳全幹他臉上了。隨後雷雷一腳把他踹倒罵道:“擦你媽,誰讓你陷害我們的?”


    這小子顯然被我和雷雷突然的暴力幹蒙圈了,揉著被打青的眼睛很無辜的說:“剛才看見東哥出去了,我問他有沒有看見你們。他說沒看見,我這剛要去看你們,怎麽就陷害上了呢?”


    “什麽?”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問道。


    “嚴東升走了?”我說。


    那小子點點頭說:“對啊,我忘記了他是在二樓包廂陪人喝酒來的,沒在辦公室。”


    見我們迷惑,那小子說:“你們是不是被人砍了?而且出來時他們就不追你們了?”


    劉產指著自己被砍的成布條狀的上衣罵道:“你媽b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沒事自殘玩?”


    那小子剛才沒怎麽的就被我們揍了一頓,沒仔細看我們的全著。劉產一提醒,他才看見我們一個個的慘樣。


    “那就沒事了,那是我東哥養的自衛隊,基本東哥不在誰過去就砍誰。”這小子氣死人的說。


    這下我們全明白了,但這也太j8氣人了。啥也沒幹,無緣無故被砍一頓。這口氣誰也咽不下,劉產也氣夠嗆的罵道:“我不管什麽自衛隊還他媽飛機隊,總之你不給我個交代這事兒沒完。”


    見劉產這麽說,那小子挺意外的說“你不就雙成弟弟麽,咋這麽牛b?”


    劉產一個嘴巴子抽了過去,給那小子打的原地轉個圈。劉產沒慣著他反方向又抽了個嘴巴子並開口罵道:“你他媽不就個臭b服務員嗎,有啥牛b的?”


    那小子顯然被劉產打的沒脾氣了,在那卡巴卡巴看著劉產也不說話。


    我一看一個服務員也挺可憐的,於是說:“算了吧,他也是好心。”


    劉產看我幫他說話立刻不樂意了“被砍這b樣就這麽算了?那以後社會你產哥還怎麽混啊。”


    “這嚴東升的地方,你聽點話昂,別瞎j8得瑟。”我合計拿老棍子嚇唬嚇唬他。


    但我卻失誤了,今天我才知道除了雷雷以外,劉產也是把大混子當籃子的狠人。


    一腳把那小子踹趴下了,劉產罵道:“我告訴你昂,這事兒你不給拿一千塊錢沒完知道不?知道你產爺這衣服啥牌子的不?阿迪聽說過沒,草的,你這b樣的一看就沒聽說過。”


    我心裏卻在想這小子說的話有點反差,他說除了嚴東升以外誰過去都會被砍。那剛才他帶我們過去時,那群青年咋沒jb出來砍他呢。


    而且還是等他走後,才砍的我們。


    太可疑了,我把還叨叨bb的劉產拽了過去。


    把那小子扶了起來,並且幫他拍拍身上的土我語氣緩和問道:“哥們,不好意思啊,我這兄弟從小被驢草過,現在心裏有陰影,所以他打你幾下罵幾下你都別和他一般見識,不然你就是跟畜生過意不去了。”


    見我這麽埋汰他,劉產跟瘋了似的鼻孔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那模樣就跟吃了蒼蠅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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