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著趙翰才的麵他也不好發作,最後隻能是偷偷給朋友發個短信這才借有事兒遁走。


    本來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秋子知道被趙翰才圈了也不敢吭聲。心想我都輸給你二十萬了,你還有臉跟我要錢嗎?


    可趙翰才就是趙翰才,不是如來那麽有慈悲心腸,臉皮厚的也是沒話說。既然要圈秋子錢,那就得圈到底,就二十萬趙翰才還不屑染指。


    這是三步驟的圈錢方式,現在第一步已經完成了,還差二步三步。


    但卻沒有立刻和他要,而是故意拖了三個月後把利息漲到十萬才跟秋子來要。不要問我為什麽這麽高,因為高利貸不是你想的那麽好借的。


    這次趙翰才沒出麵,而是張傑來要的。秋子覺得自己拚不過趙翰才,害怕惹怒趙翰才,於是啞巴吃黃連的把二十萬元給了張傑。


    這還是秋子又上煙又送酒好說歹說的,張傑才答應回去和趙翰才求個情那利息十萬就免了。


    本以為這事兒就完事了吧,被圈進去二十萬不說。還倒搭了二十萬,這都他媽到老實人的極限了。趙翰才在沒玩沒了的,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要說秋子雖然二十出頭,但卻靠著一股狠勁在附近搶了兩家台球廳。


    周圍的大小混子慢慢跟著他混熟絡了給他看場子,日子倒也安逸。錢掙得不算多,但也夠花。可這一下子不小心,被趙翰才圈了四十萬。(.)讓秋子很上火,不過他雖然有狠勁。


    卻對那些成名已經的大哥不是一般的懼怕,下麵有小弟想砍趙翰才都被他阻攔了。其實不是秋子變慫了,而是之前秋子什麽都沒有,他敢玩命。但現在吃喝不愁,試問有些你還為啥去拚命?


    直到不久聽說趙翰才被砍進醫院了,秋子樂的差點沒瘋了。


    暗想這是哪位天使大姐為他爭的這口氣啊,買了幾大掛小鋼鞭在台球室門口一頓放。這不過年不過節的,過路人都合計他家買彩票中了呢這麽開心。


    殊不知不但沒中,還jb被坑四十萬。這下秋子實在太解氣了,要是在過年也沒人注意你家放不放鞭炮。


    可這路過的混混太多了,別家都安安靜靜的。就秋子的台球廳門口太熱鬧了,不知道誰嘴欠把這事兒告訴了躺在病床上的趙翰才。


    他聽後勃然大怒,本以為張傑說情這利息就算了。想不到這秋子竟敢放鞭炮,趙翰才準備繼續追要利息。


    這次安排張斌出馬,比較狠的事兒趙翰才都讓他幹。並且告訴張斌,如果秋子不給錢就地崩他,不用擔心什麽,趙翰才都給他安排妥當。


    安排是妥當,就是不知道是後世的妥當,還是挨槍子的妥當。趙翰才這樣的大哥,你跟著他別指望有什麽善終。


    得知消息的秋子嚇的半死,於是台球廳也不敢開了。鎖上了門天天東躲西藏的,今天不知道又被誰出賣了行蹤。被張斌找上了,張斌一向很虎b,所以就發生了之前的事情。


    要說秋子也夠倒黴的,吃虧不說還老被人出賣行蹤。


    我們哥幾個聽完了秋子的自述後,無不吐血三升。這貨也算是個奇葩了,見過被坑的還真沒見過被坑這麽慘的。


    我看著他淡淡的說:“那也就是說最後你賠了五十萬,然後還被人崩了一槍?”


    秋子臉色有些難看的點點頭,脖子上的青筋突起罵道:“他媽b的,趙翰才簡直欺人太甚了,這是要逼我上梁山啊。”


    “上梁山,上北山也不jb慣著他昂,秋子我告訴你昂,你也算是一方霸主了昂。就不能老吃啞巴虧,一次兩次人家就把你當2b了,不玩你還玩誰啊?”劉產這嘴一向都是不饒人,從來不分熟與不熟就是一個貧。


    還他媽一方霸主呢,開兩台球廳就jb霸主了?劉產這b是真敢捅詞。


    我捅了劉產一下,賠笑道:“我兄弟從小被驢草過,所以心裏有點陰影,你別介意昂,他沒其它意思。”


    劉產一聽我還是提這一套羞辱他,憤怒的罵道:“騾子馬,我告訴你昂,今天小爺與你不死不休,今天必須得躺下一個.....”


    沒等他說完話呢,雷雷一把將他按在地上夾在雙腿中間罵道:“擦的,你不愛躺下嗎,讓你一次躺個夠。”


    “我祖上乃是努爾哈赤,我好歹也是一方梟雄的子孫,雷雷你不能這麽對我昂。”被壓在下麵卷著身子的劉產還不忘吹牛著牛b。


    李爽見劉產這樣忍不住撩撥道“那你叫努爾哈啥啊?”


    劉產一本正經的說“按族譜我應該叫努爾哈哈.....呃...雷雷你別用你那臭蹄子在夾我了。”


    懶得搭理他們,我又看向秋子說:“看來還是怪我們啊,不然你也不能放鞭炮。”


    秋子有些不懂,半天後一拍腦門說:“你的意識,給他砍醫院去的是你們?”


    見我們都沒有吱聲,徐峰很叼的說:“嗬嗬,看他不爽罷了,想不到卻讓兄台遇此大難。”


    在下麵劉產也閑不住的說:“徐峰昂,你砍個jb,有你啥事兒,你個看車的貨.....這要擱過去你也就是給我祖爺爺牽馬的腳夫。”


    劉產這家夥真是不怕事大啊,果然徐峰臉色陰沉了下去。都能聽見他嘴裏那牙齒磨合的嘎吱聲,大手不斷的拍著劉產的後腦勺。


    秋子與那青年被我們一夥人逗的暫時忘記的煩惱,嘴角也掛起了笑容。


    “想不到你們小小年紀膽量竟然這麽大,唉,我真是自愧不如啊。”秋子有些黯然的說。


    突然我看著他問:“想不想報仇?”


    “想,做夢都想弄死狗娘養的。”秋子惡狠狠的說,而他旁邊的青年也眼睛通紅一副恨死趙翰才的模樣。


    “那就上醫院補刀子吧。”我淡淡的說。


    秋子搖頭說:“我早就想到了,不過趙翰才怕死的要命,病房裏守著他的不下幾十人,想撲他的刀子不好弄啊。”


    我無奈的搖頭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得走了。”起身後我看著幾個騾子示意該走了。


    當我們走到門口時,秋子突然叫道:“讓我跟你混行不?”


    我解釋道“我不是大哥。”的確我也不是大哥,隻不過有時候這幾個騾子總是喜歡聽我的意見罷了。


    而李爽我也沒把他當做小弟看,完全是平起平坐的兄弟。


    秋子接著說:“現在我店也關了,暫時也沒去處,希望你能收下我,我就想報仇而已.....”


    其實他話沒說完全,從我們把趙翰才砍進醫院來看。傻子都知道我們的仇恨不小,是那種不可能化解的。


    而現在他跟著我們,明顯是想靠著我們報仇罷了。不過這些事兒心裏知道就好,說破了對誰都不好。


    我看向雷雷與白蓋,白蓋點頭說:“帶著他們被,反正東哥那邊沒準也卻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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