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被取出來了,剩下的就好辦多了。(.無彈窗廣告)袁媛反複仔細的給秋子消毒,然後包紮。


    “哥,我一會給你開個床位,你先養幾天。”袁媛一邊收拾工具低著頭說道。


    秋子笑道:“不用了,這不沒啥事兒了麽,有小馬扶著我呢,是吧小馬。”說著秋子還對我眨眨眼睛。


    我楞了一下連忙說:“呃,是啊。”


    袁媛聽了忽然生氣的說:“哥,你知道嗎?每天我都在擔心你,現在就我們兄妹相依為命了,你能不能別這麽自私?”


    秋子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小媛,你不懂社會上的事兒,放心吧,哥心裏都有數。”說著秋子不顧腿上的傷強行站了起來。


    我連忙過去扶住了他,袁媛聲音發冷的說:“是,我不懂,你就告訴我你住不住院?”


    秋子也有些生氣的拉著我說:“不住,我走了。”


    說著示意我扶著他走,我看袁媛那樣挺生氣的。一時也拿不準是走還是不走,秋子見了試圖掙脫我要自己走。


    我一看連忙扶著他並打開的門,而袁媛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沒有在說一句話。我隨手把門關上的那一刻,明顯看到了她的肩膀輕微抖了起來,一陣低吟的哭泣聲從她嘴裏發出。


    “要不你住院吧,就你這腿腳也不能幹啥。”我實在是不想看見她那麽傷心,於是對著秋子勸道。


    秋子斜了我一眼說:“你走不走?”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知道他們兄妹到底怎麽回事兒。也是人家的事兒自己不了解,跟著瞎攪和什麽呢。


    心裏挺不是滋味的,但還是扶著秋子下樓了。(.)


    昨天已經計劃好了帶這幫騾子買衣服去,在s市買衣服基本都去北航。那裏商場多是其次,主要物美價廉。隻是挺遠的,打車得五六十為了節省我提議坐公交。


    隻有劉產這騾子嚷嚷著我們虐待他這個貴族,擱過去元朝那會得八台大轎出門抬著他。對此我們都聽的耳根子起泡了,選擇屏蔽了他的意見。


    坐公交到北航也就半個小時,路徑二十多站而已。所以每人一塊錢,秋子摸摸嶄新的一摞子錢笑道:“這也破不開啊。”說著裝進隨身皮包裏。


    我笑著說:“兜裏有零錢”


    等來一輛236後我們接連上了車,之前把硬幣已經給他們分了。秋子自然有虎子扶著,幾個騾子也都陸續上車所以我是最後上車的。


    236一個疾奔衝了出去,車子搖晃了幾下。我抬頭看這幾個騾子都占到座位了,無奈準備投幣。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別投!”


    可我已經完成了投幣動作,莫名的看著他。


    這哥們戴個眼睛,穿著白襯衫一副都市白領的樣子懊惱的說:“唉,都說讓你別投了,把錢給我,我這等著找錢呢。”


    像坐這種公交都要自備零錢,所以有時候身上沒零錢了就得扔紙票,然後等著上車的人就直接把零錢給你。


    可這貨明顯叫的晚了,看著他肉疼的神色我好心的說:“要不你過去試試能摳出來不?”說完不管他發黑的臉色,我朝那幾個騾子走去。


    末了聽見他小聲的嘀咕一句:“要能摳出來,我還等個p。”


    對於他是一副弱弱的樣子,我懶得跟他計較反而覺得很好笑。


    看著我扶著欄杆站在那裏,劉產這個得意啊,笑嗬嗬的說:“這坐著就是得勁,哎呀,舒服昂!”


    “砰。”雷雷錘了他一拳,罵道:“給你來一下是不是更得勁了?”


    我們幾個見了不約而同的哈哈笑起來,秋子看著我稍微起身說:“你來我這坐?”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沒幾站地就到了。”


    就當我準備在他說第二遍同意時,秋子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把臉扭到窗外欣賞起了美景。


    我等待已久的第二句腹死胎中,對此我很鄙視的瞟了秋子好幾眼。感情跟我客氣呢,根本沒誠心啊。一會給他買一套地攤貨得了,敢得罪我這個財務大臣。


    不過我就是想想倒真沒意見,秋子腿上有傷我肯定不會與他搶。要說他也真是硬漢子,被槍打了跟沒事兒人似的,袁媛勸他住院他也不住。


    我真想不明白他到底怎麽合計的,我要有一這麽漂亮的妹子照顧我。那我都恨不得天天受傷住院,因為我特別喜歡被人照顧的感覺。


    當我的眼神接觸到這幾個騾子的時候,基本都裝作沒看見我一樣。把眼睛都瞟向別處,這點讓我很寒心。


    這時虎子突然說:“你坐這吧。”


    說著虎子真的起身了,並且讓我坐那。我心想這兄弟就是比那些騾子強百倍,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


    我也很虛偽的一邊笑著說“不用。”一邊快步走過去,可惜在我一屁股馬上沾到座位時。


    乘務員喊道:“那位光膀子的先生,請把座位讓給這位孕婦吧。”


    全車上就我一個沒穿衣服的,我都不用回頭就知道他叫我呢。剛要落下的屁股,又硬生生的抬了起來。一個孕婦以比我快幾分的速度坐了下去,還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連聲謝謝都沒jb說,我本來就上火的心更jb上火了。


    我無語的繼續扶著欄杆,抱歉的看了虎子一眼。虎子忽然說:“沒事,那座位上有塊突起的部位,車子一顛簸就磕p眼,我有點受不了了。”


    感情他給我讓坐也是有目的滴昂,看來這社會真是現實的沒話說昂。不過這下我可以看好戲了,隻見車子突然很配合的一個急轉彎。


    車子劇烈的晃了晃,所有人都抓緊的扶手,坐著的都不自覺像前靠去。而那孕婦也就四個月的樣子,滿麵紅光身體不是一般的好。


    車子晃動時她一動沒動,不過從她那有些羞澀的臉蛋上,可以看出下麵的那個突起部位刺激到她了。


    我有些想狂笑的衝動,不是我沒愛心。實在是世態炎涼昂,於是我扭過頭偷著笑了幾下。劉產見了又忍不住撩撥道:“擦了,你不會瘋了吧?你咋不坐啊。”


    誰都聽出來他這是故意諷刺我呢,於是我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劉產忍不住又欠欠的說:“你快坐著啊,站著多jb累昂。”


    我忍無可忍了一把將他拉起來,雖然他用力的抓住扶手還是被我拽了起來扔了出去。我一屁股坐在劉產原來的座位上,那叫一個舒服啊。


    劉產眼巴巴的看著我,這時我學著他的口吻說:“嘿,你咋不坐著昂,還有還幾站地呢,真不到你咋想的,看來被驢幹過真有後遺症昂。”


    虎子看著我們開著玩笑,難得笑了笑。劉產指著我怒道:“馬騾子,警告你昂,別老跟我提驢,我有情緒。”


    馬騾子是劉產給我起的外號,這b給我起的外號都能用來寫一本小說的角色名了。


    什麽馬大哈,馬大帥、車馬炮、馬騾子、馬大姐、馬小翠、馬美圖、他以為這些都很好笑。其實我都不覺得,我認為最好笑的是我本名,馬賽克。


    第一反應想到美圖秀秀的請舉手,有木有。


    “社會我產哥怎麽了呢,你不活的是心情麽,啥時候改成情緒了?”徐峰也加入了逗產大軍。


    而坐在最後麵的白蓋與李爽,則舒服勾肩搭背的睡了起來。那呼嚕扯的叫一個響亮,我都懷疑他倆是不是上輩子沒睡過覺。


    雷雷指著挽胳膊擼袖子的劉產怒道:“你給我削b停的,別找揍,這麽多人呢,你真不怕丟人昂。”


    劉產這個孫猴子,也隻能是雷雷這個如來能治了他。


    看劉產老實了,我們幾個也沒趣的閉著眼睛眯了起來。


    下了車我們一行人晃晃蕩蕩進了一個百貨商場,別問我為什麽選擇百貨不去4s店。因為兜裏雖然有錢,但是還有個幹媽更需要錢不是麽,所以我們幾個也不能揮霍。


    目的是這個,但我不能當著李爽的麵這麽說。怕他會更覺得虧欠我們,雖然兄弟間談不上虧欠不虧欠。但考慮考慮他的感受,我們還是希望他不必太放在心上。


    秋子為此也很讚同,因為他手裏的一萬塊基本是他老底了。一路上我試機問了下秋子與他妹妹的問題,可秋子模棱兩可的也沒說個清楚。


    我知道他故意不說,即使我拿著鋤頭也刨不出來一個屁。所以幹脆別自找沒趣了,也就不問了。


    “哎,產產,這件衣服好看昂,簡直就jb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徐峰眉開眼笑的指著一件女式連體裙說。


    我們幾個一起扭頭看去,頓時笑的嘴巴都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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