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人皮,看得人寒毛乍起!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渾身是血的那個日本兵並沒有死去。他的眼皮也被割掉了。


    被卸掉下巴的嘴裏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恐懼在心底裏蔓延!被扔在地上的竹中看著那渾身血淋淋卻慘叫都發不出來的日本兵恐懼的渾身顫抖。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被他砍去了頭顱的老人,那老人是被機槍打死的。因為老人的扁擔舞起來直接砸碎了一個日本兵的腦袋。


    所以,他被機槍打成了篩子。是竹中割下了他的腦袋,他還記得哪怕是死了那老人眼中的憤怒。這憤怒讓竹中不得不挖掉那老人的眼睛。


    但,這種憤怒的眼睛竹中現在挖不掉了。因為他現在動不了了,而且這些眼睛的主人正在一點點仔仔細細的將他同僚的皮完完整整的剝下來。


    國防軍最早的成分,少不了胡子。是以他們對待敵人的手段,透著一股濃濃的胡子味道。比如這位動手的漢子,他所用的就是來自於胡子堆裏專有的懲罰:活剝人皮!


    這技術掌握的人不多,因為要在保證剝皮對象不死的情況下將他全身都皮完完整整的剝離下來。這可是個技術活兒,還好烏鴉的總隊長張彥有這門技術。


    而朝鮮的戰事讓他們有很多的機會實踐這門技術。是以,現在這門技術被用到了這些日本兵的身上。


    “完整的日本人人皮,三等功一次!”霍慶雲臉上依然笑著,笑的是那樣的冰冷!尾上美津的下巴已經被卸去,“咯咯咯……”的發聲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們不需要俘虜,因為他們沒有投降。”霍慶雲聳了聳肩膀,看著滿是黑煙的天空道:“有人說自己投降了麽?!我沒聽到,有人表示自己投降了麽?!我沒看到。所以,都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應該去死。動手吧!”


    烏鴉嘿嘿的笑著,對自家頭兒的無恥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幫子鬼子下巴被卸掉了。手腳不是被挑筋就是被打斷,能舉手投降或者是表示投降那才是見了鬼了。


    老烏鴉們都知道怎麽回事兒,這是頭兒在教訓新的烏鴉崽子們呢!烏鴉的習慣,向來就是不對敵人留活口。這是創建之初便已經形成的無形規條。


    屠千軍的那句話更是毫不隱諱的說出了這點:你們叫“烏鴉”,是因為你們所到之處必須是敵人死光之地!烏鴉是什麽?!是去告訴他們,他們該去死了!


    新來的烏鴉們是經過了張彥等人精挑細選的,一個個都有著豐富的戰場經驗。不過最為嚴重的是,他們並沒有敵後作戰的經驗。


    是以。他們被派來了此處既是一種鍛煉也是和老烏鴉的融合。烏鴉們不可能僅僅在烏鴉裏呆一輩子,根據國防軍司令部和參謀部的命令老烏鴉們將會被叫回東三省組織一隻新的隊伍。


    這支新隊伍的任務,便是前往日軍的淪陷區進行敵後遊擊戰。為此,他們需要學習組織、學習普通部隊的訓練和作戰方式。


    四處已經憑借著自己深厚的資源優勢,在敵後形成了一個張巨大的網絡。但他們畢竟僅僅是情報人員,雖然有一定的作戰能力但並沒有指揮作戰和敵後作戰的經驗。


    為了避免敵後遊擊隊無謂的傷亡,國防軍司令部及總參謀部經過討論之後決定讓老烏鴉們回歸並經過一定的培訓之後前往敵後組織部隊,指揮敵後作戰。


    但司令部和總參謀部並不放心這些新的烏鴉們的能力,因此便需要老烏鴉們對他們進行短期的培訓。而實施的對象。便是這些日軍。


    “喀嚓……”一個烏鴉的崽子冷笑著將這一個日軍的手指骨折斷,手起再落邊是分筋錯骨!霍慶雲看著這人的手段,笑了笑道:“形意?!”


    “是!隊長是八極。咱都知道。”這漢子憨厚的裂開嘴笑了笑,都是門裏的走什麽路數實際上一眼便看的出來。


    這漢子是形意老架,走的是形意老十二形。


    “車二師傅的?!”霍慶雲再次笑著道,這漢子聞言肅然了!啪啪的最後兩下將這日本兵的脛骨給拍碎後,躬身道:“正是家師,我奉家師之命前往國防軍中效力。為求便是殺敵報國!”


    “梁俊賢……唔!不錯!好好幹!”霍慶雲點了點頭,都是練這個的一上手就知道本事如何了。這梁俊賢動手的時候霍慶雲便在旁邊看著,在他看來梁俊賢的手段已然是登堂入室。


    “嘿嘿……”梁俊賢憨厚的笑了笑,低下頭來繼續折騰那日本兵。不得不說霍慶雲的目光極為毒辣。三百餘山西形意門的弟子為抗日翻山越嶺到了東三省加入國防軍。


    而梁俊賢能夠從三百多人中脫穎而出,已經證明了他本身就是這三百餘形意門弟子中的佼佼者。


    武人,在和平時期難免有以武犯禁之事。可一旦爆發了對外戰爭,這些武人也是衝在第一線殺敵報國之人。


    誠然,他們中也有投敵賣國者。但極為稀少。不能否認的是,他們中有著大量的弟子傳人在為國征戰。事實上到了後世也是如此,軍旅世家中不少人皆有著家傳拳法又或是某門派輩份極高的傳人。


    比如伍豪,他便隨著形意拳、八卦掌大師韓慕俠學過。而鮮為人知的是楊虎城本身便是陝西紅拳的高手,馮玉祥也有著紅拳在身。


    不過十餘分鍾。這些日本兵便被殺了個幹淨。剝下來的人皮二十餘張,其餘的先是以分筋錯骨的手法敲碎的骨頭後,再挖去眼耳口鼻。


    至於他們的下半身,直接剁下來塞進了被卸掉下巴的嘴裏。他們的人頭被剁下,擺在了村子門口。


    一些則是被削尖的木頭插進了直腸裏,就這麽掛在村口。這些人的手腳已經被斷筋碎骨其餘的五官皆被削掉。


    當日軍的部隊趕到這裏的時候,看著滿村的日軍屍首心中一片冰涼!那些曾經猖狂的在占領區橫行的日軍們甚至有人止不住的“哇哇……”狂吐!


    被剝去了人皮的日軍屍首,就這麽被活生生的吊在村口。那些堆積成小山一樣的人頭,那些被穿透了直腸掛在村口耷拉著手腳的日軍。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整個支援過來的部隊不寒而栗!而最讓他們恐懼的是,是粘著腥血寫在了村口牆上的那副日文:


    殺我一人,滅你滿門!既汝喜殺,吾自不懼!他日若登日本島,滅爾滿門築京觀!


    沒有署名,沒有稱謂。但這些日軍知道,這肯定是熟悉日軍甚至極為熟悉日本的人留下的。這些日軍來這裏是做什麽的,支援過來的長穀部中隊長心裏很清楚。


    其實之前長穀部還很是羨慕這種“獎賞”,但現在看來這是催命的符咒啊……


    其實不止是長穀部,在指揮部裏收到了消息的朝香宮鳩彥王聞訊後手腳冰涼!他給出命令去“享受”的八個中隊,再沒有一個活人。


    原本被他認為是“低劣的、不敢反抗”的支那豚,現在反抗了!而且是反抗的那樣的暴烈,一千多人的日軍部隊就這麽悄聲無息的橫屍在自己的占領區內。


    這些人,究竟是人是鬼?!朝香宮鳩彥王滿心寒意!


    “馬鹿野郎!!讓所有的守備部隊出動,必須要找到這支支那部隊!我要砍下他們的頭顱來盛酒!!”朝香宮鳩彥王在暴怒和恐懼之下,一刀削斷了自己的桌案對著副官嘶吼道!


    “哈伊!”副官不敢怠慢,大聲應道。隨後轉身出去傳遞命令去了。而便在這一日,朝香宮鳩彥王的指揮部防衛加強。


    兩個大隊被調配到了指揮部旁邊,專門負責警戒指揮部的任務。


    此時,第三艦隊上傳來的“嗡嗡嗡……”的戰鬥機轟鳴聲。第3艦隊司令長穀川清大將站在艦橋上冷然的看著那飛機飛起來,麵露冷笑。


    “司令官閣下,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引起糾紛?!”在他的身邊的參謀長杉山六蔵中將猶豫著道:“那畢竟是美國人的軍艦啊……”


    “哼!美國人?!他們的大統領在發布那些該死的講演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帝國的感受?!”長穀川清冷然的道:“我們該給那些美國佬一點教訓,告訴他們在這片土地上到底是誰在做主。那些陸軍馬糞被滿洲的土匪嚇到了,我們海軍可不會被嚇到!”


    長穀川清都如此說了,杉山六蔵隻能是歎了口氣。和長穀川清一起看著那緩緩飛去的輕爆機默然無語。陸軍在上海、廣東和福建的進展太大了,如果海軍沒有一點表現無疑會在軍部和裕仁那裏失分。


    這種失分,導致的很可能是軍費被嚴重的削減。這是所有的海軍將領們都不願意看到的。


    此時,在長江上美國的“帕奈”號內河炮艦和3艘載有美國僑民的美孚公司船隻在南京上遊緩緩的前行著。它們的桅杆上掛著大大的美國國旗,而數架日軍的戰鬥機緩緩的向著這裏靠過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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