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真的不怪我啊……”茹貝揉揉腦袋,為自己辯解,,“我也知道這是在你部隊上,不能多喝,醉了丟人。可是,人家一個二個的都喊我女英雄,你說我好歹是你堂堂特種大隊中隊長的媳婦兒吧,總不能給你丟臉吧?所以……我就喝了——”男人正在氣頭上,她不能頂著幹,得吹噓一下。茹貝說完,自己都是渾身雞皮疙瘩。


    石磊落咬牙切齒,瞪著茹貝數落,“我看就是你自己被人吹得飛起來了,暈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人家讓你喝你就喝!真是笨死了!”


    “哎呀,好啦好啦……都回家了還說!”茹貝知道自己這一回真的丟人丟大了,也不好意思再提,扯扯男人的手臂撒嬌,“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行麽?你別氣了……”畢竟一會兒就回家了,他要是還板著一張臉,爸爸媽媽看見了肯定要問的,到時候又得丟臉一次。茹貝現在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態度忽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


    “哼!還以後——”石磊落沒好氣的淬她,“我昨晚發毒誓,以後不能讓你茹小貝碰兩樣東西,第一是槍,第二是酒!”


    茹貝狡猾的笑笑,“那毒誓是什麽?”


    “是……”石磊落差點脫口而出,說毒誓就是罰自己禁欲三月,轉而道,“放手,我開車呢!”


    真是氣死了!這個臭丫頭,什麽時候還學會了撒嬌起來,讓他有氣無處發,隻能憋著自行消化,難受死了。真是個命門兒,克星!


    回了家,胡秋萍自然是歡歡喜喜的,拉著茹貝坐下,“貝貝啊,昨天開不開心呀?”


    茹貝當然是點頭,“嗯,很開心。”說完,羞澀的看丈夫一眼,眸裏含笑。


    石磊落接受到妻子的眉目傳情,雖然心有不甘,可也止不住高興,俊臉露出溫柔。他做那麽多,不就是讓她開心,讓她幸福的麽?這臭丫頭,昨天被感動了,哭的一塌糊塗,讓他也無比滿足。


    做他石磊落的媳婦,就算是哭,也要是幸福高興的哭!


    “好了好了,先吃飯。”胡秋萍招呼一家人,和樂融融的坐下來。


    席間,一向不過問家事的石榮光,居然也主動提及婚宴的事情,“家裏的親戚什麽的,都已經發了請柬了,隻是,你們兩人的親朋好友,看看還有哪些沒邀請的,這幾天,趕緊把喜帖發出去。然後婚慶用品什麽的,沒買的趕緊買……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雖然倉促也應該來得及。”


    胡秋萍給貝貝端著烏雞湯出來,“來,貝貝,喝點湯。天氣冷,別受寒了。”


    茹貝趕緊接過長輩推過來的瓦罐,“媽,您也喝點。還有,以後別這麽大費周章了,都這麽多菜了。”瓦罐熬湯不曉得多費時間。


    “費什麽周章,我在家閑著無事……你們能回來陪著,我不曉得多高興,給你們做什麽我都願意!”老人的心願往往很簡單,就是希望家裏多些人氣和歡樂。


    石磊落聽到父親的話,一邊狼吞虎咽的吃飯,一邊點點頭道,“嗯,時間來得及,訂酒店確認菜單的事,還有置辦東西什麽的,這幾天我忙就行了,天冷,你們就別到處跑了。”


    石榮光和妻子相視一眼,顯然都對石磊落說出這樣孝順體貼的話感到吃驚。


    “喲,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還懂得關心我們了。”石榮光沒敢說出這番話,怕兒子又跳腳;胡秋萍不怕,一挑眉就打趣兒子,“看來,貝貝的功勞真是大啊!”


    石磊落先是麵色不自然,等母親後一句話,頓時不悅了——怎麽明明是他的改進,最後也要把功勞算在茹貝頭上?sl3g。


    見茹貝美美的喝著湯,石磊落心裏又不爽了,“喂,你喝的什麽!給我嚐嚐。”說完,劈頭就去搶茹貝麵前的小瓦罐。


    胡秋萍一筷子打過去,嗔罵,“急什麽!那是貝貝的,專門給女人喝的,你也搶?”


    “專門給女人喝?”石磊落挑眉,聲音提高,“媽,你也太偏心了吧!”


    胡秋萍笑笑,看著兒子一臉委屈受傷的表情,起身又進了廚房,很快出來,“呐,這個冬蟲夏草羊肉湯,是專門給你的!”


    茹貝一聽長輩的話,差點將剛剛喝進去的那口湯噴了出來,狠狠的憋著忍住了,頓時嗆了起來,痛苦的掐著嗓子,“咳咳,咳咳……”


    胡秋萍趕緊端來水杯,“怎麽了怎麽了?是燙著了吧?趕緊喝點水。”


    石磊落卻笑了,“茹小貝,你想喝我的湯,就直接說嘛,幹嘛搞得這麽大動靜。”嗬嗬,他再傻,也知道羊肉是壯陽的。老媽這兩種湯,隻怕是別有用意,這臭丫頭被嚇著了!


    不過,說來也怪,明明最近同房次數挺多的,他還有幾次偷偷的“動手腳”了,怎麽她還是來那個了?鬱悶,搞得新婚之夜都不能盡興。


    茹貝咳嗽停止,喝了口水緩過氣來,不好意思的跟兩位長輩笑笑,“我沒事,沒事……喝急了點,嗆著了。”


    胡秋萍聽著兒子的話,別有深意的笑了。石榮光知道老伴兒的心思,雖然覺得弄得小輩有些尷尬,不過為了抱孫子,也二話不說低頭隻顧吃飯。


    下午,一家人便都閑的沒事做。胡秋萍抓著機會問兒子,“你不是急著要孩子的麽?是怎麽打算的?怎麽貝貝還來那個了?”


    兒子跟老媽聚在一起,談論媳婦極其私密的事,饒是石磊落臉皮厚如城牆,也有些抵擋不住,“這個……我,我怎麽知道啊——”


    胡秋萍偷偷看一眼已經上樓的茹貝,小聲訓兒子,“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你自己上點心,想要貝貝不飛了,想要家裏多口人熱鬧一些,可都全看你了!”


    石磊落一臉苦相,“媽,這個我還要你教?可是,再心急,也得她這幾天過去吧……”


    見兒子嗬欠連天的,胡秋萍瞥眼,“你們昨晚幹嘛了?怎麽都困成這樣?”


    一提起昨晚的事,就是揭開某人的傷痛,石磊落頓時逃了,“哎呀,媽,你就別問了,沒事沒事……她昨晚半夜那樣,我能幹嘛啊?伺候她著!”


    “伺候是對的,我跟你說,你們現在可是連酒席都擺了,以後可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你可得讓著貝貝一些!要是讓我知道——”


    胡秋萍話還沒說完,石磊落已經不耐煩的上樓了,擺著手喊,“我知道我知道了……您就別瞎操心了!”


    回了房,茹貝正在換衣服,見男人推門進來,她回頭看一眼,“媽跟你說什麽?這麽招你嫌?你這人啊,總是聽不進去別人勸你的話。”


    “得!你們女人怎麽那麽多話呢……讓我安靜會兒不行?”石磊落躺上床,衣服鞋子都沒脫。


    他們在老宅的新房設在石磊落的臥室裏,茹貝的東西這幾天已經全部搬過來了。石磊落躺著,抬眼看一下床頭掛著的婚紗照,“喂,茹小貝,你怎麽選這一張啊?”


    茹貝換好衣服過來,見他亂七八糟的躺著,皺皺眉,趕緊過去給他脫鞋脫衣服,“這張不好麽?”


    “好!”石磊落坐起身,配合妻子的動作,見貝貝靠的近了,邪笑一下湊上來親一個,“不過,孺子可教也,你茹小貝現在也開始沒皮沒臉了!”


    “哼!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茹貝翻白眼,而後推拒男人,“你別鬧……我不是來那個麽,你又不能做,等會兒弄得你難受,何苦呢?”


    石磊落見她穿著家居服,很是寬大,不依不饒的鑽進她的衣服裏拱來拱去的,“茹小貝,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你說怎麽辦?”


    茹貝被他壓倒在**,又被他撩撥的渾身輕顫,笑著問,“那能怎麽辦啊?又不是我想的,我怎麽知道提前啊……”


    石磊落鑽出來,懸在她上方看著她,“你問我,媽跟我說什麽?嘿嘿……媽問,你打算什麽時候懷孕呢?”


    茹貝臉紅,不好意思極了,“媽就這麽急啊?”


    “能不急麽?他們都快七十歲了!你沒見大院裏,多得是人五十歲就當奶奶了啊。”茹貝眼神閃爍,雖然結婚之前曾鬆口,對生孩子的事情不刻意抵抗。但是現在婚結了,想著一兩個月之後就得懷孕,然後她就不能飛了,還是覺得太突然了。但是,這話顯然也不能跟丈夫直接說,於是,隻好繞著來……


    “這個……也不是急於一時的事情呀……你看我現在這不是——”


    “哎……”男人也鬱悶了,自言自語的嘀咕,“明明我那幾次射進去了啊……怎麽就還是來了呢?哎……”


    茹貝聽見他的話,頓時翻身過來壓在男人身上,臉色潮紅,“你說什麽呢!我就知道,你肯定背著我動手腳!”


    “什麽叫背著你?你那個時候也答應要孩子的好不好?”


    “可是——”她雖然答應了,可是她以為明年才能結婚的呀。怕現在未婚先孕了不好看,所以還是每次逼著他采取措施。


    “好了好了……沒什麽可是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想什麽想。從現在開始,我會光明正大的把生孩子一事提上日程,媽也讓我們加把勁。”說完,又色迷迷的一笑,“雖然這幾天不能做,不過小小**還是可以的吧?”男人說著又邪魅起來,翻身起來脫茹貝的衣服,“來來來,我知道你昨晚也沒睡好,午睡吧午睡吧……”


    “睡就睡,你脫我衣服幹嘛啊!”她剛換上的家居服。


    “**有益身心健康!”男人大言不慚,“不過看在你這幾天特殊的份上,就許你穿一條小褲衩兒了!”說話間,已經將女人撥的一幹二淨,就留個條紅色的小內褲。


    茹貝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石磊落,你個色魔!”


    “色魔就色魔!食色,性也,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


    原以為胡秋萍想抱孫子也就是說說而已,誰知道兩人在家的日子,她就動真格了。每天各種滋陰補陽的湯湯水水不斷,換著花樣來。石磊落倒是不介意,喝的時候如狼似虎的盯著茹貝,直盯得胡秋萍都看不下去了,拿筷子敲石磊落的碗提醒,他才能蘇醒收回視線。可茹貝就不行了,她雖然喜歡喝湯。這大冬天的,喝湯也確實暖和身子,還可以補身體,可是每天喝,那也受不了啊!但是,長輩一番心意,胡秋萍體諒她的胳膊不能碰冷水受寒,每次都是自己洗洗刷刷的準備,她不喝也說不過去。


    再過兩天就是家裏婚宴的日子了,因為兩人都是一家的,也沒有太注重婚前的習俗,所以茹貝還是跟石磊落睡在一起。


    看著男人洗漱完畢從外麵推門進來,茹貝掀開被子,等著男人上床躺進來,“哎,石磊落,你跟媽說說,不要再給我們燉湯了吧……”


    石磊落挑眉,俊臉邪笑,“為什麽呀?我覺得喝著挺好的!”


    “可是……”茹貝皺眉,搖著男人的手臂,“每天喝就不行了呀……況且,我們這幾天又不能那個,你喝這麽多補陽的湯,你都不怕上火啊?”


    石磊落滿不在意,“不怕。而且,你不是已經快完了麽?馬上就是咱們另一個新婚之夜,老媽給我補了這麽多,到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男人說著,一下子撲過來將女人壓在身下,曖昧的吹氣,“你這麽擔心……是不是這幾天被補得不行了?按捺不住想我了?”


    茹貝無力的翻白眼,“石磊落,拜托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色好不好啊 !”


    “哼!嘴硬!”石磊落翻身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不信天天晚上那麽撩撥你,你能沒反應!嘿嘿,不過,不用急了,再等等,後天晚上,咱們就可以徹夜不眠,好好釋放一下,為生孩子奠定基礎了!”


    茹貝潑涼水,“後天是安全期,你再努力也不可能懷孕!”


    “哎,茹小貝,你這人能不能不這樣煞風景啊!”


    “……”


    “沒情趣的女人。”男人不滿意的翻身下來,嘀嘀咕咕,“那天晚上給我折磨那麽慘,我會記一輩子的!”


    見兩人說著偏離了話題,而且提起那晚的事情茹貝就心虛,她隻好又繞回來,昂起身依偎進男人的懷裏,關心的道,“石磊落……我是真的擔心你呀,冬天本來就幹燥,補太多小心你上火流鼻血!”


    “切,別詛咒我!”男人說著,擺一個舒服的睡姿,將女人鎖緊懷裏,“好了,趕緊睡吧,這幾天休息好,為新婚之夜做準備!”


    茹貝就知道這男人滿腦子不正經,當下懶得說了,也隻好睡覺。於是,這滋陰補陽湯就繼續喝下去了……


    直到——


    婚禮當天,茹貝要化妝做頭發,很早很早就起來了。石磊落倒是沒什麽事,就多睡了會兒,等到茹貝弄好一切進房來時,石磊落正好起床。


    “趕緊趕緊的,時間差不多了,起來準備一下去酒店了!”茹貝催促。


    石磊落才醒,自然又有生理反應,忍不住要拉著茹貝過來耳鬢廝磨一番,茹貝肯定是不答應,拍了他兩巴掌,“趕緊的!”話說是落。


    石磊落看著茹貝花了新娘妝,身上一件紅色的旗袍,披著毛茸茸的披肩,美得跟個大上海的貴婦人一般,不由得抱怨,“你自己穿這麽漂亮**我,又不讓我摸一下碰一下的,不人道!”


    “少廢話!你趕緊的起來!”


    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石磊落無趣的隻好掀被子下床,看著自己腿間的堅硬,可憐兮兮的安慰,“兄弟,今晚上咱們一塊兒一雪前恥!”


    目送著石磊落出臥室,茹貝也正要下樓去準備別的事,忽的就聽見浴室裏一聲狼嚎,接著就是石磊落的驚呼,“茹小貝,茹小貝!”


    茹貝剛走到樓梯口,聽見他的聲音趕緊奔過去,“怎麽了怎麽了?”


    石磊落對著鏡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鼻孔下兩條紅紅的血跡,無線悲憫的轉身,“都是你個烏鴉嘴!”


    茹貝也被石磊落的鼻血嚇了一跳,趕緊抽了卷紙遞過去,“怎麽好端端的就流鼻血了?”


    胡秋萍也聽到兒子的嚎聲,趕緊上來,“石頭,石頭,怎麽了?時間都要來不及了,你還在磨蹭什麽啊!”


    進去一看,茹貝正在給兒子擦鼻孔,紙巾上都是血跡,頓時嚇了一跳,“石頭,你到底怎麽了?”


    茹貝不好意思的轉頭,“媽……那個,這幾天,別給我們燉湯了吧——”


    石磊落昂著頭,悲傷的想哭。為什麽他的婚事都不能順利一些?在部隊裏被人整死了,在家裏又碰到一大早流鼻血!他這輩子要不要這麽倒黴!


    胡秋萍明白過來,頓時訕訕的笑,“真的隻是上火?要不要讓醫生來看看?”


    石磊落甕聲甕氣,“不用了不用了,我身體哪裏都沒有異狀,應該就是上火。”


    胡秋萍笑笑,想著冬天本就幹燥,這幾天給兒子吃的東西都是壯陽的,偏偏貝貝又——光補不泄,想必,確實是上火。


    “那,我給你泡杯**茶,你趕緊的收拾好了下來,時間來不及了——”匆匆說完,胡秋萍不好意思的逃了。


    石榮光怕兩個小輩看見自己尷尬不自在,就沒有上樓,可是站在樓下也把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教育妻子,“生兒育女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你不要這麽急切,弄巧成拙!”


    胡秋萍也沒想到這樣啊,一瞥眼看向丈夫,“能不急麽?難道讓他們跟我們這樣,等到四十歲才剩下一個孩子?”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倆有生之年都看不到孫子了!


    石榮光不說話了,擺擺手提醒,“算了算了,趕緊給他泡點**茶,喝了敗火。”


    他們年輕時各自忙工作,沒有時間為孕育後代做準備。等到三十多歲,意識到應該要一個孩子的時候,卻是怎麽樣都懷不上。那時候,兩個長輩也是四處打聽生孩子的秘方,也不知道是喝了那些秘方有用了,還是老天爺終於開眼了,反正在胡秋萍奔四的最後一年裏,總算是懷上了,頓時一家上下把她當做老佛爺一般的供起來。


    生孩子這回事,永遠是長輩的急切更甚。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快要七十歲了,說句不吉利的話,沒準兒什麽時候兩腿一蹬就歸西了。這事急切,也情有可原。


    浴室裏。


    茹貝一邊用冷水幫男人拍後頸,一邊無語的搖頭,哭笑不得,“早就說,讓你跟媽交代一下,不要喝這些湯了,你不聽!你身體這麽強壯,需要這些東西來補麽?”


    石磊落看著血流不止,想比這“火”上的不是一般的厲害,頓時鬱悶更甚,“你怎麽不早點說呢!我不是怕你老公我會招架不住某人,才這樣狂補的麽!”


    茹貝一巴掌拍過去,“你當我是什麽?妖精?專門吸人精血的?”


    “嘿嘿,你就是個妖精!把我迷得暈頭轉向的!”石磊落站起身,英俊的鼻孔裏塞著兩坨衛生紙,麵貌滑稽可笑,還抱著茹貝肉麻,頓時酸的茹貝隻撫胳膊,“好了好了,趕緊收拾吧……換禮服什麽的還得半天折騰,你先把紙團塞著,等不流血了再取下來。”


    出門時,石磊落的鼻血還沒有止住,隻好用手捂著口鼻坐進車裏,茹貝看著丈夫不自然的表情,笑的差點岔氣。石磊落一眼瞪過來,她立刻捂住笑,可憋了一會兒,實在是忍受不了,又“哈哈哈”的大笑,氣的石磊落隻想說婚禮不辦了!


    “茹小貝,你再笑!”車子滑出老遠,茹貝捂著嘴憋笑,石磊落終於生氣了。


    茹貝辛辛苦苦的忍下來,回頭看看男人塞著鼻孔的“尊容”,深吸一口氣穩下來,“好了,我不笑了。”


    “哼,不理你了!沒良心的女人!”石磊落別過臉去,結果從車窗玻璃上看到自己的“挫樣”,頓時更加的煩躁。這個樣子,等會兒怎麽見客啊?!


    茹貝看到男人不自然的用手捂在口鼻的部位,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趕緊安慰一下,“其實,即使塞兩坨紙,也不影響咱們新郎的英俊瀟灑!”


    “哼!”


    ****


    今日更新完畢。這個婚禮會簡寫的,接下來的主要精力在生孩子……題外話:如果有能力的話,女人真的應該早點生孩子。身邊無數例子說明這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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