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枯樹上,此時正吊著五六個人,景程棟爬的最高,已經坐到了窗戶邊的枝椏上;郝帥也已經爬上來,正在選擇另一塊“寶地”。


    忽見一陣光亮傳來,幾人倏地一回頭,見石磊落抱臂站在窗前,一臉等候的表情,頓時都傻眼了。


    “嗨,新郎官!”景程棟率先淡定,而後抬頭指指明月,“今兒十五,月亮真亮啊!”說完給郝帥遞一個眼色。


    郝帥訕訕的笑,而後也道,“是啊……真是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居然念起了李白的詩。


    石磊落冷笑一下,手一伸,再抬起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棒子,“是自己下去呢?還是我棍棒伺候下去?”


    景程棟等人一見石磊落手裏胳膊粗的棒子,頓時嚇得麵色大變,“別別,老大,我們自己下去——”話音剛落,腳下一個不穩,“哇哇”的叫著墜了下去。


    其餘的人,都迅速的往下溜,最後一跳落地,一個個“呼呼”的跑了。


    石磊落看著下麵的人倉皇而散,得意的冷笑兩下,“砰”的一聲關上窗戶。


    茹貝此時窘的不行,見石磊落轉身回來,不由得擔心,“那麽高的樹上摔下去,沒事麽?你不下去看看?”她剛才都聽到“嘣”的一聲響了。


    石磊落一幅事不關已的模樣,“咎由自取!還想我關心?”


    見茹貝似乎真的擔心,他又解釋,“放心吧!二樓不高,冬天穿的又多,年輕力壯的,這樣摔一下能怎麽樣?想我小時候,比這更高的地方都不知道摔過多少次!”


    “哼!好意思說你小時候……”茹貝翻白眼。小時候,石磊落經常跟她吵架動手,石榮光氣得不行了,先是用鞭子抽一頓,而後又關在房裏不讓他出去鬼混胡鬧,他就經常從二樓爬下去,動作跟猴兒一樣不曉得多利落!


    石磊落顯然也想到了,邪笑著圍上來,將女人圈進懷裏,在她耳邊曖昧的吹氣,“我小時候怎麽了?小時候你沒來之前,我不曉得多風光!你一來,我的日子就水深火熱了!”


    “哦……”茹貝清亮靈動的水眸一轉,盈盈望著男人,拖長著尾音,“是嗎?既然這樣……你還敢喜歡我,還敢娶我?”說完,美眸一翻,斜斜送出去一個電波。


    屋子裏裝扮著霓虹燈,絢麗奪目,可也比不過此時女人眼底的無數遊絲,那一絲絲的光芒不止是魅惑,更是幸福的光暈。女人嘴角噙笑,柔美之至,纖長彎彎的睫毛就像在瞬間羽化成蝶翅,飛舞出無數的精靈一般,翩翩起舞……


    石磊落被女人刻意營造出的妖媚迷得暈頭轉向,漆黑的眼瞳幽幽深不見底,如一潭深淵,整個人傻愣愣的盯著麵前嫵媚如妖的貝貝,半天說不出話來——


    天底下,還有比能讓自己心愛的男人被自己迷得暈頭轉向更有成就感的事情麽?茹貝笑著想,沒有,絕對沒有!


    屋子裏靜謐的隻聞得到彼此的心跳聲,想必所有企圖打擾他們洞房的因素都已經遠離,茹貝也大膽起來。反正欠他一個洞房花燭夜,又看在他這幾日又補又忍都狂流鼻血的份上,那麽——今晚,就**奢靡一次吧……


    雙手藤蔓般纏繞上來,勾住了男人寬厚的雙肩,一路輕輕劃過去,似有似無的輕撫,而後在他頸後交匯,緩緩纏繞住……雙腳輕輕的踮起,女人纖長的睫毛顫抖著合上,將她無數飛舞的精靈鎖緊眼底,而後抬起頭,微微歪著腦袋慢慢的,慢慢的靠近,印上男人性感剛毅的薄唇……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時,石磊落忽然一下子清醒,圈在她腰側的雙臂一緊,將她整個人完全捺進懷裏,從上到下都貼合的完完整整,無一絲縫隙。


    “啊——”突來的動作讓懷裏的女人猛然一聲驚叫,而後笑著離開他一些,看著他狂亂的臉色,低低的罵,“沒出息!”居然被迷成了那個樣子,嗬嗬,真難得!


    石磊落回過神來,看著懷裏作亂的女人,又恨又愛,“小妖精,你這樣迷惑我!我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別說是年少的他,就算現在心智成熟的石少校,也不是她的對手!


    男人說完,凶猛的俯下,精準的捉住女人的小腦袋,觸不及防的撬開她的檀口,一個火辣辣的舌吻讓她呼吸都被剝奪了,“笨蛋,這才叫親吻,懂麽?剛才那……跟添癢癢一樣,沒意思——”


    “哼,敢說沒意思?那你這個作何解釋?”女人今晚真是大膽,居然主動摸撫上他。嗬,明明都衝動成這樣了,居然還敢說她的吻不夠意思!嘴硬的男人。


    石磊落先是一囧,而後一驚,最後釋然,更加邪魅起來,“茹小貝,看不出來啊……結個婚你變了——”而至於變成什麽樣了,心照不宣,免得說出來某人又要發飆。


    “你不也是……”女人繼續魅惑。


    石磊落已經忍了那麽久,哪裏還能這樣**啊——當下一把將茹貝推到在床榻上,雄壯的身軀下一刻就壓了上來,“三番兩次挑逗我,看來是準備好了!”


    茹貝趁著他撲上來的時候,用了一個巧勁將他一個翻身壓倒,自己騎到了上麵。石磊落一驚,“你做什麽?”


    女人溫柔的一笑,一隻手卡在他的喉嚨間不讓他動彈,一隻手伸著去夠床頭櫃裏的東西。


    她的動作使得胸部送到了男人的眼前,石磊落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上去,疼的茹貝一皺眉,一巴掌就拍上來了,“你急瘋了!”


    石磊落要翻身壓下她,她已經夠著東西返回來了。臀下一用力讓石磊落又躺了回去,男人怒,“茹小貝!你到底想幹嘛?”說好了晚上配合的,又變卦!“你小心我一會兒動用暴力!”


    茹貝溫柔的一笑,老神在在的騎坐在男人的腰部,手裏的幾條絲巾展開,故意用了一個芙蓉半遮麵的姿勢在他眼前一甩一繞,拖長著尾調,“……別急,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這就開始——”


    哼!不是一直想要她主動的麽?不是一直想要盡興的麽?那麽,今天……就等著好好享受吧!


    石磊落一開始沒懂,困惑的盯著身上的女人,等到後來,見他將絲巾捆在自己的腕間,恍然大悟,瞪著瞳孔不敢置信,“茹,茹小貝,你——你要玩s(和)m?”


    茹貝笑,“幹嘛說得那麽暴力啊!我這是讓你好好享受呢,怕等會兒你承受不住,會逃了!”所以先捆住。


    石磊落猖狂的笑,“怎麽可能!茹小貝,你盡管放馬過來吧!”說罷,還很配合茹貝的姿勢,任由著她將自己捆綁在床頭。soxp。


    確定他雙手不能作亂了,茹貝開始緩慢的脫衣服,一件又一件,**而又節奏。看著她美麗的**漸漸**出來,墨色純黑長發也被輕緩的放下來,瀑布一樣散落在雪白的身軀上,男人開始忍受不住了……


    凹凸有致的曲線,纖細合宜,雪白玉肌映襯著曖昧的五彩燈光,渾身上下便像是有一層瑩光在流動。她半跪在眼前,姿態妖嬈,烏黑長發襯著姣好**,每一絲每一寸都散發著魅惑的味道,隻三兩眼便看的石磊落口幹舌燥。


    “茹小貝,你動作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女人輕拍一巴掌,柔柔的道,“既然交給我了,就由我來掌控全局!急什麽……今天晚上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保準讓你有一個終身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她這些天想過了,他給了自己一個終身難忘的婚禮,那麽她也應該做些特別的吧。她早已不是處子,他們之間已經有過那麽多次,要如何做才能讓今晚跟以往每一次歡愛與眾不同呢?思來想去,便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為了今晚的行動,這些日子她可是還偷偷像“空姐”學習了呢!


    石磊落滿頭黑線,她現在什麽都不做都已經夠讓他終身難忘了!哪有新郎第一次洞房不成,難得有了第二次機會,不能一雪前恥還讓新娘綁在床頭調戲的啊?剛才真是被她迷惑的昏頭了,居然還乖乖的配合!


    石磊落哭喪著臉,後悔不已!


    別說他忍受不了了,就連她自己,看著男人這樣臣服在自己身下,渾身的血液也止不住躁動。當下也不再耽誤,開始一顆一顆解男人的衣扣,時不時的撩撥一下男人**出來的胸肌,撩的身下男人欲火焚身,艱難的在**蠕動,一聲聲咆哮著讓茹貝給個痛快!


    兩人合二為一的那一刻,男人激動的昂起性感的下巴,整個剛陽之軀都禁不住顫抖,一雙虎目憤憤的盯著身上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齒——這哪裏是享受,分明是折磨!


    那一晚,確實終身難忘。茹貝主動獻身,完全掌控全局,將男人折磨的死去活來;不過,從石磊落這一方來說,倒也確實享受的淋漓盡致,隻需躺著不動便能達到極致,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他數次都要咆哮出聲——


    那一晚,到最後,男人終於忍受不住,不由得低吼一聲扯斷了兩條絲巾,抱著身上的女人一個翻身,終於掌控了最後一次……


    至此,幸福已定,愛意長存。


    ……


    第二天,兩人還是被胡秋萍叫起來的。倒不是胡秋萍這樣的不解風情,隻是眼看著時間都到了中午,怎麽樣也得吃飯吧。


    站在門外,胡秋萍敲完門也有些尷尬,但還是鎮定自若的道,“要是沒睡好,吃了飯再睡,不能餓著肚子!”


    茹貝從男人懷裏醒來,看著陽光已經升得老高,屋子裏一片明亮,心情沒來由的就很好,親一口男人搖搖他,“石磊落,起床啦!”


    男人翻個身,咕咕囔囔的道,“不行,好累,我要睡覺!”


    “不行!都中午了,再不下去,等會兒爸爸媽媽笑死了!”說完,居然惡作劇的扯開了被子。


    “喂,茹小貝你個色女!一大早看人**,不怕長針眼!”石磊落縱然臉皮厚,可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而且初冬的天,早上寒涼。


    呃……茹貝掀完被子,自己也後悔了——她不記得自己昨晚暴力啊!怎麽男人身上那麽多傷痕啊?指甲劃得,被揪的,被吮的,被咬的……


    嗷嗚,原來她骨子裏真的是鬧騰的!


    反觀自己,同樣是一身曖昧的吻痕。若是以往,她肯定是要逮著石磊落大罵一頓的,可是今天心虛,她二話不敢說,裝作泰然自若的把被子蓋回去,隨意扯了什麽東西披在身上,趕緊下床穿衣服,洗漱。


    可是,這一次,輪到石磊落興師問罪了!


    “茹小貝!”她剛穿好衣服準備出去洗漱,身後傳來男人的低吼。


    某人戰戰兢兢的轉身回頭,“……嗯,怎麽了?”


    男人大咧咧的一絲不掛從床下下來,一身健碩的肌肉暴露在清晨的眼光裏,秀色可餐,刺激著茹貝的感官神經,讓她不由得吞口水。


    “這是怎麽回事?”石磊落指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挑眉質問。


    “呃……”為了安撫男人,茹貝難得低頭,擺低身價,“這不是太愛你了麽……所以,就控製不住呀——哎呀,沒關係啦,大冬天的,衣服一穿,誰看得見!趕緊的,我餓死了,弄好了去吃飯!”


    石磊落哪裏不懂她是在逃避責任,找借口開溜,一把捉住她的後勁扯回來,豎起自己的手腕,“身上的可以擋住,那這個怎麽辦?”


    “啊?!”茹貝一看,頓時傻眼了。男人的手腕上,居然赫然一圈青紫的痕跡,有的地方都破了皮,明眼人一下子便可看出,是被東西甩住後劇烈掙紮摩擦的後果。


    “這個……這個——”茹貝也不知道怎麽辦。這要是讓爸爸媽媽看見了,肯定要問的;這要是讓周靜怡他們看見了,肯定知道是怎麽回事。嗷嗚……茹貝心裏又一次哀嚎,昨天怎麽忘了這個啊!


    女身笑己。“哼!我倒是不介意,我就是怕傳出去,別人說茹小貝原來還有這嗜好!”石磊落冷冷一笑,轉身去衣櫃前找衣服。


    茹小貝抬頭,看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背影,“都怪你,昨晚上讓你不要掙紮,你偏不聽!還弄壞我兩條絲巾!”


    男人頭也不回,涼涼的道,“今晚上咱們角色倒換,我看看你掙紮不……”


    “不——”


    她才不能這麽傻,被他綁在床頭玩這種遊戲!


    果然,吃飯時,石磊落一伸出手夾菜,胡秋萍立刻眼尖的發現兒子胳膊上的一圈傷痕,頓時吃驚,“呀,石頭,你手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石磊落淡淡的一瞟茹貝,“哦……這個,是昨晚——”


    “媽,這個是昨晚大夥兒鬧洞房,玩遊戲時不小心弄傷的,就是皮外傷,沒事的,等會兒我給他擦點藥,很快就好了!”茹貝搶著石磊落開口時,就把接下來的話說了,而後給石磊落遞一個眼神,眸裏祈求的意思明顯,還給他夾了幾筷子菜,討好一番。


    男人淡淡的一笑,不語。


    胡秋萍狐疑,偏頭問,“真的?”


    石磊落憋著笑,點點頭,“嗯,是的,媽……沒事兒,吃飯吧——”茹貝在桌底不停的踢他,想著她難得這樣哀求,石磊落好心轉移話題,“媽……那個,我們明天出門了,度蜜月,時間不長,估計也就一周的時間就回來。”


    “哦?”胡秋萍一聽,頓時轉移了注意力,“你們去哪裏啊?”


    茹貝感激的看男人一眼,“媽,天冷,我們想去南方,像麗江束河一帶的,比較暖和。要麽,您跟爸爸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去吧!”


    茹貝不是說說客套話,而是誠心邀請。畢竟兩位老人忙碌了一輩子,為國家奉獻了一輩子,現在好不容易熬到晚輩們長大結婚,他們也退了休可以歇息一下,茹貝便想讓他們出門走走,多多享受晚年。


    “我們?”胡秋萍搖頭,“你們度蜜月去的,我們兩個老家夥跟著去算怎麽回事呀?”


    “哎呀,媽!一家人一起出去玩,比我們兩人出去有意思多了!”茹貝說著,轉頭看向老公,“你說是吧?”


    石磊落年少時叛逆,與父親關係不好,但並不是說自己就不孝順。茹貝的心意他懂,當下也感激自己的娶的媳婦是茹貝,能這樣真心誠意的對待自己的父母,“嗯,媽,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冬天這裏冷死了,您跟爸爸反正閑著無事,大家一起出去走走也好。”


    石榮光說話了,“算了,你們的心意,我跟你媽心領了。隻是,這畢竟是你們的蜜月之旅,我們跟去了麻煩。平日裏,你們也忙忙碌碌的,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少,現在能有機會,就出去無憂無慮的好好玩玩。我們啦……好說,什麽時候你休了假,我們一家人開著車到近一些的地方轉一轉,也是一樣的。”


    “嗯,貝貝啊,你們就去吧,下午就收拾東西,好好去玩玩!”


    茹貝癟嘴,看丈夫一眼,又看向兩老,“那好吧,那就等下次有機會,我們一家人出去玩。你們到時候可不要又推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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