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羅天‘女’雖然承認薑河擁有超越同階神君的實力,但是在參悟法則神紋、道骨法紋,甚至領悟法則之力上,摩羅天‘女’可不會妄自菲薄,當年她可是真正成就了魔主之位,說起來相當於在神界之中得證神帝之位,論及對法則領悟‘洞’悉,自己肯定是要高過薑河一籌。。更新好快。


    見薑河時而眉頭緊蹙,時而不住搖頭,摩羅天‘女’不由問道:“這是什麽,你瞧出什麽名堂了麽?”


    “也許這是一種文字!”薑河看著密密麻麻的紋路輕輕說道。


    不過薑河的眼中更多還是疑‘惑’。


    “你怎麽知道這是字,你們神界的文字,本殿下也曾研習過,雖說年代久遠,即便字體之間會有不少變化,可但凡是字,就脫不出最初雛形,你既然說著是字,那你倒是說說這都寫的是什麽?”作為天魔城中天之驕‘女’,她不想就此被薑河比下去,一方麵心中略有不甘,生怕輸給薑河,另一方麵又希望薑河真正破解石柱之上的玄奧,不然的話兩人豈非是要被囚禁在此?


    薑河並沒有說話,依舊是看著眼前石柱。


    站在薑河身邊等了很久,摩羅天‘女’心中等的有些不耐煩,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不是說這是字麽,為何半晌還瞧不出來寫得是什麽,莫非你在誆騙本殿下?”


    見薑河破解無望,摩羅天‘女’不由得怒氣衝衝,畢竟沉睡了不知多少年,沒想到醒來之後,依舊是陷入到婆娑神帝開辟的秘境中,如何能不叫她心中不氣。


    薑河看著眼前石柱沉默許久,沉寂了好一會兒,不禁微微蹙眉,輕歎一聲道:“難道真是我猜錯了?”


    摩羅天‘女’微微一怔,心知最後的希望破滅,不禁皺眉道:“哼……,看不出來就看不出來,何必要故‘弄’玄虛,害本殿下還對你抱了幾分僥幸之心,想想也是,似婆娑神帝這等巔峰存在,他所留下後手豈是一個神君境界之人可以破解的,沒想到我們兩個竟然要困死在‘婆娑通天塔’之中。”


    摩羅天‘女’畢竟是當年見識過婆娑神帝手段的人。


    見薑河依舊對這石柱發呆,她不僅暗自搖了搖頭,摩羅天‘女’深知婆娑神帝婆娑秘法之威,秘法本身既是法則之力,也是一種玄奧的陣法。


    如今兩人參悟不出石柱上奧秘,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強行的‘以力破陣’。


    不管是陣法在如何‘精’妙,隻要強大外力衝擊超越了本身承受能力,陣法便會被破壞,而要破婆娑神帝的婆娑秘法,則需要擁有比婆娑神帝更強悍的力量,如此的話就可以破開‘婆娑通天塔’。


    但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當年天魔城七十二魔主聯手都不能奈何的人物,對於摩羅天‘女’和薑河來說,此法無異於癡人說夢,雖然薑河擁有遠超同階神君的強悍氣血之力,但比起婆娑神帝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那是一巴掌將大黑天魔主拍成半死的存在,而現在的薑河不說在大黑天魔主真身之前,就是個新晉神帝麵前都是螻蟻。


    婆娑一念創世紀、婆娑一念生大千,即便是神帝級別的存在被困此間,隻怕也不可能憑借蠻力就破開‘婆娑通天塔’。


    摩羅天‘女’不由暗自搖頭,‘以力破陣’是絕對行不通的!


    這時候見薑河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石柱上的紋理。


    摩羅天‘女’無奈說道:“婆娑神帝領悟了時空法則終極奧秘,這‘婆娑通天塔’是堪稱萬古不消的存在,本殿下和你看來真要永遠被囚在此,本還想著從‘婆娑通天塔’之中得到好處,沒想到我們兩人真是要畫地為牢、坐困愁城了。”


    薑河忽然眼睛一亮:“天‘女’殿下你剛說什麽?”


    摩羅天‘女’沒好氣的說道:“說你個大頭鬼啊!本殿下是說,要和你永遠的被囚禁在此了。”


    薑河又是轉頭看了眼石柱之上紋路,神‘色’頗為喜悅的說道:“也許我找到解讀這些文字的方法,既然婆娑神帝領悟的是了時空法則奧秘,那麽解讀這些石柱之上的紋理,其實運用最簡單的時空法則便可以,方才看來我們都想多了,反而忘了最簡單的道理。”


    摩羅天‘女’神情之中略有不信:“那又如何,本殿下可以扭曲了周圍空間,甚至能能碾滅虛空,一劍之下能夠形成空間的斷裂,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輕易的進入羽化神君和同夥布置的結界之中,但是這和解開石柱之上的紋路,又有什麽關係?”


    薑河將手緩緩的放到石柱之上,自身氣血之力延著石柱之上紋路而走。


    摩羅天‘女’看在眼中不屑一顧:“這種法子本殿下已經試過,它並不能破解其上紋理,你還是死心吧。”


    在法則神紋之下光籠罩,血氣如絲絛垂下,薑河周身氣血隨意念而走。


    薑河注視著這些蔓延的氣血,猛然間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之光,不由得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怎樣了?”摩羅天‘女’急忙問道。


    薑河微笑道:“我終於明白了,其實之前我就在奇怪,一開始我就覺著這些紋路應該是些文字,但是那隻是我自己的直覺而已,反倒天‘女’殿下你提醒了我,聽說要進入婆娑神帝的秘藏‘罪獄婆娑洲’隻有神君級別才行,那麽要解開這座‘婆娑通天塔’之中玄機,也肯定是不需要神帝那般的力量和法則領悟。”


    “那又如何?”摩羅天‘女’好奇的問道。


    “這些柱上的複雜紋路,不過是我們的眼睛欺騙了我們而已,其實換個角度看就可以。”


    薑河按在石柱之上的手收了回來,絲絲縷縷的氣血在薑河手中衍生成石柱之上紋理,絲絲縷縷的氣血凝聚到薑河掌心,奇異的紋路從四麵八方匯聚,漸漸的看起來錯綜複雜毫無章法的紋路,呈現出絢麗的軌跡。


    “這其實就是最簡單的空間法則,婆娑神帝留在巨柱之上的紋路,其實隻不過是因為和我們處在不同的空間之中而已。”


    隻見薑河手中氣血不斷匯聚,最後形成兩個清晰可見的文字,薑河喜不自勝的說道:“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這是最簡單的空間法則,平麵和立體的置換,這些字隻不過是投影在了石柱之上而已。”


    “本殿下還是不太明白!”摩羅天‘女’一臉疑‘惑’的搖頭。


    薑河想了想,方才說道:“其實很簡單,紙上畫一個小人的話,我們隻需要畫一個圈子就可以將他困住,但是現實之中,我們需要是真正的空間法則之力才可以困住他,這就是平麵和空間的區別。”


    婆娑一念創世紀、婆娑一念生大千。


    想起方才摩羅天‘女’所說的這句話,薑河不由得想起地球上的一句老話‘知識就是力量’,而婆娑神帝所領悟的時空法則之中,其實隱含著某些科學道理。修行界中法則之力威力無窮,可說是直指大道本身,輕易就能獲得巨大的力量,如此反而讓人忽略了一些簡單的道理。隱含在‘婆娑通天塔’石柱之中的秘密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婆娑神帝以婆娑秘法,將簡單的文字在三維和二維空間之中的轉變而已。


    隨著氣血紋路漸漸在掌心凝聚,摩羅天‘女’也是看出了越來越清晰的的字體。


    出現在薑河掌心的是兩個字。


    天地!


    兩個以神界太古雲撰寫成的‘天地’二字出現在兩人麵前。


    “趕快再試試剩下的三個石柱。”摩羅天‘女’趕緊催促道。


    薑河以此法而行,果然剩下的石柱上都顯示出不同的字跡來,等著最後石柱上的文字顯示出來的時候,將四根石柱上的文字破譯之後,薑河不由得低聲念道:“天地、無神、婆娑、創罪。”


    薑河話音剛落,幽黯宮殿中四根巨柱憑空消失,一道光幕出現在大殿之中,摩羅天‘女’和薑河彼此對看一眼,兩人隨即步入光幕之中,下一刻兩人已是來到一處極其肅穆的庭院之中。


    出現在薑河眼前的這處庭院肅穆非常。


    若說是庭院,皆因薑河兩人眼前就有進入的‘門’戶,不過眼前庭院分明自成一方天地,婆娑秘法顯‘露’無疑。


    但是要說隻是庭院的話又不太準確,皆因站在庭院之外,能感受到其中的磅礴大氣,遠遠可見其中山巒起伏連綿,更有數不清石碑林立其中,矮的石碑的不過三五丈,高的石碑直‘插’天外,聳至星河深處,隱約可見億萬星辰縈繞不覺。


    顏‘色’各異的法則神紋不斷在其中飛舞,時不時構成各種神獸、魔獸形象,隱約能見鳳翔九天,細看之下又變成魔龍蹈海之景,初看之時似是神界瑞獸形象,再觀之時,卻變成天魔壁畫上域外才有的魔獸影像,法則神紋不斷的組合出各種奇異圖案。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摩羅天‘女’,此刻也不由得縱然動容。


    乍看起來是一處肅穆的庭院,實則其中擁有無限境遇,神紋變演造化,似乎是在印證婆娑蘊大千之說,單是哪些不斷遊離的法則神紋,就顯示出此地天氣元氣之豐厚,裏麵看起來是沒有什麽天地奇珍、天材地寶生長,但是生出‘門’外都能感覺到濃鬱的幾乎凝化成為實質的天地元氣,要是能在其中修煉,隻怕比任何地方都要事半功倍。


    薑河神念一掃,發現眼前庭院和方才幽黯的宮殿一樣,也是根本察覺不到邊際的地方。


    兩人緩緩朝庭院‘門’戶所在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兩個人都清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龐大而神秘的元氣。


    這股元氣之中透‘露’著蒼莽、古老的意味,遠遠超越神君的神帝意誌隱隱浮現,更有透‘露’出類似大黑天魔主魔像一樣的魔氛蠢蠢‘欲’動。


    庭院‘門’戶之前,一座巨大石碑矗立。


    與其說是石碑,不如說是一座巨大山壁,山壁高有萬丈,其上鐵筆銀鉤寫著四個碩大無比的字寂地!


    字跡筆走龍蛇,其中古意盎然,一股蒼莽之意傳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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