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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宇抱著重傷的張仲景回到了她的營帳裏,小趙雲和小陳到緊緊地跟在後麵。


    張仲景的營帳裏很幹淨,沒有什麽亂七八遭的東西,隻有一張行軍床和一個小案桌,案桌上還翻開著一本書,正是《傷寒雜病論》。


    孫宇將她輕輕地放到**,由於大夥兒都在雨夜裏戰鬥了一陣,衣衫都濕透了,張仲景身上的衣衫不但全濕,還混雜著她的傷口流出的鮮血,粘乎乎的,十分可怖……


    “嗚張姐姐,是小雲不好,你為了保護小雲才受重傷的。”


    小趙雲趴在張仲景的床前嗚嗚地哭。


    “嗚張姐姐也救了小到”小陳到也趴著哭。


    兩隻小蘿li雖然打仗的時候也算一流的將軍,但是歸根到底還是小女孩,對這種突發事情缺乏應對能力,隻會哭,什麽忙也幫不上。


    “小雲,小到,別哭……,………”張仲景虛弱地道:“讓張姐姐安安靜靜地躺會兒,隻要我慢慢恢複了精力,就可以把自己的傷醫好,別忘了當初在長沙的時候,我那種樣子也死不了,你們有什麽好哭的?”


    當初她從韓玄的監獄裏被救出來時,全身瘦得如同隻剩下骨頭,肌肉已經全部萎縮了,肩胂骨上還穿了兩個大洞,但是她仍然用強大的“醫聖”將自己恢複成了風姿卓越的禦姐。


    如今不過是被兵器所傷,遠不如當初那麽淒慘,恢複身體隻是時間問題。


    小趙雲和小陳到被她輕聲安慰了幾句,想通了這一點,這才止住了哭泣,趴在床邊瞪著大眼睛盯著張仲景,似乎想看她恢複。


    “別看了,沒那麽快…”張仲景低聲道:“得huā好幾天,你們急什麽?淋了一夜的雨,快去洗澡吧咳,尤其是小到,你的身體沒小雲好,趕緊去換掉濕衣服,洗個熱水澡。”


    兩隻小蘿li對視了一眼,這才想起自己的衣衫也全濕了,趕緊跑了出去,找勤務兵燒水洗澡,換幹淨衣服。


    見她們走了,張仲景仿佛鬆了口氣。這才轉頭對孫宇道:“孫將軍……………,麻煩你幫我也換一身衣服恕…”


    “這咳男女有別咳咳”孫宇幹咳了兩聲道:“剛才小雲小到在,你怎麽不讓她們幫你換衣服?”


    張仲景淡淡地道:“傷得很重傷口很深,我怕嚇著她們。”


    孫宇聽到她這句話,心中一驚,顧不得再避嫌,將她染血的衣衫刷地一下撕了開來,高聳的山丘與神秘的溝壑並沒有使得孫宇的目光有一絲停留,他的眼光直接向著傷口瞄了過去。


    隻見張仲景的肩頭上中了一箭,箭尖插入了骨頭。大腿上插著一把飛叉,這飛叉顯然割傷了大血管,大量的血液將整條腿和小腹都染成了紅色,不過血管已被她用“醫聖”修複了,所以流血已經停止,隻是鮮紅的顏色十分嚇人。


    最可怕的是腰腹之間開了一道大口子,血肉模糊,腸子都流出來了一截,吊在外麵……


    絲!孫宇倒抽了一口涼氣,我靠,這麽重的傷?難怪不敢讓兩隻蘿li幫她換衣服,這要是被蘿li看到,保證給她們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


    “抽什麽涼氣?我當初在地牢裏鎖在牆上的樣子都被你見過,現在也不怕被你看到。”張仲景微弱地道:“死不了,放心吧幫我把肩頭上的箭拔出來,大腿上的飛叉也抽出來,還有,把流出來的腸子塞回肚子裏去……”


    我靠!孫宇心裏一酸,眼眶頓時紅了:“張姑娘,我不要薑維這個武將了,她害你變成這樣,我這就去把她砍成十七八截。”


    “別戰場上打生打死,沒有對和錯。”張仲景淡淡地道:“戰場上是沒有仇人的,隻有敵國的武將和本國的武將之分,我不會怪她。何況她已經落到了我們手裏,她越厲害,對我軍來說越是一件好事,我隻有欣喜,哪有仇恨?你還是盡快想辦法收服她吧。”


    “你是個善良的好人。”孫宇沉聲道。


    “我的確是。”她傲然。


    “咬牙,忍著點痛!”孫宇將一隻手掌放到了張仲景的嘴裏,讓她咬住,然後伸手抓住她肩頭上的箭矢,用力一拔手掌上頓時感覺到兩排貝齒咬合她的牙齒在微微地震顫,顯然是痛極,但是她卻哼都沒哼一聲。


    “好姑娘!”孫宇讚了一聲,又閃電般地一拔,將她大腿上的飛叉扯了下來。最後再輕手輕腳地將她的腸子塞回了肚子裏麵忙完這一切,他的雙手已經染滿了鮮血,連同濕透的衣衫上也染了不少噴濺出來的血液。


    “我傷得太重,不能洗澡,泡在澡盆裏失導致失血過多……張仲景低聲道: “麻煩你拿塊濕布幫我抹抹身子……


    “嗯!”孫宇悶聲答應,出去弄了一張濕布進來,替她輕輕地擦著身子。


    張仲景已經渾身**,但孫宇心中一點旖念都升不起來,隻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剛強得讓他起敬,生不起一絲邪念。


    孫宇替她抹完身子,拉過被子來蓋好,起身要出去。張仲暴又道:“你也全身濕透了,還染了一身血,也洗個澡吧風寒這種病我最了解,不是你身體好就不會得的。”


    “我回帳就洗!”孫宇低聲應道。


    “就在這裏洗吧”張仲景的雙眼亮如夜星:“你看光了我的全身,總得給我點補償,讓我看回來。”


    孫宇:“……”


    “我暈,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經的姑娘,不會說這些葷段子呢。”


    孫宇哭笑不得。


    “正經姑娘咋了?”張仲景苦笑道:“今天我被薑維那小太妹罵了,她說我是個老處女,剛才差點死掉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就那樣死了,到死都是老處女,連男人的**都沒見過,好像有點遺憾啊。”


    “至少,現在我赤身**被男人看過了,再看男人洗澡補償一下…如果這樣再死,我也多少沒那麽遺憾了。”張仲景的聲音古怪之極:“我又沒要你和我啪啪啪,隻是看洗澡都不肯嗎?”


    我暈死,薑維這個該死的小太妹,怎麽給溫文恬靜的張仲景灌輸了這種東西在腦袋裏?啪啪啪這個詞她從什麽地方學來的?簡直豈有此理!算了,哥反正也不是純情小男生了,當著美女的麵洗個澡又有什麽關係?反正糜貞、小魔女、平凡妹子、牛b妹子她們都看過我的**了,沒什麽好害羞的。


    孫宇歎了口氣,從外麵搬進來一個大澡盆,將身上的衣甲脫了下來,然後坦然地洗起澡來。


    “嗬嗬我沒有遺憾了”張仲景腦袋一歪很像電影裏的女主角死掉時的樣子。


    孫宇嚇壞了,不是吧?就這樣滿足的死了?他一個箭步竄到床邊,低下頭仔細一看,原來張仲景第一次看男人洗澡,太過激動,熱血上腦,加上重傷體虛,暈過去了。


    嚇死哥了!


    孫宇憤憤地洗完澡,穿好衣衫,然後怒氣衝衝地出了帳,向士兵問明關押薑維的營帳,匆匆地趕了過去:張仲景雖然不怪薑維,但是孫,


    宇心裏不痛快,不把薑維狠狠地折騰一陣子,他咽不下這口氣。


    夜雨還在淅淅瀝瀝的飄著,不過雨勢已經小了很多,走得快點倒是不用擔心打濕衣衫了,孫宇趕到關押薑維的營帳時身上隻沾上了一層雨珠兒,一抖就全掉了下來。


    鑽進營帳,就看到薑維全身濕淋淋的還沒換衣服,被五huā大綁捆在行軍**躺著,諸葛亮正坐在床邊的一個矮凳上,表情詭異地盯著她嘿嘿壞笑。


    “你們在幹嘛?”孫宇很隨意地問了一句,不等諸葛亮回答就恨恨地道:“張仲景傷得很重,老子看不過眼了,這是專程來找薑維出氣的。”


    諸葛亮聽了這話,頓時笑道:“來得正好,要出氣我有好辦法!我正打算用剪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塊一塊剪下來,你說咱們先剪哪裏好?


    胸口這兩塊,還是小腹那一塊?”


    到宇:“……”


    尼瑪,你這女流氓不要歪樓,我說的出氣是痛打一頓,不是用這麽變態的方法!


    孫宇還沒開口,薑維就硬氣地哼哼道:“放馬過來,我怕了你就不姓薑………”


    哢嚓諸葛亮手上的小剪刀一下子就剪在了薑維左胸口的衣衫上,被繩索勒得鼓漲漲的胸部一下子就從剪開的破洞裏怒挺了出來,一顆紅豆顫顫巍巍地跳入了孫宇的眼中。


    我靠,玩真的啊?孫宇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諸葛亮隻是說些流氓話來嚇唬一下薑維,沒想到這一剪刀下去得好狠好快,連反應都來不及,白huāhuā、鼓漲漲的胸部就亮瞎了孫宇的眼。


    “我靠,玩真的啊?”薑維的臉色瞬間變得朱紅如血,她氣得全身發抖,大罵道:“你你你這裏有男人啊,你居然真的剪?”


    “切,所以說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一點都不好玩。”諸葛亮揚著小剪刀,認真地道:“你以為耍流氓就是口頭占占別人怕便宜,威脅一句“我要把你弄去跳裸舞,就算是耍流氓?真正的流氓藝術是耍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不然為什麽叫做“耍流氓。,不叫“說流氓。呢?


    來,咱們接著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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