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未求你救我!”如雪不悅,雖然夜傾城將她帶到逍遙閣,卻也並未怎樣,隻是將她丟在一邊,而他始終伏案畫一幅工筆仕女圖,搖曳的燈火之下那張仕女圖他一筆一筆一絲不苟,雲狂莫名其妙就闖進去,聲稱不是夜傾城對手,但必須帶她離開。


    夜傾城並未多言,隻說一句,“想帶她走容易,抵擋我這一劍便可。”


    也就這樣雲狂便忍氣吞聲的認下這一劍,也忍下這一劍。


    夜傾城也算是信守承諾,直接放如雪離開,自己繼續去等下畫工筆畫,細細研磨,頭也不抬。


    如雪失神回憶的片刻便覺雲狂涼涼的身體貼在自己光滑的肌膚之上,唯獨是胸口纏著層層的布,那裏有一個很深很深的傷口。


    “你……”還未能喊出聲,口已經被他的口封上,腳腕上此前綁著的布條已經被鬆開,可是雙腿卻分明被他雙腿纏住。


    他們緊緊貼著,能感覺到彼此心跳。


    一雙手被反剪著按在頭頂,她哪裏能反抗的了,唯有眼淚如斷線珠子順著雙額跌落在枕頭之上。


    這人分明是瘋了,明明有傷在身,卻還要這樣強迫於她,這說的好了是報答救命之恩,可是又跟強奸有什麽區別!


    雲狂動作卻出奇溫柔,慢慢擠進去之後停頓許久,像是竭力的平息心中的狂躁和激動。


    如雪明顯感覺到他的闖入,無力再抵抗也根本抵抗不得,閉上眼,一動不動不做任何回應。


    適時雲狂鬆開了鉗製她手臂的手,雙手捧住她連,親吻她眼臉,淚痕,唇角,而後才緩慢的聳動,他低聲道,“知道我多想你。”


    如雪哪裏知道,隻是覺得羞愧,憤怒,恨不得這一刻死了,若不然就是將雲狂殺死。可是這些看起來都是沒太大可能的事兒。


    他身上有傷,不宜劇烈運動,而她很久未經人事,開始多半是酸楚略疼,眉頭緊皺,表情痛苦,他更加的不敢亂動,後來順暢之後,她死咬著唇,蜷住的手指甲刺破了手心柔軟的肉,強忍住身體上的反應,卻最終身體背叛了意誌,尤其是她清晰聽到從自己喉嚨裏發出的古怪的聲音,感覺到心底深處的滿足的歎息聲,她知道自己可恥的回應了他。


    不知怎地外麵很應景的傳來一曲悠揚的笛聲,那笛聲美得讓人心醉,而炭火燒的旺的室內一片旖旎的景象,如雪雖然被迫卻也香汗淋漓,雲狂就更不必說,雖然十分小心,卻還是情到深處無法控製,非但傷口多多少少的撕裂,跟家因為汗濕而痛的鑽心,可是美人在懷,所有的苦楚都變成甜蜜的根源,他哪裏還會覺察到痛,根本不痛。


    如雪並不理他,將臉轉向牆壁,沒有哭聲,眼淚卻悄無聲息的掉落。


    雲狂心中憐惜,將手臂輕輕搭在她腰間,輕微的像是哄孩子一樣拍她的腰,哄她睡覺。


    許是真的累了,帶著淚痕,如雪很快便睡著了。


    如雪雖然睡去的快,可是睡的卻並不安穩,尤其是後半夜,總是覺得有人在床邊站著,黑乎乎的影子,看不清;臉龐,隻是對著她詭異的笑,笑的毛骨悚然,笑畢那人還加個自己的長發摘下來放在左手裏,又將頭摘下來放在右手裏,如果不是最後這個荒誕的夢的不切實際的地方,如雪真的會將這個夢當真。


    如雪幾次都想要在夢中醒來,可是終究是沒能醒過來,對於夢魘,一般情況下也必須是有外界力量幫助做夢的人醒來,不然憑著做能忍自己,就算心中有多清楚,一般情況下都是自救不得的。


    如雪額角上大汗淋漓,渾身癱軟,雖然沒有奔波逃命,卻比奔波逃命更累。


    臨近清晨她才算睡個安穩的覺,卻因為平素裏早起習慣了,醜時一到她雖然渾身酸麻痛楚,卻還是努力張開眼,打算起床。


    一夜被夢折磨的不像樣,此刻的如雪兩個黑眼圈,頭發蓬亂,眉宇間發黑。


    一張眼,她立即又緊緊閉住眼裝死,不能回憶,不敢回憶。昨夜發生的一切卻猶如一幅清晰活動的畫卷嵌入到她腦海裏去了。她不能不去想,更是無法將那些從腦海裏剔除出去,畢竟身上還遺留著他的味道,皮膚上他手指拂過的地方也都依舊有著清晰的觸覺。便是如此,她更加不能張開眼,一張開眼便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龐,一雙明亮的猶若燦然星光的眸子。


    雲狂從背後緊緊貼著將她抱在懷裏。


    如雪努力讓自己平靜而後不帶感情的低聲道,“太子殿下,如若在下欠你救命之恩,昨夜也算是還清,既然兩不相欠,還請太子自重。”說這話有些滑稽,明明昨夜才纏綿過的兩個軀體,現如今還在一張床上,緊緊貼著,根本還是難分難舍,她便要像個陌生人對待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兒一般,冷言冷語。


    “你的命就值一夜春宵?你覺得夠了,可是我還不夠……”雲狂的話雙重含義,曖昧又引人遐想。


    “一夜春宵都貴了。”她淡漠道,似乎是一旦鑄成事實,她反而坦然不少,隻是不能一錯再錯,而是立即結束這可憎的遊戲。


    “哦……”雲狂沒想到她會這麽說,多少有些吃驚,手指卻依舊在她腰間來回輕敲。


    “放開我,我要走了。”如雪強忍住罵人的衝動。


    “不,不準走。”雲狂耍賴,他將她抱在懷裏便又想要她,可是怕她反感到極致,甩手走人,他多少還是強忍住,低聲道,“你還能去哪裏?你早將自己賣給本太子了的,契約上可是簽字畫押的……”


    雲狂所說的是實情,並未有半句假話。


    “我把自己賣給你?”如雪重複的詢問,似乎並不相信自己此前幹過這麽可笑的事兒。


    “嗯,就是如此,所以,你必須留下,並且……好生侍奉本太子……”


    最後一句最為曖昧,好生侍奉可以有很多種理解方法,最直接的便是雲狂接下來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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