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古六聽母親說得傷感,嗬嗬一笑,說道:“媽!瞧你說的,好像您兒子吃了多大虧似的?!我告訴您呀,我一點也沒有覺得吃苦受罪!或許這是老天爺為了保護我,故意讓我變成模樣也說不定!“


    陳凡軒見兒子說得樂觀,當下也笑了,說道:“就是!老輩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毀容沒關係,媽記得你的樣子,以後整容回來就是!”


    “不能整得太帥了!不然,我怕爸爸回來認不出我!”廉古六逗趣了說道:“還有,我擔心老媽您啊,天天見到我帥得一塌糊塗的樣子,都會反問自己,咦?這是我兒子嗎?”


    “油腔滑調!”陳凡軒笑著罵了一句!


    廉古六嗬嗬直樂!見到母親高興,他比做什麽都開心!


    “對了!我瞧你舅舅對你佩服得不行!你看能不能想個什麽辦法,讓他心甘情願地把u盤交出來?我問過他,他說沒有這回事!但我相信高書記說的話,肯定有這麽一個u盤!”陳凡軒說道:“而且,高書記還是從你這兒聽到的消息,可惜,你現在記不起來!”


    “很急嗎?”廉古六問道。


    “當然是越快越好!”陳凡軒說道:“高書記說了,現在有些地方,一部分貪官汙吏,第一天還在台上道貌岸然地大講特講反腐倡廉,第二天便潛逃了國外,給紀委工作帶來很多的被動!所以,對一些有問題的官員,特別是群眾反映強烈的,我們不能讓他們有聞風而逃的機會!而要做到這些,證據就是最關鍵的武器!”


    “好!下午陳浩與陳海上學去了,您與舅媽開那輛寶馬出去兜風,熟悉車況!我與舅舅兩個單獨在家,我會想辦法讓舅舅交出


    u盤的!”廉古六說道。


    “就依你吧!寶馬車裏,還放有五個皮箱,現在去提到這房間來吧?”陳凡軒說道,作勢欲往門外走去。


    “媽,您不去!”廉古六拉住母親,說道:“又不是多重的東西,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您就在房間裏等我!”


    “你能行嗎?”陳凡軒看到兒子眨眼便是背影,不由疑惑的嘀咕道:“跑得倒是挺快!”


    不一會兒,廉古六去而複返,兩手提了五個皮箱,顯得沒甚重量似的!


    “你怎麽提得這麽輕鬆呀?剛才可是把媽累得夠嗆!”陳凡軒笑著說道。自家兒子力大無窮,當媽的心底當然高興!


    “我曾經問過銀行一個工作人員,她說一萬百元紙幣,約有三兩重,十萬也就三斤,這一個口箱子裝了一百萬,也就三十斤,五口皮箱,毛重也還兩百斤不到!”廉古六樂嗬嗬地笑著說道:“隻要是錢,一千斤我也提得動!”


    “你就吹吧!”陳凡軒對著兒子含笑瞪眼,從廉古六手上拿過車鑰匙,說道:“我下樓去了!他們差不多該回來了!你就呆在房間,等會我讓你舅舅自個上來!”


    陳凡軒腳步出得走廊,關門又開,回過身子,對廉古六吩咐了說道:“這是你舅舅啊,親舅舅!記得別亂來!”


    “我記得!您放心好了!又不是全部失憶!”廉古六心頭苦笑,怎麽連母親,都這樣看自己了?我隻是外貌變醜陋了一點,人還是以前那個人嘛!


    打發時間,是廉古六的特長!隻要盤腿坐下,屏氣凝神,逆式呼吸一運行,時間的指針,便可以走得飛快!在黃瓜山麻雀岩的山頂洞穴,廉古六已經試了無數次了,


    有些時候,往往一睜開眼睛,便是一晚過去天光大亮,而自己卻以為隻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呢!


    廉古六現在舅舅家中,自然不能進入這種修煉狀態,但淺修一下,還是可以的!也就是時時刻刻準備著,應對外界的幹擾!


    現在廉古六的腦子裏,斷斷續續貯存了許許多多的記憶殘片,就差一個契機,或者說一根繩鏈,將這些珍珠般灑落的記憶餘影串起來!當然,時間也是一個問題,廉古六需要一段安安靜靜不受打擾的時間,來串這些“珍珠”!


    “湛江事了,回到黃瓜山麻雀岩的山頂洞穴,我要閉關修煉!”廉古六如是自語了說道!


    “篤篤 !”房門輕敲兩下,然後是陳語貴的話音:“先生!睡了嗎?”


    “進來!”廉古六叫了一聲,然後對開了門卻站著不動的陳語貴說道:“我沒有午睡的習慣!”


    陳語貴拘謹地走進來,好像這不是他家一般!


    “陳先生,我對您很是好奇!”廉古六說道:“別人都是反客為主,偏偏您要反主為客!那好吧!請坐!”


    廉古六故意這麽說的,目的是放鬆房間裏的氛圍!要是舅舅一直這樣小心翼翼的,對四周充滿防範之心,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樣找他要u盤?!


    “先生果然是一個幽默風趣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著非凡本事的人!我陳語貴這一輩子,沒怎麽佩服過別人,除了我姐夫,先生您是第二個!”陳語貴發自內心的讚歎道!


    廉古六一聽,心中一動,這不是一個最好的切入點嗎?既然我父子倆你都佩服,那就怪不得我這個當外甥的,在舅舅麵前撒一個小小的謊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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