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鵬還在毒蛟的頭內找到一顆烏黑的內丹。


    剛見到此丹時,他還詫異,妖獸不是要到金丹境界才會有內丹生成嗎?仔細查看才知道,這不過是毒蛟的毒丹而已。它所有的毒液都儲存在裏麵,還好毒蛟一次吐出的毒液最多隻能一口,吐完之後要休息一段時間。就算裏麵的毒液已經被消耗許多,丹內的毒液還有半數。


    這些毒液毒翻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綽綽有餘,當然他可舍不得那樣用,此物正好可以用來補充血精幡內瘴氣的消耗。


    這築基中期的毒蛟的屍身已經是不錯的材料了,如果以那條金丹境界的毒蛟屍身材料煉製的器胚,應該最少可以升級到法寶吧!


    汪鵬想想都覺得眼饞,不過此時他的實力不足,等他到了金丹境界時,就來會會就頭毒蛟。至於能不能突破到金丹境界,他可是深信不疑的,憑他現在的資質,修煉的還是“真經”這種無上法門,如果連金丹都突破不了,那還是早點拿塊豆腐撞死吧。


    兩個時辰之後,毒蛟的血肉都已被血精幡煉化完畢,小幡的顏色徹底變成了黑色。也許因為毒蛟的毒性強烈的關係,此幡變的烏黑發亮,裏麵好似有黑氣翻滾,一看就知道是一件厲害的法寶。


    他左看右看,覺得非常滿意,現在這幡再叫血精幡已經名不副實,既然是煉化毒蛟血肉最後完成的,那就叫毒蛟幡吧。


    汪鵬把毒蛟幡收起,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他準備吃些食物,就離開這裏。現在他基本不怎麽服用辟穀丹,對食物他還是挺享受的。


    再說他現在所消耗的食物已經非常少,基本可以兩三天才吃一頓,如果入定的話,可以一月不食都沒事,弄些食物對他來說也不怎麽麻煩。不過這般的情況,讓他覺得越來越和凡人不同了。


    有些修士就因為修為越來越高,這種和凡人不同的感覺會越來越重,覺得凡人在他的眼中就好似螻蟻一般。


    汪鵬有時在想,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心魔,修士難道就不是凡人修煉而來的嗎,為何會抱有這種想法呢,這樣在有這種想法的修士心中,他本身不也是一隻螻蟻嗎,隻不過是大一點而已。


    他也不去多想,各人有各人的道。


    …………


    他悠閑的走在路上,雖然離秘境開啟隻有一個月了,不過他會縮地成寸,到也不急,這樣一邊走一邊還可以欣賞美景,也算是勞逸結合,總是緊繃著心弦修煉,效果卻不一定會好。


    不過才走了一個時辰,對麵就來了兩名魔道修士,不善的走到他的麵前,其中一人展開一張畫卷問他道:“道友,有沒有見過畫中之人?”


    汪鵬之前遊曆,習慣了把身上大部分威壓收起,一般的修士都感應不到他是築基修為。他看了看畫中之人,赫然就是被自己施法捏爆的那位,他就不動生色的道:“沒見過。”


    另外那位修士對著剛才那人道:“師兄,和他羅嗦什麽,江師伯說過要有殺錯,不放過,一定要找到殺害蔣師叔的凶手,直接對他搜魂不就完了。”


    汪鵬聽了,心中惱怒不已,居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看他們身上的煞氣,不知這般害過多少人了。他直接拿出毒蛟幡,探出幾百根黑絲,刺入兩人身體,兩人在驚叫掙紮叫,瞬間就被化為了兩攤血水。


    汪鵬看著地上血水,沒想到毒蛟幡已經如此厲害了,這種手段讓自己就像個魔道修士一般。不過想想又覺得釋然,管他魔道還是正道,隻要適合自己,就是好道,自己又沒做什麽傷天害理之事。


    也不知這幾人屬於哪個門派的,怎麽知道那姓蔣的修士死掉了,是不是有什麽魂燈之類,他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對修真界的了解還不是太多,不過這是非之地還是早走為妙,想完就一下子竄到了幾十裏外。


    汪鵬剛走,此地就出現了三個築基修士,其中一人對著兩攤血水嗅了嗅道:“師侄他們就死在這裏的,江師兄,麻煩你用下時光追溯寶鏡。”


    江師兄點點頭,拿出一麵銅鏡,朝鏡上噴出一口精血,一邊輸入真元,一邊口中念道:“以血為引,時光回溯,給我現!”


    隻見鏡麵好似一陣扭曲,現出剛才爭鬥的情形,不過汪鵬的身影非常模糊。


    才幾息時間,對江師兄就有些臉色蒼白支撐不住,看來這塊銅鏡給他帶來的負擔很大。


    可惜汪鵬自始自終都是背對著眾人,再過兩息,江師兄支持不住,放下銅鏡道:“哎!隻能這樣了,兩位師弟照著這人身形去找吧。”


    剛才那名修士沮喪的道:“線索太少,找到的可能很低啊,再說看那人的手段非常厲害,咱們中一個人遇到他可能不是對手。”


    江師兄嚴肅的道:“再難也要找到,蔣師弟身上的物品,可是關係到師傅他老人家衝擊胎息境界。”


    那修士問道:“師兄,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麽寶物?”


    江師兄道:“這我也不太清楚,估計是毒蛟的卵之類吧,蔣師弟發出傳音符說已經到手,沒想到他平時挺滑溜的一個人,怎麽就隕落了?”


    另外一人道:“那人會不會往萬嶽秘境去了,看他走的方向應該就是那裏,而且萬嶽秘境可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啟了!”


    江師兄想了想道:“這還真有可能,咱們先回去回複,讓師傅自己決定吧。”


    …………


    汪鵬突然感覺有一種窺視他的感覺,這種感覺停留了幾息時間,可是他的神念範圍內卻沒有什麽異狀,會不會是剛才殺的那兩人的師門中的手段?


    他有些警惕起來,不過神念範圍內也無人追來,而且對方的情況他一點都不了解。想來還是自己的經驗還不老到啊,剛才隻要抓住一人用下搜魂術不就什麽都清楚了,現在他隻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隻要對麵不要有胎息境的修士,跑總是跑的掉的。


    想完,他又照著他的計劃前行,隻不過悠閑的氛圍內夾雜著一絲警惕的神情。


    一路無事,此時汪鵬正在峽穀間,此地離萬嶽秘境還有百裏左右,已經算是秘境的外圍地段了。


    峽間各種植物應有盡有,森森古木與低矮灌林相間,藤蔓纏繞,林中鳥鳴山幽,時不時看見各類動物出末其間,好一派自然景象。


    不過這番景象中偏偏就出現了不和諧處,前麵峽間的必經之地出現了一位築基初基修士,看他凶惡模樣,就知道又是一位劫道人士。


    這樣的劫道人士,汪鵬在靠近秘境外圍地段時,已經遇到好幾波了。不同的是前幾位的修為隻不過是煉氣壯魂後期而已,一但感覺到汪鵬身上築基修士的威壓,就跑的無影無蹤。


    他雖然可以把那幾名修士抓到手,不過到底他們也沒有付諸實施,就放了他們一馬。沒想到,這次又出現一位築基修士,在此地打劫十有**就是想要搶奪秘境令牌。


    汪鵬覺得非常奇怪,這秘境中外圍的資源不是已經不多了麽,前麵幾位煉氣壯魂期的修士還好說,這築基修士怎麽也會對這令牌感興趣。


    而且現在能找到的資源已經不多,令牌的價值就大打折扣,像築基修為的修士,一般都能找到或買到一塊吧,又何必來劫道呢,看來裏麵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在裏麵。


    那名修士看到汪鵬時也是一愣,沒想到對麵修士身上的威壓也不比他小,不過他還是有些成竹在胸的對汪鵬道:“道友,實相的把秘境令牌交過來,免得一會身死道消!”


    汪鵬笑咪咪的道:“道友,看你口氣很大啊,不過在下很好奇,不是說秘境外圍的資源都被搜刮的差不多了麽,怎麽現在這令牌又如此搶手了?”


    那修士狡黠的說道:“哈哈,道友真是孤陋寡聞了,不過為何我要告訴你呢?看你這模樣有如此修為,是在蜜罐中長大的吧,小白臉!快把令牌拿過來,大爺我一高興還可以跟你說道說道!”


    汪鵬心中哭笑不得,自己的長相又沒有惹到你,難不成你曾經在小白臉手中吃過虧不成?


    不過他還是臉帶笑容的道:“道友,你這是何必呢,你不說,我抓到你,把你搜魂一番,不都知道了嗎!”


    話剛說完他就招出毒蛟幡和戊土劍,左手祭起毒蛟幡,從幡中探出一隻巨手,一拳就往那修士擊去。右手禦使戊土劍,如一條黃光,像右邊密林處急刺而去。


    那修士根本沒想到,汪鵬剛才還笑容滿麵,瞬間就變臉攻擊,而且聲勢浩大,居然還發現了自己埋伏在一邊的朋友。


    那人情急之下,立刻祭出一麵盾狀法器。那法器估計也是一件靈器,一拳之下能擋住大部分傷害沒有損壞。不過這一拳就算隻漏出小部分威力,就夠他受的了,他猛吐一口鮮血,身子倒飛出三丈左右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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