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房門“砰！”的關上屋子裏登時死一般寂靜！
所有的人都愣愣的麵麵相覷除了燕子一臉疑惑之外其他人全是一臉無奈之色。尤其是小寶除了無奈更掩飾不住內心明顯的沮喪。
隻是瞬間過後大家似乎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集中在仲憲臉上神情凝重又滿是焦急。
其實仲憲腦袋裏也正亂得很。
本來打算先試探一下幹媽的口風借此揣測她內心深處的情境卻不料幹媽根本就沒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幹媽不但沒表達出任何有價值的隻言片語而且還選擇了立刻逃離。甚至都沒有留給仲憲多一點時間觀察一下她的表情變化。
縱然仲憲察言觀色的本事再爐火純青再天下無敵但沒有了觀察的對象也無從施展。
留在仲憲印象裏的隻有幹媽逃離前流露出的呆滯無光的眼神和慘白的臉色。但這到底又能說明點什麽呢？
幹媽這種急於回避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逃避的態度又代表了什麽？仲憲知道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可是不能亂猜的。
仲憲開始後悔懊悔自己為什麽不直接用‘讀心術’！
其實剛才仲憲也打算用‘讀心術’的但是那最起碼需要握著幹媽的手。而自己若是沒有任何理由就死乞白賴的握住幹媽的手那也太。。太不成體統了！
雖然平常仲憲最大的嗜好就是用他的大狼爪色色的捏捏女孩兒們的小手摸摸她們的屁屁揉揉她們的胸脯摩挲一下她們的大腿這也是仲憲日常必修的功課。
但仲憲知道隨便摸幹媽的手。。卻是萬萬不能的。畢竟自己不是小寶而且自己跟幹媽才剛剛見麵如此唐突的舉動肯定會讓幹媽反感。
都什麽時候了還顧忌那麽多！仲憲在心裏惡狠狠的對自己說待會兒幹媽回來你必須要用讀心術！。。必須！！
正暗自咬牙卻聽見燕子懦懦的聲音：“仲憲哥。。”
仲憲這才回過神來：“呃。。什麽？燕子。。”
“幹媽。。她為什麽。。突然會這樣子？”燕子怯怯的問道：“幹媽好像很不開心呢！就像有時候。。我看到的那樣。。”
“呃。。這。。說來話長了。。”仲憲不知該怎麽回答燕子瞅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小寶無奈的道：“燕子你還是問你小寶哥吧。。”
*******************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幹媽時常會難過的肚子流淚。。”燕子愣愣的喃喃自語。聽完小寶的訴說小丫頭終於徹底明白了平日裏幹媽暗自傷心的原因。
“憲哥現在該怎麽辦？”小寶卻愁眉苦臉的看著仲憲。
“我也正在想辦法呢！”仲憲真切的感到了茫然的滋味不由軟軟的靠向椅背閉起了眼睛。
“憲哥我感覺到。。老媽好像還在怨恨老爺子呢？”小寶湊到仲憲身旁狐疑的道：“憲哥你沒看出來麽？”
“唉！――”仲憲歎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道：“如果真是那樣。。倒還好一些就怕不是那樣啊！”
“什麽？！。。”小寶立刻吃了一驚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瞪大眼睛盯著仲憲：“憲哥！你難道還盼著媽媽生氣麽？”語氣中隱隱有些惱怒。
“小寶！。。你肯定是誤會了！”沒等仲憲說話雪芬卻先開口了：“你憲哥怎麽可能有那樣的心思呢！他對你怎樣你還不知道麽？”
“這。。”小寶也一時語塞皺著眉頭道：“雪芬姐那你說。。這是咋回事？”
雪芬看了看仲憲見仲憲點點頭立刻輕聲道：“小寶......
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媽媽不再怨恨你老爸那說明什麽？”
“說明什麽？。。”小寶看看雪芬撓撓頭道：“說明我媽。。原諒我老爸了唄！不是麽？雪芬姐。。”
“小寶。。你想得太簡單太天真了！”雪芬卻輕輕搖了搖頭道：“不過這也怨不得你你還太年輕沒經曆過這種事情自然想不明白。”
“雪芬姐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啊。。”小寶更糊塗了。
“小寶很早以前像你這樣年紀的時候我也愛過一個男人。。”雪芬默默地道：“那時候我們剛剛畢業但我認為我們是愛的很深很深誰都離不開誰。。”
雪芬頓了一下不屑的笑了笑道：“但是後來那個男人為了所謂的事業卻很輕易的就離開了我傍上了老板的女孩兒。。開始的時候我也很痛苦因為我不甘心就這樣輸掉！心裏老是想著我們從前的那些美好的回憶想得越多就越恨他！。。”
“但是我知道雖然我那麽恨他但如果他能夠回心轉意我還是會原諒他因為我知道在心底最深處我是愛他的。。”
“但最終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還是想明白了――就算我再怎麽懷念失去的始終是失去了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也不再恨他了因為我的心裏早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
**********************
雪芬的這些往事從前隻對仲憲說起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仲憲記得很清楚當時雪芬姐是喝醉了酒跟自己說起這些的當時雪芬姐也流了不少淚。
但今天再次聽到這些舊事仲憲卻現雪芬姐顯得很坦然很淡漠。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輕鬆甚至還帶著些微笑。
時間真的可以帶走很多東西啊！仲憲暗暗歎道。
隻不過其他女孩子卻是第一次聽到雪芬姐的往事一時都禁不住有些動容卻也有幾分暗自僥幸。因為她們的初戀都是同一個人――仲憲。並沒有讓她們也遭受到雪芬姐那樣痛苦的經曆。
“我明白了。。”小寶有些感動的道：“謝謝你雪芬姐。。”
小寶自然知道雪芬姐是在用她真實的心路曆程來幫自己解讀老媽的心思對雪芬姐更多了幾分感激。
“不用客氣。。”雪芬微笑道：“現在。。能明白你憲哥的意思了吧？”
“知道了！”小寶又有些愧疚的看了看仲憲：“憲哥。。剛才是我錯怪你了。。”
“沒什麽小寶。。”仲憲欣慰的笑笑：“隻要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可是。。”小寶不禁又有些擔憂的道：“憲哥你看。。老媽究竟心裏還有沒有老爸了呀？”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哪敢隨便瞎猜呢！。。”仲憲苦笑著拍了拍小寶的肩膀：“這東西隻有幹媽自己心裏最清楚的。。”
仲憲還沒說完月芸卻皺著眉頭嚷起來：“仲憲哥你不是整天吹噓你察言觀色的功夫如何高明麽？現在為啥蔫了？”
“那也總得有人坐在我麵前讓我端詳吧？”仲憲一咧嘴苦著臉道：“剛才你沒看見幹媽一聽我的話就立刻走了嗎？我還察什麽顏觀什麽色呀？我觀察你有用麽？”
“哼！――”月芸嬌嗔的瞪了仲憲一下卻也沒脾氣了。
“仲憲你可以用你的讀心術呀！”慧珊卻接著道：“那不是最省事的麽？”
當初仲憲就是用讀心術知道了她的一切在崩潰的邊緣拯救了她同時也俘獲了她的芳心。因此慧珊對仲憲的讀心術可謂......
印象深刻！
“我知道慧珊姐。。”仲憲無奈的道：“剛才我也想用讀心術的。。隻是無緣無故的抓著幹媽的手不太成體統呀？所以我才沒敢。。”
“小色狼！現在才知道裝斯文呀？”小琪卻皺著眉頭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假惺惺的考慮那麽多？！”
“是呀。。仲憲”雪芬也輕聲道：“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嘛。。”
“切！――”小琪卻一撇嘴瞅了一眼仲憲道：“你平常那些本事都哪去了？”
“小琪姐。。別說的那麽難聽嘛。。”仲憲趕忙打斷小琪還一個勁兒的給小琪努嘴、擠鼻子、使眼色還偷偷指了指身邊的燕子。心裏暗暗叫苦――小琪姐您可千萬給我留點麵子呀我這還有個‘親妹妹’坐在身邊呢！
小琪這才嗔怪的扭過頭去。
燕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碰了碰仲憲的胳膊：“仲憲哥你。。在幹嘛呢？”
仲憲臉上五官的劇烈運動瞬間停止紅著臉道：“呃。。沒什麽。。我隻是心裏太著急。。”
“仲憲哥你們剛才說的‘讀心術’。。又是怎麽回事呀？”
燕子疑惑的望著仲憲的臉明明剛才還看到仲憲臉上眼睛、鼻子、嘴巴都擠到一起了一眨眼又恢複如初了。
“呃。。這個讀心術嘛。。簡單的說就是無論你心裏正在想什麽我隻要握住你的手就能知道的！”仲憲輕描淡寫的道：“也包括。。你曾經的所有記憶！”
“吖？。。”燕子一愣搖搖頭道：“仲憲哥不要開玩笑了！”
“你看我像開玩笑麽？”仲憲一本正經的道：“不信你就試試看。。”
還沒說完小丫頭已經把一隻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了仲憲麵前：“來吧仲憲哥你猜猜我在想什麽？”
“這。。我。。”仲憲瞅著燕子純真無邪的小臉伸到一半的大狼爪卻又縮了回來。
“唉！。。”燕子卻幽幽歎了口氣：“我就知道仲憲哥是撒謊的。。怎麽可能知道別人心裏的事呢？”
“嗬！小丫頭――成心刺激我是嗎？”仲憲一激動一把握住燕子正要收回去的小手。
“哦！。。”燕子微微一皺眉：“輕點呀仲憲哥！”
“呃！對不起。。”仲憲連忙鬆了鬆大狼爪不過那溫熱的小手還是立刻讓仲憲感到心旌飄蕩――嬌嫩的手背柔軟的掌心纖細的手指。。真可謂細膩爽滑柔若無骨！
仲憲本就意誌力薄弱握著這堪稱稀世珍品的小手更是心慌意亂甚至連那平時囂張跋扈的大狼爪都有些抖。。
“仲憲哥！知道我在想什麽啦？”小丫頭卻歪著腦袋怯怯的問道。
趕忙收起雜念仲憲稍稍凝神腦海裏立刻湧出燕子的心語。
“嗬嗬。。燕子原來你還是個無神論的擁護者呀！”仲憲忍不住笑道。
“你剛剛在想――從辯證唯物主義和無神論的角度來說世界上是沒有神的既然沒有神也就不會有任何自然力量的存在一切自稱擁有能力的人其實都是騙人的。。所以仲憲哥是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麽的！”
“對麽？燕子。。”仲憲笑嘻嘻的道：“我說的。。有錯別字麽？”
“哦！――”燕子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驚叫起來。
“先別急！。。”沒等小丫頭說話仲憲又接著道：“你現在。。腦袋裏想的是――不可能！這不是真實的！沒有一點科學根據呀！。。對吧？”
小丫頭徹底崩潰了。
“嗬嗬。。你現在腦袋裏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維。。是麽？”仲憲不緊不慢的道卻開......
始翻看燕子以前的記憶。
還沒來得及看多少小丫頭卻像觸電般抽回了自己的小手。一雙原本就大大的眼眸卻瞪得更圓了就像盯著怪物史萊克張口結舌的道：“仲憲哥。。你是。。什麽東西。。變的？。。”
小丫頭話音未落屋子裏的人都禁不住偷笑起來。
“哎！――小丫頭這是怎麽說話呢！”仲憲立刻急了脫口道：“什麽叫。。東西呀？我可不是什麽東西！”
瞬間一群美女的偷笑已經變作了大笑！甚至都忘了剛剛大家還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仲憲哥。。真不容易。。你終於算是說了句心裏話！”小丫頭們都幸災樂禍的笑出了眼淚。
“口誤口誤！。。”仲憲也老臉通紅尷尬的笑道。
大家正笑意未絕仲憲卻聽到門外樓梯下傳來腳步聲。
連忙把手指豎在唇邊示意大家噤聲：“噓！――幹媽上來了！”
所有的人都愣愣的麵麵相覷除了燕子一臉疑惑之外其他人全是一臉無奈之色。尤其是小寶除了無奈更掩飾不住內心明顯的沮喪。
隻是瞬間過後大家似乎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集中在仲憲臉上神情凝重又滿是焦急。
其實仲憲腦袋裏也正亂得很。
本來打算先試探一下幹媽的口風借此揣測她內心深處的情境卻不料幹媽根本就沒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幹媽不但沒表達出任何有價值的隻言片語而且還選擇了立刻逃離。甚至都沒有留給仲憲多一點時間觀察一下她的表情變化。
縱然仲憲察言觀色的本事再爐火純青再天下無敵但沒有了觀察的對象也無從施展。
留在仲憲印象裏的隻有幹媽逃離前流露出的呆滯無光的眼神和慘白的臉色。但這到底又能說明點什麽呢？
幹媽這種急於回避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逃避的態度又代表了什麽？仲憲知道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可是不能亂猜的。
仲憲開始後悔懊悔自己為什麽不直接用‘讀心術’！
其實剛才仲憲也打算用‘讀心術’的但是那最起碼需要握著幹媽的手。而自己若是沒有任何理由就死乞白賴的握住幹媽的手那也太。。太不成體統了！
雖然平常仲憲最大的嗜好就是用他的大狼爪色色的捏捏女孩兒們的小手摸摸她們的屁屁揉揉她們的胸脯摩挲一下她們的大腿這也是仲憲日常必修的功課。
但仲憲知道隨便摸幹媽的手。。卻是萬萬不能的。畢竟自己不是小寶而且自己跟幹媽才剛剛見麵如此唐突的舉動肯定會讓幹媽反感。
都什麽時候了還顧忌那麽多！仲憲在心裏惡狠狠的對自己說待會兒幹媽回來你必須要用讀心術！。。必須！！
正暗自咬牙卻聽見燕子懦懦的聲音：“仲憲哥。。”
仲憲這才回過神來：“呃。。什麽？燕子。。”
“幹媽。。她為什麽。。突然會這樣子？”燕子怯怯的問道：“幹媽好像很不開心呢！就像有時候。。我看到的那樣。。”
“呃。。這。。說來話長了。。”仲憲不知該怎麽回答燕子瞅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小寶無奈的道：“燕子你還是問你小寶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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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幹媽時常會難過的肚子流淚。。”燕子愣愣的喃喃自語。聽完小寶的訴說小丫頭終於徹底明白了平日裏幹媽暗自傷心的原因。
“憲哥現在該怎麽辦？”小寶卻愁眉苦臉的看著仲憲。
“我也正在想辦法呢！”仲憲真切的感到了茫然的滋味不由軟軟的靠向椅背閉起了眼睛。
“憲哥我感覺到。。老媽好像還在怨恨老爺子呢？”小寶湊到仲憲身旁狐疑的道：“憲哥你沒看出來麽？”
“唉！――”仲憲歎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道：“如果真是那樣。。倒還好一些就怕不是那樣啊！”
“什麽？！。。”小寶立刻吃了一驚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瞪大眼睛盯著仲憲：“憲哥！你難道還盼著媽媽生氣麽？”語氣中隱隱有些惱怒。
“小寶！。。你肯定是誤會了！”沒等仲憲說話雪芬卻先開口了：“你憲哥怎麽可能有那樣的心思呢！他對你怎樣你還不知道麽？”
“這。。”小寶也一時語塞皺著眉頭道：“雪芬姐那你說。。這是咋回事？”
雪芬看了看仲憲見仲憲點點頭立刻輕聲道：“小寶......
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媽媽不再怨恨你老爸那說明什麽？”
“說明什麽？。。”小寶看看雪芬撓撓頭道：“說明我媽。。原諒我老爸了唄！不是麽？雪芬姐。。”
“小寶。。你想得太簡單太天真了！”雪芬卻輕輕搖了搖頭道：“不過這也怨不得你你還太年輕沒經曆過這種事情自然想不明白。”
“雪芬姐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啊。。”小寶更糊塗了。
“小寶很早以前像你這樣年紀的時候我也愛過一個男人。。”雪芬默默地道：“那時候我們剛剛畢業但我認為我們是愛的很深很深誰都離不開誰。。”
雪芬頓了一下不屑的笑了笑道：“但是後來那個男人為了所謂的事業卻很輕易的就離開了我傍上了老板的女孩兒。。開始的時候我也很痛苦因為我不甘心就這樣輸掉！心裏老是想著我們從前的那些美好的回憶想得越多就越恨他！。。”
“但是我知道雖然我那麽恨他但如果他能夠回心轉意我還是會原諒他因為我知道在心底最深處我是愛他的。。”
“但最終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還是想明白了――就算我再怎麽懷念失去的始終是失去了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也不再恨他了因為我的心裏早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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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芬的這些往事從前隻對仲憲說起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仲憲記得很清楚當時雪芬姐是喝醉了酒跟自己說起這些的當時雪芬姐也流了不少淚。
但今天再次聽到這些舊事仲憲卻現雪芬姐顯得很坦然很淡漠。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輕鬆甚至還帶著些微笑。
時間真的可以帶走很多東西啊！仲憲暗暗歎道。
隻不過其他女孩子卻是第一次聽到雪芬姐的往事一時都禁不住有些動容卻也有幾分暗自僥幸。因為她們的初戀都是同一個人――仲憲。並沒有讓她們也遭受到雪芬姐那樣痛苦的經曆。
“我明白了。。”小寶有些感動的道：“謝謝你雪芬姐。。”
小寶自然知道雪芬姐是在用她真實的心路曆程來幫自己解讀老媽的心思對雪芬姐更多了幾分感激。
“不用客氣。。”雪芬微笑道：“現在。。能明白你憲哥的意思了吧？”
“知道了！”小寶又有些愧疚的看了看仲憲：“憲哥。。剛才是我錯怪你了。。”
“沒什麽小寶。。”仲憲欣慰的笑笑：“隻要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可是。。”小寶不禁又有些擔憂的道：“憲哥你看。。老媽究竟心裏還有沒有老爸了呀？”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哪敢隨便瞎猜呢！。。”仲憲苦笑著拍了拍小寶的肩膀：“這東西隻有幹媽自己心裏最清楚的。。”
仲憲還沒說完月芸卻皺著眉頭嚷起來：“仲憲哥你不是整天吹噓你察言觀色的功夫如何高明麽？現在為啥蔫了？”
“那也總得有人坐在我麵前讓我端詳吧？”仲憲一咧嘴苦著臉道：“剛才你沒看見幹媽一聽我的話就立刻走了嗎？我還察什麽顏觀什麽色呀？我觀察你有用麽？”
“哼！――”月芸嬌嗔的瞪了仲憲一下卻也沒脾氣了。
“仲憲你可以用你的讀心術呀！”慧珊卻接著道：“那不是最省事的麽？”
當初仲憲就是用讀心術知道了她的一切在崩潰的邊緣拯救了她同時也俘獲了她的芳心。因此慧珊對仲憲的讀心術可謂......
印象深刻！
“我知道慧珊姐。。”仲憲無奈的道：“剛才我也想用讀心術的。。隻是無緣無故的抓著幹媽的手不太成體統呀？所以我才沒敢。。”
“小色狼！現在才知道裝斯文呀？”小琪卻皺著眉頭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假惺惺的考慮那麽多？！”
“是呀。。仲憲”雪芬也輕聲道：“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嘛。。”
“切！――”小琪卻一撇嘴瞅了一眼仲憲道：“你平常那些本事都哪去了？”
“小琪姐。。別說的那麽難聽嘛。。”仲憲趕忙打斷小琪還一個勁兒的給小琪努嘴、擠鼻子、使眼色還偷偷指了指身邊的燕子。心裏暗暗叫苦――小琪姐您可千萬給我留點麵子呀我這還有個‘親妹妹’坐在身邊呢！
小琪這才嗔怪的扭過頭去。
燕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碰了碰仲憲的胳膊：“仲憲哥你。。在幹嘛呢？”
仲憲臉上五官的劇烈運動瞬間停止紅著臉道：“呃。。沒什麽。。我隻是心裏太著急。。”
“仲憲哥你們剛才說的‘讀心術’。。又是怎麽回事呀？”
燕子疑惑的望著仲憲的臉明明剛才還看到仲憲臉上眼睛、鼻子、嘴巴都擠到一起了一眨眼又恢複如初了。
“呃。。這個讀心術嘛。。簡單的說就是無論你心裏正在想什麽我隻要握住你的手就能知道的！”仲憲輕描淡寫的道：“也包括。。你曾經的所有記憶！”
“吖？。。”燕子一愣搖搖頭道：“仲憲哥不要開玩笑了！”
“你看我像開玩笑麽？”仲憲一本正經的道：“不信你就試試看。。”
還沒說完小丫頭已經把一隻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了仲憲麵前：“來吧仲憲哥你猜猜我在想什麽？”
“這。。我。。”仲憲瞅著燕子純真無邪的小臉伸到一半的大狼爪卻又縮了回來。
“唉！。。”燕子卻幽幽歎了口氣：“我就知道仲憲哥是撒謊的。。怎麽可能知道別人心裏的事呢？”
“嗬！小丫頭――成心刺激我是嗎？”仲憲一激動一把握住燕子正要收回去的小手。
“哦！。。”燕子微微一皺眉：“輕點呀仲憲哥！”
“呃！對不起。。”仲憲連忙鬆了鬆大狼爪不過那溫熱的小手還是立刻讓仲憲感到心旌飄蕩――嬌嫩的手背柔軟的掌心纖細的手指。。真可謂細膩爽滑柔若無骨！
仲憲本就意誌力薄弱握著這堪稱稀世珍品的小手更是心慌意亂甚至連那平時囂張跋扈的大狼爪都有些抖。。
“仲憲哥！知道我在想什麽啦？”小丫頭卻歪著腦袋怯怯的問道。
趕忙收起雜念仲憲稍稍凝神腦海裏立刻湧出燕子的心語。
“嗬嗬。。燕子原來你還是個無神論的擁護者呀！”仲憲忍不住笑道。
“你剛剛在想――從辯證唯物主義和無神論的角度來說世界上是沒有神的既然沒有神也就不會有任何自然力量的存在一切自稱擁有能力的人其實都是騙人的。。所以仲憲哥是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麽的！”
“對麽？燕子。。”仲憲笑嘻嘻的道：“我說的。。有錯別字麽？”
“哦！――”燕子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驚叫起來。
“先別急！。。”沒等小丫頭說話仲憲又接著道：“你現在。。腦袋裏想的是――不可能！這不是真實的！沒有一點科學根據呀！。。對吧？”
小丫頭徹底崩潰了。
“嗬嗬。。你現在腦袋裏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維。。是麽？”仲憲不緊不慢的道卻開......
始翻看燕子以前的記憶。
還沒來得及看多少小丫頭卻像觸電般抽回了自己的小手。一雙原本就大大的眼眸卻瞪得更圓了就像盯著怪物史萊克張口結舌的道：“仲憲哥。。你是。。什麽東西。。變的？。。”
小丫頭話音未落屋子裏的人都禁不住偷笑起來。
“哎！――小丫頭這是怎麽說話呢！”仲憲立刻急了脫口道：“什麽叫。。東西呀？我可不是什麽東西！”
瞬間一群美女的偷笑已經變作了大笑！甚至都忘了剛剛大家還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仲憲哥。。真不容易。。你終於算是說了句心裏話！”小丫頭們都幸災樂禍的笑出了眼淚。
“口誤口誤！。。”仲憲也老臉通紅尷尬的笑道。
大家正笑意未絕仲憲卻聽到門外樓梯下傳來腳步聲。
連忙把手指豎在唇邊示意大家噤聲：“噓！――幹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