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用雙手在麵前打量著,自己一個人在回想諾曼中校剛才所對他們說的那些話,而且還在自言自語:“中校提到的質子撞擊炮究竟是什麽東西,算了,那些都是紅頭文件,如果要我看到一份撞擊炮的照片都有可能被全宇宙通緝。”


    韋伯轉過頭看了約翰一眼,很遲鈍地說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是不是來看望蕭伯特一個人啊,那我可以提前跟你說,蕭伯特現在狀況良好。對了,你就幫我照顧蕭伯特吧,我先要睡上一覺了,別以為我是夜貓,其實我不是,晚安……”隨後韋伯也都坐在椅子上睡覺了。


    按照韋伯剛才發給約翰的短信上說,蕭伯特狀況良好,現在正躺在八零五病房休息。醫護室會照顧所有病人直到他們康複為止,身為艦長的諾曼中校從建設飛船中就明白醫護室在飛船內的重要性,這也是為什麽醫護室建得那麽大了。


    不管怎麽說,這些都是於約翰無關的東西,如果說這裏是一間小型醫院,這樣進行到轟轟烈烈的搶救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而約翰是路過搶救室而已,他要去看望蕭伯特。


    約翰路過了這個房間,上麵用紅色的大字寫著:搶救室。並且電子門兩旁的燈還亮著,這就表明有人在裏麵進行搶救,並且約翰很清楚地聽到醫生在裏麵的呼喊聲,幾名醫生在不停地嚷著,裏麵肯定非常混亂:


    作者:k龍


    約翰走在通往醫護室的路上,那裏基本上沒有人,因為這裏比較近艦橋,所以有時候都會有工作人員來往,不過他們並不是軍人,都是科學家或者是維修員之類的。軍人都在飛船的後部和中部處理海盜的屍體。


    約翰看了一眼蕭伯特,他還是很安靜地睡在**。“嗯,睡吧,我跟你不同,昨晚我很早就睡了,我應該可以堅持到晚上十二點吧,如果可以的話。”


    “嘿,如果你們要睡覺的話也要跟我說清楚啊,蕭伯特現在傷勢怎麽樣了,還有我有一些事情跟你們說,如果你還不睡的話就跟我聊下天吧,喂?”


    約翰很安靜地打開八零四病房的房門,怕會打擾在休息的傷員,裏麵除了蕭伯特可能會有其他正康複的病人,這點約翰也會知道。


    科研人員從他身邊走過,而約翰又再次陷入思考當中。他把一隻手放到下巴處,並且不停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當然每個人思考的時候動作也都各不相同。“諾曼中校為什麽選擇了質子撞擊炮這種並未成熟的武器,不選擇核武器呢?”


    “不好意思,請讓讓。”在約翰陷入思考的時候,在約翰身後響起了一個護士的聲音,他正推著一個醫護室專用轉送傷員的推車,推車上麵就是一張床,上麵躺著一位受傷的士兵,他所流下的血把白色的床單染成血紅色。


    這個時候有一個戴著黑框眼睛的年輕人迎麵遇到約翰,他向約翰打了一聲招呼,看來他是飛船的科研人員,製定回到地球的方案他肯定知道是什麽,不過約翰也不好意思問。


    “那行,晚安,明天見咯。”韋伯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用一分鍾就聽到了韋伯發出的鼻鼾聲,鼻鼾聲並沒有影響到蕭伯特和傑克。


    韋伯在堅持不閉上自己的眼睛,他知道閉上眼睛隻需要短短幾秒他就會睡著,經過今天的激烈戰爭,韋伯除外吧,他是戰爭後趕到拆彈現場的。為什麽他也那麽困的,主要是因為他昨晚睡得很晚,而不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所影響。


    他慢慢走回宿舍去,明天肯定會有新的事情去等著他去做,另外四個夥伴明天也肯定會有新的挑戰,諾曼中校的回地球計劃究竟會是什麽,除了高層人員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就等三天後吧,反正這一天很快就會過去了,在最後的一個小時裏。


    “大家,他快要死了,快給他做心髒複蘇術,快點!”


    約翰撓了撓頭,他對以前看的東西已經有點忘卻了,因為這總共七個月他都再也沒有看過那本書。“那就是說,如果質子撞擊炮打中了某顆撞向地球的彗星,爆炸中心溫度將會是與太陽核心差不多的溫度,那是多少啊?我記得好像是一百五十萬攝氏度,不不不,是更加高,比核彈爆炸中心溫度還要高出幾倍,那應該是高出幾個平方啊。”


    緊接著一個身披跟剛才那個科研人員差不多的白大褂的醫生匆忙走出了搶救室,他手上還帶著橡膠手套,後麵有一兩個助手緊跟在他後麵,他們要到另外一個急救室拿器材,如果知道有人急救早就要把器材搬到那裏去了。


    就在約翰打開房門,他看到了傑克和韋伯正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病**躺著的就是蕭伯特,他雙眼緊閉,安靜地睡著。剛才驚心動魄的拆彈過程還是沒讓蕭伯特因為興奮而睡不著,反過來,他睡得很香,房間的燈那麽明亮他都會睡著。


    其實韋伯在約翰來之前一隻在發呆,雖然他的眼皮沒有蓋上,但一隻就在發呆,如果約翰沒來,韋伯睡著隻是時間的問題。看起來現在精力最充沛的是約翰一個人了,他看韋伯沒反應,再次拍了拍韋伯的肩膀。


    約翰走在路上,身邊沒有一個人與他同行。他自己聳聳肩,笑了一笑,繼續在自言自語:“回想起在初中學到的知識吧。哦,不是的,是在家裏自己所看的科普讀物,我記得上麵有一段寫的就是關於質子撞擊,太陽發出能量有一部分就是kao質子的撞擊形成的。”


    不過事實證明,約翰的懷疑是錯的。


    約翰也跟他打了一聲招呼,臉上也lou出了笑容,剛才約翰思考問題的時候,他的臉上是毫無表情的。那個科研人員身披白色大褂,如果從遠處看著這位科研人員,就像是一名剛從醫護室走過來的醫生,如果上麵還掛著聽診器,那就更加相像了。


    約翰走到韋伯身邊,問道:“他怎麽了,看來也沒有哪個地方流血受傷啊,那麽他怎麽受傷的,看來他受的是內傷,是不是啊?”約翰拍了拍韋伯的肩膀,他看了看戴在他手上的電子表,現在是飛船當地時間的晚上十點半,按理說應該要睡覺了。


    雖說約翰能堅持到晚上十二點,但看到蕭伯特並無大礙後,自己也放心了很多,約翰再次看了一眼蕭伯特,他堅信蕭伯特肯定會康複的,就在兩個月後。不久約翰就離開了房間,順手關上了病房的燈。


    “嗯,我也希望。”這名護士一看到約翰讓出一條可以讓推車通過的一條道來,立刻用力推著推車向前走,不久拐了一個彎,連人帶車進入了一個房間。


    “哦,好的,不好意思擋住了你們急救傷員,希望他以後無大礙吧。”約翰剛從思考中醒悟,他剛剛才發現有位護士在他身後要他讓道。


    說真的,現在每個人,包括約翰、傑克和韋伯都像休息,他們在這七個月裏很少有休息的日子,火星到天空之城他們還是要工作,而今天早上剛好完成了所有事情,在他們準備要休息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而且還搞到蕭伯特受了傷。


    “不過也是,自從我們在月球後的那次逃亡,我們再也沒有想過要離開飛船,我想這一半好一半壞吧。首先我們保得住我們的生命,並且獲得了諾曼中校的新人,不好的是我們要在一年後回到地球,而且經常為戰爭拚命,作為初中生的我們不是應該坐在課堂上聽老師講課嗎?我們為什麽要拿起步槍殺敵?”五個夥伴在世紀號始終都是個矛盾。


    “你都知道把子彈取出來是個很複雜而且漫長的過程,而且他身體內多處出血,在一堆血裏我不知道子彈究竟打到他哪裏啊。快點給他做複蘇術吧,還能夠搶救得過來,我現在去拿金屬探測器,你跟我出來幫忙。”


    約翰又很溫柔地把房門關上,看來這八零四的病房就隻有他們四個,包括這病房裏唯一的病人,蕭伯特。約翰走到病床前,他才發現傑克已經趴在蕭伯特身子上睡著了,唯有韋伯還在堅持沒睡,一直照顧蕭伯特。


    “醫生說了,他隻是肋骨骨裂,記住了是骨裂,不是骨折。在兩個月內就可以自行恢複,這兩個人就不能下床活動了,還有的就是輕度腦震蕩,對蕭伯特以後沒什麽影響。那我可以睡了嗎,我真的好困……”韋伯打了一個哈欠。


    看來這位傷員傷的還很重,雙腿已經有些抽搐,而且還陷入了昏迷,雖然看不到瞳孔在放大,因為他還是閉著眼睛。全身中了五六槍,一槍已經夠他受了,而且還五六槍……他肯定要被送去急救室搶救。


    “不是要把子彈取出來才做心髒複蘇術嗎,子彈阻塞了血管,我們應該要把子彈取出來先,然後再繼續救人。生命體征又下降了!”


    “諾曼中校究竟要我們怎麽樣,我壓根都不知道,唉……真的沒有人可以摸透他的心,真的。想清楚了,我們是被諾曼中校劫持的人,如果在社會中就說是綁架吧,那我們為什麽要順從他呢,難道我們是傻子?我看劫持用的太過分了點……”


    整個飛船內的醫護室非常大,就像一間小型醫院,誇張點的還有手術室,剛好裏麵有人在做手術,可能是剛才交戰中受傷的士兵吧。取出子彈,縫針等……


    約翰走了一段路後終於找到了八零四病房,裏麵似乎很安靜,房間的燈還亮著,裏麵肯定有人,是傑克和韋伯還有躺在病**的蕭伯特吧。現在約翰也不知道蕭伯特怎麽受傷的,他初步懷疑是蕭伯特在槍戰中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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