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島哪裏都漂亮。


    隻不過因為天魔的存在,如今島上的靈氣已經十分稀薄了,但這並不影響島上的風景。將整座島嶼分作兩半的河流依然清澈見底,銀色的小魚在裏麵遊來遊去,時不時躍出水麵,那閃光的魚鱗在空中化作一道一閃而過的銀線。


    蘇寒錦還未感歎那些小魚的活潑,就見一片黑影晃過,將那小銀魚吞進了肚子裏。那些是曾經生活在域外的怪鳥,或許是在浮雲島生活得愜意了,它們的樣子也袖珍了許多,並且沒有從前猙獰,就像是漆黑的烏鴉。


    “烏鴉”飛過,河裏的小銀魚躲進了石頭縫裏,等它飛走,小銀魚們才探頭探腦地從石頭縫裏冒出來,在河裏〖自〗由自在地遊來遊去,像是一道道的銀梭一樣,時不時又吐出一道水箭。


    不遠處,太極八卦中間兩個圓點處再次恢複了生機,隻不過原來的石頭房子那邊變成了草海,上麵長滿了仙風草。綠油油的一片微風一吹,高低起伏猶如碧波海浪。


    蘇寒錦扯了芭蕉葉煉製成飛行法器,與沉焰一道躺在那大芭蕉葉上,漂浮在半空中,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看著浮雲島上的青山綠水huā紅柳綠,隻覺得歲月無限安好。天被昨夜的雨水洗得很幹淨,是湛藍剔透的,透亮得有些刺目。蘇寒錦就那麽懶洋洋地躺著曬著太陽,頭枕在沉焰的腿上,抓了他的手來遮擋著自己的眼。


    她本是有些昏昏欲睡的,隻是當真想睡的時候,蓋上眼睛又覺得有些奇怪了。就好像那手很沉,又很燙,使得她的心跳緩緩加速,呼吸也沒來由的急促起來了。


    眼皮微微地動,長長的睫毛刷子一樣刷過他的掌心,蘇寒錦的一隻手本是隨意地放在身上,另一隻手則是擱在芭蕉葉上的,這時候擱在芭蕉葉上的手不自覺地用指甲在上麵劃來劃去,顯得她的心很癢癢似的。她的頭不安地動了兩下,忽然又想著自己本來就是睡在他大腿上的,這樣的話……


    晴天白日還飛在空中,亂來是不是不太好?蘇寒錦默默地想。


    沉焰的頭發很長,此時也緊緊是用一根木頭簪子束起來的,又由於是坐著,還是又長又飄逸,蘇寒錦因為心中的那些情緒,隻覺得那些發絲拂過自己的身體,使得她的心裏更癢了。在這個時候,她沒有用神識去觀察周圍的,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普通人,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這就是她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一世,都肖想的簡單幸福。


    正是因為沒去看,沒去感應,等到察覺到光線變暗的時候,蘇寒錦微微詫異地抬了下頭揚了下下巴,就發現本來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從中間裂了道縫,卻又沒有完全地拿開。


    透過那道縫隙,蘇寒錦自然看到了沉焰的臉。他低著頭看著自己,嘴角勾著,笑容仍舊有些僵硬。有些人笑起來當真會讓人覺得山huā爛漫,同樣,有些人不笑也是豐神俊朗,一笑,就讓人覺得形象驟然崩塌。沉焰就是如此,臉龐的肌肉微微抖動,嘴角咧開,露出兩排白牙。


    一頭銀發,俊美神秘的大祭司,在這一刻,笑成了一個二貨。


    隻是蘇寒錦沒來得及感概這些,因為她發現他們此時的位置已經移動了很遠,芭蕉葉飄到了一座山頭上,那裏的崖壁是前傾的,就像一片屋簷一下,此時,他們的芭蕉葉就躲在那岩石形成的屋簷底下,陰影成片地蓋下來,遮住了頭頂溫暖的陽光,卻遮不住身體的火燙。


    沉焰的手並沒有拿開,本來輕輕放置覆蓋著她的眼,之後緩緩向下滑動,撫過她挺翹的瓊鼻,又輕輕地摩擦著她的嘴唇,繼續往下尾指在下巴那裏輕輕的撫摸,弄得蘇寒錦又麻又癢。他的食指則輕輕擦著她的唇瓣,順著唇線撫摸,最後停在〖中〗央,而這時,尾指也停了下來。


    “唔。”他竟然將手指伸到了她嘴裏。蘇寒錦立時咬了一口,牙齒倒是沒有用力,天魔皮糙肉厚即便她用力沉焰估計也隻當螞蟻夾了一下,所以蘇寒錦本身也沒想過要使勁咬的,隻不過他居然敢得寸進尺,將手指沿著她的兩齒間滑動,甚至還繼續深入,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臉,使得她的臉都鼓了起來。


    蘇寒錦本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結果她怒氣的後果就是伸出舌頭舔了他的手,等到反應過來,蘇寒錦默默地別過了頭。


    這時,沉焰將手指抽出,大手又下滑,隨後扣住她的肩膀,輕輕一提一拉。本來蘇寒錦是頭枕著他的腿,這時,就被他拉到了懷裏,他的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則伸到了她的胸口。


    蘇寒錦覺得自己的背靠著一堵火牆,燙得她坐立不安。其實她不應該這麽矜持的,不過這青天白日陽光正好,芭蕉葉還懸浮在空中,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搖晃晃,心頭當真有些忐忑。偏偏沉焰的大掌已經罩上了她胸前綿軟,隔著衣衫揉捏,那衣料的觸感和掌心滾燙的溫度讓她呼吸更加急促,胸前*光自然也是起起伏伏。


    這身體還是水做的一樣。


    禁欲太久,被稍稍**,就軟得沒了力氣。蘇寒錦微微仰頭,沉焰便低頭下來,先是輕輕啄了一下鼻尖,接著便含住了她的紅唇。他的舌撬開她的齒,與她的舌也糾纏在了一處。


    這一個深吻讓蘇寒錦徹底無力了,她覺得自己火燙得厲害,身上的衣服都顯得礙事了,隻不過蘇寒錦發現,哪怕是天心殘卷完全煉成,欲女心經徹底廢除,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體仍舊會發出媚香。那香氣極淡,卻讓沉焰的動作也粗魯了一些。


    大手從衣服裏伸出,破開層層屏障,最終還是止步於肚兜。隻不過千麵的鏤空huā紋此時派上了用場,手指勉強從一個huā紋裏伸入,貼著細嫩的皮膚摸索,在她的棉乳上按壓,最終輕輕撚住了那一粒櫻桃。細細的揉捏,蘇寒錦自己都感覺到,櫻桃變了石子兒。


    她覺得渾身上下都燒了把火,把她整個人都煮沸了,皮膚更是一片通紅,蘇寒錦有些緊張,指甲仍是一下又一下地劃著芭蕉葉,也就是這時,蘇寒錦覺得身子失去依靠,被欲望充斥處於極度〖興〗奮中的她與沉焰竟都墜落了下去。


    那芭蕉葉本來就是她粗製濫造的,被她從頭到尾的劃來劃去,竟然毀了……


    蘇寒錦沒有施展任何法訣,任由自己墜落,她被沉焰護著,怎麽都不會受傷。卻沒料到沉焰似乎也沒有要挽救一下的意思,他隻是將她嵌在懷裏,自己墊在身下,往下墜了下去。


    其實這裏也不高,山石形成的天然屋簷下更有一塊突出的平地,上麵僅僅長了一棵歪脖子樹和一些野草,沉焰掉下去的時候撞了樹,自然也就撞落了一樹huā。


    那huā朵很小,是嫩黃色,被這麽一撞,就簌簌的落了他們滿頭,墜在那青絲銀發間。給這兩種冷毅的顏色平添了柔和。


    落地的時候,蘇寒錦整個人壓在沉焰身上,她嫵媚一笑,瞬時吻上了他的唇。舌尖勾畫他的眉眼,使得沉焰的眼睛深邃又幽暗,裏麵醞釀的是情欲的風暴。


    芭蕉葉也落了下來,蓋在了蘇寒錦的身上,這一下,將兩人都罩住了,突然的變故像是發起的信號,將兩個人都徹底點燃。若說之前蘇寒錦還撓著爪子有些害羞,畢竟隔了好多好多年,但現在,她的手開始剝沉焰的衣服,隻不過明明動作很迅猛,蘇寒錦卻發現,她似乎光得更快。


    大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頃刻間,她就隻剩了一個肚兜,而這個時候,蘇寒錦也隻不過才剝下了沉焰的外袍,手也才剛剛伸進裏衣,摸到那讓她舍不得撒手的鎖骨。


    千麵很有節操,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願意為她守住陣地!隻不過,沉焰肯定想不到,這肚兜,是在他醒來之後,蘇寒錦才再次穿上的……


    看到身下的沉焰,蘇寒錦忽然想起來,上一次,他們〖真〗實的肉體接觸真的是太久遠了。那還是在白玉葫蘆內的死域之中,在死域裏那巴掌大小,唯一可以落腳的小島上。


    t


    t……


    沙沙沙……


    蘇寒錦發現她置身於一片竹林之中,青嫩的竹葉被風吹得沙沙的響像是在耳邊唱響的歌。隻不過沒等她感概千麵又開始了,就發現場景竟然再次變了。


    這一次,竟然是白玉葫蘆裏的死域重現。難道是因為她剛剛想起當時的場景,千麵就**的捕捉到了嗎?


    隻不過,此時的場景重現,竟讓她渾身都在顫抖,連腳趾頭都微微的蜷縮起來。而那雙在她身上遊走的大手也更加的急切,順著她的後背滑到腰上,又拍上了她的臀。


    就在這時,沉焰一個翻身將蘇寒錦壓在了身下,他眼睛裏閃爍著耀目的紅光,那神情當真是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


    當然,這種吃掉,與傳統意義上的吃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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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我就卡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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