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蓮有點莫名其貌,問道:“小子,秦先生的年紀很小嗎?”


    李成玉說道:“一個人的年紀可以從更方麵來判斷,比如肌膚的活力和


    生命的氣息,年紀越小的氣息越活潑,肌膚的活力越高,這個姓秦的應該不會超過


    三十歲。”


    趙如蓮一直把徐宏當做快四十歲的中年人,沒有想到對方這麽年輕,遽


    然之下不由有點發呆。


    等回過神來,看著李叔叔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臉上飛起了兩道紅『色


    』,連忙說道:“叔叔,你確定嗎?”


    李成玉裝作不悅,說道:“難道侄女你還不信我。”


    趙如蓮連忙撒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叔叔,你不知道,他打敗了


    唐家的怒火劍聖,昨天還有一個佛宗的叫做悟真的,施展了血龍秘法,也敗在了他


    的手下,實在是很難相信他隻有不到三十歲。”


    李成玉一愣,他對外麵的事情不太關注,竟然不知道徐宏和怒火劍聖交


    過手,而悟真也是佛宗後起之輩中有數的高手,竟然都敗在了這個秦先生的手下。


    有一個人過來,輕輕的在李成玉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李成玉的眉頭輕輕


    一皺,和趙如蓮說了一聲,來到了唐少陽的馬車邊上。


    馬車的門簾拉開一道縫,唐少陽在李成玉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個秦先


    生是聯盟的人,他叫徐宏。”


    李成玉心中驚駭,麵上卻不『露』一點聲『色』,淡淡的問道::“你


    確定。”


    唐少陽斬釘截鐵的說道:“長老,我絕對不會聽錯的,這個人是我的殺


    父仇人,還有他的師父趙無極,他們的身形,聲音,就是我做鬼也不會認錯的。”


    李成玉的心中盤算,對唐少陽說道:“你先躲在馬車裏麵不要出來。我


    和蓮兒去商量一下。”


    來到後庭,李成玉把趙如蓮叫了過來。


    趙如蓮還不知道這事,奇怪的問道:“叔叔,留著秦先生一個人在那裏


    不好吧。”


    李成玉沒有回答趙如蓮的話,先是運起罡氣,可以隔絕旁人的窺視,神


    情嚴肅的問道:“侄女,這個姓秦的是從那裏招攬過來的?”


    趙如蓮愕然,問道:“叔叔,發生了什麽事嗎?”


    李成玉擺手道:“你先別問,把你和他什麽時候認識的,怎麽認識的詳


    詳細細的告訴我。”


    大概因為叔叔的肅穆表情,趙如蓮不再詢問,把有關於徐宏的所有事情


    全部告訴了他。


    李成玉思索著徐宏行動的含義,他的各種怪異之處登時被重視起來,比


    如為何一直穿著鎧甲,帶著頭盔,還有為什麽要挑起唐家與天道門之間的紛爭。


    有很多人被稱為時候諸葛亮,就是因為有了答案,很多東西反推過去,


    就有跡可循。一直被認為是高手的怪癖,徐宏雖說很多不合理的行為,都不被眾人


    重視,最多也是猜測是楚國的競爭對手派來的,沒有一個人會想到會有人有這麽大


    的膽子,光明正大的混跡在楚國的京城,就連武聖李成玉也不禁暗暗的佩服這個膽


    大包天的敵人。


    思考完畢李成玉把唐少陽的話和她說了一遍,又說了自己的一些猜測,


    隻見趙如蓮的嘴巴越張越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一時之間,羞愧和驚奇占據著趙如蓮的腦海,自己居然想把一個敵國的


    人引進天道門的核心之中,實在讓她難堪,更何況她還隱隱的喜歡上了這個『奸』


    細,忽然她又想到在京城中廣為流傳的幾首詩詞,自己深深的著『迷』,難道也是


    那個談話好『色』的秦先生寫的,不對,是徐宏所寫的?他的年紀才那麽小,怎麽


    能夠寫出那種驚世駭俗的詩句?


    對於唐少陽的話,趙如蓮還有李成玉都是相信的,他的父親為天道門貢


    獻了畢生,唐少陽也忠誠於天道門。趙如蓮一時不敢相信秦先生就是徐宏的事實,


    一時又清醒的知道唐少陽據對不會背板天道門,糾結的趙如蓮神『色』好似變『色


    』龍一般瞬息變化了好幾次。


    過了好一會兒,趙如蓮終於穩定住心中的波濤起伏,問道:“叔叔,那


    我們現在怎麽辦?”


    李成玉道:“打鐵成熱,今天我們就下手,在宴席之上發難,捉住徐宏


    。”


    趙如蓮遲疑了一下說道:“叔叔,我師父的傷害沒有好,恐怕出不了手


    。”


    “我一個人就夠了……”李成玉的話音一頓,轉而問道:“你是擔心會


    讓他逃走?”


    看到趙如蓮欲言又止,說道:“有什麽話就說,叔叔還能怪你不成?”


    “叔叔,那我就說了啊!這個秦先生,是徐宏,他的戰鬥力實在是驚人


    ,也不是說叔叔你治不住他,隻怕他一心想走,你一個人攔不住他,他的速度我見


    過,真是很快的。”


    李成玉的強項在毅力和真氣的厚度,說道速度在武聖裏麵還真是處於末


    尾,聞言微微的一個凝滯,無奈的說道:“那該怎麽辦?等到了京城再抓捕他?”


    趙如蓮斷然否定道:“過了今天,他就要走了。昨天他推說族內有事,


    要回去處理,我已經答應他了。以後萬一他一去不回,那我們不就喪失了一個好機


    會了嗎?”


    “要不,你去要求他把你送到京城才回去,說不定礙於你的麵子,他會


    答應下來。”


    趙如蓮搖頭說道:“他這次回去估計是去通知聯盟的人,趁著楚國內『


    亂』,來邊境沾一點便宜,不會輕易的動搖。除非我們有足夠的利益要超過這個,


    否則他不會動心的。”


    兩人陷入沉默之中。還是趙如蓮打定主意,今天就動手,等下在宴席之


    上就動手,她想了一個李成玉萬般不同意的主意,在酒中下毒。


    那邊徐宏雖然對趙如蓮的離去稍感詫異,但也是以為李成玉有話要和她


    說,心中卻沒有疑心。他也不敢動用思感去偷聽兩個人說的話,李成玉怎麽說也是


    一個晉級武聖二十多年的高手。


    等到酒席擺好,趙如蓮和李成玉一起出來,徐宏有點奇怪趙如蓮看他的


    眼神好像有一定不對,但是那裏不對他也說不出來。


    趙如蓮向徐宏敬酒:“感謝秦先生一直以來的保護,讓小女子銘感五內


    ,先幹為敬。”說吧,豪氣的一舉喝下了手中的酒『液』。


    這個世界的酒是很烈的,很多都超過了前世三十八度的白酒,以徐宏的


    體製,就算用酒精直接灌到喉嚨裏麵也不會產生醉意。


    舉杯到自己的嘴邊,腦海中很久沒有動彈的玉葫蘆突然產生了一絲抖動


    ,徐宏心中一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腦子急轉是哪裏出了問題。


    把酒杯緩緩的放到桌子上,徐宏說道:“這是在下應有之義,天道門一


    直以來對在下的胡鬧包容著,現在一點小小的事,我怎麽會推辭。”


    等到酒杯一離開徐宏身邊一尺的距離,玉葫蘆的顫抖消失,徐宏心中懷


    疑,難道是這杯酒中有毒?


    不過時間短暫,徐宏也沒有多想。雙手持著酒杯,向眾人微微的舉了一


    舉,左手蓋在右手上麵,一仰首看似把酒都喝到了嘴裏,不過手中的酒杯卻是到了


    指環空間裏麵旅遊了一圈,順便把杯中的酒『液』倒在了指環空間之內。


    趙如蓮和李成玉看著徐宏舉起酒杯,然後又放下,一顆心早就提到了嗓


    子眼裏,看到徐宏終於把酒喝下下去,心中鬆了一口氣,暗中說道,有心算無心下


    ,任你狡猾如狐,也跑不出獵人的手心。


    兩人放下心來,努力的勸酒,不過現在換成了普通的水酒,剛才徐宏杯


    中的酒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價值千金都是小看了它。徐宏咂咂嘴,說道:“感覺還


    是剛才的酒味道好啊?方才是什麽酒。”


    趙如蓮笑著說道:“方才的酒是特製的,一般人可是喝不到,這東西的


    產量一年不過才一兩杯而已。”


    徐宏奇怪的問道:“這麽貴?可惜沒有好好的品嚐一下,一口就喝了下


    去。”


    趙如蓮意有所指的說道:“有機會的。秦先生海量,再來,今天我就舍


    命陪君子了,不醉不歸。”


    要是徐宏沒有起疑心,這句話的意思可能聽不出來,不過他現在起了疑


    心,自然對對方所說的話反複揣摩幾遍,結合方才的毒酒,他的心中明白,自己應


    該是暴『露』了。


    在桌子底下拉了一拉彩蝶,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保持鎮定,千萬


    不要離開我身邊。”


    彩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少呀的話在她的眼中就是真理。無條


    件的信任少爺,若有異議參見以上那條。


    彩蝶迅速的做好心理準備,不要成為少爺突圍的累贅。


    酒過三巡,趙如蓮的臉上泛起了紅潤的光澤,她的心情很不好,多年以


    來她一向潔身自好,對男『性』不加顏『色』,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有一點好感的人


    居然還是『奸』細,最可惡的是把她當成傻子一般來糊弄,自己也是鬼『迷』了心


    竅巨貪還相信了他,還有把他招入天道門做長老的念頭,想到這裏趙如蓮就暗暗的


    佩服自己的父親,一早就告訴過她,這個秦先生不可靠。


    趙如蓮眼神『迷』離的站了起來,唱道:“東風夜放花千樹……,眾裏


    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趙如蓮的聲音清純空靈,唱這首詞真是相益得彰,婉轉清脆的歌聲在席


    間回『蕩』,就連不懂音樂的人都知道這首詞的美妙。


    徐宏鼓掌說道:“趙小姐的歌聲真是好聽。”


    趙如蓮似乎已經醉了,滿嘴酒氣的說道:“唱的好,這首詞不好嗎?”


    “也挺好的。”


    趙如蓮來到徐宏的桌子,坐在彩蝶的身邊,彩蝶想要動,卻被徐宏阻止


    。


    趙如蓮說道:“這首詞是黃河聯盟中最年輕的武聖徐宏所作,不知道秦


    先生聽到過沒有?”


    看到徐宏想要說話,出言打斷說道:“這個徐宏也可算是驚采絕豔,二


    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晉級武聖,還能做出這樣唯美卻又幽怨的詩詞,我很想見見他,


    不知道秦先生可以幫我嗎?”


    徐宏『摸』『摸』自己的鼻子,看來對方是要攤牌了。


    那邊的李成玉離開席位,站到了徐宏的麵前,身後的侍衛突然從外麵湧


    了進來,把徐宏圍在屋子的一個角落。


    徐宏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就,說道:“狡兔死,走狗亨。想不到小姐也是


    這樣的人!”


    趙如蓮突然站了起來,眼睛中一片的清明,手中的一根黑『色』的長針


    落到了彩蝶的脖子上麵。


    “徐宏,我勸你還是投降的好,不然你的紅顏知己就要喪命了。我數到


    三。”


    “一。”


    “二。”


    “三。”


    看到徐宏悠閑的動作,趙如蓮心中一片失望,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看他的詩詞如此清新脫俗,為人卻如此的不堪。


    不過她又些奇怪的是彩蝶對架在自身的黑陣沒有絲毫的懼意,眼看三個


    數字就要喊完,趙如蓮卻突然生出一種惶恐的感覺。


    “三。”話音剛落,趙如蓮心中遲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刺下去,隻


    見她突然出現在一個神秘的山洞之中,不遠處就是方才還在她手中的彩蝶。


    大驚之下,趙如蓮想要向彩蝶撲出,她知道一徐宏的速度,恐怕已經沒


    有機會了,但是他的心中不甘,還是下意識的動作起來。


    隻是一動之下,趙如蓮才知道,自己全身都動不了一個小指頭,她努力


    的嚐試了許久,最後還是頹然放棄。


    而那邊的彩蝶卻是行動自如,她仿佛完全不受這個空間的限製。


    彩蝶走到她的身邊,先是從趙如蓮的手中把那根黑『色』的長針拿到手


    裏。接下來她開始在趙如蓮的身上開始『摸』索起來,似乎在查看趙如蓮的身上還


    有沒有武器。


    彩蝶對趙如蓮不滿已久,一天到晚都是驕傲的『摸』樣,好像世界上隻


    有她才是聰明人,沒看少爺這麽牛,平時也是低調過日子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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