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青年的慘叫,那腿算是被弄傷了,李文才不想將事情做的太絕,縱然他打的注意可是自己的女人,但也算不上十惡不赦,一個教訓就好,但固然如此,這家夥眼神之中滿是怨毒,看著李文才的眼神全是恨意。


    “怎麽,不服麽?”李文才恥笑了一聲,道:“雖然我對你沒有什麽好感,但是你真要還來,我隨時分配,你今日的錯誤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還有一點你記好了,被你欺負過的人,用同樣的眼神曾看過你,如果他們都來找麻煩,我想你是吃不飽兜著走吧!”


    李文才說的實話,畢竟這家夥不是善類,但相比李文才而言,他是差遠了,但李文才縱然不是什麽好人,可自問沒有這般仗勢欺人過,對於任何的人,他都抱著同等心對待,人不犯我,我也不會去招惹他人的,但若是對方欺負了他,那麽他肯定會說一聲對不起,他會用更為強烈的手段還回去。


    青年想反駁李文才的話,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所為好漢不吃眼前虧,此時的李文才就是勝利者,對著自己說一大串的道理,他隻能忍受,如果弄的這位爺爺不高興了,那麽他肯定是找罪受。


    很疼,甚至腿上的那種感覺讓這位青年想叫出來,但他不敢,尤其在李文才這種帶有嘲諷的微笑之下,他有點傲氣,也不能!但是,真的很疼,可是李文才喋喋不休,一堆一堆的道理,說的這青年恨不得真和李文才玩命,而旁邊的吳娟見李文才沒有什麽危險,現在對著別人說教的時候,內心臉上帶著微笑,自己的這個小男人,還真是人才,每一次做的事情,總是讓人啼笑皆非。


    最後這青年臉上開始流汗,被疼的是死去活來,而那邊的幾個大漢也清醒了過來,他們固然也對李文才是怒目而視,但成王敗寇,依舊不敢說話,這位爺爺一個惱火,不把他們給打殘了那才叫個怪事。


    “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敢有下次,我敢說我一定打的你一輩子下不了床。”李文才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之後,轉身就走,感覺和對方浪費了這麽多的口水,實在是太不值了,可是他也沒有想想,你逼迫人家聽了這麽多的廢話,人家是什麽感想。[]


    看著李文才走了,這青年如蒙大赦,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而人群中望著李文才的眼神也微微地變了,這一回,算是見到了什麽叫個狠角色,對付人家富二代,絲毫不手軟。


    吳娟重新攔住了李文才的手臂,像是一對小情侶一樣,小鳥依人般,讓人好不羨慕,李文才這牲口走在路上,感受著他人異樣的目光,別提內心是多麽的驕傲。


    是的,一個漂亮的女人總會給人一種優越感,無論這個男人是誰,都是這樣認為的。


    ……


    辦公室中光線灰暗,辦公桌上擺放著一遝一遝的資料,其中最上麵的一份絕密資料被打開,紅色的字樣,然後就是一個青年的照片豁然其上,他看上去很剛毅,眉宇之間帶著一股股的陰霾。


    這人的名字不存在,隻有偌大的兩個外號,獵人。


    也許一般人並不知道獵人是誰,但是對於華夏軍方而言,這兩個字並不是如何的陌生,他代表著一個傳奇,一個讓人難以磨滅的神話,是多少軍人心目中的夢想。


    他和李文才有著同樣的身份,華夏的戰神!


    韓英坐在辦公椅上,手裏捏著一隻女士香煙,在她那修長的手指中冒著煙霧,讓她那豔麗無比的容貌看上去很不真切。


    她早就不怎麽吸煙了,當初是為了孩子,後來是為了李文才,因為李文才不喜歡女人吸煙,但是她今天又點上了,雖然沒有吸上幾口,但是感受著淡淡的煙草味,那皺起的眉頭稍微的舒展了一些。


    她手裏還捏著一張紙,那張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字,看上去異常的吃力,但是她依舊一字一句的認真讀了好多遍了。


    “獵人,這到底是為什麽?”韓英淡淡的自問了一聲,對於這個消息,她感覺不可思議,但是更多的還是震驚。


    她最後還是將手中的紙放了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一個熟悉的號碼從手上撥了出去,那頭傳來一陣比較懶散的聲音。


    “跟著你的小情人鬼魂,舒服麽?”她的聲音有些幽怨,不用猜,她是在和李文才通話。


    “這個……”李文才微微地有些尷尬,無論怎麽說,當著自己的一個女人麵說另外一個情人,這多少還是讓人聽上去有些怪異,李文才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能做的就是回避。


    “好了,你該收收心了,恐怕有事情要讓你做。”韓英歎了一口氣,但語氣縱然有所隱瞞,但依舊很是沉重。


    “什麽事情,讓你這樣沉重?”李文才聞言,不敢再開玩笑,他知道韓英一定遇到了大麻煩,如果不好好的解決,恐怕韓英會陷入困境之中,雖然韓英的職責和他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無論怎麽說韓英是自己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人,無論怎麽說都要盡力去幫助,自己人,自己不幫,誰幫?


    “獵人死了!”韓英說道。


    “什麽?”那一頭的李文才傳來不敢相信的語氣,道:“你剛才說什麽?”


    “獵人死了!”韓英很是無力的重複著自己的話,是的,別說李文才不相信這個消息,就連自己剛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但是她不能自欺欺人,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無論你接受不接受。


    那一頭一陣沉默,這對於李文才而言,的確是一個震驚的消息,對於獵人,李文才所知甚少,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這位獵人,比之於李文才而言,進入這個身份的時間要久的不知年份,可以說是李文才的前輩,更是神話,但是今天有人告訴他,這位神話被人打破了,這讓他如何相信?


    “是什麽人幹的?”李文才問道。


    “哎,能幹掉獵人的人,會是那麽簡單就留下信息的人麽?”韓英歎了一口氣,道:“是暗殺幹的,但從現場而言,沒有什麽打鬥的痕跡,這種情況不難理解,出手的人是獵人的熟人,同時亦有可能是獵人被人下藥後幹掉的,至於結果,還在等待之中。”


    對於這個結果,倒是很意外,如果獵人被人正麵幹掉,那麽這個敵人未免太可怕了些,但是從韓英的語氣而言,這種可怕的敵人並不存在,但是又從另外一個意思上做出了個表達,是有熟人或者有暗殺者在打他們這樣人的注意。


    “你是通知我,讓我小心一些麽?”那一頭的李文才問道。


    韓英“嗯”了一聲,暗自點頭,道:“今日的你,不同往日,這樣的敵人無疑是可怕的,熟人,是防不勝防的,還有就是能出手偷襲成功的人,你應該知道他是多麽的恐怖。”


    對於這個問題,李文才不難猜測,如果不是高手,沒有相當雄厚的底蘊存在,恐怕你在這樣的人麵前露出殺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這就是一種高手的本能,所以,對於韓英的警告,他很在意的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說!”韓英有些作難,說道。


    “嗯!”李文才那頭輕微的回答一句。


    韓英很為難,但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道:“你活著的消息,並不是什麽秘密,雖然是已經按照死亡處理,但是六戰神中,損失兩個的話,這是那些高層們沒有辦法接受的事實。”


    對於這個消息,李文才也沒有感覺到意外,因為自己的外公就是整個華夏的厲害角色,甚至還有一些人是知道的,所以高層知道他存在的人大有人在。可是李文才知道,韓英是不會再這個上麵和自己廢話的,他知道,韓英還有話要說。


    “上頭固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們是想讓你頂替獵人,重新加入其中,也就是說,落雪已死!”韓英說道。


    李文才那邊很是安靜,甚至通過電話韓英聽到的隻有粗重的呼吸聲,她知道,此時的李文才心情很不平靜,當初自己受到別人迫害的時候,並沒有人站出來為自己說個什麽,可如今呢?當有人需要自己的時候,非要讓自己站出來,這就是不公,在李文才的思想之中,為國家出力,這是沒有錯的,但是他不是一個要為他人賣命的工具,有用的時候,被人放在懷裏,在沒用的時候,就像垃圾一樣被人隨手丟棄,這可能麽?


    所以韓英感覺很為難,當這個消息告之她的時候,她一直在思考可能性,因為她說出來,就是一味著自己讓李文才作難,但是如果是別人說的話,李文才必然會拒絕。對於這個任務,她很抗拒,但是很無奈,因為下達這個命令的人是自己的爺爺。


    “哎,看來為能如此了,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還是有很多人在乎我的存在的,比如……”


    “對不起,文才!”韓英語氣有些傷感,最後李文才答應了她,這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但是她心中卻沒有半點的興奮,因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孩子的父親,她忍心讓自己的男人再跳入火坑之中麽?


    “我家老爺子說,趙家的事情,隻要你做的不是很過分,他會稍微照顧著一些的。”韓英說道。


    “我無需做的怎麽過分,我要的是什麽,你自然知道的,我隻是想問問,他們能答應麽?”李文才問道。


    這可真讓韓英為難了,因為她的確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問過自己爺爺這個問題,但是那一頭並沒有給她這個答案,這就是讓自己為難的願意,李文才的最大心願,還是能將趙家的人徹底地消除,可是這個想法無疑是讓一些人難以接受的,但是那種感覺,還是讓人很難接受的。


    “好了,我知道了,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李文才說完就要掛電話,但被韓英給阻止了,道:“文才,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爭取到,這個事情,我不想成為你的心結,我不能讓你一輩子活在陰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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