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文才露出那一抹微笑的時候,那人心中一凜,感覺要糟,急忙要反應,隻是他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李文才腳搭在那柄黑色的軍刺上之後,猛然間一挑,然後向著這人踢了出去,當這人剛要扣動手中班機的時候,那柄軍刺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槍上,他一個拿捏不穩,被打掉。


    “都給我死!”李文才低聲吼了一聲,整個人吼了一聲,然後衝了出去,他雙手背束縛,但腳下活動正常,一下子就來到了幾人的麵前,但他氣勢比較凶悍,可並沒有第一時間攻擊四人,而是順手拉了一下鄭潔,將其拉到一旁,讓其脫離危險。


    四個人對著李文才冷眼而觀,他們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將要被製服的人在麵前做事,他們卻沒有能阻止,這就是一個讓人很痛的耳光。


    他們並不是不想阻止,隻是李文才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這是還你們的,竟然對我用聲東擊西的計謀,現在,我們扯平了。”看著四人不善的目光,李文才倒是坦然一笑,說道。


    “落雪不愧是落雪,做事依舊是這種霸氣的風格,隻是你有把握在護著一個女人的情況下,逃掉麽?”男人從驚訝中醒來,問道。


    李文才一笑,用那閃爍著冷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恥笑了一聲,道:“是誰告訴你,我要逃走了?”


    這個問題,讓在場的一些人都是一愣。


    “文才,我們走,不要和他們打了,我……”鄭潔不無擔心,說句實話,在剛才,她一直以為自己和李文才死定了,甚至希望自己先死,讓李文才逃掉,可是這戲劇性的一幕,還是挺讓她喜出望外。


    “哦?”這人一笑,道:“難不成落雪你要將我們都留在這裏麽?”


    李文才一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整個人再一次的化成了流星,向著一人衝了過去。而這一次四人顯然是進入了戰鬥狀態,看著李文才動手,他們急忙從腰上把槍,而被李文才正麵攻擊的那人,也做好了防禦架勢。隻是李文才的身體忽然來了一個折轉,狠狠的向著旁邊的一人提出一腳。


    “碰!”這人的槍剛拿在手裏,卻被李文才一腳給踢的脫手而出,而另外一個槍口調轉就要瞄準李文才,這時候的他卻一個低頭,硬生生的讓開了對方的槍口。


    不得不承認,這些人的能來是不能小窺的,在這個時候,他們同樣也發動了反擊,而拳頭來的更加猛烈。


    隻是,李文才的目的是將這幾個人手中的槍給下掉,四個人雖然坤武有力,但是能對他造成威脅的,還是那幾把手槍,一個側踢將那把槍踢掉,雙手平伸出去,將對方一人的一腳給架住,還不帶對方將這一腳給收回去,他猛然間雙手一跤,自己也是一個轉身。


    “啊!”這個人發出了一聲慘呼,腳踝處傳來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隨即踉蹌後退,而李文才攻擊得手,自然是不會放棄的,與此同時,躲開了另外三人的攻擊,一步踏出,一腳狠狠的向著對方門麵踹了出去。


    “撲哧!”這一腳的力道是李文才全力施為,怎麽可能會輕?頓時,這人的鼻梁骨被踹的斷裂,鮮血飛濺,場麵頓時變得血腥起來。


    另外三個人見狀,感覺不是李文才的對手,其中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向著李文才的兩側包抄,而另一個人卻快速的後退,目標是在他不遠處的那把槍。


    是的,也隻有如此,將手槍拿到之後對李文才造成威脅,但是李文才一連逼著那人打,並不是說給機會讓對方後退,其目的,還是不遠處的那軍刺,此時他已經站在了旁邊。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個到地滾,將軍刺握在了手裏,然後向著身邊的一人虛晃了一招,卻也是生生的挨了另外一人的一拳,直接向著那人奔襲而去。


    “啊!”


    李文才的速度總是讓四個人感覺吃驚,這種強大的爆發力,在短距離的衝刺,基本上是眨眼便至,他不得不放棄原有的打算,進行防禦,因為李文才手中有武器,固然那是一柄軍刺,但是他不否認,這個東西的威脅,比之於手槍絲毫不弱。


    “嗤!”這人的反應到時很快,在李文才到達之後,生命受到威脅從而爆發出很強大的潛力,竟然將其讓開,但是李文才的軍刺依舊從他的肩膀處刺了過去,衣服劃破不說,還將他的肌膚也給割開。


    他冷汗直冒,這一次他終於感覺到了什麽叫個害怕,李文才剛才是想要他的命啊,如果自己稍微慢一點,那麽這軍刺必然會穿透他的心髒,讓他死於非命。


    三個人快速的聚集到了一起,而他們不敢貿然出手了,李文才站在了他們麵前,冷冷的看著四人,嘴角掛著冷笑。


    這時候,地位完全是倒轉過來了,幾個人都感覺到了李文才的危險,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孤狼,凶猛而爆虐,那種眼神,看著人的時候,就像是被猛獸盯著一樣,讓人心寒的不是一般。


    就連一向認為比較了解李文才的鄭潔此時都愣愣的看著這變化飛快的場麵,內心之中都是一種複雜。


    “他曾說,一切有他!看來這並不是胡言亂語,他不似他,他隻是用愛來證明可以為自己付出一切,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用絕對的實力來證明。”她忽然明白了,李文才是一個用事實說話的,所為守護,是用自己的力量。


    “落雪,你果然厲害,但不知你想要怎麽樣呢?”那個人固然心中很緊張了,但還是出言問道。


    李文才冷笑一聲,道:“我說過,我會讓你交學費的。”


    “學費?”那人一愣。


    “有人喜歡錢,所以學費是錢,有人好色,所以收取的別人的身體,而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在我麵前胡說八道,所以,我喜歡收別人的命。”李文才淡淡的一笑,隨即對上了另外一個人,道:“你更好,竟然比我還要囂張。”


    這話讓那人感覺一陣鬱悶,這算是哪門子的狗屁理由?現在成了殺自己的理由了。


    “至於你,恐怕我不能說什麽了,記著,來生的時候,對女性要溫柔。”李文才的目光移動在了最後一個人的身上,道:“至於你,我很抱歉的告訴你,不要以為,別人落在你的手裏,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知道,風水是輪流轉的。”


    當他將目光再一次的放在為首的那個人身上後,道:“至於我不放過你們幾個的理由並不是說,你們和趙飛揚狼狽為奸,更或者是其他。”隨即指了指鄭潔道:“是因為,你們讓她哭了,她是我的女人,哭,也是我的事情,而不是你們,所以,這才是理由。”


    話說的聽上去很不是個東西,但是聽的鄭潔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內心中還罵著:“我怎麽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不過,麵對這種霸氣,她依舊很開心,是的,這兩年來,她需要一個能保護,或者說能守護自己的男人,而李文才真的做到了。


    “我想,我們之間微微有些誤會。”這為首的一人並不認為李文才在和他開玩笑,因為李文才的眼神告訴他們,他是真的動了殺心,而自己幾個人的命,還不確定是自己的呢。


    是的,在自己來之前,趙飛揚是告訴過他們落雪很厲害,而且是傳說中的戰神,但是他們不可與否的笑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堅持,在他們的內心,自己才是最好的,至於其他的人,未必會比自己做的好。


    事實也像是和他們預期的一樣,在利用了血手的配合之後,他們真的將鄭潔抓在了手裏,同時對李文才進行威脅,這可真讓他們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呢?仿似上蒼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就短短的一個動作,異常的簡單,到了最後呢?卻讓整個戰局發生了質的變化,至少現在的身份是倒轉了過來,獵人和獵物的角色換了個位置。


    現在李文才和他們廢話,告訴他們必死的理由,他們也感覺到了,這是李文才刻意而為之,這種和剛才自己等人戲謔他的情況一模一樣,是的,李文才在警告對方說“你很囂張,我很不喜歡。”的時候,也證明了一個問題,他比你還要囂張,而且囂張到底。


    說白了,囂張是需要本錢的,而你們的本錢是不夠的,現在,就讓自己來給你們看看,什麽叫個本錢。


    李文才的氣勢變得沉寂起來,那種冰冷的感覺像是地獄裏的死神要收割別人的生命一樣,此時的他,隨時都有可能出手,而這四人,頓時緊張的厲害,可是,李文才的這種氣勢,隻是在爆發,但並沒有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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