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給她的壓力,那是一種全新的概念,縱然女人很聰明,懂得如何玩弄人類的心裏,但還是依舊感覺到了,這個人很恐怖。


    怎麽回事?趙飛揚怎麽會惹上這麽強勁的人來?


    沒來由的發生的一切,讓女人有些膽戰心驚的同時,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是的!是叫做無力。


    原本幸福的家,沒有了。


    她看著手中剛從保險箱裏哪出的東西,猛然間睜開了眼睛,怎麽會這樣?


    “趙飛揚,你到底要幹什麽?”女人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這一聲怒吼包含了憤怒,不甘,還有說不清的感情,包括了對他的失望。


    可白紙黑字,上麵的所有東西都寫的清清楚楚,女人不得不相信眼前的這個東西。


    唯有淚水清晰的冰冷,讓她感覺自己的心髒還在跳動,她無力的靠在了窗子旁邊。


    一切,已經水落石出。權利,對於趙飛揚而言,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她,原來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而這方麵的東西又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一直再利用自己,利用自己手中能調動的一切資源,滿足他那虛榮的心。


    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對於女人而言,失去了愛情,失去了家庭,那就是失去了一切,縱然你身份地位顯赫,那一切都是空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這裏的,總而言之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感。


    司機老刁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初戀,隻是他將這份感情埋藏在了心底,任勞任怨的守護在自己的身邊,二十多年如一日,也許,自己是對不起他。


    “老刁,對不起!”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通過倒車鏡看著自己,尤其自己掩飾不住的悲哀,他看在了眼裏,眼眸之中流露出了很嚴重的痛苦。


    “你是怎麽了?”老刁問道。


    “我??????”她不知道這事情怎麽開口,可是感覺到的委屈,不知道該和誰人說。


    “我好累。”說話的時候,自己閉上了眼睛。


    “累了,就休息休息吧,你這些日子東奔西跑的,沒有好好的睡過個覺,難得你能感覺累。”


    他的關懷總是無微不至的,在以前的時候,自己也許感覺煩,但是今天,忽然感覺很溫柔,很溫馨。


    “老刁,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能不能說?”她仿似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說道。


    老刁是一個老實人,但並不代表她是笨蛋,他能看出她的不自在和反常。


    “你說吧,如果我能做到,我會盡力。”老刁依舊是那副表情,沒有什麽情緒上的波動。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和趙飛揚離婚,你會娶我麽?”


    “嘎吱??????”行駛的車子忽然停止,發出刺耳的聲音,讓女人有些不受自主的往前傾斜,老刁說道:“你這是和我開玩笑麽?”


    “是啊,這隻是一個玩笑,天大的玩笑??????”說著,自己率先笑了起來。老刁固然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可能是對過往的一種懷念吧,現在的自己,早就沒了以前的那種美貌,說白了,就是人老珠黃,老刁怎麽會娶自己呢?


    “如果不是玩笑,我的回答是‘是’但如果是玩笑,請你收回你那句話,我可以當做沒聽見。”老刁重新啟動了車子,安心的上路。


    對於老刁的回答,女人怔了好久,忽然笑了,這一次她笑得很是開心。


    是啊,放在眼前的幸福原來是觸手可及的,為了追求所謂的浪漫,浪費了自己的青春,傷害了愛著自己的人。也許,隻有當經曆過了,才知道,有些東西,隻有珍惜眼前,才能得到幸福。


    李文才從上樓下來,再一次的鑽進了趙飛揚的房間。


    保險箱被鎖上了,對於李文才而言,能打開一次,就能打開第二次。他熟練的將保險箱打開,拿出裏麵的文件,仔細的閱讀起來。


    隻是看著看著,他的內心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的吃驚。


    “罵了隔壁的,趙飛揚,你他娘能不能再無恥些?”李文才感覺到了,這趙飛揚為了權利,可真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不擇手段這四個字隻能形容他的一星半點。


    這份材料其中說明了,是和恐怖分子合約,隻要趙飛揚得到自己想要的,那麽會給人家提供核技術,讓人家製造核武器。


    還有就是,一份關於恐怖計劃的合約。


    他們竟然將這想法打到了華夏的頭上,李文才有些難以置信。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文才內心想著,趙飛揚不是傻子,國家對於恐怖主義的打擊程度,是堅決的,是毫不留情的。縱然是你趙飛揚,隻要一旦查到你的頭上,你不死也絕對不能活,難道趙飛揚的腦袋是被秀到了?


    李文才不會那麽簡單的認為趙飛揚著隻是虛張聲勢,如果這個計劃是真的,那麽他已經開始準備了。


    暫且不管這東西的目的,但如果趙飛揚要實行起來,那麽對於華夏內部的穩定,會產生致命的破壞。


    “生化武器!v”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化學武器,不亞於核武器造成的破壞,隻要釋放出來,百米範圍之內的人瞬間死,五百公裏範圍內的人,不超過五分鍾的時間,一千多公裏的地方,會有不同症狀的反應,或死,或瘋,或傻,這東西還能破壞基因,說白了就是遺傳,這東西會影響數代人。


    “草擬麻麻的趙飛揚,你他娘的真是瘋了。”


    李文才恨不得找這家夥玩命,但理智告訴他,這絕對不可能,如果這樣貿然出動,鐵定的會驚動這二貨,保證會改變這注意,變個法來玩人。


    上麵提到的一些東西,李文才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將其記錄在了內心,現在的他終於有點明白,那女人臨走之前所表露出的絕望了。


    是啊,這事情遇到誰,誰心裏都不舒服,何況這事情還是被自己最親密的人給出賣。


    李文才都不知道該可憐那個女人,還是說趙飛揚可恨呢,總而言之,現在的李文才,內心之中可有點幸災樂禍不起來,這趙飛揚,真不怎麽好對付。


    “賣國賊啊賣國賊,你可真想把你的塑像放在秦檜旁邊,讓人好好的唾棄一遍又一遍,好的很啊,老子不滿足你這個願望,可真對不起你。”


    李文才內心計算著,但感覺這事情牽連的又過於太廣,一個不好會觸動某個人的心弦,會讓事情暴露,所以,李文才還不敢聲張出來。


    趙飛揚的這個計劃牽扯的廣闊,其中最為主要的一環還是怎麽把東西給運進來,而他的妻子卻在這裏麵是一個很主要的關鍵,如果利用得當,那麽對於趙飛揚而言,途徑顯然是可行的,至於後期的行動,以及使用此物的地點,在這份資料裏並沒有任何的提及,想要將其全部掌握,看來還得需要一定的調查。


    李文才的內心想法頗多,也暗自歎息趙飛揚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被自己的男人這樣玩弄,可想,內心是怎麽個悲哀法了,但這就是現實,不低頭都不行。思考良久,他想到了一些事情,縱然比較冒險,但也不能束手待斃。


    回到家中,韓英已經起床,梳妝打扮之後,在廚房中忙碌著,這是她喜歡的工作之一,話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最好還是抓住一個男人的胃,烹飪,這就是一個女人不可或缺的手藝之一。


    “英姐,我有事情找你談。”李文才來到她的背後,用雙臂將這個女人環住,感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溫暖,心中也是微微的一蕩,也許在以前的時候,李文才心對她有些放不開,但經曆過許多許多之後,對他的心,她始終沒有改變過,這份感情,李文才能忽略麽?


    當然不能,既然明知道自己的內心了,那麽就沒有必要逃避,隻有堅定下來,好好的對待她,那麽這才是對於一個女人的癡情,是最為真誠的匯報。


    “你沒看我再忙麽?”對於李文才這忽如其來的溫柔,韓英有些扭捏,你說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搞這門子的溫情,這讓人感覺就有些不對頭。


    “稍微停一下,我真有急事找你。”


    看著李文才的臉色是沒有和自己開玩笑,韓英停下了手中的東西,沉聲點頭,“你先在外麵等我下,我湯煲好了,就出來。”


    韓英坐下,李文才的一支煙都已經抽完,這才問道:“你在情報部門中,還有沒有查到各種的消息?”


    這個話聽上去讓人扭捏,但是韓英明白,肯定有事發生,不然的話,李文才不會這樣問的。


    “雖然趙飛揚的人把持了情報部門,但是我的老部下們依舊占據著主要的職位和崗位,如果要動用的話,還是可行的。”


    李文才點了點頭,道:“人是否可靠?”


    “這個無需擔心。”韓英肯定的點了點頭。


    李文才這才鬆了一口氣,將自己今晚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同時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說什麽?趙飛揚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如果那樣做的話,讓整個國內都會陷入恐慌之中,他到底要幹什麽?”韓英一聽這話,猛然間站起,一張臉變得難看無比。


    這麽多年來,她的情緒可從來沒有這麽動蕩過,也不會為了某事感覺這麽的生氣,現在趙飛揚,竟然拿那些平民來做事情,這完全是慘絕人寰的。


    “我想他也是為了動蕩,隻有在動蕩之中,他才有辦法找到突破口。趙飛揚不是傻子,應該明白有很多很多得人在反對他,縱然能高壓壓住一部分,但這並不是全部,所以他想鋌而走險,想要用這種辦法逼迫高層就犯,從而達到自己的政治野心。”


    “真是個瘋子。”韓英對於趙飛揚的目的,已經不感興趣了,現在要做的,首先必須要把這事情給阻止下來,如果慘案一旦發生,帶來的打擊是毀滅性的,要知道現在的泱泱大國,政治經濟發展的迅速,在國際的影響力也是與日俱增,如果這裏動蕩了,那麽其他的國家也會受到相應的牽連,那時候,以至於整個世界,也會發生局勢上的改變。


    韓英很快的為這件事情下了個定論,那就是恐怖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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