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我知道,我知道,隻是你是大男生嘛,心懷寬廣。”


    大家反應柳書蘭不是很出彩,那麽以後我會讓柳書蘭出彩地,大家放心吧.有票投給木子,有位置收藏《曖昧的翅膀》這就是我現在的夢想了,哈哈.


    “哪裏,書蘭,我感覺我好小氣啊,一點都比不上你的胸懷,能夠眼睜睜得看著珊珊在你麵前跟我胡鬧,真可謂是胸懷寬廣可容天地。”


    “哼。”書蘭噘著的櫻唇嬌豔欲滴,讓我蠢蠢欲動,忍不住低下頭含住那片櫻唇,忘情地吸吮起來,我想天下間沒有能勝過這樣的美味了吧,我直接忽視書蘭的掙紮,兩隻手有如神助地撫摸不斷挖掘著書蘭身上的秘密,懷中的嬌軀越來越熱,大口大口的喘息,就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香味,我想我這回要忍不住了,“啊”一陣痛楚傳來,一聲悶哼,我看到了書蘭矛盾的眼神,向往伴隨著擔憂,眼中的迷霧漸漸退去,“書蘭,怎麽啦,身體不舒服嗎?”我都不知道這樣的話代表著什麽意思,隻是不經大腦地就說了出來,“塵,我想在我們新婚之夜給你。”書蘭的眼中竟然還帶著強烈的愧疚,我好想說,其實這沒什麽的,我本來就希望這樣嘛,隻是我什麽都說不出口,不但我的嘴唇破了,書蘭的嘴唇也流著血。


    爺爺去了之後,爺爺傳功之後,我明白了,我不再是普通人,我不再可以去追求那些普通人的向往,我隻有偷偷得躲在一個角落看著別人的喜怒哀樂,生老病死。直到我的那個剛出生時的救命恩人出現,他說我在高中會有情劫,果然應驗了,隻是為什麽會說高中以後就沒了呢,難道我的大學本身不應存在?因為那個人自稱無名氏,又無所圖,所以他的話家裏人就有些相信,可是以優異成績考入省重點中學——升學率99,進入學校門就意味著已經跨入了大學的門檻,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思索著自己付出多少努力,選擇哪所學校了——的我考不上大學又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那個無名氏就是不再說了,急得媽媽差點哭出來。


    “生氣那是一定的,隻是想到我不能陪你一起跟叔叔阿姨過國慶我就感到非常內疚,內疚到我忘記了那點點生氣。”


    “油嘴滑舌了,哪有你這樣誇人的。”


    “我忍不住想侵犯你了。”“去死。”書蘭打了我一下,嬌嗔道,“現在真得是越來越不正經了。”我苦著臉說道,“書蘭,美女在懷,我不動心就有些不正常了。”書蘭kao在我身上,頸項交錯,我可以感到那香噴噴的鼻息,“書蘭,你知道你這是在引火焚身嗎?”


    初中的我是多麽的開心,高中之後天知道我的笑是為了什麽。一陣陰風吹過,身子竟然感到非常的冷,回想過去冬天大口吃冰激淩是多麽的自在,隻是爺爺不再之後一切都變了,一切都要我自己來做主,我怎麽樣才算是不出風頭呢,誰來告訴我。記得爺爺還在的時候,看到別人領獎狀,我哭著回家問爺爺問爺爺為什麽我不可以考滿分,為什麽要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把應該歸我的獎狀拿去,為什麽我不能享有榮譽時,爺爺哄著我說,“塵兒啊,得了獎狀就會驕傲,驕傲了就不能進步了,就長不大了。”隻是年幼的我這些話根本不聽最後實在磨不過我了,爺爺隻好去找校長,後來添加了一個單科滿分的獎項,從哪以後我的得獎夢想才得以實現。


    “看看,書蘭,我就知道你準要這樣說,現在好了吧,讓我裏外不是人,讓我說真話的是你,說我油嘴滑舌的也是你,你因為我們學校的校花榜形同虛設啊,你以為你這連任校花是浪得虛名啊,為什麽校花一個個的謝了,而你高掛榜首呢,你真的以為是因為你沒有男朋友啊(差點把“冰清玉潔:說出來),我們的傳聞大一時已經沸沸揚揚了。”


    “如果是我同意的呢?”書蘭神情依舊溫柔,如水的眼眸,深深得吸引著我,卻是在引誘我去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書蘭,我快忍不住了。”


    “誰讓你忍了。”


    “書蘭,你知道你在咱們三個人中間扮演的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嗎?”


    就在我走到我那公寓樓下之時,竟然感到一股奇異的感覺,一種自己被監視的感覺,若隱若現,但是卻讓我心頭發毛。開門時慢慢的放出六識進行試探,沒有發現任何與我一樣的存在,跨入門檻竟然有一種強烈的錯位感,屋內屋外兩種感覺。當我閉上門後才明白了剛才的那種奇異的感覺,竟然我的六識被公寓隔斷了,伸展不出去,感到氣悶如此說來剛才我的試探也是一種錯覺,我趕緊開門再一次出去,是了,清風流雲回來了,剛才竟然是一個比我強大無數倍的存在,因為剛才我能探測到的範圍都充斥著他的感覺,全部都是他的感覺,也就沒有差異性了,所以我就沒有能夠發現。其實探測都是通過差異來判斷得,就比如說我們活在空氣中感覺不到空氣的存在一樣,如果沒有起風我想我們一定不會想起空氣(這個比喻非常的不恰當,可是小子才疏學淺,實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大家見諒)。如果那個神識沒有探視我,我想我也不會發現它吧,隻是那是誰呢,忍不住得低聲喊道,“恩人,陳塵在這裏有禮了。”


    我笑著看著書蘭說,“書蘭,那你要我說真話嗎?”


    “書蘭,你不同於北方女子的豐腴,線條美的柳腰藕臂絲毫不遜於南方妖嬈;你不同南方女子纖細,豐胸翹腎不亞於北方的嫵媚,每當我抱著你時都是那麽小心翼翼,隻擔心一失手毀壞了這罕世的珍寶,你就是一個完美。”


    “人家哪有嘛,你說我們交往了這麽久了,我聽張言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身體不敢興趣……。”最後書蘭的聲音微若蚊蠅,即使我六識通身也沒有聽清,“不感興趣什麽啊?”


    “你到底要不要我啊?”原來是小女人動了春心了,“書蘭,我想要的要命,隻是我總是在想啊,如果我們能在新婚之夜完成我們的成人禮,那該有多好啊。”


    “你啊,就像古時候的大婦,在為自己的相公張羅著第一房小妾,萬千不痛快全部放在心中,盡心盡力地給自己的相公與別的女人創造機會。”


    開玩笑講笑話,這些是男女之間的問題、障礙嗎?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過,或許書蘭像別的女生那些馬馬虎虎、嘻嘻哈哈,我想我們可能就不會在一起了吧,就是因為書蘭給我一種安詳的歸宿感,我才會迷戀書蘭,可是書蘭竟然擔心我會因為她的這些吸引我的優點而離開她,讓我感到些許的詫異。換一種說法的話那到底是書蘭不了解我還是書蘭不了解自己呢,難道她不知道一個女人對男人最大的吸引就是那種一往無前的愛意嗎,男女間的相處愛才是王道,可是書蘭顯然誤入歧途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麽,隻是抱著書蘭聞著她的味道,那種令我沉迷的味道,慢慢的剛才的擔憂就忘卻了,就連門外那個強大的存在我也丟到了腦後,那樣強大的存在不是我可想像、可揣度的,該來的總要來,不來的瞎擔心也隻會把自己搞的筋疲力盡。


    久久沒有回應,雖然我的聲音很低,但是我覺得不會擔心對方會聽到,對方的六識不知道要比我強大多少倍,怎麽會聽不到呢,既然沒有現身那應該是不想與我相見吧,“既然恩人不想現身,弟子在此向恩人行禮了。”說著拜了下去,雖然相距最近的一次見麵已經隔了十多年了,但是依稀記著他是一個老者,為什麽會用這個生僻的字眼,是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乍看不起眼,越看越覺得好看——他身上很多地方就像藝術品一樣的完美——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人會乍看上去不起眼。根據老媽的話說是,“我剛出生時見他就那個樣子,十多年了不見老也沒見年輕”,哈哈,老媽說話就是這樣的有水平。


    “哼,口是心非。”


    曾經跟知音客討論過貞操對一個女人的意義,當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沒能說服誰,在我沒有跟許慧分手之前、知音客被前女友拋棄之後,知音客那家夥就總是教導我說,“女人啊,還是先占了才是自己的,即使將來跟人跑了也不吃虧,在大學不睡幾個女人,那交上什麽大學。”我總是對之嗤之以鼻,當許慧跟我分手之後,這家夥就更加叫囂喧了,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家夥竟然忘記了自己身份,竟然當起老前輩來了,“書蘭,張言還跟你說過什麽啊,下回見麵了我得跟她研究一下這個男人與女人的關係。”


    心事忡忡走上樓去,,竟然沒有聽到書蘭在叫我,徑直走近了我那小屋,書蘭氣烘烘得進來嗔怪道,“塵,你這是怎麽啦,被那個狐狸精把魂勾去了,我叫你都不理我。”


    “噗嗤,這有什麽好研究的,塵,國慶節,我不能陪你過,你會不會生氣啊?”


    雖然隻有短短的十幾天,我竟然感覺我有些變得成熟了,過去的自己雖然不願意去改變,但是偶爾還是會去想像一下改變吧,現在的我隻想守著書蘭,等著畢業,結婚生子,最後兩個人慢慢得一起變老,這好像就是“執子之手,與子皆老”吧。


    可能是出於對我的救命恩人的信任吧,可能是出於對愛情的向往吧,所以在高中雖然我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成績,壓抑著自己的所有,但是讓我碰見許慧之時,我的愛意爆發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隻是為什麽我的高中之後會是一片空白呢,潛意識裏已經把那個恩人當作了神一樣的存在了,因為我可以擁有抵抗癌症的神功,為什麽不可以有得道飛升的仙人呢,當然我非常的不希望不希望這些是真的,但是潛意識又是那麽得真切,而且有一種預感似乎我馬上就會遇到他們。


    “恩。”書蘭嬌羞不已,如桃花賽雪的嬌顏,我說出拒絕的話語需要多麽強大的動力啊,天知道我這需要下多大的決心。


    “恩,男人不是都想要三妻四妾嗎?”聽到書蘭這樣問,我有些無語,“三妻四妾”是多麽偉大的一個理想啊,或許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夢想在午夜夢回,無論多麽渴望可以左擁右抱,當你懷抱著一份甜美的愛情,在這個呼籲男女平等、女權頻頻出擊的社會,你如果還要去左擁右抱,那結果隻有一個慘不忍睹,遍體鱗傷,即使是內心也不得幸免,我哪還敢妄想著“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其實,我小時候就在夢想“三妻四妾”呢,當老師問我長大後的理想是什麽時,我說我長大的理想是當官。老師當時就誇我有誌氣,其實老師誤解了,我要當的官不是那種公仆,而是封建社會那種權傾一方、天高皇帝遠的那種霸王,家裏娶幾房媳婦,為民申冤。每當走在路上時,被大家豎著大拇指點頭稱讚,回到家裏老婆已經為我熱好了炕頭,當然我這個當官的是不會睡炕的了,應該是榻,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的榻,我的睡榻上隻有美女嬌娘隻有絕色妖嬈,她們整天圍繞著我老爺相公得糖裏mi裏,但是那些都是夢想,午夜夢回時偶爾想到的。大家即使在夢想中都非常的清醒,就算僅僅是一個想像,在開頭帶著一個“要是……,如果……”那該多好了。可見這種事情的遙遠,可見大家心目中對他那種可望而不可及是多麽的無奈,當然這種無奈我曾經也有過,那就是當我慢慢得懂事,知道了法律這個玩意兒之後,重婚是違法的,包小mi是不道德的“怎麽沒想過呢,隻是書蘭你的愛已經把我的心衝得滿滿的了,我哪還有那份閑情逸致啊。”


    “那我還不是怕你寂寞。”書蘭幽怨地望著我說出了我不明白的話,我寂寞,我寂寞那你是幹什麽的,難道有你陪伴我還會寂寞,緊接著書蘭自圓其說道,“我不會開玩笑,不會講笑話,我怕你跟我在一塊時間長了會感到厭煩嘛。”說完就坐進了我的懷裏抱著我,似乎想要組織我繼續問下去,可是這樣顯然阻止不了我的思緒。


    “什麽角色啊?”書蘭被我的問題所吸引,望著我問道。


    月已半,人不全;情已定,心不移,不知道遠方的許慧過得怎麽樣,可能是今天一直在講著我過去與許慧的故事吧,已經壓下去的那股對許慧的思念,竟然又有了反撲的勢頭。黑暗出那些一對對的情侶卿卿我我,讓我好不羨慕,為什麽我不能像平常人那樣,放開胸懷去好好得愛一場呢,用我的力量為我的愛人打造一架飛機帶著她享受這世間屬於我們的榮耀與幸福,為什麽我要平凡,為什麽我要去平凡呢?


    “人家哪有嘛?”這樣的回答就等於在告訴我,是啊,你個傻瓜,你現在才知道。隻是這是為什麽,這還是現代,這還是法製社會嗎,我都在懷裏或許書蘭來自過去,要不然我不解,我感到矛盾,我在書蘭的身上感到矛盾,極度矛盾,“書蘭,可是,你要知道我隻有一個心,給了你就不能再給別人了。”


    “難道我的恩人就在我的身邊?”我經常會如此問,當然沒有人會回答我,天更涼了,我衣服拉得更緊,抖擻著也更加得厲害,隻是步伐怎麽都邁不開。


    “當然了,別以為你那種壞壞的表情能夠嚇得住我。”


    當我抬頭迷茫地看著一臉醋相的書蘭時,我久久才說道,“書蘭,哪有,還不是被你跟珊珊氣得,兩個人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剛才在她們宿舍又被她戲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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