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很抱歉!更新的晚了點(因為剛剛才碼出來),字數絕對達到了兩更的量,7千,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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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燈、壁燈、地燈、床頭燈,一樣不差,若是隻開一個,房間內一片昏暗,目不遠識!若是全部打開,滿屋子粉光縈繞,燈光曖mei!房間四壁,掛滿了情趣貼畫,或騷首弄姿、身無一物的美女,或男女相擁、正值高潮的****畫麵,各種裝飾似乎都在營造一種旖ni曖mei的氛圍,這便是傅新三人此時所在的房間。


    本來傅新打算帶蘇柳和柳生回自己所住的民居旅店的,但是又不想讓王珂玥跟著擔心,便提議去蘇柳在麗江住的地方,結果蘇柳也不同意,無奈之下,三人隻得隨便找了一家旅館,情急之下,也沒怎麽看,在老板怪異的眼神下,三人進了房間,才知道這家旅館是專門為正當情侶或者是地下******者提供的苟合場所,心裏難免有些尷尬,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三人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或者椅子上,神情嚴肅的說著話。


    “我們現在雖然在調查龍飛他們這個團夥,但是對他們並不算了解,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吧!為了你的老婆,希望你不要隱瞞!”傅新和蘇柳坐在床上,柳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兩人正好比柳生高出一頭,居高臨下之下,又加上神情嚴肅,倒像是警察局的做筆錄。


    柳生雙手握在一起,腦袋微低,看著潔淨的地板,慢慢的說道:“在麗江,我們都管他們叫‘梟雄黨’,真正的老大我並沒有見過,我隻知道老大叫朱頭,龍飛隻是‘梟雄黨’其中的一個頭目,因為他和朱頭的關係很好,在‘梟雄黨’算是僅次於朱頭的人物,凡是麗江的混混,基本上都是‘梟雄黨’的人,甚至很多從事正當工作的人為了不惹麻煩,也不得不加入‘梟雄黨’,所以‘梟雄黨’在麗江勢力之大,根本無法想象!”


    “麗江有兩個勢力,普通人根本不敢惹,一個是明麵上的政府軍隊,另一個就是暗地裏的‘梟雄黨’,在麗江沒有他們找不到的人,滿麗江城都是他們的眼線,隻消一個命令發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要找的人就被‘梟雄黨’的成員給帶回來了,在麗江有這麽一句話,‘寧願得罪全副武裝的警察,也不能得罪無處不在的梟雄黨!’‘梟雄黨’在麗江就像三口組在日本,是被政府允許存在的地下組織!”


    傅新聽的暗自咂舌,忍不住問道:“有這麽誇張,這麽一個危害社會穩定的黑社會組織會被政府允許存在?”


    柳生點了點頭,說:“政府正是為了社會穩定才不敢輕易向他們動手的!除非政府有了絕對的把握,否則‘梟雄黨’將會跟麗江古城一樣,永遠存在下去!”


    小小的麗江古城竟然還暗藏著這樣一個勢力龐大的黑社會組織,看來不管是繁華若香港這樣的國際大都市,還是偏僻如麗江這樣偏居一隅的小鎮,都阻擋不了地下勢力的繁衍,或者有人類的地方就有黑暗勢力的滋生,傅新還在感歎,卻聽蘇柳問道:“既然‘梟雄黨’的勢力這麽龐大,那想維持這個組織肯定需要不少的錢,他們的經濟來源在哪?收保護費?看場子?還是……”


    柳生抬起頭,看了蘇柳一眼,又猶豫了片刻,突然開口道:“販毒!”


    蘇柳傅新對望一眼,沒有一絲意外,可以說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個黑社會團夥要是不幹點違法亂紀的事情,那就不叫黑社會了,特別像麗江這種地處邊境地帶的小鎮,往西不遠便是緬甸,一路往南,穿過國境就是老撾,再往下便是泰國,而聞名世界的毒品產地“金三角”,也與之相離不遠,為“梟雄黨”販毒提供了最好的地理條件,再加上“梟雄黨”在麗江這一帶根基深厚,天時地利人和,基本占全,麵對數額驚人的利潤和所謂的道德底線與法律束縛,代表著奢侈物質享受和尊貴地位的暴利以絕對的優勢打破了道德底線和法律束縛,開始了以毒害國人為代價的發財之路,良心有愧?在黑社會裏講良心就好像跟****說貞操!法律製裁?在當今這個有錢就是爺的社會,money就是衡量一切道德標準的尺度,法律道高一丈,金錢魔高一尺……


    “梟雄黨”要是不趁著地理上和人脈上的優勢去販毒,就好比劉子團,放著那麽好的條件不去泡妞,簡直就是浪費,這種站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就等同於暴殄天物,是可恥的!


    如果傅新這個想法被身為警察的蘇柳知道了,也不知道她會作何他想,蘇柳看著麵前的柳生,問:“既然你都這麽清楚,那麗江警方應該也知道他們販毒吧?”


    柳生不屑一笑,說:“說直接一點,‘梟雄黨’和麗江警方根本就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基本上就是警察照顧著混混,而混混養著警察,兩者相宜、互不幹擾!”


    蘇柳柳眉一挑,輕“哦!”一聲,繼續問道:“難道整個麗江城就沒有一個好警察?”


    “淤泥裏也有白蓮,諾大個麗江城肯定還是有好警察的,但是幾個好警察對於勢力龐大的‘梟雄黨’根本無濟於事,更何況他們還得承受來至上麵的壓力,想跟‘梟雄黨’鬥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再說了,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販毒,但是根本不了解他們的販毒路線、運輸方式、交易時間、毒品窩藏點、銷售路徑等等,所以就算某個警察或者是政府清官想對他們下手,也沒餘足夠的證據,所以麵對勢力龐大的‘梟雄黨’,還有被他們偷偷養著的政府官員,這些想跟‘梟雄黨’作對的好警察好官員,隻可能有兩種結局,一種被同化,另一種被整倒!”


    蘇柳美麗的臉蛋上沒有任何表情,說:“我們也隻是一個小警察,你為什麽會找上我們,難道你不怕我們被他們同化或者是整倒?”


    柳生苦笑一聲,瘦黃的臉上顯得頗為滄桑,那雙凹陷的眼珠子閃過一絲痛色,說:“現在我沒有選擇!”


    傅新和蘇柳都沒有出聲,聽柳生慢慢說道:“我欠他們二十萬,除非去偷去搶去騙,否則絕不可能在一個星期之後還給他們,如果不能按時還錢……”柳生滿是於腫的瘦臉上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說:“對於他們的手段,我很了解!”


    “所以你選擇了去偷!”傅新對麵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好感,黑社會放高利貸誠然可惡,但是你明知道後果,為什麽還要去借?最後又因為自己無力償還而擔心來至債主的報複,去侵犯別人的財產,難道這就是你去做一個小偷的理由?或許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吧!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為自己考慮,別人侵犯你是惡行,你侵犯別人是自保,何其可笑!


    柳生抬起頭,直麵著傅新鄙夷的眼神,說:“我需要錢!”


    傅新忍不住大笑兩聲,說:“你需要錢?放眼這個世界,哪個人不需要錢?乞丐需要錢去解決溫飽問題,比爾蓋茨需要錢去繼續當他的世界首富,我也需要錢去娶我未來的媳婦,難道這就是你去偷竊的理由嗎?很可笑!”


    柳生一臉平靜,對麵傅新的諷刺沒有一絲惱怒或者是愧疚,雖然還是那副慫樣,但此時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枯黃瘦弱的臉上,凹陷無神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神采,似乎是看破紅塵後的灑脫與淡定,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其實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但是一個人,有時候不管你願不願意、敢不敢於,都必須去承擔必須承負起的責任,我承認我是一個懦弱、膽小、虛偽、無能的男人,但是我畢竟還是一個男人,所以我必須對我的老婆,對我的女兒負責,如果我將她們棄之不顧,那我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禽獸!”


    傅新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沒有任何信譽可言的小混混,瞥了柳生一眼,說:“為老婆,為女兒,迫於無奈,所以去偷,這是一個不錯的理由!但是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蘇柳用胳膊輕輕的抵了下傅新,似乎怪他太過刻薄,然後開口問道:“說說你們一家的情況吧!”


    “我,還有我的老婆,都是癮君子!”柳生一開口就把傅新兩人給震住了,傅新兩人對望一眼,有些意外,問:“你,還有劉雨燕都吸毒?”


    柳生看了兩人一眼,眼眸裏閃過一絲疑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從我染上那東西到現在,已經有七年了,雨燕是在兩年前染上的,我們為數不多的收入,基本上都耗在那東西上麵了。”


    傅新忍不住插言道:“你們現在還在吸?”


    柳生自嘲一笑,說不出的苦澀,說:“對於我們這些癮君子來說,毒品就是我們的生命,你有勇氣親手拿刀去捅自己身體,卻沒有勇氣把幾克一包的****撒入河裏!”


    “你們哪來的錢去碰那玩意,難道你找他們借的那五萬塊錢就是拿去吸毒了?”


    柳生說道:“雨燕是當地一家旅遊公司的導遊,每個月都能拿幾千塊錢,我沒有固定工作,今天在這家酒吧照場子,明天又去另外一家地下賭場當保安,雖說工作不穩定,但是每個月也能弄大幾千塊錢。”


    傅新問道:“這點錢夠你們吸毒?”


    柳生搖了搖頭,說:“不夠!但是吸毒的人分兩種,就和吃飯一樣,有的人一天數頓,早茶、下午茶、宵夜,一樣不差,那是享受!有的人每天就吃一頓,隻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我們沒錢,所以每次毒癮來時,隻能忍到忍無可忍之時,才會去碰點毒品,而雨燕吸毒時間並不算長,需求也不算太大,這樣下來,倒是能將就過去。”


    蘇柳也問道:“既然能將就過去,那你為什麽會找他們借那五萬塊錢?”


    柳生枯瘦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色,很明顯卻不顯做作,說:“因為我四歲的女兒柳茹雲!”頓了頓,繼續道:“五年前,我認識了雨燕,然後兩人走到了一起,之後就同居了!那時候我們準備結婚,可是她父母打死不同意,我這樣一個遊手好閑的小混混的確配不上有本科學曆,有穩定工作,有美麗容貌,有高挑身材的雨燕,她父母不同意也很正常,其實一直到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雨燕為什麽會在那麽多個追求者裏選擇了我這個條件最差,並且一無是處的混混。”


    蘇柳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輕的道:“或許這就是愛情吧!沒有什麽道理可言!”


    柳生自嘲的笑了笑,說:“她家人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她跟我交往,卻沒想到她竟然從家裏偷出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簿,然後和我去民政局辦理了手續,成了正式夫妻!可是盡管如此,她家人還是接受不了我這個小混混,她母親甚至還要和她斷絕母女關係,雨燕因為嫁給了我,現在變得有家不能回,隻能和我窩在我那個破破爛爛的小房子裏,過了五年所謂的夫妻生活,並在四年前生下了我們的女兒,這幾年,雨燕她要顧家顧孩子顧工作,本來身子骨又弱,又加上染上了那東西,每天都累的要死,卻始終堅持著,沒有一絲怨言……”柳生頓了頓,突然抬頭向傅新兩人問道:“你們說,我這個丈夫當的是不是很窩囊?”


    蘇柳點了點頭,美麗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感動,說道:“是很窩囊,不過很幸福,你老婆雨燕是個好女人!”


    傅新雖然也有些觸動,但不像蘇柳這般感性,他不會因為這隻言片語令人感動的故事,就完全相信柳生的話,一個小偷,一個騙子,傅新實在不敢這麽輕易的就相信他們,更何況他現在還跟自己兄弟的生死有關,容不得傅新不小心謹慎,時刻注意著柳生話語中的漏洞,問:“你吸毒的事,劉雨燕以前就是知道,還是跟你結婚之後才知道的?”


    柳生答道:“以前為了和她在一起,我向她隱瞞了我吸毒的事情,直到結婚後半年,她才發現我一直都在吸毒!”


    傅新又問道:“你們從結婚到現在已經有五年了,而她在四年以前就知道你吸毒的事了,難道她沒阻止你繼續吸下去,或者跟你離婚?而你明明知道吸毒的危害,為什麽還會讓她也染上毒品?難道你想她陪你一起墮落?”


    柳生苦笑一聲,說:“當她發現我吸毒的事後,也是非常的震驚和憤怒,和我吵過,和我鬧過,也曾拿離婚威脅過我,但是讓一個有了三年毒癮的人去戒毒,真的比登天還要困難,更何況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意誌堅定的人,雖然一直許諾,一直向她保證,以後絕不再碰那東西,但是沒在她麵前時,我還是忍不住要吸那東西,我很痛苦,很愧疚,但是當毒癮上身時,當我看到那東西時,就什麽都忘了,隻想吸食那東西,然後永遠沉浸在幻想的世界裏!就這樣一邊向她許諾保證著,一邊偷偷的吸食著,毒癮不增反減,吸食的量也越來越大,家裏也是入不敷出、捉襟見肘,她也沒有辦法,隻得精打細算、拮據度日。”


    柳生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雙手捂著臉,枯瘦的身子顯得比較無助,沉默了片刻,拿開雙手,抬起頭來,那渾濁的眼眸裏多了幾分霧氣,微微有些哽咽的說道:“兩年前的某一天,雨燕她突然給我出了一個問題,是一道選擇題,‘在家庭和毒品的麵前,假若隻能選一個,你會選擇哪樣?’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隻好假裝著沒聽見,她卻接著說道:‘如果讓我做選擇,我會選擇家庭,選擇愛情,你信不信?’”


    柳生頓了頓,突然問道:“你們說我該如何回答?”


    傅新和蘇柳都沒有做聲,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麵前這個黯然神傷的男人,一個在毒品麵前失去自我的癮君子,隻聽她哽咽的說道:“我想選擇家庭和愛情,但是我無力選擇,因為我根本不可能改變自己對毒品的依賴,所以我隻能保持沉默,隻能假裝沒有聽見,雨燕她也不追問,直到一個月之後,我突然發現她躲在衛生間裏朝大腿上紮針,那一刻我才明白,她這麽做,隻是想證明一件事情,當哪天麵對毒品和家庭,作二選一的時候,她會選擇家庭和愛情!她隻想向我證明一件事情,毒癮,是可以戒掉的!”


    那凹陷的眼眸還是沒能攔住心裏已逆流成河的淚水,滾燙的眼淚衝破眼簾,淌過枯黃的臉頰,滾滾而下,蘇柳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了他,一貫擅長於插科打諢的傅新此時格外的安靜,看著眼前淚流滿麵的柳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柳生接過紙巾,道了聲謝謝,然後又平穩了下有些起伏的情緒,接著說道:“****是這世上最溫柔的毒物,人類是這世上最脆弱的動物,就算你非常清楚吸食毒品的危害,就算你痛恨天下所有生產、製造、販賣毒品的人,就算你鄙夷那些沉迷在毒品中不能自拔的癮君子,但是隻要你一沾上毒品,任你如何心誌堅定,那幾克粉末,就能瞬間摧毀你的心防!雨燕為了證明給我看,卻傻傻的把自己陷了下去,從那以後,我們這個經濟拮據的家庭,又多了一名癮君子!”


    蘇柳抿了抿嘴,問道:“憑你們那點經濟收入,受的了你們兩個癮君子的吸食嗎?更何況,你們還有一個女兒!”


    柳生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說:“從那時候起,我們就開始了豬狗不如的生活,沒錢交水電費,沒錢買菜買米,沒錢送茹雲去幼兒園,每個月掙的那點錢,全部花在了毒品上。”


    一旁的傅新突然問道:“你找他們借的那五萬塊錢的高利貸,到底是為了你們的女兒,還是都花在了吸毒上?”


    柳生沒有直接回答,慢慢說道:“雨燕和我結婚的時候,我已經有了兩年的毒癮,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茹雲一出生,體質就比其他孩子要弱,大病小病不斷,而那時我們的生活質量極差,根本不可能買營養品給她補身子,甚至有時候,都沒錢帶她去看醫生,結果在她三歲的時候,突然查出來她已患上了腎衰竭,需要一大筆的治療費用,那時我和雨燕身上所有錢加起來不超過五十塊,求親戚?見到我們比陌生人還要陌生;求朋友?像我們這種人會有朋友麽,無奈之下,我隻能找‘梟雄黨’借高利貸,我女兒的病情總算暫時的穩定住了,可是欠他們的高利貸我根本無力償還,隻能一拖再拖,金額也是一漲再漲,一直到現在的二十萬,殺了我也不可能還掉的錢。”


    蘇柳忍不住問道:“那你女兒現在在哪?”


    “我也擔心他們會拿茹雲來威脅我,於是我就把茹雲送到麗江城外的一家私人門診,付了一筆錢,讓他們代為照顧,等想到了其它的辦法,再把她接回來吧!”


    傅新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突然說道:“你能想到什麽辦法?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你拿什麽去還,是去街上當扒手,還是頭一蒙去做劫匪?”


    柳生低著頭,沒有反駁,因為他也不知道如何去還那二十萬,去偷?去搶?去騙?昧著良心,去作踐自己已為數不多的尊嚴?其實還不如去死!


    蘇柳輕推了傅新一下,似乎有些怪他的直接,然後轉向低著掩麵的柳生,輕聲問道:“我隻有一點疑問,你為什麽會找上我們?你怎麽知道我們會幫你?”


    柳生抬起頭,凹陷的眼眸裏霧氣氤氳,看著麵前這兩個便衣警察,說:“我已經別無選擇!這種生活幾乎讓我崩潰,我不想再這樣下去,可是現在能幫我的,除了上帝,隻有警察,所以我隻能相信你們!隻要這次能救出我老婆,我一定帶我老婆去戒毒所強行戒毒,如果戒毒成功,我會帶著雨燕和茹雲離開麗江,開始新的生活,如果戒毒不成功,我絕不踏出戒毒所一步,所以還請你們幫我,一定把雨燕救出來……”說著便從椅子上跪倒在傅新兩人麵前,蘇柳連忙過去拉他,“你別這樣,我們會努力的……”


    “‘梟雄黨’的人都是禽獸,雨燕在他們手上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如果他們對雨燕做了什麽,我太了解雨燕了,雖然她現在成了一個癮君子,但是她的心是善良的,待人和善,為人真誠正直,她在我眼裏是世上最純潔的女人,如果她被辱了清白,一定會……所以你們一定要盡早救她出來……”


    蘇柳也有些為難,問:“可是你叫我們如何去救他呢?”蘇柳不知道,柳生更不知道,雖然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麵前這兩個外地警察身上,但是他更清楚“梟雄黨”的實力,兩個小警察如何鬥得過一個勢力盤根錯節的黑勢力,他沒有信心,但是他沒有選擇,隻得把目光轉向一旁的傅新,隻見傅新轉過頭來,突然問道:“劉雨燕知道你為了還高利貸當小偷的事情嗎?”


    柳生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說:“如果她知道,她是不會讓我這麽做的!”


    傅新點了點頭,突然說道:“我們現在商量一下,如何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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