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仙女!”


    馬小怡剛剛從樓梯口出來,便聽到有人在喊“七仙女”,有點熟悉卻沒有在意,徑直往外走去,直到一張黑臉出現在自己眼前,“七仙女,你不記得我了,我董永啊!昨天晚上那個帥哥……”


    對於麵前這個自稱“帥哥”的人,馬小怡自然認得,不就是那個滿肚子花花腸子,忽悠自己的同時又在忽悠自己媳婦的色狼麽?帥哥?這真是一個自信心極度膨脹的時代,馬小怡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蛋卻不禁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暫時還沒忘記!”


    傅新一臉欣喜之色,喜笑顏開就像見到了十年未見的老友,說:“昨天我們在彩雲之底酒吧首次相遇,今天又在彩雲賭莊再次碰麵,雲裏雲外,人來人往,卻能次次相遇,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呢?”


    馬小怡嗤笑一聲,轉過頭看了看四周,指著一個正神情專注於賭桌的胖子說道:“這個人昨天晚上也在那間酒吧,又是跳又是鬧,極是活躍,你和他也很有緣分。我看_書齋”


    傅新老臉難得一紅,所幸膚色甚黑,看不分明,“七仙女,你怎麽在這呢?你也喜歡玩兩把?”


    馬小怡今天從頭到腳一身黑,黑色襯衣將雙峰緊緊裹住,黑色短裙恰恰包住翹臀,黑色絲襪雖說遮住了白嫩的皮膚卻更顯誘惑,黑色高跟鞋一層不染,那雙玉腳套在裏麵,線條流暢。再配上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蛋。高傲不凡的氣質,就像一個叱吒黑道的大姐大。


    傅新對她地身份不感興趣,那雙眼睛也情不自禁地順著那美麗的臉蛋慢慢下移,在那挺拔的雙胸上停留片刻,又忍不住繼續下移,一直移到那兩條穿著薄薄絲襪的**。不禁流連忘返,傅新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絲襪控!


    馬小怡略顯局促的移了移腳,那雙冷豔的眸子了閃過一絲厭煩之色,說:“別叫我七仙女,叫我小怡吧!對了,你女朋友呢?”


    傅新也感覺到了麵前這個女人地情緒及語氣上的變化,待會還有求於這個女人,可不能得罪她。連忙收住色心,心裏卻忍不住犯嘀咕:女人真是這世上最莫名其妙的動物,精心妝扮、露胸露臀,還不是為了吸引男人的眼球,結果男人看了,是禽獸!沒看,那就是禽獸不如了!


    “我叫傅新,你就喊我名字吧!我媳婦上街淘東西去了,我懶得跟去逛。轉載自我看書齭就跑這來玩幾把,沒想到今天手氣不錯,小贏了一筆。”傅新胡編亂造,隨便找了個借口。


    馬小怡點了點頭。表情冷淡,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賭場上,贏了就走,切莫貪心,否則隻會深陷其中,要是被你女朋友知道了。不知道晚上是跪搓衣板還是不讓上床。”


    傅新嘿嘿一笑。說:“牌場如戰場,最後的勝利者不是見好就收。講究不追逃兵、不打敗將的紳士,而是把握機會,痛打落水狗的梟雄!機會難得,今兒手氣難得這麽熱,可不能這麽輕易就放棄了。”


    馬小怡瞟了傅新一眼,見他賊眉鼠眼,一臉市儈,頓時覺得有些惡心,淡淡的皺了皺眉,說:“既然你還想贏錢,那就繼續去玩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繞過傅新,繼續往門外走去。


    沒走兩步,又被傅新給攔住了,馬小怡修長地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本就冷豔如冰的臉蛋頓時板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傅先生,還有事嗎?”


    傅新依舊笑臉如花,說:“想請小怡幫個忙!”


    “什麽事?”


    “我想讓你帶我上二樓!”


    “上二樓?”馬小怡臉帶疑問的看了傅新一眼,問:“幹嘛讓我帶你上去,又沒人攔著你,你想上去自己上去啊!”


    傅新訕笑兩聲,說:“我隻是一個小中產階級,傾其所有也不超過五十萬家當,再說了今天出來,身上也就帶了幾千塊錢,雖然小贏了一筆,也不超過十萬,在這下麵玩玩還可以,到上麵去……恐怕還不夠這兒的門檻費!我看從那走上去的,不是這兒的會員,就是那些換了一大批籌碼的富翁,就我身上這不到十萬塊錢,想上去,恐怕還有些難度!”


    馬小怡一臉鄙夷的看了傅新一眼,說:“既然知道身上地錢還不夠這的門檻費,你還想上去?不怕一把輸個精光、打回原形?”


    傅新嗬嗬一笑,說:“富貴險中求嘛!賭博的最高境界就是一把定生死,與其慢慢磨的傾家蕩產,不如一下豁出去,贏,一夜暴富;輸,早死早超生!人活著隻有兩條路,一條努力去活,另一條趕著去死!雖然有點極端,但是這就是我地性格,不就是十萬塊錢嗎,贏了,我就是農奴翻身做地主;輸了,就當今天沒來這,也沒啥好遺憾的。”


    馬小怡柳眉一挑,追到:“你真想上去?”


    傅新點了點頭,說:“時間緊迫,我媳婦就給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傅新看了看手腕上那塊破表,接著說道:“還有十多分鍾,我就得向我媳婦報到了,要不然我媳婦準發飆,你別這樣看我,我還真是妻管嚴,沒什麽好丟人的,誰叫我愛她呢!”


    馬小怡嘴角彎起一抹淺淺的微笑,突然轉過身,往回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看在你是妻管嚴的份上,我就帶你上去吧!”


    傅新嘴角也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微笑,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樓道口站著兩個身型高挑的年輕姑娘,穿著統一地服裝,性感地禮服套在豐滿的身子上,上露胸脯下露大腿,煞是勾人眼神,嘴角掛著甜甜地微笑,眼眸含著淺淺的春情,見馬小怡走了過來,沒有說話,隻是往後讓了讓,然後彎腰點頭,極是恭敬,一直到馬小怡走進樓道,才抬起頭來,一路跟在馬小怡身後的傅新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有些詫異,傅新在這呆了近一個小時,期間也有不少人從樓梯這上二樓,這兩姑娘也就是笑著點點頭,唯獨馬小怡從這過,兩個姑娘顯得無比的尊敬,難道馬小怡這妮子身份嚇人。


    因為馬小怡的緣故,這兩個迎賓加把門的小姐並沒有阻攔傅新,傅新跟在馬小怡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上著樓梯,傅新試探性的問道:“那兩女的對你挺尊敬的吧!看來你來頭不小啊!”


    馬小怡淡淡的道:“我和這家老板是熟人,她們對我還算客氣吧!”


    熟人?能上二樓玩牌的賭客,恐怕絕大多數都跟這老板熟識,為何那兩個迎賓小姐唯獨對馬小怡表現不同呢?顯然沒她說的那麽簡單,傅新撇了撇嘴,一臉的不以為然,不過也懶得追問,部管她是誰,跟自己也沒啥關係。


    樓梯是木製的,踩在上麵咯吱作響,兩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樓道口便站著兩個迎賓小姐,見兩人上來,連忙點頭彎腰,態度依舊尊敬。


    二樓也是一個類似於一樓的大廳,麵積要遠小於一樓,不過人卻不少於一樓,人數雖相當,也有一絲不同,一樓賭徒遠多於服務人員和保安人員,二樓服務人員遠多於賭客,基本上每個賭客身邊都陪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另外還有一些拿著美酒和果實的小姐,也在賭桌間蹁躚穿插,為這些揮金不眨眼的錢主們提供者無微不至的服務,至於保衛人員,反正傅新一眼之下沒看到。


    馬小怡回過頭來,看了傅新一眼,說:“去吧!一把定輸贏的賭局,我祝你好運!”


    傅新笑了笑,道了聲謝謝,又接著說道:“我得先觀察一下,看哪種玩法自己最有把握,這種一把式賭博,必須得小心謹慎,賭前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能打大勝戰。”


    馬小怡笑著搖了搖頭,說:“賭徒的瘋狂!你去瘋狂吧,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


    傅新又道聲謝謝,便轉身走進了大廳。


    至於大廳的情況,傅新一眼之下便掃了個底,沒什麽可查探的,大廳右邊又有一個門,傅新看似無意的走了過去,裏麵竟然又是一個個小房間,籌碼摔桌上的聲音,女人的驚呼聲……從房間裏傳了出來,看來是包間,裏麵玩的肯定比大廳的還要大。


    走道裏沒幾個人,傅新一臉坦然的走了進去,卻沒想到裏麵大的出奇,七經八拐,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哪了。


    馬小怡本準備離去,卻發現朝傅新朝包間裏走去,心裏好奇的同時也不禁有些好笑,身上不到十萬塊錢,就敢去包間?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賭徒。


    一個瘋狂的賭徒,當他一把輸掉身上所有金錢時將會是怎樣一個表情,遺憾?懊惱?絕望?還是無所謂?馬小怡突然很好奇,忍不住抬了抬腳,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ps:抱歉!我隻想說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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