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威力攻擊之下,不還手的話,則要全力硬抗。(.)硬抗後肯定要損失不少的真力。


    但他堂堂一名長老,剛才說出的話,若是一出來便反悔了,那以後還如何立威,如何信服於人。


    所以,即使嶼軒這一劍威力再大,他也不得不咬著牙不還擊,隻得將全身真力一提,十層真力形成一個防護罩,將全身護住。


    “轟——”


    整個天地仿佛被這一聲轟響擊得顫抖了一下,站在比鬥大院裏的人,隻感覺耳鼓嗡的一聲,頭腦一黑,居然有不少實力差的人當場被震暈過去,更多的人被震得臉色發白,耳鼓發鳴,頭腦沉痛,隻有少數的人抗住了。


    而半空中的擂台是,一股衝擊能量迅速向兩邊衝擊,又是一連聲巨響,衝擊能量轟擊在防禦罩上,使得這最高級別的防禦罩發生了微微的動蕩,但很快便平息了下來。


    此時此刻,將再也沒有人敢開口罵嶼軒自不量力,狂妄自大的話,剛才那一擊,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嶼軒的確有這狂妄的本領,有這自不量力的資本。


    掌門古劍和其餘的十一名長老俱都臉色驚變,明顯接過嶼軒一劍的嶽必青臉色則隱隱發白,他深知這一劍的威力有多強,昨日那一劍他猶自暗暗心驚,但與現在這一劍相比,昨日那一劍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其他長老更是對這一劍之威暗暗乍舌,他們的精神力無法穿透擂台的防禦罩,對上麵的情況一時之間不清楚,但是都不由得暗暗替賀登捏了一把汗。


    原本在他們心中,嶼軒在賀登手中跟螞蟻一樣,但現在,這隻螞蟻突然變成了一頭巨象,他們的心不由得為螞蟻的對手擔憂了一下。


    寒雪等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擂台,似乎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良久,王葉突然開口道:“好厲害,嶼軒師弟這一劍怕是能將我們無虞峰給削平了。”


    寒雪也驚道:“這一劍,我無法接下。”


    肖天也驚歎道:“好霸道的一擊,嶼軒的修為怎麽可能將這柄極品靈器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


    寒雪道:“在他身上,很多不可能的事情成為可能。”


    “你說的對,自天劍派有新晉大賽以來,從沒有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獲得過第一名,他卻成為了第一個。”肖天道。


    藍曉月道:“剛才那柄劍是極品靈器?”


    肖天道:“當然,而且是極其霸道的極品靈器,若是將此劍煉成本命法寶,它的威力將會提升數倍。嶼軒不知從哪裏弄到這麽一柄劍,當真羨慕啊。連我的本命法寶也無法跟它庇美。”


    寒雪道:“他的運氣一向很好。”


    藍曉月轉向依韻,問道:“師妹可知他的這把劍是從何處得來?”


    這把劍雖然厲害,但依韻知道,在嶼軒身上,更厲害的東西卻不是它,還有那張名為仙器的石桌,石珠,這兩樣寶物,便比千尺劍好不知多少倍,另外更有恐怕的靈寵鴻蒙天火,今日一戰,嶼軒若是將這些都祭出來,賀登斷然不是對手。


    聽了藍曉月相詢問,依韻答道:“前些日子他去東海,想來是在東海尋到的。”


    “東海?”藍曉月道。


    肖天道:“我知道了,前些日子東海的諸葛世家舉辦了一場靈寵大賽,想來嶼軒去參加了大賽,獲得了名次吧。對了,我聽說嶼軒有一隻很厲害的靈寵,一個回合就將冷池師弟給敗退,並吃了他的法寶。不知是真是假。”


    王葉這時興奮的道:“我知道,他的靈寵叫天火,我還見過,很可愛的一隻火鳥。”


    嘯天問道:“那你可知道叫天火的靈寵有多厲害?”


    王葉搖頭道:“這個不知。但應該很厲害。”


    在場人中,隻有依韻知道天火的真正來曆,當然她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鴻蒙乃上古四大凶獸,若是讓人知道嶼軒擁有,不知道多少人會來打他的注意。


    擂台上,千尺劍重新恢複了普通大小,飛回到嶼軒手中。


    賀登渾身上下,衣衫淩亂,頭發散披,剛才全力接下嶼軒一擊,消耗了他不少真力,此時此刻令他顯得很是狼狽。


    嶼軒抱拳道:“賀長老果然厲害,能完全不用武器,空手硬接下我的一擊,令人欽佩。”


    “哼。”賀登整了整衣衫和頭發,又恢複剛才的高高在上的神態,道:“區區一劍,豈能奈何我。”


    “賀長老可是說過三招之內不還手,不知是真是假,現在才一招,不知接下來的兩招,賀長老是否也仍然不還手?”嶼軒語氣帶著譏諷的玩意道。


    賀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剛才已當眾說出的話,現在想改口,隻會讓眾人覺得他這個長老做得窩囊,以後如何還能立威,而剛才嶼軒的那一擊顯然已經用盡全力,就算再來兩次,他自信還能接得住,道:“本長老言出必行。”


    “這就好。我是怕賀長老中途反了悔,這樣就有損長老的顏麵,所以有此一問,若是賀長老怕了,現在可以改口的。”嶼軒道。


    “嶼軒,你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即使是兩加上十個百個,我也不會放在眼裏。你有什麽本領隻管用上,三招一過,我會讓你知道長老之威有多麽的厲害。”賀登道。


    “賀長老可要接好了,接下來的一招,隻會比剛才更厲害。”嶼軒道。


    下麵圍觀的人聽到更厲害,臉色俱都變得蒼白,剛才那聲轟鳴都讓他們無比難受,若是再強上一點,隻怕會承受不住,所以,一些修為不高的人明顯出現了往後挪動的痕跡,隻有修為高深的人才不會在乎這轟鳴的破壞力。


    嶼軒的話對賀登不起作用,他不相信嶼軒還能有更厲害的後招。


    別說他不相信,就連掌門古劍和其他長老亦都不信,剛才那一擊完全是千尺劍本身的全部威力,除非嶼軒的能力比它更強,才能發揮更加厲害的攻擊,否則要想超過剛才那一擊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嶼軒的修為是如此之低,剛才能發揮那一劍的攻勢,自不會是他本身的能力,而是千尺劍的能力。


    “哎,依靠法寶,終究不是修出的能力,這嶼軒全靠著一身厲害法定。”一名長老道。


    “他一個隻有築基期的修士不靠法寶還能靠什麽?”


    “修道者應以真氣和自身的法門為主修,法寶仍是用於輔助,嶼軒過多依賴法寶,最終難成大器。”


    “我看未必,就嶼軒那把劍,放到別的修為與他同等弟子手中,我看能發揮三層的威力就是極限了。”


    “嶼軒對法寶的應用倒是很有心得,比之一般人,的確有過之。”


    “這一戰,三招一過,嶼軒必然要吃大虧。”


    “三招後賀長老便出手了,你見過元嬰真人攻擊築基期的修士還要用兩招的?”


    “我估計一招不到,嶼軒定然伏誅。當然,若嶼軒是敵人的話,當然就伏誅,我是打個比方,賀長老自是不會這樣做。”


    ……


    擂台上嶼軒氣定神逸,剛才千尺劍全力一擊,無法奈何賀登,這一次卻不能輕易出擊,而是早已將七葉項鏈準備好。


    自從弄好了這七葉項鏈,對它的威力,嶼軒很是期待,此時此刻,用於對付賀登是再好不過,若是七葉項鏈能將賀登擊傷,說明這項鏈的價值甚比極品靈器。


    “出擊吧,七葉組合陣中陣。”嶼軒心中暗道一聲,右手一揚,將真氣注入到七葉項鏈裏,他用的是一元真氣,當真入注入後,卻並沒有立即發動七葉劍陣,而是感覺全身的真氣如同排山倒海湧出。


    一元真氣很快幹涸。


    嶼軒心中大驚,想不到發動這七葉劍陣需要如此多的真氣。他剛才發動千尺劍全力一擊動用了一元真氣的三分之一的真力,剩下的三分之二真氣居然無法發動這七葉劍陣。


    魔氣楊凡不敢亂用,怕會被他們看出,生出無端事故。隻能動用紫色的魔神力量,魔神力量是金丹之芽與魔丹之芽組合而成的,雖然一元真氣耗盡,但卻並不影響兩者的組合。


    魔神力量組成後,頓時之間嶼軒整個人的氣質便從外到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剛才在外人看來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此時此刻,卻怎麽看都像一個飄塵出世的世外高人,雖然修為仍然是築基期,卻再也沒有人敢輕看他半絲。


    擂台下,掌門古劍和其餘的長老俱都相望一眼,震驚無比。


    “這是什麽力量?好強,好霸道。我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的力量。”一名長老驚道。


    另一名長老也道:“不錯,隱隱感覺出來,它霸道的氣息比之在場的任何一人都要高明得多。如此霸道卻又充滿了正義的力量實在是從未見過。霸道中充滿正義,正義中卻又充滿了殺筏和毀滅。這完全像是兩種極端力量的組合體。”


    古劍微微點頭道:“的確是兩種極端力量的組合體,嶼軒此子,看來是稟天地之福而降臨,連如此極端的力量也能擁有。不說現在這股力量,就是剛才的那股力量,你們應該認識吧。”


    “一元真氣。我昨天就看出此子身上擁有修真界排行第三的一元真氣。隻是想不通,他是如何修練出如此厲害的真氣的。一元真氣是排行第三,但是與現在他身上這股傲視天地一切的力量相比,卻是小誣見大誣,不及一提了。”一名長老道。


    “難道此時他身上散發的力量是排行第一或是第二的力量?”另一名長老道。


    古劍搖頭道:“排行第一的混沌力量,是完全充滿毀滅的力量,而且具有吞噬性,顯然跟他身上的力量沒有一點相似性。而排行第二的是鴻濛力量則是仙神之力,倒是有一點相似,但是他身上的力量卻又充滿毀滅和殺筏,跟鴻濛力量便不挨邊了。”


    “既然不是這兩種力量,天地間難道還有其它更厲害的力量?”


    “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嶼軒不簡單啊。”


    ……


    嶼軒以魔神力量注入到七葉項鏈內,項鏈裏如同一個無底洞,吸納了無數的真氣後,終於,七柄由法陣劍融合而成的飛劍脫離卡位,旋動起來,飛出七葉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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