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的當然是西門吹雪。


    可是李思純卻毫不在意地摟著顏開的胳膊,低聲道:“雪兒姐姐,讓我給你當小丫鬟吧!你跟姐夫親熱的時候,我跟你推屁股……”


    西門吹雪瞬間臉紅心跳。


    “這丫頭……”顏開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大被同眠的美夢,又有那個男人沒有想過?不過見趙青雀、潘淑慧等人一臉戲謔的樣子,他隻能強行收斂了心思。


    現在不是解決西門吹雪的問題的時機,雖然想到一群美女圍觀魂命雙修就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但是西門吹雪以後肯定不好意思見人。


    時機沒到!


    幸好,這時候,外麵的焦厚根渡劫已經結束。


    也不知道是他本身的積累足夠深厚,還是顏開剛剛給了他信心,手裏握著顏開給的丹藥,硬是沒有使用。


    雖然受了一些傷,卻顯得意氣風發,內心對顏開的感激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對著虛空“邦邦邦”地磕了三個頭:“顏校長,我成功了!”


    顏開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對著西門吹雪歉意地說道: “你繼續委屈一下,等我出去處理一下,就給你解決問題,大家也可以出去了!”


    可是眾女卻都表示出一起出去的願望。


    特別是李思純也再次摟住顏開的胳膊,小胸脯蹭呀蹭的,可憐兮兮地說道: “姐夫!我想現在就看看媽媽!”


    顏開理解雖然猜不透大家都心思,卻也沒有拒絕:“好!隻要你們不覺得尷尬,就一起出去吧!”


    剛剛讓大家再委屈一會兒,隻是覺得畢竟陽頂天剛剛去世,現在又是在別人家裏,不大方便。


    神龍大學才經曆傷殘之事,就帶著一群美女出沒,多少有點幸災樂禍之意在裏麵。


    不過,顏開真的不在乎我。


    不過,西門吹雪卻說道:“思純妹妹出去無所謂,但是我們其他人暫時還是不要出去了,你找個時間讓我們以吊唁的名義從校門口進來。


    你現在畢竟是一校之長,有些時候隻能委屈你了……”


    說出了西門世家的隱秘,又得到了顏開承諾,西門吹雪現在完全是一副為顏開考慮的姿態了。


    顏開輕輕地撫摸著西門吹雪光滑的玉背,雖然隔著衣服,也有些心旌蕩漾。


    趙青雀也點頭道:“嗯,我們可以一起代表神龍集團來祭奠,這樣既顯得有誠意,又能……得……刷一波好感!”


    見顏開臉色瞬間有些不虞,趙青雀心裏有些不舒服,不過也自己錯在哪兒,卻倔強地沒有改口和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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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心裏算計多了一些的性格不大討喜,可是卻也覺得有些委屈。


    不過她是錯怪顏開了。


    顏開臉色不虞,不是因為她的話功利性太強。


    當初他自己選擇進入神龍大學本就帶著薅羊毛的心裏。


    不虞是因為外麵又發生了事情。


    焦厚根渡劫吸引了大部人的注意力,那些參與叛變的人最開始膽戰心驚,老老實實,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又沒有看到顏開著


    煞星,心思就漸漸活絡了起來。


    一開始隻是稍微活動一下身子,藍懷雲盯了一眼,沒有做過多的警告動作。


    於是慢慢地活動身子的幅度增大,藍懷雲開始用眼神警告。


    可是漸漸地,有人就像身體上爬了虱子,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


    “不想死的,就給我安靜點!”藍懷雲怒喝道。


    看著瀕死的焦厚根成功渡劫,她現在的心裏對顏開充滿了無比的信心。


    她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眼前守著這些參與過叛逆的人,就是一種價值。


    可是偏偏有人試探著說道:“藍部長,我們當時也隻是吃了豬油蒙了心,請放過我們吧!”


    藍懷雲招呼了一群人將這些背叛者圍住,冷冷地罵道:“吃了豬油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被蒙了心的卻很少!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開脫!所以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看顏校長對你們怎麽處罰!”


    可是背叛者實在是太多,而場中願意聽從藍懷雲指揮的人又比較少。


    畢竟她原先的身份太低了,而眼前又沒有了顏開的震懾。


    於是場中分成了三個部分:


    無恥背叛者,


    熱血護校者,


    事不關己冷漠圍觀者。


    見藍懷雲帶人圍了過來,這些背叛者稍微安靜了一下,又開始了更大幅度的動作。


    因為他們發現顏開一直沒有出現,那道殺人不見血的劍光也沒有出現,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有句老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


    可是有些人是見了棺材也不落淚。


    場中血腥味依然彌漫,這些人卻已經忘了剛剛自己嚇得屎尿橫流的樣子。


    畢竟當時顏開雖然殺人不眨眼,可是他的傷勢看起來還是太淒慘了一些。


    這麽久沒現身,肯定是傷重無法現身。


    既然殺神不在,又何必在乎那麽多?


    藍懷雲明白這些人的心思,於是雙手握著一柄開山大斧,氣勢全開,冷厲堅毅的眼神四下一掃:“凡是沒有參與叛亂的人都給站出來將這些叛徒圍住,無論誰有出格的動作,殺無赦!”


    可是哪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圍觀者卻無動於衷,反而有人勸道:“藍部長,畢竟都是曾經的同事、學生,又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就饒人處且饒人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呸——”藍懷雲隻覺得這話就像一根通往肝髒的導火線,哧啦啦地就將肝火點燃,滔天的怒氣直衝腦頂。


    “沒造成多大的損失?陽校長不算損失?楊主任不算損失?積存千年的護校罡氣不算損失?摸摸自己的心髒,你現在說出這樣的話還是人嗎?”


    藍懷雲知道剛才說話的是原先修道院的院長齊浪建,現在自己成了修道部的部長,他心裏肯定有怨言。


    有怨言可以理解,可是這樣冷漠的話,藍懷雲卻不願意理解。


    這個齊浪建相當部長,如果能夠贏得顏開的信任,她會毫不猶豫地交出來。


    她不在乎什麽部長不部長的權力,隻要跟進顏開的步伐就好。


    可是齊浪建卻躲在人群裏,陰陽怪氣地說道:“陽校長被誰害


    死的?明白人都明白。


    楊柳清死在誰的手中?大家親眼目睹!


    藍懷雲,不要才上任就開始逞威風,再說你還沒上任呢?”


    齊浪建說完,小心地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顏開的蹤跡,心裏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顏開重傷,已經無法處理現場的事情了!


    於是又試探著說道:“剛剛因為一時糊塗犯了錯的人,現在各自回去寫一份深刻的檢查交上來!”


    說到這裏話題一轉:“所有人給我聽著,我們是一個大家庭,要相互體諒包容,不能因為一兩個死人而傷了師生間的和氣!”


    叛亂者們麵露喜色。


    而支持陽頂天的這群人一個個麵色激憤。


    他們實在是沒想到齊浪建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特別是最後一句不能因為一兩個死人而傷了師生間的和氣,簡直讓人氣炸了心肺。


    就連本來跟在齊浪建一起的一些旁觀者,也露出不忿的神情。


    一兩個死人說的誰?


    很明顯是陽頂天和楊柳青。


    陽頂天可能不是一個合格的校長,但是卻絕對是一個受人尊敬的長者。


    他們旁觀,隻是覺得不值自己用生命去尊敬陽頂天,卻沒有侮辱陽頂天的意思。


    說白了,其實是自私的人性。


    隻是有這樣觸動的旁觀者數量還是少了一點。


    如果這群人也站出來,那些叛亂者絕對不敢翻出任何浪花來。


    焦厚根眼神冰冷地看著齊浪建,可是齊浪建卻不屑地冷哼一聲:“你才渡劫,根基不穩,有本事動手試試!”


    焦厚根就要不顧一切地出手,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動作,隻聽一聲“齊浪建——”在場中響起。


    原來是吳安全一聲憤怒大喝,猶如憑空一個炸雷。


    聲音未落,他龐大的身體已經猶如一座小山一般竄到齊浪建身前,伸出熊掌似的大手,一把抓住齊浪建的肩膀,猛地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到地上,又高高舉起,再次砸到地上,一連十幾次,可憐齊浪建堂堂合體修士,居然被一個六級基因戰士搞得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骨頭散了,口吐鮮血!


    按道理合體修士是可以完虐六級基因戰士的,可是吳安全出手實在是太快太猛了。


    完全超出了齊浪建的想象。


    見齊浪建已經失去還手之力,吳安全才猶如抓小雞一般抓住齊浪建的脖子,一大步邁到那些背叛者麵前,須發皆張:“我看誰敢亂動!”


    侯尚術和管風琴兩人沒有修為,這時候也站到了吳安全身邊,對那些叛亂者怒目而視。


    剛剛就慢了一步,這時候焦厚根根本不管自己才渡劫的虛浮,一口將本來準備供著的天元丹服下,擎出一柄大錘,與藍懷雲對角而站!


    藍懷雲、吳安全和焦厚根雖然隻有三人,可是氣勢全開,幾乎將背叛者們的氣焰全部壓了下去。


    可是幾乎,終究隻是幾乎。


    支持陽頂天的人本就不多,高手更是不多,真正勉強拿得出手的就隻有他們三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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