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血了?”王傑麵色古怪的問已經回到老巢的段菲。


    “是啊!他聽我說完以後臉色就變的非常難看,然後就吐血暈倒了!”段菲不帶絲毫加工的複述著當時的情況。


    “我完全可以理解他!”連黃毛都聽得一臉的同情,要換了自己坐她對麵,輸的那麽不值,一頭撞死都有可能!“世界上有種人叫福將,越聰明越厲害的人就被他們克製的越凶。”


    易天行好象有些感歎“《說嶽》裏的牛皋,《說唐》裏的程咬金都是這樣的人。


    我以前一直以為那隻是小說的加工,現在我算徹底相信世界上真有這種人了!這個世界果然是個循環,不允許太過超人的人橫行於世,於是降下這種天賜運氣的人。


    諸葛亮神機妙算不及司馬懿鴻福齊天,原來隻會從客觀的角度去分析,現在回想起來,恐怕也是有些宿命相克的味道在裏麵。”


    “那個,其他的也就算了,‘對手做什麽就跟著做什麽’,這個點子恐怕也是龍帥幫你出的吧?”眼鏡搖著腦袋,轉過頭看著某個還忙於往嘴裏塞東西的人。


    “你怎麽知道的?”被提名者含糊不清的抬起頭來。


    “廢話!能說出這麽沒責任感話來的人除了你還會有誰?”幾乎所有人一起吼了出來,被吼的對象連忙低下頭偽裝無辜的食客甲,專心消滅自己麵前的佳肴。


    g先生把人送回來以後,宣布投票將在四小時以後開始,五小時以後才是第二場比賽,時間非常充裕,一夥人才有閑工夫的在瞎扯。


    不過也不是在場的二十二人都那麽和諧熱鬧,在一個角落邊,兩人就進行著另類的對話。


    “剛才,他們說的那是什麽意思?”看著眾人一起吼那人造人,尤笛有點沒搞明白情況。


    關於那個人的一點一滴,現在對於她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沒什麽!隻是那種話的口氣是他的獨門招牌而已!”許征淡淡的回答。


    這樣類似的場麵他已經習以為常,現在雖然是個複製品,但做到這種程度也不足以令他驚訝。


    “不是。


    我問的是,他怎麽會給那個精靈出那樣的主意?這,這,這簡直就是兒戲!”尤笛皺著眉頭表達自己那怪異的感覺。


    “如果其他人那麽說,確實是兒戲!但如果他那麽說,最好就照做!”許征嘴角浮起冷笑“世間許多抽象,玄奇的東西,在他那裏就象牛頓三定律一樣的具體可靠。


    諸如運氣這樣的東西,自然也是仿佛工具一樣,可操縱,可使用的!”“這怎麽可能?”尤笛根本不信。


    如果說這個世界的玄奇古怪她還能用另一個世界來解釋來接受,那許征剛才所說的未免也玄的太過分了。


    “常人連相信都難,更何況去理解實踐。


    正因為如此,他做到了這些才難能可貴啊!瘋子和天才,區別隻是成敗而已!”事實就在眼前,如果它說與自己的常識相背,那沒看出玄機的肯定隻能是自己,而不是忙著去自欺欺人的否定事實。


    尤笛想了一會,還是不著要領,突然又生一個疑問“對了。


    就算那個龍帥當真如此厲害,可那是死掉的那個吧!這個隻是個複製品,如果能照這樣複製的話,我複製個上帝出來不就什麽都結束了?”“問題是你複製不出上帝!”許征有些好笑“這個是複製品,不可能超過他製造者的思想水平。


    但問題是,你知道他的製造者,那隻死貓跟龍帥是什麽關係嗎?”“什麽關係?她是他的女人?”被許征這麽一問,尤笛本能的就想到那方麵。


    許征一副就知道你會這麽想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如果答案就你所說,你覺得那可以解釋之前的問題嗎?”尤笛頓時語塞。


    是啊,就算他們再親密,這與剛才的問題又有何幹?既然許征是如此的以問代答,那勢必意味著此答案可以解釋彼問題。


    “他們是朋友!”許征沒再賣關子“很好的那種,叫做知己的那種!如果在世界上挑一個最了解龍帥的人,那不是他的爹媽,也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邊那隻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貓!龍帥的那些奇思怪想也隻有她能真正理解其中七八,所以以她的思想複製出來的人造人,有幾分原版的特異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反倒是唐雅本人雖然理解那些玩意,但她對世界另有自己的看法和性格,所以並不章顯的如何詭異。


    所以”他莫名的抽了抽嘴角“我告訴過你別指望對他耍陰謀就是這個道理!你大概一進來就合計著怎麽借刀殺人的弄死他吧?之後知道他不出戰大概又想著弄死唐雅也是一樣。


    最不濟的情況就把全團都賣了,他自己死到不能再死,而你反正可以投靠對麵。


    我說的對嗎?”“你。


    。


    。


    。


    。


    。”


    尤笛後退兩步,說了個你字就接不下去了。


    許征擺擺手“別那麽激動!你會那麽想是人之常情,何況你也太不會掩飾了。


    縱然你的動作和語言很低調,但眼睛早就把你出賣的徹底。


    我不是來警告你或者什麽其他的,隻是來勸告一句,你想怎麽做是你的自由,但是”許征加重了語氣“做事之前要先想好!不要以為你想的是怎麽樣,事情就會怎麽樣的發展。


    你謀算的對象是人,而且是一些智商都在平均線以上的人,你計算的時候最好把他們的反應也給算上,否則你死不打緊,耽擱我的計劃就不太好了!”許征扔完話轉頭就走,把個張口結舌的尤笛扔在了原地。


    房間的外麵,被章刑稱為甲乙丙丁等的五個新人們也在開著自己的小會,好象蠻洲隊眾人對他們都是近乎漠不關心,無論是關照還是看管都沒興趣。


    “各位,我這可是掏心窩的交底了!情況如何你們自己也是看在眼裏,無論怎麽樣我們也該團結起來共進退才是!”被稱為甲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如是道。


    “雖然你說的好象有道理,可這些人”中年短衫男子乙回頭看了看那房門才又接著說“那些人也並未對我們做出什麽傷害,我覺得還是等等再看情況的好!”“沒傷害?”戊小姐捂著喉嚨大叫了起來“那個女人幾乎把我的喉嚨都打斷了,這樣還叫沒傷害嗎?”那是因為你自己亂喊亂叫,看那些人那時候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要換了是我可能也會給你一下子!乙心裏這麽想,嘴巴卻沒說出來。


    “傷害不傷害的其實倒不是要點!關鍵是”甲也條件反射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道“其實這是個養殖隊伍!”“什麽叫養殖隊伍?”丁大姐是個大嗓門,甲嚇的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回頭看了看那道門後麵沒有飛出刀光將自己斬成八塊,才啪著心口後怕的低聲吼道“從現在開始都小聲點!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萬一惹怒了他們,他們不會讓我們好死的!”“有沒那麽誇張?”中年乙看著甲的表演有些想笑。


    甲卻是一臉嚴肅的轉頭看著“我絕對沒有誇張!因為,我知道這裏是哪!”聽聞此話,眾人都變了顏色,不自覺的走前幾步,把甲圍在中間。


    “其實,我也隻是在一些閑書裏隨便看看,根本沒有當真的。


    可事到如今,怎麽看都象是那裏了!”“少羅嗦,快說,這裏真是那什麽遊戲世界?我們該怎麽回家?”戊不耐煩的催促道。


    乙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少安毋躁。


    聽到戊還琢磨著回家,甲冷笑了起來“回家?別想了!告訴你,這裏真就是一個恐怖遊戲的世界。


    我們就象一群蟲子一樣被玩來玩去,裏麵那些人其實跟我們一樣,也都隻是主神的蟲子罷了!大致的情況那個隊長都已經說過了。


    而我想說的是,他說的語氣都是輕描淡寫,但實際我們要經曆的事情都是危險無比。


    在這裏人命比草紙還不值錢,各位如果想活下去的話,最好現在就要有個覺悟了!具體怎麽個危險法我用嘴說的你們也不會有感覺,但你們該記得剛才那小門剛開的時候,那群人緊張的模樣。


    能活下來的人,都會變成那樣!”最後這句話頗為有力,眾人都麵麵相覷,多少有了些直觀的感覺。


    “那你說的養殖隊伍是。


    。


    。


    。


    。


    。


    ?”中年乙又發問道。


    “說到重點了!”甲神情更加嚴肅了“這個世界象我們這樣的人很多,組成了許多的隊伍,雖然各有不同,但大概還是可以分成兩種。


    一種是正,一種是邪。


    別以為我是在編武俠小說,聽我說完”甲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如果遇到那種對新人比較親近,解釋也比較詳細,還能給點武器做保護,最後在任務的時候也多關照的隊伍,那就是正的。


    一般來說,在這樣的隊伍裏生命安全比較有保證,人格也比較能得到尊重,不會有什麽剝削炮灰的說法。


    而如果象我們這樣倒黴的新人,一進來遇到的是凶神惡煞的解說人,連叫人都是用腳踢。


    解釋也隻是三兩句話走過場,純粹為了獎勵點。


    行事說話根本就沒一點尊重人的感覺,最後再讓新人就這麽赤手空拳的跟著行動也不會照拂的,那就是邪的。


    在這樣的隊伍裏,我們的生命,人格,財產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保障。


    而就我看到的還更嚴重!這個隊伍可能是邪中之邪的養殖隊伍!”說到這裏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竟然打了一個冷戰,周圍人被他的氣氛所影響,也覺得身上好象冷了一下。


    “所謂養殖隊伍,就是整支隊伍隻有幾個主力,其他的全是肉豬!我們存在的意義隻是向他們提供我們的一切。


    我們每場任務獲得的獎勵不說,還有我們自身,當他們需要的時候,我們隨時會變成犧牲,誘餌,炮灰!就算是在平時,我們也隻是供他們取樂的對象。


    養殖者都是些心理變態,**狂!強暴和淩辱女性更是每個養殖者的必修課!”“也不是這樣吧!”戊小姐有些不信“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那幾個男人都沒怎麽正眼看過我,沒你說的那麽不堪吧!”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可是很有信心的,又是剛參加舞會,穿了一身比較惹火的衣物,若那些人真是**狂,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


    甲被噎了一下,隨即就想出了解釋“養殖者隻是變態,不是白癡!在任務這麽緊張危險的情況下,他們沒心情和功夫去想女人。


    如果你執意不信的話,等任務結束後回到主神空間絕對有的你受,到時候你想自殺都沒自由了!”他頓了頓,隨即找出了幾個例子。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個隊伍裏女性的情況。


    那對短頭發的雙胞胎,就是剛才在裏麵一直擺弄電腦的那兩個。


    你們發現她們的神情沒有?完全沒有表情!從一進任務到現在,完全沒有人的情感透露出來!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們的精神受過極大的刺激,我敢大膽的推斷,一定是那些禽獸對她們進行過很長時間的折磨和**才終於讓那對雙胞精神崩潰變成現在這付模樣。


    還有那個高個子的女人,雖然她一直在竭力的掩飾,但偶爾從她看那個叫龍帥的男人的眼光裏,透出的是怨恨和惡毒。


    還有那個小個子衣服上掛玩具熊的那個,神情也一直帶著淡淡的悲傷。


    你們以為又是為什麽?還有第二個原因嗎?真相隻有一個!”甲越說越覺得自己有做偵探的天賦,口沫接著橫飛。


    “還有你們兩個!”他又一指眾乙和丙“別以為是男人就沒你們事了!出來的時候看到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沒有,你們看她的神態庸懶蜷縮,再看她的四肢和體形還有盆骨形狀,我也敢斷言,這絕對是個吸精女妖!這位公務員大叔不知道平時玩不玩女人,如果有的話,那現在就是報應了,你也可以嚐嚐被女人玩殘的滋味!就算是這個小朋友,不要以為年紀小就可以萬事ok!我告訴你,裏麵的都是壞人,特別是那個女人最危險不過,你這樣的嫩童子雞就是那麽變態女人的最愛了!”他說的精彩,可惜忽略了對方的年紀,10歲的小男孩一臉無知的看著他,不知所雲。


    甲頓時有一拳打空的羞惱感覺,猛的抬頭拍板道“想留在這裏的人我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反正我是一定要走的,跳到對麵的隊伍去,無論那裏情況如何都不會比在這裏更糟了!”青年甲慷慨誠辭,洋洋灑灑的一通演講說的眾人都是內心動搖。


    此人觀察力確實不錯,經他一說自己再一回憶,好象那些人確實是那模樣。


    再聽他一解釋,好象也都言辭有理,推斷有據。


    終於,戊小姐先按奈不住開口了“好吧!我跟你走!你說怎麽辦吧?”有人帶頭,本來還在猶豫的剩下幾人也就紛紛點頭,表示願意一同行動。


    至於丙小孩,直接從頭到尾都隻是跟著大部隊,完全沒搞清情況。


    看到眾人支持,甲大喜,繼續說道“此事說難也不難!我們現在進行的這個任務不是要投票嗎,我們隻需投對方的票便可換隊,這個容易。


    但真正麻煩的是,我們光想著過去還不行,還得想辦法幫北洋洲隊贏!否則的話,按這個分數的算法,我們過去了也會被負分抹殺。


    所以,我的計劃就是。


    。


    。


    。


    。


    。”


    眾人都在估著自己的小九九的時候,兩隊的領導們也在打著他們的大算盤。


    段菲的頭腦平日裏顯的不怎麽耀眼,那相對那些老奸巨滑的人而言,絕不代表她那漂亮無害的小模樣下麵是一個無腦的花瓶。


    這次首戰除了比賽情況,她同樣也帶回了一些對方的情報。


    “聽你這麽說的話,對方派出的該是一個精於算計,各方麵都很出色的人,甚至他最終是被自己累倒。


    如此,我們大概可以推測北洋洲隊情形一角。”


    趙莫言邊想邊說“既然能派出這樣的人,一來證明他們的隊伍對於情報的收集很重視,二來也說明他們手頭大概比我們寬裕,起碼還有三到四個這樣的人可用,這樣才不會在關鍵時候擔心啞火。”


    她皺了皺眉,段菲因為有所顧忌,與對方交談太少,能得到的情報著實有限。


    “我有一點補充。”


    坐在旁邊的陸參謀突然插話“菲菲所說她一開始連輸五把色子,這很異常!以她那連芝麻都殺的運數來說,不因該會出這樣的紕漏。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同樣有著驚人的運氣!那麽,就有兩種可能。


    一,他們和我們一樣,遇上了先天好命的人。


    二,這個運氣是人工造出來的!結合那人的通場表現來看,那起伏不定的運氣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再說詳細點!”章刑也皺起眉頭,運氣這種飄渺的東西如果能加以掌握,那太可怕了。


    自己怎麽從來不知道主神空間居然還有這樣的能力!“本來以為這裏封鎖空間的能力,就算對方能夠換命也該無效才對,現在看來的話,對方的擦邊球是打過了!”陸雙雙接和解釋“空間有種叫獵命師的職業,可以調換人的命格,讓人很幸運,很倒黴,很勇敢或者其他一些效果,也有可以專用於戰鬥的命格,不過那個與我們現在沒太大關係,我們隻說運數格。


    運數格有的讓自己好運,有的讓別人好運,也有的會詛咒自己及其他人倒黴。


    但幾乎所有的此類命格都與命主信心有關,越相信自己,命格效果就越能充分發揮。


    以對方的情況來看,我估計他身上是一個詛咒類的惡命,這類命格效果比好命更加明顯,但卻存在反噬命主的弊端。


    對方十之八九是被菲菲閉著眼睛的連開五槍嚇倒了,胡思亂想結果才會前贏後輸。


    那人已經過了就不用多想,隻是對方既然很大可能有獵命師,那肯定換過命格的人就不隻這人一個。


    拋去那些隻精與戰鬥的命格,他們起碼還會有一個諸如吉星之類能照顧他人的好命,不過最糟的情況是,如果他們隊長兌換有萬人矚目之類異常能發揮個人魅力的命格,那在投票方麵,我們想動搖對方的內部,將會很困難!”“情報雖少,但現在多少有點眉目。”


    章刑抽出一支煙點上“就算對方隊長魅力再高我們該做的也要做——必須把我們的意思滲透進對方去。


    既然單單用勝利難以動搖對方的軍心,那這個行動就更加有必要了!但兩隊唯一能直接接觸的機會隻能是在比賽的時候,而輸掉的人又會和隊伍隔絕,這樣一來,除非我們主動犧牲,否則的話是沒辦法了。


    同樣的,相信對方也會考慮到同樣的問題,恐怕也不會僅僅是在那邊光瞪眼不幹活。”


    “犧牲。


    。


    。


    。


    。


    。”


    趙莫言沉吟了一下“我們的積分按情況估計,頂多隻能救出一個人。


    那多餘輸掉的人都相當於提前陣亡了。


    按樂觀估計,我們這次也會損失四到五個人。


    這樣的話,我們的消息也隻能通過這幾個人進入對麵。


    “其實也不用‘主動’犧牲!我們沒必要這麽高估自己!隻要把信息夾雜的比賽的人身上,輸掉的人自然就會把這些信息擴散出去!”“如果能做到這樣的話,那那些新人就是最方便的媒介了。


    最理想的狀況是把那些會投對方票的人投進敗者之間,同時也充分利用他們的價值將我們的信息交到對方手上。”


    邪惡的隊長章刑毫不客氣的說。


    在他看來,如果一定需要犧牲炮灰之類的角色,那在新人和自己的隊員之間選擇的話,他絕對會毫無心理負擔的選擇新人。


    那些公平公正的正義隊長,就算公平到用抽簽來決定炮灰,在他眼裏那不值得佩服,隻會覺得那隊長腦子抽筋,連輕重緩急都不會分!“就是這個意思!”趙莫言也屬於邪惡隊長之一“不過事實上,我們不可能把信息刻意的寫在某些人臉上,隻能這麽散播出去在全體人之間。


    勝負之數誰也不能預知,也許那些新人全體大勝而回,而我們的人卻連戰連敗也非是什麽奇事!”章刑失聲啞笑“那樣的話,我們就大換血好了!本來就是適者生存,甚至如果我今天死在這裏,那也就讓更能幹的人來坐這個位置好了!殺了那麽多的人,有朝一日為人所殺也是早有預料的事,無論這刀來自身前還是身後!”“能想的這麽開是最好了!”趙莫言淡然道“現在的話,對方已經損失了一局,基本什麽都沒得到,按我想的話,下一局他們還是會派高手,我們就讓個新人出場好了!另外,這個主意我們想的出來,也沒理由就認為是我們的獨門秘籍,難說對方也在打算著類似的主意。


    現在,所有人有必要一起聚個餐了!”趙莫言站起身,麵具後的眼睛微微閃光。


    北洋洲隊裏,g先生猶如分身一般同時來到,宣告了這裏首戰敗北。


    “輸了?”隊長威爾斯隻是輕輕一皺眉,蘇厄德卻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是怎麽敗的?”“抱歉,北洋洲隊並無積分,我不能回答您的問題!”g先生微微一鞠躬,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算了!”威爾斯一揮手,好象首戰失利隻是不足道的小事“蘇厄德。


    雖然是敗了,但我想你也能知道些什麽吧?”蘇厄德是隊伍裏的軍師,現在就正是證實他價值的時候“漢靈頓心細靈敏,又有厄運命格,想要敗他,情況屈指可數。


    要麽,是遇到了比賽項目上對方真正的世界級高手,完全被正麵壓垮。


    不過,據我估算,不應該出現這種完全一點發揮餘地都沒有的賽事,所以,這個可能性很小。


    又或者,是遇到了心思比他更細密的人。


    這樣的人固然能在所有賽事中贏過漢靈頓,但這個類型的對手正合漢靈頓的胃口,逼使他全力燃燒,厄運降臨也會超常發揮,對方未必真的能勝,所以,這個可能性也不大!最後,隻有遇到了大幸運的人。


    命格比漢靈頓更強勢,導致他被自己的命格反噬而敗。


    雖然對方有獵命師的可能性極低,但如今看來,恐怕,是唯一的可能了!”威爾斯點點頭,還未說話,身後門一開,走進來七八號人“老大,都搞定了!”這些人有男有女,形貌各異,唯一共通之處就是神態自若,自信異常“那些新人都打點好了,絕對不會出什麽問題!”威爾斯還是點點頭,這是他們的長項,他們說搞定了,那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你們有好消息,我這裏卻是壞消息!漢靈頓敗了,被關進敗者之間去了,據推斷,對方很大可能也有獵命師,而且是非常強大的那種,我們麵臨的可是惡戰。


    不過縱使如此,他們也斷沒有二十個人都如此強力的道理,既然已經小勝一場,下場他們很可能放水。


    這場遊戲勝機很大程度在於離間對方,也許他們會趁下場的接觸做些小動作。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收下對方的餌,但別碰到他們的鉤。”


    北洋洲隊長略略冷笑,好似一頭瞄準了獵物的野獸“第二戰就由白殼刻上吧,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世界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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