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飛所認識的眾多美女當中,王梓函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溫柔,最賢淑的,她臉容唯一能夠吸引李飛的就是那份清秀。她冷,卻不同張文倩的那種冷豔;她嚴肅,卻不同溫秋芙的那種端莊;但是李飛卻對王梓函帶著一種莫名的好感,究其原因李飛一時也說不清,最後李飛內心想到唯一的解釋就是王梓函和他的初戀有著相同之處。


    但是王梓函臉上因為李飛的癟屈而洋溢出了淡淡的笑容,給李飛的感覺竟然是一眼看去如沐春風,讓人原本抑鬱的心情不自覺地舒暢起來!


    “梓涵,原來你笑起來那麽有魅力啊!”李飛呆然地望著王梓函說道。


    王梓函一聽,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重新恢複那副萬年寒冰的冰冷模樣。然後從李飛身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走。李飛急忙爬起來追上去,伸手就去拉。但是王梓函反應多敏捷,猛地側身避過李飛抓過來的手,但是終究慢了一絲,被李飛的手指勾中衣衫,撕裂的一聲,那上衣竟然從肩部直接被扯破了,露出大半截嫩白的肩膀,隻是上麵有兩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


    李飛眉頭猛地一皺,急忙往前大步走到王梓函身前,扶住她的肩膀失聲地問道:“你受過傷?”


    王梓函拍開李飛的手,根本沒有像其她女子顧及自己露春光護住自己的肩膀,很自然地讓它露在空氣中,她從來就不是矯情的女人。(.好看的小說)更可況身邊的男人也給自己上了,身體早被對方看個透徹了。她冷冰冰地說道:“這與你無關!”


    李飛瞪圓眼睛,認真地說道:“怎麽與我無關?”


    “你憑什麽?”王梓函冷漠地看著李飛。


    論武功李飛不及王梓函,但是論麵皮厚度,王梓函還欠火候!


    李飛立即義正嚴詞地說道:“因為我們上過床!”


    王梓函冷漠地看了李飛一眼,冷冷說道:“被我上過的男人我從來不負責任的!”


    李飛一愕,然後氣笑道,“你不負責,我負責啊。告訴我,這傷怎麽來的?”


    “別廢話!”說著王梓函又欲動身就走!


    李飛勃然大怒,張開雙臂攔住去路,“不說就不能走!”


    王梓函鄙視地看著李飛,“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嗎?”


    李飛一塞,立即臉紅,自己何曾在女人麵前如此悶屈過?


    “那你可不可以給我說說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別回來嗎?”李飛皺著眉頭問道。


    王梓函想起李飛冒著危險劫獄把自己救出來後在沙灘上說過的話,語氣慢慢的緩了一絲,淡漠地說道:“我回來調查慫恿我父親叛變的幕後黑手!”


    李飛愕然,又問道:“那你今晚出現在慈善晚會,莫非……”


    “我已經跟蹤章中崇一個月了。”王梓函冷淡地說道。


    “這傷還沒完全痊愈……”李飛皺了皺眉頭,“是章中崇那邊人留下的?”


    王梓函微微點頭。


    李飛眉頭皺得更濃了,喃喃道:“竟然有人能夠傷得了你?”


    王梓函望了李飛一眼,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他身邊有兩名好手,身手都不比你差,甚至有一個就算我也隻能和他打成平手!”


    “其中有一名是不是很雄壯?”李飛想起了在苟鵬禹婚宴時遇到的那名章中崇的近身軍人!


    “嗯,那個人叫關樺,是章中崇從南京特種大隊挑出來的特種尖兵,另外一個身份我也沒調查出來,不過肯定的是實力更是在關樺之上,我的傷就是他留下的!”王梓函淡淡地說道。(.好看的小說)


    李飛臉容變得肅穆起來,自己上次如果不是幸運靠著從王梓函那裏學到的一招擊倒關樺,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贏得了他,可是現在竟然冒出一個比關樺甚至能夠和王梓函打成平手的人物?看來自己對章中崇方麵的資料還不夠了解啊!看來接下來得讓老k對章中崇方麵的武力資料進行重新的調查和評估才行!


    張梓涵被自己送出華夏之後,卻瞞著自己再次混了回來,如果不是今晚因為老k冒出這個拍賣鋼筆的無意之間,惹得王梓函憤怒暴露自己的蹤跡,自己也許還不知情呢。現在回想起來,李飛也終於明白晚宴上章中崇的保鏢為什麽反應那麽大的原因,也許那瞬間章中崇終於認出那就是一直跟蹤他的人!


    “那你跟蹤章中崇,是不是懷疑章家和這次內亂有關?”李飛回過頭來問道。


    王梓函冷漠地搖了搖頭,“我調查了一個月,沒有絲毫結果。章中崇心思慎密,行事出人意表,我的調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有效的進展!”


    章中崇都如此,更別說他那老狐狸老子章國厚!


    李飛微微沉吟了片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暫時作罷!


    “那你接下拉打算怎麽……”李飛抬頭正要問,才現張梓涵已經轉身就走。


    “梓涵――”李飛急忙跟過去。


    “別跟著我!”王梓函冷酷地沒有回頭。


    “就跟!”


    “再跟我就殺了你!”


    “那能不能先奸後殺?”


    咻――匕再次飛出!


    李飛急忙投降,無奈地說道:“我隻不過想替你把這傷料理好!”


    張梓涵現在是全華夏通緝的重犯,自然不會去醫院治療這傷!


    “我自己會料理!”王梓函聽到李飛這話心微微暖了下,放下匕繼續往前走!


    “這傷如果治療得不好,會留下傷痕,嫩白的肌膚上多了這傷疤,多難看啊!”李飛一副痛惜的模樣。


    王梓函腳步不由一頓。李飛大喜,所以再母老虎的女人終究還是女人,愛漂亮!


    “你有辦法?”王梓函冷漠地轉過臉來。


    “嗯!”李飛很認真地說道。


    “嘶――”王梓函立即把自己的上衣扯了下來,上身立即露出大範圍的嫩白肌膚,那雙規模雄偉的兩肉團和以前一般被一塊白布“凶狠”地束縛!


    李飛愕然,靠,也太幹脆利落吧!嚇得李飛急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王梓函身上,左右看看,幸虧這小巷沒什麽行人,否則春光乍泄,那價值觀屬於異類的婆娘不心痛,自己可心疼啊!


    “怎麽,如果你不能治好,我殺了你!”王梓函皺著眉頭說道。


    李飛猛汗,悻悻笑道:“這環境不適合,你看我們是不是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


    王梓函微微擰著清秀的眉頭,看了眼前麵亮著燈的餐廳,冷冽地說道:“我去把人都趕走!”


    李飛倒吸一口冷氣,急忙攔下她,嘿嘿笑道:“咱們開房,房間就咱兩人,不用趕!”


    李飛見王梓函沒有反對,才鬆一口氣抹了把冷汗!此刻國家飯店肯定都鬧翻了,在那裏開房肯定不安全,所以李飛好不容易才哄王梓函上了輛出租車,直奔另外一間同樣不錯的酒店。


    在車上的時候,李飛無賴地把手放在王梓函那又結實又充滿彈力的渾圓大腿上,王梓函竟然沒有反對,一言不,由他輕薄。


    李飛猛一咬牙,暗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立即趁熱打鐵,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慢慢攀援而上,滑入了她緊身勁衣裏頭,手掌被那彈性極強的勁裝緊緊壓在王梓函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光滑腹部上,李飛越現王梓函皮膚無論在光滑的還是彈性的程度上,都不遜於和他生過近身接觸的美女,甚至過猶不及!


    王梓函本身就屬於很敏感的女人,竟然直接呻.吟出聲來。嚇得李飛急忙鬆開手,偷瞥了眼前麵的司機正在聽著電話並沒有覺,本來沒職業素質的行為此刻讓李飛大為欣賞,反而希望那司機繼續打,打得越久越好!


    李飛再次難,而且這次下定決心變本加厲,雙手兵分兩路,上下進侵。李飛右手沿著腹部而上,直接把那束縛的白布,那鼓鼓的肉立即彈跳了起來,李飛一手捂住!這次王梓函緊咬著下唇,沒有出聲音來,但那種**蝕骨的感覺,卻強烈得可把任何男女的身心溶掉。


    李飛下手在王梓函緊繃的腿間慢慢來回磨蹭著,而上手則是變著法子蹂躪著那兩團受苦的山峰!


    “你整天把她們綁緊,怎麽還那麽大啊?”李飛輕薄地在王梓函耳邊吹著熱氣,“這讓我明白什麽叫做逆境出優質啊!”


    王梓函緊抿著嘴巴,沒有回答。探手竟然一把抓住了李飛兩腿之間凸起的英雄!李飛渾身一僵,雙手立即停止上下求索,不敢輕舉妄動!


    而這時候,打完電話的司機似乎從車內的後視鏡現了些什麽,迷惑地看了眼姿勢僵硬的兩人,眼神曖昧,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思想不純潔的大叔!


    “咳咳,今晚的夜色真美啊啊哦――”李飛假意望出車窗,說到末位的時候,竟然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王梓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從李飛褲頭探進手去!


    司機大叔轉頭望向車窗,漆黑的天陰沉沉的,沒星光,更沒月亮!


    李飛痛而快樂地享受著褲子裏的玉手,既然她如此直接幹脆,自己堂堂一個軍中男兒,做事怎麽能夠甘落人後呢,下手正要破門而入的時候。王梓函卻抽出手來,冷冷地丟出一句幾乎讓李飛痿掉的話――


    “我還以為是什麽武器,原來是那話兒。”王梓函輕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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