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我還得回去哪?”我掙紮著說。


    “你還回哪去呀你是我的女婿不回我家上哪去呀?走吧你把我女兒朱瑪叫回來我給你們完婚就是了!”朱瑪的媽媽笑著說而且手還在我的臉上捏了一把。


    滑膩膩、柔若無骨的手捏在臉上我的感覺怪怪的!


    車開進了一個警衛森嚴、但又燈火輝煌的莊園裏暗夜裏看著那飛簷琉瓦的大屋頂房屋和墨綠的塔鬆、中國風格的曲徑回廊等園林建築我還以為回到了中國。


    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被人抬下了車他現在傷得很重大約得養上半年也難恢複健康。麗達吩咐道:“把老爺直接送到三號樓讓賈米拉給好好看看一定不讓外人進去打擾老爺!”


    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聽了身體一顫急忙說:“麗達我不去三號樓我和你在一起!我離不開你呀?”


    “乖你現在的身體需要靜養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再親熱好嗎?”說完一擺手仆人迅地抬著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順一條小石頭道向垂柳依依花草深處走去。


    “不我不去麗達我們了好快十年了呀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呀!”他莫名其妙地嘶喊著掙紮著但被兩個大漢緊摁在擔架上無奈地被抬走了。


    麗達的臉上掛著笑意搖了搖頭:“唉真是個老小孩你看那氣色恐怕肝腎都被打傷了傷得這麽重還戀著女人不要命了?”


    說完她走到我坐的車前伸出玉臂挽住我的胳膊笑著說:“小天你這幾天就住在阿姨這裏阿姨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我被她挽著胳膊朝那迎麵的大屋頂的紅樓走去聞著她那身體散的淡淡的香氣感到她那炙人的熱氣我的小弟弟竟不安的挺立起來我急忙凝神靜氣想平息它但麗達卻把個柔柔的香肩靠在了我的身上胳膊也從挽臂變成了輕摟我的腰:“小天這裏的條件可能不如你們上海的家但是阿姨會讓你過得舒服的你不是想在中東幹一番事業嗎?有阿姨在你身邊一切都會成功的!”說著她的胳膊緊了緊人也更加靠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小弟弟頓時更精神起來把褲子支起了一個大帳篷。


    我掙紮地伸手推了她肩膀一下:“阿姨還是我自己走吧我得給愛莉娜打個電話要不然她會著急的!”


    說著我拿出了手機但被她的手一把搶了過去順手就裝進了她的褲兜:“阿姨都給你安排好了你還打什麽電話啊?愛麗娜明天得和政府談開工的準備工作她暫時過不來她把你交給我了讓我好好照顧你怎麽你還怕我照顧得不如她嗎?”


    這話聽著我總感到有點別扭而且說她是朱瑪的媽媽也太年輕一點了而且剛才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分明說的是他們好了快十年了朱瑪已經二十多歲了她怎麽會是她的女兒呐?可說不是她的女兒她兩個人又長得極像隻不過朱瑪的皮膚是麥色的而她是白玉凝脂的大概她是西方血統而朱瑪則因為是她和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的混血兒隨了她的父親。可年齡也不對啊?聽說有的地方女子結婚年齡低到十三歲難道她是十三歲和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未婚就有了這個女兒的?謎一個讓人猜不透的謎!


    麗達邊走邊說:“你肯定不理解我的安排走到樓上我們再說!”


    進到樓裏她送我登上了三樓然後對身後的人說:“我把這裏的門窗鎖好了沒有我的話任何人不要打攪我們的休息!”


    她的話音一落身後的人都退到了二樓她打開了樓梯旁邊的一扇鐵門進去片刻隨著嗚嗚的響聲三樓和二樓之間的厚重的大鐵門慢慢地鎖上了。


    我看著從屋裏走出來的麗達說:“阿姨有必要這麽防備嗎?”


    她笑了笑說:“今天我要跟你說非常機密的話這話隻能是你知我知我不能不有所防備啊!”


    說著她領我走進了一間大客廳裏一麵請我坐到沙上一麵隨手打開了一台54英寸的液晶顯示器。


    顯示器裏是二樓的畫麵警衛和仆人正走進各自的房間。她變換了幾個畫麵有一樓的也有大院的還有賽義德所在房間的。她調了一下出來一個寬敞潔淨的房間說:“這就是你的房間你不是困了嗎?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麽話我們明天再說!”


    我知道這是整個莊園的監視器。看來這鐵腕女人還是擔心她的後院有火啊!


    她看看我撲哧一聲笑了:“你是不是笑我風聲鶴唳呀?你知道我是個柔弱無援的女人就該理解我的難處了!我告訴你我是他的第十八位女人在我跟他之前那十七位隻有一位不生育的夫人安全無恙其餘幾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的怎麽死的一直都是個謎。從第十六位女人死後噢我忘了告訴你第十六位女人就是朱瑪的媽媽我是接到她的死訊趕來的也是在她的靈前被他給強*奸的。她的媽媽是我的一位忘年姊妹我們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原因你明白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我和她媽、和她都長得十分地相像。我答應跟他的第一個條件就是給我錢由我設計和監督施工蓋了這棟小樓;第二個條件就是隻給他當總經理跟他暗中來往不嫁給他。可這麽多年下來了公司裏的人都拿我當他的女人了我一張嘴怎麽解釋?也隻好隨他們說去了就弄成現在的局麵;第三個條件就是讓他把朱瑪交給我由我撫養。我是怕朱瑪被人殺害可小姑娘一直管我叫媽媽我一次次讓她叫姐姐誰知道小姑娘拗得很就是不改嘴我隻好隨了她現在這局麵一多半也是怪她那張嘴!”


    我笑了:“肯定是你和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睡在一起讓她看見了!”


    “不可能啊!賽義德。阿卜杜拉。拉希德的臥室在二樓有夫妻生活時我下到二樓然後我立刻回到三樓把我和朱瑪鎖在三樓裏。她怎麽會知道呐?別看我防的這麽嚴這十年裏我們倆還遇到了兩次車禍三次殺手襲擊四次幾乎被人綁架!你說說我不注意行嗎?”


    我吃驚地說:“你知道不知道是什麽人在背後操縱?”


    她笑了:“都這麽多年了我再不知道不成笨蛋了都是他的第一夫人指使人下的黑手她就是怕別的女人有孩子會搶了她的風頭財產落不進她的家族手裏。她自己是死在癌症死時跟我懺悔她的罪孽哭得要死要活的我當時真的不恨她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她活得也不容易!我隻是跟她說‘其實你錯了我沒想跟他更沒想給他生孩子我隻是可憐朱瑪才進的這個門!’她死了是我送她去的火化!”


    她說完臉突然一紅笑著說:“我的話跑題了我還是送你去休息吧!”她把我領到一個房間說:“我已經讓他們把水給你預備好了你就自己洗一洗吧!哦你們中國人愛喝茶我讓他們把茶也給你沏好了要渴就自己喝吧我也得去洗一洗了!噢我忘告訴你了這樓上就兩個臥室這是朱瑪的臥室這屋比較涼爽不過今天怕你涼我已經讓人給這屋加了溫。對了這兩個臥室都沒有空調我和朱瑪都煩那股味你呆長了就知道了兩個屋的空氣是非常清新的!”說完扭身就走了邊走邊說:“這層樓裏隻住了兩個人那就是你和我仆人隻住在二樓!這裏隔音效果非常好二樓放炮你也不會聽到的不過那個監視器打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看看屋裏有電腦牆上有大液晶電視寫字台上還有個和那屋一般大的顯示器看來肯定可以觀察莊園的各部分了。


    她走了我扣好了門到浴室裏脫光了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穿著浴室裏預備好的睡衣回到了臥室。順手打開了大寫字台上的顯示器我才想起這不是電視而是監視器。我剛要閉卻一下子愣住了畫麵裏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人的胴體。


    我的眼睛一下子定住了是麗達是那個美豔絕倫的少*婦麗達!


    她站在水噴頭下正在洗著金色的長長上、身體上現在都是白色的泡沫她正一麵讓那水衝洗著泡沫一麵伸著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水流急衝而下身體漸漸地顯露出來了那潔白的脖頸那突起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溝那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那金色的絨毛那白玉柱似的長腿一點點在泡沫下顯露出來讓人熱血沸騰!


    她太美了有的是成熟的女人美是一種讓人割舍不下的美是一種讓男人一見就會想入非非的震撼人的心靈的美!


    突然我自己也愣住了啪地關上了顯示器。


    我在水裏泡了足足一個多鍾頭為什麽她剛開始洗是不是她剛才也像我一樣在看我的裸浴?現在她整個身體對著鏡頭而且我這屋的監視器正好調到她的浴室裏是不是她安排好的呀?不不能她是和我一起走進屋的她也沒時間安排這一切啊?難道她是在車裏安排的?她的車裏隻有她自己和兩個貼身的女保鏢極可能是那時安排的她什麽意思?難道不知道我是朱瑪的男朋友嗎?而且如果是朱瑪的屋子是不應該有這樣的監視器的呀!是為了釣我上鉤?


    我急忙拉開絨布床簾窗外漆黑一片竟也是厚重的鐵板關得嚴嚴的……


    我渾身感到冰涼她在一步步地把我鎖進一個鐵籠子裏她想幹什麽?


    嘭嘭嘭有人在敲門了我渾身一陣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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