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xx年世界社會治安越來越混亂不良、恐怖分子比比皆是純粹變成了弱肉強食的世界。幸好世界聯合組織當機立斷雷厲風行地製止了槍械外流及私人製造連警察也不能配戴槍支。這樣當然也有弊病讓恐怖活動越來越猖獗往往隻能出動軍隊才能平息。這個故事就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開始了。


    在這種環境下最讓多數人擔心的當然是學校學生問題。每個學校的學生幾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入了幫派學校裏每日都有流血事件生而且還常常死人。學校校方屢禁不止久而久之校風成了自由化除非犯大過:殺人、重傷人才被勒令退學。


    殘酷的世界!


    我16歲讀育華學校高一年級人人都稱呼我是小丁。意思是三寸丁的意思。因我16歲了才1米5o所以很自然地成了欺負的對象。我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投錯了胎這輩子不應該來作人。


    不過既然上天已經安排我成了人力量單薄的我當然要想辦法在這個殘酷世界裏活下去我也有自己的一套本領那就是逢人便給三分笑臉;無論誰叫我去做什麽事情我都會去做;無論什麽級別的幫會我都算上一份(每月接時交錢成為所謂的榮譽會員)這樣雖然我的臉部肌肉會笑得抽筋;人累得半死;放學後、節假日都要去打工但畢竟身體不會受更多的“幫助”那就夠了。


    我不怕累不怕苦隻是很怕痛。


    這一套照搬到高中來一樣有用開學一個月後我就沒有再被打了我不用每天都象木乃伊一樣回家真是幸福。


    誰知這樣一個安分守己膽小怕事的我在這一天在一條馬路上命運被徹底地改變了。


    中午放學後象很多時候一樣有四個人來找我要我入會並交納會費。清楚一切勢力分布我雖然明知他們是學校裏一個不入流組織的人也許算起來這四個人可能就是這個組織的全部但還是畢恭畢敬地交出了五十元錢毫無新意地說道:“入會費交了但隻讓我作個榮譽會員好嗎?”榮譽會員的意思就是掛名不參與任何組織活動。


    原因有兩個第一就是如果要參加我加入的所有幫派的活動的話以時間來計算我恐怕一輩子都沒有時間作其它事了;第二就是幫派活動多半是打架之類這是我最怕的也是我隻作榮譽會員的主要原因。


    這四個人當然是聽說過我的“事跡”自然是有備而來毫無驚奇之色丟下另一句毫無新意的話:“有事找我們!”轉身就走了。


    我向他們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這種簡單的反抗心理我還是有的人嗎總是有脾氣的!前提當然是不能讓他們知道。


    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我注意到了一個盲人老頭他正拄著拐杖徘徊在路旁看來是要過馬路但在這人情冷暖的社會裏至今為止沒有人向他伸出援助之手連一個對他說:“綠燈了!”的人也沒有了。


    我雖然經常被欺負但心理育上並沒有受到影響而成為畸形、變態。但我也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但在今天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突善心打算扶這個老頭過路。


    我跑了過去扶住了老頭的手臂道:“老爺爺我送你過去吧!”


    暈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禮貌了?


    盲人老頭很高興畢竟在這種時候有人幫助對他而言無疑是雪中送炭。


    過了馬路那老頭一下握住了我的手準備向我道謝。可當他一觸到我的手掌後臉上湧起了凝重的表情馬上把拐杖夾在腋下用另一隻手在我的左手心上劃來劃去。


    我不忍推開他嗬嗬其實我是懾服於他凝重的表情之下那周身散的氣息告訴我他絕不會是一個平凡的老頭。


    但被一個老頭在大街上拉住我的手並在我的手心上劃來劃去我實在沒有麵子雖然我一向沒什麽麵子。


    我實在忍不住因為手心越來越癢道:“老爺爺你在幹什麽呀?我我太癢了我忍不住。”


    老頭沒有說話不過幸好他也把我手放開的。我不敢走呆在他的麵前。過了半響他才說話了道:“過不了一年你將擁有自己的幫派。如果這個幫派的名字取成‘山貓’的話那將是最強的!”


    我差點真的暈倒不是因為老頭說我會成為老大而興奮而是因為自己浪費了這麽多時間在一個瘋子盲人手上簡直是對我智慧的一種汙辱。


    我當然想要開溜不料那老頭又說話了:“其實我剛才也是在考慮應不應該告訴你。畢竟告訴了你未來的事結果是壞是好是沒有人會知道的。但我從你手相感覺到了你的心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手相?”我喃喃自語。這個瞎子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我認為他是瘋子的念頭有點動搖了他可能是個裝作算命來騙錢的老頭。


    “對你的手相告訴我你是百年難遇、天生的黑道天才!”


    我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道:“老爺爺可惜你眼睛看不見不然你會知道我這個你口中的黑道天才長得什麽樣。”


    老頭當然聽出我的意思嚴肅道:“不管你什麽樣我的推斷絕對不會有錯!”


    我沒再說話因為我在不停的笑。笑得有點開心、帶了點嘲弄總之這個笑有點奇怪。奇怪的意思就是說我想起了從小到大那個被人打來打去、喝來叱去的我一個已經達到見同學就怕那種境界的我。


    老頭眼睛雖然瞎了但對“人”他的感覺仿佛很靈敏他在聽見我那奇怪的笑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等我笑得差不多了他才又說道:“我是‘神卜’柳耀輝!”


    我不笑了我怎麽也笑不出來因為我不敢再笑。就算換了本校裏最凶狠的角色也不敢在知道這個老頭是什麽人時還笑得出來。原來自己幫助了、懷疑了、嘲弄了“神卜”柳耀輝暈這筆帳怎麽算?


    “神卜”柳耀輝是黑道一流組織中“神卜會”的大哥五年前已經五十三歲的他親率“神卜會”五十個精英與他的天敵“天霸組”決戰。已經進入老年狀態的他連連打倒“天霸組”的特種部隊官員十數人然後以一雙眼睛的代價要了“天霸組”老大的一條命。


    這一戰裏“神卜會”以少勝多從此後聲名大震躋身為一流組織。而“天霸組”一敗不起淪為三流組織。這就是現實隻以成敗論英雄。


    這個“神卜”柳耀輝自小除了學習武術外還對相術特別有研究。隻要是他開了口推斷的百百中所以道上的人都說他不僅是偉大的領導者、武術家還是一個出色的占卜師。他也憑借他的這項特殊本領讓“神卜會”好幾次逃脫滅會的災難。


    我根本就未想到如此普通的一個盲人老頭竟是我的偶像(順帶說一句我的偶像有很多基本上黑道二流組織以上的老大和出名的戰將都列入其中)於是要趕緊巴結說道:“怎麽柳老大……柳前輩……柳爺爺一個人就出來了?您看您眼睛又不方便。不但到處有對您虎視眈眈的仇人而且過個馬路也不安全。”這是在提醒他是我扶他過馬路的如果不是我他也許早撞死在車下了。


    誰知老頭不怎麽領情他歎了一口氣道:“唉就是因為混黑道的仇人到處都是所以我們這些做老大出門都會走固定路線和身後、沿路跟著一大幫兄弟。說是風光其實一點自由也沒有。今天我心血來潮偷偷跑了出來誰知一條馬路就把我困住了。嗬嗬。”


    我聽了正好有機會讓自己的偶像來一釋自己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一個問題便問道:“柳爺爺雖然我知道有許多仇殺事件但以‘神卜會’今時今日的名聲、地位、勢力敢打主意的應該不是很多吧?要知道傷害了你那可是與‘神卜會’以及‘神卜會’的盟友組織那千千萬萬的人為敵呀?”我決定叫稱呼柳耀輝為“柳爺爺”這樣對增進雙方的感情有幫助。


    老頭笑道:“除了與我有仇的那些野心家或者想一展抱負的人都會有殺我之心。在如今這個社會如果有人殺了我名聲就會在一夜之間變大我兄弟還沒找上他報仇時也許就有數百人擁他做老大了縱然有可能實力不濟被殺死但對那些想一展抱負的人來說可輝煌一時可在黑道的曆史上添上一筆就會死而無憾了。”


    我摸著後腦勺對那種人的心態還無法理解。殊不知以後我也會走上同樣的道路。我對上的還不是象“神卜會”這樣的一流組織而是更強的社團。


    我扯回正題道:“柳爺爺這次您的占卜可能要失算了。我想我有必要把我的情況向您報告一下……”


    平常閑來無事我從小到大的悲慘遭遇都會在腦裏自然浮現每每這個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很可憐。可這些可憐事從我口中敘述出來已經不能用可憐來形容了。我把那種錯生為人或者是因為上輩子做了與毀滅世界同等罪孽的事所以這輩子來受罰這些念頭表達的淋漓盡致讓老頭老淚盈眶。我才覺我的說話能力這麽強。在這個時候我立誌要作一個政客不然真的浪費了我的口才哈!


    老頭愛憐地摸著我的頭道:“真是苦了你。小兄弟送我回家吧!”


    我為了確定老頭的心思假裝楚楚可憐道:“柳爺爺我還要去打工。”


    老頭從我的報告中當然明白我打工是為了什麽正容道:“我叫你跟我走就跟我走!”


    哈哈哈!我情不自禁地豎起食指、中指用勝利的手勢來表達我的心情:我終於被柳耀輝同情了!雖然看起來柳耀輝對那個什麽我自建幫派、“山貓”的占卜動搖了但隻要他罩住我我在學校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幾個我心儀的漂亮mm還不對我動心?


    提一下我一向羨慕那些在學校裏能橫行霸道的人他們的身邊總不缺乏美人我雖然長得矮小但自問樣貌還是過得去的。之所以身邊沒有欣賞我的mm就是因為我不能帶給她們安全感。現在夢想就要到實現的一天了――和自己喜歡的女同學一起上學放學!


    在不停地胡思亂想、渾渾噩噩下不知是我帶老頭還是老頭帶我我們來到了“神卜會”控製的“華商街”。


    我的好夢被一叫聲驚醒了當我們剛一轉角踏入華商街時就有人大叫道:“老爺子回來了!”


    隨後隻聽到“嘩嘩”、“劈啪”、“轟轟”腳步聲不斷我還沒回過神來就有一百多人在我們前邊的路旁整整齊齊地站好了。他們個個腰粗臂圓穿著各式各樣但不管怎麽樣讓人就能一眼看出他們都是在道上混的那種姿勢、氣勢就告訴大家他們每個人都是身經百戰的悍將。


    然後又是數個人從一幢房子裏衝出向我們跑來領頭的是三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看到老頭同時叫了一聲“爸爸”而後麵五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起叫“爺爺”。


    年紀最大的一個中年人拉著老頭的手問道:“爸你怎麽一個人就偷偷跑出去?讓我們一陣好找!”


    老頭笑道:“難道我連這點自由也沒有嗎?”


    另一個中年人連忙解釋道:“爸大哥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都擔心你這樣出去會很危險被有心人算計那就糟了。”


    老頭這時拍拍一直站在他身邊嚇得不敢說一句話的我道:“如果不是這個小兄弟我可能真的回不了家了。”他捉狹地笑著說一語雙關。


    本來是會被困於馬路的意思被這些人誤會成我救了老頭的命“嘩嘩嘩”那些列在路兩旁的大漢全都向我跪了下來而老頭的大兒子大步向前緊握住我的手道:“小兄弟無疑是我‘神卜會’的救命恩人以後有什麽差遣我們萬死不辭。”


    他的話一說完跪著的那些人齊聲叫道:“萬死不辭!”


    我哪見過這種陣勢?往常都是我向別人下跪從沒有人向我跪過這第一次還來得猛一下子這麽多人跪我!我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呆了不過最後一句話我是聽得清清楚楚不會漏掉。很明顯他們說出的和學校讓我入幫的那些人說得性質完全不一樣他們不是隨口敷衍而是實實在在會去做的。


    我受寵若驚手足無措心裏很高興嘴上卻說不出話來應該是不知道說什麽好如果說“ok”顯得我有點小家子氣施恩望報;如果說“不用”要是他們真的不報了那我一直以來的美夢不是落空了嗎?


    幸好這個時候老頭開口了:“大龍還不快把小兄弟帶到家裏去!”


    家就是剛才他們跑出來的那幢房子一共三層。我當然沒進過這麽大的房子。裏麵的裝修擺設弄得我眼花潦亂以至於我不敢再多看怕跟丟了在前麵的老頭和他的大兒子大龍的話我會徹底迷路在其中。到時老頭還要派“大批人馬”在屋子裏找我那可是糗大了。


    老頭吩咐大龍離開後把我帶進了他的書房。他坐在了他專用的太師椅上我則坐在他對麵的沙上。等傭人上完茶水後老頭說話了:“你是否不相信我對你的占卜?”


    我沒想到老頭的信心並沒有動搖現在又舊事重提難道他隻是還要再感動一次想再聽一次我痛苦的經曆?


    老頭聽我說不出話來又繼續道:“那麽你認為你自己不能成為黑道天才的最大阻礙是什麽?”


    我還是不說話等待著老頭幫我回答誰知這次他是鐵了心要我回答等了半響我隻好答道:“沒身高、沒力量、沒信心。”


    好個三沒我對我的概括能力非常滿意。


    “那好我就從這三方麵來教育你。”老頭笑道“先從身高入手!”


    入什麽手?我完全搞不懂。難道老頭有特效增高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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