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宇把我送回家後就趕緊走了不敢停留半刻。這倒不是因為他傷勢嚴重急著去醫院。而是受不了我媽看見帥哥後那種色狼般的眼神和虎狼般的動作。


    當馬天宇和我互相攙扶敲開我家的門後媽正要喝叱滿頭是傷的我的時候卻現了馬天宇那兩大眼睛頓時出帥哥美女必怕的色狼般綠光。真難為了她馬天宇被打成這樣還是被她現了。她第一個動作是把馬天宇的手從我肩上移了開來然後死死地挽著馬天宇的手臂貼住他。嘴裏不停嘮叨:“唉呀這樣一個帥哥怎麽被打成豬頭似的要不是阿姨眼尖就給你漏掉了。來進來阿姨幫你抺藥水。”至始至終就沒再看我一眼。


    靠!誰是她兒子呀。我不滿、委屈地叫道:“媽!”


    “叫什麽叫你都十六歲了很多事情都該自己做了!”


    我倒罵我也不看著我還用手不停地撫摸馬天宇的臉做出一副心痛的表情實情卻是在吃豆腐。這哪能瞞過我知母莫如子。


    我傷心我絕望我無助我好苦!我多多少少也是帥哥一個怎麽從來就得不到這種待遇啊?


    還好馬天宇機警假裝傷重站不穩一個蹣跚掙脫了我媽的包圍苦笑道:“對不起阿姨我也要回家了。我答應我媽回家吃飯的。”說完頭也不回落荒而逃。


    媽還不死心一個勁兒的揮手叫道:“那位同學記得來玩哦。小丁可是很孤獨的十分需要朋友的關心照顧。”直至看不見馬天宇後才把我象拖死狗一樣拖回了家。


    這個晚上的飯是用代價換來的。條件就是要經常把馬天宇誘拐過來……這下大家明白我為什麽長不高了吧?從小就受到脅迫致使心理壓力過重導致營養不良。


    吃過飯我當然是去華商街接受柳老爺子的特訓順便也告訴他今天生的事。把所有機關在身上裝備好以後才心懷不安地走出大門很不情願地花錢打車過去這是害怕遇見斬鬼會的人遭到報複。


    為了引起老頭的注意我故意在他麵前摸著頭與臉上的傷痕叫痛誰知老頭隻是淡淡問了一句:“怎麽了?”


    我趕忙把今天的事加油塗醋的說了一番特別是把我的神勇更是形容的好象古往今來就隻有我一個能這樣一樣最後再含蓄地表示怕斬鬼會報複。


    “我知道黑社會講的是有仇必報……我倒是不怕他們了畢竟我一個人在他們幾十人的包圍下仍舊麵不改色地擊倒了他們好幾個人但是我擔心的是他們找到學校到時我和馬天宇與他們一場混戰難免會傷到其他同學就算傷不到人也可能損壞學校裏的花花草草、桌椅板凳這樣多不好……”


    “哪你說怎麽辦?”老頭好象沒明白我的意思。是我說的太含蓄了嗎?還是直接求助吧。


    “當然是……”我好象看見老頭子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使我覺得要他幫助有點對不起他一樣在慌亂的情況下無意識的心性一轉激動地站了起來氣勢萬丈地拍著胸脯話鋒自然一轉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靠真正的男子漢當然是一人做事一人當!老爺子你不要勸我我絕不會讓你幫忙的!”


    “嗯……”老頭要說話被已經衝昏頭腦的我阻止了:“我說了您不用幫我也不要勸我我自己解決!”


    說完這句話我逐漸冷靜下來暈我做了什麽。


    “好樣的。我沒有看錯你。”老頭不知所謂地向我豎了一下大拇指道“我會幫你的至少你不幸戰死的話我會幫你收屍的。”


    一時衝動讓我一個晚上心神不寧強迫自己認真接受老頭的特訓後(因為這些都可能在以後幫助我、救我之前在七胡同就是例子)回家失眠了。


    剛睡著的我就被老媽叫醒了讓我去上學最好能把馬天宇帶到家吃飯。我糊裏糊塗地準備就緒後才覺不對勁因為想起了昨天的事。今天我去學校會不會遇見斬鬼會的人來報複然後被亂刀分屍?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能躲就躲吧!


    正在打退堂鼓渾然忘了昨晚在老頭麵前豪言壯語的我被老媽一腳踹出了門喝道:“你小子今天要敢不去學校請不來馬天宇就不要回家了!”


    老媽啊老媽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腳很可能把我踢向了地獄。


    我再怎麽憤然不平也隻得硬著頭皮前往學校了相比較而言學校是僅次於家的安全地方了。


    平常到學校要走二十分鍾左右今天我還不到十分鍾就搞定了。我現在才覺原來以前每天去送牛奶還挺鍛煉我的腳力的我應該考慮去參加什麽田徑團體去拿個什麽獎慰勞慰勞自己。


    馬上就要到教室了我隻覺得心在亂跳我祈禱上天滿足我兩個願望一是斬鬼會的人還沒查清我的底二是希望馬天宇拖著他受傷的身軀來上學。這樣一來死也有個墊背的二來不死的話還可以把他帶回家解決今天晚上的溫飽問題。


    斬鬼會沒讓失望他們果然沒找到地兒可是馬天宇馬大哥你怎麽不來呀?以你堅強的意誌如鐵打般的身體那些小傷能這樣難為你嗎?還是你不夠義氣讓我當衰蟬去勾引螳螂而你當黃鵲在後麵撿便宜?


    我象霜打的黃瓜般癱倒在座位上渾然沒注意到周圍同學那如江水般連綿不決的敬仰眼神。


    “hi小丁傷還沒好完啊?這麽沒精神!”


    熟悉的聲音讓我激動地跳了起來。我撲了上去一米五的身軀象猴子一樣攀在馬天宇一米七的身上嘴裏嘟嘟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心裏卻在想:“老天爺你對我太好了黃鵲變小蟬我就要變麻雀飛了!”


    “我剛去例行每天早上的大便儀式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用還沒清洗的手摸你的話就趕快下來!”


    我在大家驚奇的目光下離開了馬天宇的身子這時馬天宇向各位同學說道:“看吧我就知道小丁會來。昨天對上斬鬼會他不僅打倒的人比我多還受傷比我輕。比我實在是強多了。”


    同學們雖然不是很相信馬天宇說的但是還是知道我幹了架是假不了頭臉都是傷比馬天宇的傷輕得多都以為是馬天宇護著我的結果。但看在馬天宇的麵子上還是集體向我鼓掌。


    “這下好了我們班上出了兩個高手就不怕高年級的欺負我們了。”有個男同學叫道。


    “是呀他們老是瞧不起我們低年級的哼以後讓他們見到我們就夾著尾巴讓道!”其餘同學附和。


    最讓我心曠神怡的是有兩個育良好的mm一左一右夾住了我在我耳邊媚聲媚氣的調戲我。我恨自己無能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不知所措任由mm擺布采取不了一點主動。


    “丁哥晚上有空嗎?人家一到晚上就不知道幹什麽。”一mm嗲聲道。


    “丁哥人家的床又大又舒服而且還對著窗戶今天晚上你能陪著我躺在床上數星星嗎?人家爸媽不在家。”她的手邊說邊摸向了我的……


    “丁哥……”


    “呯!”一聲轟響打斷了同學們對未來的暢想也打斷了兩位mm對我的溫柔。


    “靠!誰放的屁這麽響!”我當然要飆是男人都不能忍受在這個時候受到打撓。


    話出去了才感覺到教室一下子安靜了很多同學都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大氣也不敢出包括我身邊的兩個妹妹。等我看見出聲響的人後也是變得和各位同學差不多但比他們害怕多了因為我剛才不知死活地罵了一句。


    隻有馬天宇還站在原地。


    狠狠打門的是十幾個身著黑裝的高三年級學長中的一位我看教室裏除了馬天宇都認得他們他們是校內最大組織之一的“暴力組”而且還是別動隊的!


    到這裏也有必要介紹一下了黑道上每個組織都有特種部隊是組織裏精英的組合。分司令、團長、連長、兵士四級而司令就相當於是這個組織的戰神、旗幟有時候對士氣的影響比老大還來得深重大的任務都是由他們去做去完成。所以秦老大才這麽挽留馬天宇失去他斬鬼會必定從二流再跌回三流。而學校的組織當然也模仿社會上的仿效命名為別動隊或者別動組。


    看來這次暴力組出動別動隊來我們教室肯定是為了那天馬天宇打了暴力組成員的事。他們是來“以血還血”的。


    “媽的三寸丁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對我們這樣說話!待會兒再教訓你!”


    暈慘了斬鬼會還沒解決又搞上了暴力組。他們比斬鬼會麻煩因為他們是學校的地頭蛇。我怎麽這麽倒黴呀。怪不得人家都說紅顏禍水這次就是被兩個大波妹妹害的。555555我好苦!


    “誰是***馬天宇出來!”十幾個暴力組的人叫道教室裏又一片喧華。


    “我就是。你們瞎了眼了爺爺我一直站在這裏呢!”馬天宇傲然道。


    “靠這個時候還這麽酷!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讓班上很多妹妹都為你著迷的你把她們都搶去了我喝西北風呀!”我心裏憤然。


    “媽的。你小子下手倒狠把老子兄弟的一條手都拗斷了今天老子就斷你兩條手臂讓你嚐嚐那個滋味。”


    “是嗎那就看今天是誰斷手了!”馬天宇還是那個樣子。


    我能忍心讓馬天宇這樣去送死嗎?他這副傷痕累累的樣子這個狀態出去肯定被暴力組的秒殺了那不是由我一個人麵對斬鬼會?不幹!何況他完了暴力組還要來教訓我呢。還是我出麵搞定這件事吧誰叫他是我兄弟就再救他一命吧!


    我不是莽撞的人象我這樣長期被欺負長期處在被壓迫狀態的人來說忍氣呑聲是我的天職沒有十足把握就不反抗是我的天性所以現在我有了解決辦法才站出來。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叫馬天宇是不錯了但這個馬天宇是斬鬼會的特種部隊司令!”我搬出了斬鬼會以前在學校用這招是屢試屢靈的。


    果然這些人都愣了。不過……他們隻是愣了一會兒。帶頭的那個別動隊連長開口了:“斬鬼會算個鳥我們暴力組是跟舞龍會掛了勾的一旦我們畢業就是舞龍會成員了!”


    這是慣例幾乎黑道上的每個組織每年加入的新血有8o%都是從學校裏汲取的。


    一聽舞龍會全班更是鴉雀無聲連馬天宇都變了臉色。


    舞龍會是黑道上名聲赫赫的一流組織。一流和二流的差別大得很並不象數字上“一”和“二”的相差。說明白一點斬鬼會與舞龍會比起來它的實力隻相當於舞龍會的一個堂口。


    **差點嚇得我尿褲子幸好老子有絕招。舞龍會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和神卜會差不多嗎你們畢業了還隻是舞龍會的小癟三老子現在就和神卜會的幾個老大(柳耀輝的幾個兒子)稱兄道弟了。


    我才不象你們動不動就搬出後麵的靠山來嚇人(這個時候我忘了我也經常這麽做)我現在就算不用神卜會的名頭也能解決你們。


    我一拍桌子加強我的氣勢把全部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我這邊後說道:“原來你們是舞龍會的預備隊那更好說了。我可是和你們特種部隊司令鄭宣是好朋友!”


    牛皮是吹得加上我不久前和神卜會突然扯上了關係讓大家都相信了這個善意的謊言。從班上同學們的臉上能看出他們更羨慕我了。


    這件事看來連暴力組也有耳聞聽到我這麽說連長低聲道:“你真的是鄭司令的好朋友?”


    我當然要撐下去自信地點了點頭。


    連長那麵臉凶相的臉一下變得和藹可親點頭哈腰道:“好好好三寸……不小……不丁哥你如果真和鄭司令成了好朋友今天和以前的事你可得多擔待些。”


    “算了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會計較的。”我顯得很大量地擺擺手。


    “今天是鄭司令的生日您會來嗎?我們可都會去。這都是我們運氣好那天與特種部隊的團長大人結識了今天去打個下手。我們期待丁哥您的光臨還希望您在鄭司令麵前為我們多多美言幾句。”連長說完和十幾個手下向我邊躹躬邊退出了教室。


    教室歡呼一片把我說成了古往今來的黑道大贏家與黑道上所有重量級的大哥都有交情。他們都沒注意到我聽了那連長的話後變得臉色蒼白整個背心都濕透了。


    還是馬天宇把我放在心上注意到了我的不妥把準備向我靠攏的幾個mm推開來到我麵前低聲問道:“你真的是鄭宣的好朋友?”


    我在他麵前不用吹牛當然否認。


    “糟了你怎麽能這樣說!如果今天晚上被揭穿了後果不堪設想。黑道規矩冒認他人斷其舌黑其眼!”


    “我怎麽知道這些預備隊這麽快就有機會去鄭宣身邊。以他們的個性就算沒看見我也會想辦法湊到鄭宣麵前提起我的一來可以辯明我的真假二來如果我是真的話也能踩著我的名字往上爬。”我知道後果如何現在我慌得想灑尿!


    馬天宇皺著眉頭想辦法卻聽見我在念念有詞好奇地問道:“你在說什麽?”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祈求上天救命讓鄭宣到不了生日宴會最好之前就被車撞死被雷劈死被人砍死再不濟也讓他生場重病!”


    馬天宇差點被我說的話氣死他拖著我的手道:“隻有先去躲幾天了避避風頭想想辦法!唉你太……”


    我知道我闖禍了但你不用看起來象世界毀滅一樣呀?古人說的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又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存在即是真理這些名言既然存在了這麽久我們就應該對它們有點信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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