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xxx正點新聞播報。(.)一月一日本市四年一度的政府大選即將舉行由於現任席執行官黃鳴突然宣布不再為連任作任何努力所以剩下的九位候選人中最具有實力和希望成功當選的就隻有現任市秘書長劉全坤和主管政法的副席執行官蔡忠明。為了在他們的政治生涯中畫上光輝的一筆現在他們二位已經開始積極地展開工作努力提升自己在廣大市民心中的份量和印象。於此劉秘書長正在東區視察下崗工人以及退休老職工而蔡副執行官正在南區……”


    我看著電視畫麵裏不斷出現的兩位“大人物”心中嘀咕道:“靠現在正式開始行動了嗎?媽的四區要大亂了。那個劉全坤不是天鷹的主子嗎?他在東區嘿嘿嘿如果我是蔡忠明正好叫葉飛雲、施芳華出手搞他個灰頭灰臉。而那個蔡忠明沒事往敵對那方的地方跑幹嗎?就不怕劉全坤讓他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嗎?”


    “以下是社會新聞。預示著黑道即將大亂的東區神卜會與北區凱旋、春山劍之間的戰爭依然在不慍不火地進行著雙方都沒有什麽大的衝突據本台記者跟蹤報道凱旋的兵力正一步步撤出八條邊緣街這究竟是為了以後的大戰作休整還是和現在很盛傳的一個消息有關呢?凱旋是否真是和其中一個政府官員也是九位候選人其中一人掛了鉤呢?他們的撤退是否是為了更好的聲援與之掛鉤的這個候選人呢?”


    “這是當然呀。雖然凱旋實力不如天鷹但是在對等條件下我還是比較看重凱旋的那個陸有鑫不是簡單之輩雖然在對山貓和神卜會時沒顯出什麽手段但是直覺告訴我他確實名不虛傳是一大勁敵。不過現在天鷹簡接有我們幫忙勝利的天秤還是向他們傾斜了一些。”我自言自語道。


    “前段時間東區卡特社團異軍突起在摧毀了該地區的一流組織‘遊魂野鬼’後一躍成為了東區五十個一流組織之一。沒想到驚奇遠遠沒完在南區多年來和一流組織狂亂會對抗絕對處於下風的社團――花臉大將軍近段時間突然暴在暗殺狂亂會席大將姚秋後不到兩周的時間便把狂亂會徹底打垮了。不但狂亂會老大席應諾因此下位而且在今天在南區的義氣道酒樓狂亂會還將向花臉大將軍屈膝簽下城下之盟。結果顯而易見又一個下層組織挑戰強權成功取替了該一流組織的位置。據本台記者返回的新聞得知花臉大將軍的老大還是個巾幗英雄真的是不讓須眉呀。”


    “對呀不知道他們談判的怎麽樣了。”正要撥電話詢問一下情況新聞裏卻開始提到山貓了我笑開了嘴電視裏可是好久都沒提到我了。


    “相比較卡特和花臉大將軍這兩個後進的奇跡他們的前輩山貓最近一段時間卻銷聲匿跡不見動靜。是因為東區龍頭風火輪和西區龍頭海峰會聯手追擊的太緊才讓山貓之王如此顧忌嗎?不過以剛成立半年都不到的一社團之力對抗凱旋、春山劍、風火輪、海峰會能存活至今實屬不易很期待山貓之王與山貓的再次表現。”


    “以上是正點播報我是xxx請大家十點再次關注我們的報道……”


    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下表已經八點二十了談判差不多也應該結束了吧。我撥通了芙蘭的電話。


    “怎麽樣了?”電話通了我鬆了一口氣。


    芙蘭開心的笑聲在那一端響起邊笑邊說道:“很順利他們隻保留了兩條街的地盤其餘全部歸屬在大將軍名下。他們現在規模隻比三流組織強一點已經不足為懼了。”


    “那你們現在在幹什麽?怎麽還不回來呀?”我徹底放下心來色心卻開始蠢蠢欲動了。


    芙蘭一下便聽出我的意思有點撒嬌地低聲說道:“正在電梯裏呢?人家馬上就回來知道你想我所以連海浪的邀請都拒絕了。”


    “這才是我的乖寶寶。馬天宇、餘濤他們在你旁邊嗎?”我順口問道。


    “在呀。從我家出來開始他們兩個就對我實施貼身保護寸步不離說是堅決執行你的命令。討厭死了!不過那個餘濤挺好的本來我以為他比馬天宇還強就應該比馬天宇更囂張更難相處才對沒想到這麽帥而且和藹可親說話彬彬有理。嗬嗬……”芙蘭故意說的很大聲果然她的話音一落旁邊就傳來餘濤不好意思的謙讓聲和馬天宇極其不滿的哼聲。


    聽著電梯門開門的聲音我嘴裏便唱道:“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正在這個時候餘濤狂時才會叫出的恐怖聲音突然響起:“小心!”然後是咣啷一聲電話裏傳來芙蘭的一聲悶哼便沒了聲響應該是她手裏的手機掉在了地上接著就是雜亂的腳步聲和怒喝聲……


    真的有不好的事生了!我頓時冷汗長流:“不可能義氣道裏麵和外麵起碼有三百多個小弟怎麽可能一開打芙蘭便受了傷就算是偷襲也不可能這麽快便越過餘濤和馬天宇一關……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暗殺了!”


    我驚慌地對著手機大叫:“喂喂……”很顯然在這種時候沒有人能顧及到地上的一個手機。我馬上掛斷電話以最快的度穿著衣服還沒出門手機響了我急忙接了起來:“喂~~~”


    “死矮子你的事還沒有商量好嗎?阿姨問我們今天回不回去吃飯我在山貓總部裏等著你呢……”可惜裏麵傳來的是曼狄絲的聲音。


    現在我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大聲說道:“絲絲你先回家這裏出大事了。你快告訴信仁他們作好隨時出動的準備。(.無彈窗廣告)”


    “怎麽了小丁你要不要緊?”曼狄絲在那麵也慌了。


    “我沒事是芙蘭出事了。你不要管了我在等著電話好了我掛了。”話一說完馬上就掛斷電話。果然剛來到客廳手機急促的鈴聲響起我連忙接通。


    “老大不好了芙大姐遇刺了我們現在正送她去醫院。老大對不起……”餘濤愧疚地說道。


    “怎麽回事?芙蘭的傷嚴重嗎?”這才是我最關心的。芙蘭遇刺與他們的關係不大雖然他們雖然實力群但畢竟不是專業保鏢如果真的是職業殺手來幹的罪不在他們。


    “媽的老大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們正去青和醫院!”馬天宇一把搶過電話吼道。完全可以聽出他保護芙蘭不周所產生的懊悔和憤怒。


    我重重的掛斷電話風一般地衝出了大門。察覺出了大事一臉愕然的我的幾個親衛急忙跟在了後麵。為了更快地趕到醫院我讓車技好的兄弟駕車自己則安份地坐在後麵雙拳握緊心裏不停地為芙蘭祈禱。


    這一段不長的距離讓我感覺就象行駛了一年的時間一樣到達醫院後一向對待兄弟很和氣的我也不由自主地喝叱了駕車的兄弟可見我的心現在有多煩。看著他一臉的委屈稍微清醒的我有點愧疚不過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他了我三步並兩步地向急診室跑去。


    “喂小孩醫院不能這樣飛奔。”三個醫院保安衝了過來把我攔住。


    我還沒表示什麽跟著進來的兄弟就圍了上來特別是那個被我莫名其妙罵了一通的兄弟他正好一肚子的氣沒處一拳就把一個保安打倒在地……接下來醫院的前門變得熱鬧起來我那八個親衛和趕過來的十幾個保安糾纏在了起來。我仗著自己身材的優勢左穿右竄離開了人群直奔三樓急診。


    “登登登”幾步以最快的度爬上三樓一推開三樓的樓梯門就愣住了。我靠整個走廊擠滿了好幾十個橫眉豎眼的人大部份人都抽著煙打著電話煙霧繚繚的而且罵聲不斷一片混亂。


    “操哪裏來的小毛孩媽的滾開!”守在樓梯門處的一個大將軍成員一把把我推到外麵。


    我苦笑對哦這裏沒有人知道我是山貓之王一著急什麽都忘了。我拿出電話撥通了餘濤的手機說道:“我在二樓廁所等你。我進不來這些大將軍的人根本不會讓任何外人進入三樓的。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暴露身份。”


    餘濤應了一聲正要掛電話我急忙叫住他道:“對了叫幾個兄弟下一樓去把這裏的保安收拾了夜叉蟲(親衛中車技最好的一位也是剛才被我罵的那一位兄弟)他們被保安纏住了。”


    在廁所裏沒等多久馬天宇、餘濤和夜叉蟲就走了進來。我用冷水洗著臉試圖讓情緒平穩一些輕輕地說道:“說吧怎麽回事。”不斷從梢滴落的水珠阻隔不了我滿含殺氣的表情與眼神廁所裏的空氣一下變得凝重起來。看到我即將飆的樣子二人沒有一個敢上來回答。其實我根本就不是在針對他們隻是越想越氣恨不得把那個殺手和主使人碎屍萬斷淩厲的樣子自然而然就鑽出來了。


    最終餘濤還是被馬天宇推上前來他隻好硬著頭皮來作答:“事情生的很快老大你正在和芙大姐通著電話電梯門一打開就有幾個迎賓的小姐站在門外向我們鞠躬而我們看見有十幾個兄弟布在周圍心神就稍微放鬆了一下。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迎賓小姐突然撲了過來。等我和天宇反應過來把芙大姐往後一拖時已經晚了刀已經刺進了身體。幸好對方穿得是旗袍隻能藏下一把匕也幸好我們反應的快本來刺胸膛的匕在我們一拖之後刺在了腰部……”餘濤聲音打住瞄著我的表情。


    我皺著眉頭問道:“殺手是個女人?”


    “不是的!”看我沒什麽過激行為馬天宇開口了“是男扮女裝的。”


    “殺手呢?”


    “沒抓到!”餘濤不好意思地低聲答道。


    “什麽?!”一股怒氣從丹田升起眼神如利刀般剮在他們兩人身上“三百多個人抓不住一個人?媽的……那馬天宇你也憑什麽斷定他是男的?”


    “那小子早就算好了逃生之路。他一擊成功後飛快的向一樓的酒樓儲存室跑去途中連連打倒和刺傷好幾個兄弟。而我和餘濤因為芙蘭突受重傷情緒還沒調整好讓那小子成功跑了進去等我們破門而入後才現儲存室內唯一一個通風窗上的鐵絲網早被這小子挖掉了通風窗外便是義氣道旁邊的一條暗巷。當時情況太混亂了誰也沒下命令把義氣道周圍全部布防唉……讓那小子跑掉了。我是從他打人和奔跑的姿勢上斷定他是男的。”馬天宇一口氣說完然後大大喘了一口氣。


    “現在不僅大將軍的人在南區大肆搜捕就是天鷹的人也來幫忙了。海浪更是大雷霆因為殺手這一下狠狠掃了他和天鷹的麵子。”餘濤接著說道。


    “狂亂會的人呢?”


    “看得出他們有點幸災樂禍不過這也應該表明這件事和他們沒什麽關係。”馬天宇裝作很老練的分析道。


    我還是讚同他的說法現在狂亂會唯一可憑仗的便是天鷹了他們絕對不敢在這種時候玩什麽花樣哪可能性最大的便隻有無影無蹤的席應諾了。看不出來這老小子的儲備還比較充足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還能請到這種機靈的殺手作為幫手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芙蘭的傷究竟怎麽樣了?”反正一切的關鍵都在席應諾身上我稍微放鬆緊繃的神經關切地問道。


    “看情形沒傷到肝不過有沒有大出血就不知道了。”餘濤白著一張臉答道。


    我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撥通了柳老頭的專線。也許要找到席應諾就隻有靠他了:“老爺子相信你也應該知道芙蘭遇刺現在生死未卜的事吧?”


    “嗯這件事鬧開了。我也是收到消息不久。”老爺子懶洋洋地說道。


    “老狐狸還是需要老獵人來對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現在我的心很亂所以語氣也不象以往那麽謙遜話裏的意思便是:這下換你來幫我了。


    “嗬嗬嗬小子我以前的評價不錯吧?一遇到緊急狀況你就會慌了心神特別是關係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一點也沒有平常那種‘舍我取誰’的風度。你為什麽一定認為是席應諾幹得?”老爺子笑道沒有介意我的語氣。


    “您的意思是不關席應諾的事?”我不知不覺用上了敬稱。


    “那倒不盡然能這麽準確的抓住談判時間的開始和結束不是他一般人還真的是抓不準。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老大了他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甘願當上了工具。”老爺子還是采取一慣的方式來引導我。


    “我有點明白了席應諾在狂亂會彈劾大會被逼位卻還是有人把他藏住讓他躲開了大將軍的追蹤而這個人今天也在義氣道裏在芙蘭下樓的時候他就打電話通知了席應諾而席應諾就讓早已躲在在酒樓裏的男扮女裝的殺手馬上混在了迎賓小姐的隊伍裏。至於什麽工具我還是不懂?”


    “小子啊小子今天你水準有點揮失常呀。你想想除了芙蘭現在受到生命危險讓他下課的狂亂會現任老大受到天鷹的猜疑讓席應諾出了一口惡氣外還關係到了誰?誰有受損了?”老頭痛心地說道。


    “在場的就隻剩天鷹了當然還關係到了它不過天鷹除了臉麵受點損外沒其它損失呀?”我糊塗了。


    “你呀你看來一個心思都放在了山貓和女人身上一點都不關係社會上的大事你就不看新聞的嗎?”老頭幾乎吼了起來。


    “我知道了!老爺子您的這句話可算是初升的旭日把我腦中的黑暗一掃而光了。”我興奮地叫道。了解事情本質的感動差點讓我忘了芙蘭還身受重創躺在手術室裏。


    馬天宇他們三人被我嚇了一大跳這時有個親衛支了個腦袋進來低聲說道:“大哥我們還要占廁所多久呀?醫院的院長都出來和我們交涉了說有些病人憋不得尿……”


    “媽的叫他們去三樓……哦不到一樓方便去。”看到我驚喜的樣子如釋重負的馬天宇笑罵著把這個兄弟推出了門外。


    “不錯你說說……”老爺子聽見我這麽快就反應過來很是欣慰。現在他有生之年的唯一目的便是要把我培養成不僅淩駕於他還要淩駕於一切之上的黑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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