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仁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因為沒有一個人有好辦法。其實大家已經很努力想了可是幾天的時間都沒有想出好的解決手段以前很多看似行的通的提議都被曼狄絲否決了。比如什麽暫時增加保護費、增加產業商品的價格、賭場提成升高等等措施這些曼狄絲都不同意她的理由是“易升難降”意思便是這些山貓唯一的收入來源價格一旦出現高波動很容易失去客源。哪怕以後價格降下來客人也會因為心中對這些地方有了不好的印象而拒絕上門這樣弄巧成拙有點拔苗助長的味道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山貓也就是卡特現在沒有那個實力根本不可能象凱旋那些s級組織甚至一些一流組織能壟斷一條街或者附近幾條街的經營讓那些客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同樣的價格要想便宜隻能走遠點去人生地不熟的地點了這是很多老百姓都不願意的人嘛對陌生的地方內心總有天生的恐懼感。


    “唉看來真的沒有好辦法了。隻怪我們流動資金太少幹不出什麽一本萬利或者回報迅的事了。”餘濤歎道。


    “可惜呀早在二十年前中國就已經全麵禁毒了不然這可真是一個賺錢的好法子隻要鋌而走險成功一次錢就大把大把地往懷裏鑽了。讓我想想看……中國二十億人口沒有一個人吸毒、販毒應該是從名聲響譽中外、號稱永不落網的中國十大毒販被那時的最新科技‘kv智能電腦識別器’追蹤千裏在雲南的大山裏被擊斃後開始的。在那以後雖然政府對國際上宣稱的是‘絕不姑息一人也不枉殺一人’的宗旨但國內很多人心裏都有數從一萬軍人在雲南大山裏提著十具屍體回來的時候不要說那些製毒和大毒販了不管是隻有一點嫌疑、還是隻賣過一克白麵、冰毒、液毒的人全部都被打死那時黑道可是每天都有人倒在子彈下連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在禁槍令麵前這些毒販再有錢還不是隻能送死般拿著刀棒和槍炮火拚。就這樣政府每天殺一點道上不管有罪無罪的隻要受到牽連的每天都死一點久而久之誰還敢販毒、製毒呀。”自認是老江湖的鄭宣具體地說起廢話來。


    不過這卻引起了我和餘濤這些“嫩小子”的興趣餘濤好奇地問道:“那禁槍令又是怎麽一回事雖然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在沒槍的情況下混著黑社會但是對於這一點心裏始終象堵著什麽一樣。”


    鄭宣得意地清清嗓子說道:“這禁槍令嘛製定於禁毒令之前五年……你們應該知道中國曆史上那場十年動亂吧?其實禁槍令的產生和現今黑社會的合法化和當時的原因差不多。這可不是我說的是n年前一個著名的社會學家說的遠誌和信仁他們應該也聽過。十年動亂的原因不用我細說了吧就說現在科技展迅人民生活也越來越好古人有雲‘飽暖思淫欲’那是指精神上的空虛而現今這個什麽都講度、講效率的社會大環境沒錢的壓力巨大有錢的就精神空虛他們都需要泄和刺激。[.超多好看小說]隨著犯罪率的不斷上升眼看社會這股不安的因素燥動的暗流勢頭越來越猛政府為了不讓國家由下至上崩潰一旨令下取消‘宵禁令’以前那些每晚巡邏的警察也全部撤消但為了不讓百姓因此更猖狂又同時頒布了‘禁槍令’。開始這效果並不明顯犯罪事件中用槍犯罪的始終占了很大的比例這個問題當然也難不到領導一個國家的頭頭們他們因此用了一個辦法。當然這隻是社會上流傳的不具備證據但是這個不體麵的方法實行後在雙管齊下中槍支慢慢減少直致完全消失了。”


    聽到鄭宣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讓我和餘濤心裏癢癢的嚷道:“靠有屁快放別吊胃口。”


    “嘿嘿這是跟老大您學的呀平時老是吊我們的胃口。”鄭宣奸笑道馬天宇他們紛紛點頭稱是一個個都閉上了嘴不說了。


    還好曼狄絲在她可是從小受過這方麵的教育的她又是深愛我的情人所以在鄭宣他們不說後她在一旁接道:“其實憑你的腦袋一定能想出的。那當然是請個‘托兒’呀。不過就象鄭宣說的這究竟是不是上麵所為沒個定論反正在同一天晚上有兩個人都殺了人一個是用刀、一個是用槍據警方的口供來看都是故意報複性質的但開庭後用刀那位隻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那槍那個卻是三天以後被槍決。這件事當時在社會上引起巨大的反響又在當時很多報社的渲染下大家都隱隱約約有了一點共識那就是用槍死罪用刀萬歲。然後沒隔多久一個城市有兩個組織公然生了火拚在大庭廣眾青天白日之下開了戰。這在當時來說可是不可思議的事黑社會根本還不象現在一樣合法化就算結下深仇大恨也是大家暗地裏解決不會象這樣找死的幹起來。但事情確實生了雙方都死傷慘重。一個組織用上了槍占了點上風但是還沒過一個小時長駐那個地方的軍隊就把這個組織裏的人擊斃的擊斃逮捕的逮捕而用刀的那方反而沒一點事順順利利取得了勝利沒有一個人進監獄更不要說有人死在軍隊的槍下了。後麵的事顯而易見沒隔一天這件事全國都知道了很多人更堅定了先前的想法。有些膽大妄為的人幹脆馬上用刀去報複自己的仇人結果隻要是針對仇人本身沒有傷害到其他人的都沒被逮捕。一係列的事情生後社會終於進入了政府的規劃之下:讓你們去瘋、去泄壓力、找刺激等他們覺得夠了就采取手段讓你們乖乖回到‘寶寶’的位置如有收不住心的也無力抗拒畢竟他們手上不會有一件威脅的兵器造不成什麽傷害拿刀和軍隊拚嗎?那隻是個笑話。”


    我和餘濤點著頭算是徹底明白了沒想到如今這個社會環境的造成還有這麽多故事咋咋稱奇。


    “暈怎麽越扯越遠了我們現在開的是什麽會呀?”周遠誌醒悟過來。


    我裝著恍然大悟地叫道:“對呀!怎麽老說些廢話!”然後又看看表正經地說道:“不知不覺已經九點了明天我、絲絲、馬天宇還要考試呢早點休息吧。明天繼續開會!”


    “不用開了這麽多天了也找不出好辦法隻有用壞辦法了。”趙信仁苦笑不得中下了結論。


    “是重新綁童新一次還是楊兵?”我故意卷著袖子表示有幹勁大幹一番。


    “嗬嗬是找老大出麵借錢借力!”趙信仁、周遠誌和鄭宣壞壞地看著我原來他們三個留在總部沒事幹就算計著我玩。


    我一愣說道:“借錢我知道不就是找神卜會嘛借力又是什麽?”


    “我們為大將軍做了這麽多趁南區現在殘局一片我們也該去占點便宜呀。但是由我們的人出麵不妥當畢竟不是一個地區的人所以要讓老大你出麵跟芙蘭說她借我們些外圍成員的人由葉飛雲和施芳華成立一個組織也就是我們山貓的分部在南區分點吃的。這樣我們純賺連人工費都省了。”周遠誌笑道。


    “靠這麽陰險的事都被你們想到了你們卻怎麽沒想到大將軍一分為二來收拾殘局縱然芙蘭不介意其它組織也會反對的不明究理的他們會質問芙蘭為什麽要做這麽不道德的事多化身一個組織來刮分每條街的固定了的利益。你們要她怎麽回答說是因為東區的山貓或者卡特也在這次戰鬥中幫了忙他們也要來分一瓢羹但他們想著自己來人不方便就借大將軍的殼來借屍還魂?”我激動地說道。


    “用的著這麽激動嗎?不行就算了嘛你看看計劃中讓芙蘭為難一下你就變得這麽‘凶殘’!”馬天宇哼道。


    “對哦這一點老大你就要學學信仁了嚐了甜頭也要若近若離你看現在施芳華對他百依百順的恐怕在床上信仁哥要開她的後庭花她也要乖乖地翹起屁股叫一聲‘welle’。”周遠誌笑得有點淫蕩。


    趙信仁還沒來得及向周遠誌實施打擊我就大叫一聲:“stop!”


    “你們胡說什麽?靠沒見大嫂在這裏坐著嗎?說的這麽齷齪還把我扯了進去!”我心虛的瞄了曼狄絲一眼看她神色奇怪心跳不已地說道。


    損友們這才覺說錯話了馬天宇知道這種事很可能把我逼火了急忙道:“就是等大嫂在才要陷害陷害你嘛不然平時沒人治得了你。”


    “對哦老大依你這副尊榮要嚐芙蘭那種美女的甜頭可能難如上青天。開玩笑中把你和大美女扯在一起你都應該榮幸了。哪象我們信仁哥一個光頭足可讓所有少女的芳心迷失!”周遠誌號稱詭王反應當然不慢一下就醒悟過來了。


    趙信仁也適當做做戲摸著自己的光頭裝著很傻地笑道:“老大想要豔遇嗎?剃個光頭吧!”


    可惜曼狄絲對我們太了解了她疑心根本沒消減反而更濃了她板著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先對馬天宇道:“你們老大膽子大的很沒人治得了他的我也不行不知道他背後幹了多少傷害我的壞事呢。”


    看著馬天宇尷尬地吐吐舌頭後又轉頭對周遠誌道:“嗬嗬我不是美女所以讓你們老大嚐夠了甜頭。”


    “哪裏、哪裏……”周遠誌比馬天宇更尷尬狠狠罵著自己怎麽忘了女人最忌諱男人在她們麵前說另一個女人更漂亮之類的話這比拋棄她們更來得痛苦。


    看著曼狄絲又看向自己趙信仁連忙自己認罪道:“一個男人沒有頭實在是沒有內涵的表現。光頭的男人是最粗俗的男人大嫂是最討厭光頭的了。”


    曼狄絲一下就被逗笑了說道:“我又不會針對你你可比他們兩個損友厲害的多我可不敢得罪你。我隻是想說你和那個施芳華搞上了小梅怎麽辦?你是想永遠的腳踩兩隻船還是拋棄其中一個?如果是後者還是早點做決定的好。”


    她說的這句話還不時地瞟向我我連忙挺起腰做出一切無愧於心的樣子並在曼狄絲說完後指責趙信仁道:“對哦、對哦大嫂說的對這種事是拖不得的還是早做決定的好!”


    不過行動還沒完曼狄絲最後麵對的是她最信任的一個人那當然就是一直把她救命之恩牢牢記住的鄭宣她問道:“鄭宣你們老大最近是不是跟某些女人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


    一時間鄭宣冷汗四濺幸好衣服穿得厚不然人家一眼就會看出他的背心一下便濕透了。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語不對題地說道:“誰把空調溫度升得這麽高我熱得汗得流出來再是冬天也不用這麽誇張呀明知我火大。”


    他在說這番話時內心正一分為二進行雜亂不堪的鬥爭當然是決定為我還是為曼狄絲話一說完他就有了定論身材矮的人腦袋始終都不是很笨馬上就想到了折中的辦法兩不得罪:“大嫂因為這兩次行動我都呆在總部裏主持大局我對最近生在老大身上的事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老大絕絕對對是深愛你的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麽對不起你的事。”


    我和曼狄絲都處在滿意和不滿意之間這個小滑頭一句話就脫出了是非圈。這下曼狄絲沒轍了她知道問餘濤也白搭。餘濤不僅是蠟燭不點不亮還是塊石頭認定的事絕對不會改變而且喜歡在心中分等級。她自認自己在餘濤心中的地位比不上我所以幹脆不去碰灰了。


    在一片沉默中我的手機響了我急忙看也不看的接了起來道了一聲“喂”。


    “小丁你明天來嗎?我想你。”芙蘭的聲音傳來。


    我頓時頭就打了老天還真是喜歡惡作劇在這個時候讓芙蘭打電話來幸好她說的很溫柔隻讓周圍這些人聽見是女人聲而聽不見說什麽。


    “哦是芙大姐呀有什麽事嗎?”我不能做得很曖昧急忙大聲說道。並叫了一聲芙大姐是告訴芙蘭我現在很不方便。


    芙蘭一下就明白了輕聲笑道:“是曼狄絲在一旁吧?嗬嗬那你明天來嗎?”


    我怕身為女人的她在天性不甘心輸給另一個女人、特別是情人的心理下在電話裏、在現在和我纏綿起來理直氣壯地說道:“正好芙大姐我也有事情找你我明天會來找你的我們到時再說吧。”此地無銀三百兩是最拙劣的手段要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才是偷情的最高境界。我這樣在曼狄絲麵前、而且還是在剛討論了我是否和芙蘭有染的情況下正大光明地說出要去見芙蘭我相信這一招非常有用果然偷偷一看曼狄絲緊繃的臉有點緩和的跡象了。


    掛斷電話鄭宣大概不甘心我就這樣得逞讓曼狄絲繼續受到傷害故意說道:“老大你剛才不是不同意用那個方法嗎?現在怎麽又要幹了?”


    我心裏痛罵了那個死矮子一頓嘴上卻說道:“沒辦法不同意就引起了某個醋壇子的懷疑隻有硬著頭皮去為難芙蘭一次了。我相信讓她難做的話某個人心裏會好受一點的。”


    話一說完我臉色出奇的難看因為坐在旁邊的曼狄絲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說真的以前的愛哭鬼有了山貓後已經很久沒有嚐到眼淚那鹹鹹的滋味了。


    眾損友都強忍著笑意他們的眼睛可尖著呢。還好有個好友餘濤他又連忙為我解圍說道:“老大你還是打個電話給柳老爺子吧看能否在他那裏周轉點資金先把最大的財政問題解決了再談其它。”


    我連忙應了一聲借著拿電話大幅度地扭著身子把曼狄絲放在我腿上的手移了開去然後撥通了柳老頭的專機都這麽晚了他應該回去了。


    果然老頭兒拿起了電話並知道我是誰了笑道:“小子就等你電話了!”


    “老爺子你知道我要打來嗎?”我納悶。


    “哈哈欺我年紀大糊塗了什麽都不懂嗎?下午你打電話來的時候不是說你們山貓財政也出現問題要開什麽大會嗎?”柳老頭說道。


    我一下想起來了那是隨口說的為了不讓柳老頭跟我羅嗦下去沒想到他反而記在了心上我心裏一陣感動如果不是順著餘濤的話打個電話過來不知道老頭兒要等我到什麽時候。


    “嗬嗬誰敢說你老糊塗了我把他的頭砍下來給你當馬桶。”感動之下不由大拍馬屁。


    “去去去有什麽話就快說了。天氣冷了我這個老家夥可沒你們年輕人那麽好的精神我可想早點鑽進暖和的被窩呢。”柳老頭笑罵道。


    “我確實是想向你借點錢來周轉。這都怪我太激進搞得山貓現在財政正在崩潰的邊緣如果這個月生意不景氣的話連大夥的工資都湊不齊。”我歎道。


    “也許是你小子要借錢吧所以老天把你的運氣也分了點給我。今天二次談判也就是你打完電話後過程進行的非常順利他們已經做了讓步同意在這段時間繼續把款打到神卜會帳上加上以前的一共湊到八筆讓我加快展度。”柳老頭用輕鬆的語氣說出了這個好消息。


    我羨慕道:“那關我什麽事?是老爺子你口才了得這件事才行的。嗬嗬小子我隻是沾點光借點甜頭嚐嚐。”


    “我覺得就是你的運氣好!”老頭子一口咬定。


    我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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