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當然不可能有別人在這裏敢這樣直接動手打芙蘭的又能忍得下心的除了我還會有誰?


    “你打我?”芙蘭冷靜地也夠快她捂著臉不相信的說道。眼睛裏除了微微的憤怒就是心死到極點的冷酷。那來自心靈最深處的痛楚已經徹底刺激了她反而把瘋狂的情緒一掃而空。


    “你醒醒好不好?”我也被芙蘭這種表情和眼神刺了一下收回了左手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道。雖然是左手扇的力量不大但這一巴掌真的表示我們完了。


    “醒我在不久前已經醒了……我會一直清醒很多事情我都很清醒……”芙蘭喃喃地說道然後手往回一甩指著朱子醒對著我提高音量道“今天你是不是要殺他?”


    “是的他一定要死!”有些理由根本不用說出口無論什麽人搶了我貓王的女人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悲慘。


    “我知道他在你心目中是必須死的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但我也要告訴你的是你要在何時何地殺他我都不會管但在這裏我哪怕是犧牲整個大將軍的人也要護住他也一定會為了他和……你破釜沉舟!”芙蘭堅決地說道神情的嚴肅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現在是不可動搖的。


    我還來不及反思我為什麽會和芙蘭走到這一天我現在隻是好奇又好氣地問道:“為什麽?就是為了平時那所謂的規矩但那不包括這種特殊情況。”


    “這是什麽地方?現在我們在幹什麽?”芙蘭掃了眾人一眼說道“這是蘇三開追悼會的地方如果我們對蘇三還有一點點眷戀之情的話他就不能死。不是為了所謂的規矩而是因為前台上蘇三、阿水、阿風的遺體都是子欣從北區帶回來的!”


    “什麽?”不知情的我、馬天宇、餘濤、葉飛雲、施芳華都同時驚呼出聲而知情的芙蘭以及她的親衛都同時點了點頭。這個盤旋在我們心中一天的疑問終於被解答了但怎麽也想不到是勾引我女人的小白臉做到的。(.無彈窗廣告)


    “怎麽可能?他隻是你們大將軍插在南區的探子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量?陸有鑫憑什麽賣他的帳?”我還牢記著淩晨薑帆對我撒的謊當然會問出來。


    “探子?”芙蘭眉頭一皺啞然失笑“不知道就不要瞎死他可是北區太子黨的二把手而太子黨是我們大將軍的老盟友了。是他請動了太子黨以前的老大何叔陸有鑫是看在老人家的麵子才放的屍體。如果不是他誰能請得了已經退出江湖許多年的何叔。我們現在又怎麽可能開著這個追悼會讓蘇三他們可以入土為安。”


    我扭頭狠狠瞪了薑帆一眼如果不是他為芙蘭著想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我淩晨就會注意到這個小白臉了絕不會讓他在芙蘭暈倒後可以這麽輕易地再次接近芙蘭就絕不會生眾目睽睽之下的這一幕。畢竟不屬於芙蘭的組織淩晨卻可以與芙蘭單獨呆在她的臥室裏憑這一點就會引起我的疑心了。


    薑帆聽到謊言被揭穿我又很責怪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殺人從不眨眼也不怕自己生命看在眼裏的硬漢子竟羞愧地紅著臉低下了頭。


    “我們大將軍裏沒有忘恩負義的人所以除開蘇三的追悼會你要在什麽地方殺他都行!”芙蘭總結。


    是的這個小白臉做的這件事功勞太大了就象芙蘭說的再怎麽樣我也能在這裏要了他的命。如果這樣做了那這些日子來我在道上形成的人格魅力、號召力以及山貓日漸成熟的霸氣向心力就會蕩然無存。不會別的就為了我在好兄弟的追悼會上殺了找回好兄弟的屍體恩人哪怕我在今天受了再大的委屈。因為黑社會就是提著腦袋在玩但是死歸死卻有一大怕點一小怕點大怕就是死無全屍小怕就是死不歸鄉。


    “我今天不殺他但過了今天……哼別以為他在北區我動不了他。請他以後走路要不背後長眼睛要不多帶點保鏢。但是一、二十個可能也不會夠……”我把刀遞還給了馬天宇說道。(.)


    “動手的將是我!”餘濤的也冷靜了下來眼睛也恢複到了平常知道在這裏不能殺這個給自己最敬佩人恥辱的小白臉。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讓我難過的人好過所以還沒等我說完第一次不用我表什麽態就把這件事攬下了。


    馬天宇剛張開了嘴巴就閉了嘴。這句話本來是他想說的但因為他要下意識地思索怎麽說才酷就被餘濤搶一步但餘濤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便盡顯英雄本色。馬天宇想了想是覺得不服又張嘴說道:“這家夥是我的。”他知道餘濤最不喜歡爭辯對兄弟更是大度到無可想象不會去爭任何東西。


    這一次餘濤隻是望著望著他的馬天宇笑了笑說道:“這是老大的事我們每一個人都脫不了關係但是我真的很想親手對付這個人我不會放棄因為他是至今為止給老大最大恥辱的人……”


    這句話太不符合餘濤對兄弟的本性了所以心裏覺得不安最後又加一句:“天宇我們一起幹!我們把他活捉到東區帶到老大麵前!”


    馬天宇開始見餘濤第一次堅決很是感動因為這無疑表明了我在餘濤心裏是個怎麽樣的地位他就想讓給餘濤心情很是低落可是聽了餘濤的最後一句話精神一下來笑嗬嗬地把刀插回原處對著已經從牆角站起來的朱子欣說道:“那我們都要拜托他在我們沒找上他之前不要死於非命了!”


    以大家的觀點看來今天這件事就暫時了了所以朱子欣心情十分愉快可是當他剛一起來就聽見餘濤和馬天宇把他當成甕中的小鱉一樣對待著心頓時就涼了剛有笑容的臉一下就苦了下來。以一個二流組織幹部的實力被兩個現在聲名赤赫赫、如日中天的殺手同時下了追殺令會是怎麽樣一種感覺?恐怕就象小冰塊放在烈陽下的那種味道吧窮途末路。


    “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現在唯一的出路便是死跟凱旋、春山劍要以最快的度打倒山貓全殲山貓那以後才是安心日子可過!”大家都是講狠過日子的人再怕朱子欣也要殺出血路現在他的腦中馬上就開始盤算著怎麽加快芙蘭與我的絕裂了然後利用芙蘭布了局給我致命一擊。


    可是今天真的就這樣完了嗎?


    他們是這樣以為的我不是。我看著朱子欣突然說道:“喂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做?”不是我沒有禮貌而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太子黨?這種沒有任何危險的二流組織我從來沒放在視線範圍之內過。


    這也算是現在的我幼稚的一麵吧。很多年後當山貓還是那麽高高在上時我都還在不厭其煩地教著手下:實力≠危險。也就是說實力這個詞在黑社會是多方麵的不要單純地把它認為是一個社團有多少人有多少地盤有多少錢而是應該認為有手段就是有實力。


    朱子欣就是因為有個“泡妞”的手段差點讓剛剛成形為霸主樣勢的山貓胎死腹中讓大會戰以另一種結果出現。如果不是我有運氣如果不是芙蘭最後關頭的醒悟如果不是……陸有鑫的話。


    我的這句話讓大家放鬆的心情又掉了起來。朱子欣更是哆嗦著說道:“什麽…..什麽事?”


    “你忘了給蘇三上香了。”我笑道。


    聽到我這麽說朱子欣緊繃的心情立刻又鬆了連忙道:“我馬上去馬上去。”


    朱子欣邊說邊往門走去。在剛經過我的身前我便閃電般抄起馬天宇剛才很看得起的那張鐵皮椅子敲在了他的背上他痛叫一聲撲倒在地。本來是倒向馬天宇懷中的可馬天宇怎麽知道我的意思趕忙閃開來個袖手旁觀。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隻是要敲倒他而已不然全身力氣用上起碼能敲斷朱子欣幾根骨頭。


    “你幹什麽!”


    現在換芙蘭對我這樣叫了她大驚失色地從剛坐下的床上彈了起來向我這裏衝了過來。可惜還沒到我麵前就撞在了牆上。這是一堵隨時保護我的肉體牆她是芙蘭不然絕對會被牆的反震力傷害。當然是餘濤他這一站把芙蘭的路便堵了。


    “貓王……”葉飛雲疑惑地看著我扶著憤怒的芙蘭欲言又止。


    我向不解我行為的眾人擺擺手蹲在呻吟著的朱子欣麵前對他又是對大家說道:“今天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侮辱我我今天忍了可是你還侮辱了蘇三就想這麽堂堂正正上台祭拜你說可能嗎?”


    我一說大家就明白了我動手的理由就是朱子欣剛才和芙蘭在休息裏親熱。包括芙蘭都無話可說這對蘇三確實是大大的不敬。想到這一點芙蘭一下把臉掩住低聲哭了起來。


    “天宇……”我站了起來。


    “老大我在!”雖然今天不能活剮了這個小白臉但既然可以在我授意下折磨這個人馬天宇簡直興奮到極點差點跳了起來。恐怕這聲“老大”是再誠心不過的稱呼了。


    “拉住他的頭把他拖在前台去。人家三鞠躬他要九磕頭。少一個你就少一天不準參加行動。”我吩咐道“操什麽頭式……”我用腳撥了撥朱子欣的頭。開玩笑現在的我是誰?我怎麽可能容忍與我沒有關係的人傷害我後還可以不受到懲罰一天也不行一刻也不行因為人就在我麵前。


    “老大讓他磕十八個好不好?”馬天宇反而不滿足。


    “話多去!”我不方便露麵隻有叫馬天宇代勞“但是這樣做有點說不過去要給大家一個交待這家夥為什麽會被強迫的這麽隆重……這樣好了就說他在後台撒尿對死者不敬被你逮到了。反正這種小角色認識的人又不多就算認識的又敢說什麽因為這小子就不敢說什麽。”


    “撒尿?”馬天宇笑出聲來。


    “去去去……”我根本不知道馬天宇因為我隨便的一個理由想到了什麽催促他道。所有人都沒想到要是知道了還不笑趴下而芙蘭則將更加羞愧。


    因為馬天宇想的是:後台撒尿?是**吧!


    ps:今天自己生日祝自己比平時要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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