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八日am8:oo。


    “海哥我相信所有事情你都知道了。”


    “阿鑫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長大了又一起工作認識快四十五年了。你明白我我明白你你要說什麽我知道我要說什麽你也應該知道。”


    “我知道但是這次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們輸定了。”


    “你能擔保沒有下次?”


    “能!因為這次他們的目的不是整死我們隻是為了讓你從此以後和我們撇清關係。可惜我明白時已經太晚了。”


    “……”


    “你有你的難處可是我不甘心就這樣敗了。因為沒有你的出麵我會浪費太多的力量來挽救這件事帶來的影響單是抓住疑點來向政府表明一切都是誤會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這麵必須有一個在官場上說得上話的。”


    “蔡忠明呢?”


    “以他現在的情況不方便直接求情隻有先通過你再加上他的支持事情才能事半功倍。”


    “……”


    “這就是為什麽昨天打電話給你你的副官說你出差開會來推脫我後我今天又死皮賴臉打了無數次電話找你。你知道這不是我的性格。但我沒有辦法為了把損失減到最小我隻有這樣。你也需要時間來考慮這件事一個晚上應該夠了。”


    “我應該怎麽做?”


    “你答應了?!”


    “我不是為了我們兩個這麽多年的交情才幫你。而是為了還你一個人情。幾年前為了入京一事你為了我甘願退伍把機會讓給我。如果我成功了倒也罷了可是我還是留在了這裏我心裏反而一直覺得對不起你……我主要是為了這件事才幫你。”


    “其實我們兩個不用說這些……”


    “不要說!你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所以醜話我也要說到前麵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當然如果這場戰你們勝了控製了整個城市那麽我們可以再繼續合作下去。不然我不會冒著被軍紀委員會抓到的危險來助你一臂之力了。你的敵人太厲害了搞得我現在想殺他泄恨都不敢輕舉妄動。”


    “放心在會戰結束之前我不會再找你了。”


    “嗯我應該先做什麽?”


    “嗬嗬海哥還用問我嗎?你肯定早就想好了才接我電話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你與山貓之王見見麵!”


    ……


    十二月十八日am9:oo


    “現在是九頻道的正點播報。鑒於昨日jj街百家巷三十四號生的黑社會屠殺市民一案事態嚴重政府專門召開了‘12.17血案’會議商討有關事項現在觀眾看到的畫麵就是會議的舉行地西區凱撒飯店外的情景。我們的記者正在等候政府新聞官在會議後給我們確切的答複。好現在大家看到的畫麵是本台記者采訪遇難者家屬時的情景……”


    “這是cba電台的血案追蹤欄目我是柳小燕。截止今天我們已收到了上萬封觀眾來信都是要求嚴懲凶手和打擊幕後黑社會的。而坐在我身邊的是影後斐斐的哥哥葉全宏先生先很感謝他懷著巨大的悲痛來參加我們的節目……”


    “真凶不懲天理何存?二十三條人命就這樣活生生葬在黑社會血淋淋的屠刀之下!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就這樣生在我們麵前觸目驚心。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答案!……”


    最具權威的電視第九頻道、廣播cba電台、報紙城市日報都在同一時間以不同的方式開始了今天對“12.17血案”的新聞報道。


    當然除此之外很多新聞、廣播、報紙都大肆抓住可以製造新聞的事端來描述整件事特別是北區的報紙大部份更是以“血案背後的真相”、“真正的悲劇製造者”之類的內容把矛頭指向了反凱旋聯盟指向了我。


    對於這些我早有準備。很多記者采訪血案生存者他們因為事後已經接到吳寧人的通知(重金封嘴)有了一致的回答那就是他們明知那個時候去jj街拍戲很危險可是為了堅守所謂的職業道德他們應該無視於一切困難所以還是去了。而不是象外界傳的那樣被高層蒙在鼓裏受利用而白白死了這麽多人。


    對於這一點相信我們的比較多因為大部份人都不相信海峰集團敢犧牲秦仁和斐斐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因為它旗下的星空公司把他們兩個培養成現在這樣總共花了不下五億。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已經是活生生的搖錢樹沒了他們的星空絕對會衝十大影視公司跌落下來。


    當然記者不是吃素的問了很多刁鑽的問題最厲害的就是:“為什麽要把更危險的三十四號作為拍攝點呢?如果上麵真的在乎你們會不告訴那個地方將是專門對付凱旋聯盟的陷阱所在嗎?究竟是為了怕泄露消息還是真的一開始就打算造成這次事件?”


    遇到這些問題大家就不由閃爍其詞了所以在輿論上凱旋聯盟除了本地的新聞界也獲得了另外部份的支持。


    而在這種資訊時代人們了解事情真相很多時候靠的就是輿論也就是說並不是所有人都在針對凱旋聯盟了。


    不過不管外界怎麽樣我悠然自得因為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我想見那個人的電話他要見我!我就是為了讓他見我才製造出這麽大的一件事現在目的達到了事情就該收尾了。


    十二月十八日am9:3o


    我很榮幸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每天過著地獄般生活的我現在能和本市最高軍事指揮官平起平坐在一張桌子旁。就我們兩個可容納上百個客人豪華的西餐廳裏就我們兩個。最值得高興的是是他來東區見我。


    雖然是他來“求見”我可是他畢竟是手握重權的高官捧場很大實力更強。剛才一進入這個餐廳所在的小街便現這裏已經被戒嚴了滿小街都是便衣這可是我的地盤也所有和黑道有關的人以及礙眼的比如狗仔隊之類的人在我沒收到消息的情況下就統統從這個小街消失了!幸好是條小街不是整條街不然我的麵子可沒了。


    而我的人當然在這個時候全部被擋了下來因為他隻想見我一個。最讓我口瞪目呆的是餘濤本來是不放心我一個人進去的開始硬是要跟來不過馬上被兩個不高不矮的便衣左右一挾後便不能如願了。看到這個情景馬天宇他們怎麽還能動。


    “我要摁死你比摁死一隻螞蟻還容易。”這是司令看到我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會怎麽回答呢?如果是進入黑社會之前我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早就跪在地上了;在進入黑社會之後我縱然不跪在倒上也會膽顫心驚坐不安穩麵如土色大汗淋漓因為這個人說的是實話。


    可是現在我最多就是心狂跳了一下嘴角抽*動了一下手腳擺動了一下然後笑著滿不在乎地說道:“是的很簡單。”


    “不過不值得。”滿臉怒氣的他答得卻是不動聲色很佩服他這樣的功夫“如果你現在莫名其妙地死了我也一定躲不過軍紀委員會的調查。因為你的厲害我已經很清楚了何必呢是嗎?”


    “司令大人時間不多了你還要講廢話嗎?”聽了這句話我更開心了舉起手裏的紅酒向司令舉杯。


    “不有的是時間。我來這裏是給你一個答複的而你來這裏也是等我一個答複我隻要告訴你我答應你這件事就基本結束了。”司令沒有回應我還是雙手按在桌沿上。


    我放下酒杯點點頭說道:“你不給也不行。這件事成功生了就注定了你不能再和凱旋纏在一起。不然以後會有事情層出不窮不斷的牽扯到你身上最終鬧到上麵去。你現在隻有退明哲保身。”


    司令雖然臉上沒有怒氣了但還是鐵青一片沒有回答我隻是抬抬手示意我幹點什麽。


    我笑了笑也不客氣拿出電話撥通後淡淡地說道:“收手。幫忙。”然後掛斷。


    司令也在我打完電話後站了起來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我是一個仕途、錢途都在乎的人。交情對我來說隻是寂寞時拿來消遣的東西。這場戰你們誰是贏家我就跟誰合作。”


    “那是當然國庫永遠是取之不盡的財富所在如果我們勝利了以後展可是要大大的依靠司令才行。所以這件事我們沒有做絕!希望司令也不要有心結才好。”我連忙站起來說道。這次交鋒雖然是我贏了可是實力就是實力優勢就是優勢不會因為一次小挫折就消失掉。我如果一直驕傲下去我就是大笨蛋了。


    這下司令的臉有點好看了他點點頭向門外走去。不過沒走幾步又回頭看著正目送他離開的我道:“以感情上來說我希望陸有鑫贏;以理智上來說卻是希望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合作夥伴當然是挑最有頭腦的。”


    “同時能看到自己從小到大、到老的知己遇到了一個棋鼓相當的對手又重新有了青春的感覺真的很高興。嗬嗬當你有一天現一個人獨自站在高處的時候才會理解陸有鑫以前的心情。寂寞呀!”


    “寂寞啊?”看著這個威嚴的中年人笑著走出大門我輕輕地念著這三個字。但是我沒有要去深思的衝動因為我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一個人譜寫的隻是輝煌兩個人的才是傳奇與精彩。


    十二月十八日am1o:3o


    “整件事擺明了有很多疑點是有人專門針對凱旋集團及另外兩個社團而設的陷阱。隻有豬腦的人才認為凱旋集團敢這樣冒天下之大忌在百萬觀眾麵前屠殺市民。我希望大家不要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而讓無辜的人承受罪責。”


    凱撒大飯店頂樓的會議室裏已經鬧翻天了很多官員已經沒有了平時身為父母官要言行端正的風範就差象潑婦一樣的痛罵髒話了。


    聽到蔡忠明集團的一員這樣叫囂劉全坤的一個擁護者當然馬上站起來激動地反駁道:“難道數百萬觀眾的眼睛都瞎了嗎?那二十多條人命又是假的嗎?隻有別有用心的人才拚命為某些人某些社團開脫!”


    “王司長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凱旋集團是不是背後主謀是不是應該被取締的問題。那些凶手殺了人我們大家都看見了不用再爭辯什麽絕對的該死呀!”蔡忠明最好的朋友財政部副部長譏諷道。


    “那麽那些人是什麽組織的呀?是聽命於什麽人的呀?如果這件事不嚴懲那些不良社團就有了突破口專讓小弟為了組織利益犯下淘天大罪然後所有事都推到這個小弟身上那不天下大亂了嗎?三十多年了每個人都守著該有的法則城市還算比較有秩序。為什麽?因為之前生過相同的一件事凶手所屬的社團就是被取締了的大家都引以為戒!”與劉全坤同一戰線的公安局副局長不甘示弱的反擊。


    “你知道有多少人靠著凱旋以及另外兩個社團吃飯嗎?現在不比以前了!到時多了那麽多吃不了飯的人北區的治安還會好嗎?凡事要講證據!”人事局局長“大義凜然”。


    “北區就這三個社團嗎?每個月都有社團消失也不見那些人找不到事做。”婦女委員也插上一嘴。


    “那我們反過來說如果甲社團對乙社團不滿隻要派個臥底去乙社團然後殺兩三個平民一跑了之讓乙社團背起所有黑鍋讓我們鏟平就行了。這不是更要天下大亂嗎?”統計局的人就是會算帳逆向思維厲害。


    “……”


    雙方鬧得很凶可是作為頭兒的蔡忠明和劉全坤卻是穩坐釣魚台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偶爾動下身體讓自己坐得舒服點。


    “那就幹脆把城市裏的黑幫一並鏟除!”


    正在不可開交時一聲暴喝傳來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高官們聽到這句話都是心一陣狂跳連忙四處張望找尋誰那麽有膽量說出這樣的大話。這才注意到有個極具氣勢的人出現在了會議室門口本來緊閉的門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打開了。看見這個人沒有人敢嘲笑出聲因為他有這個實力。他不是別人就是駐x部隊最高指揮官朱司令朱海。


    “朱司令也來了來這裏坐。”黃鳴笑著迎上前來一時間會議室“朱司令”招呼聲不斷。


    朱司令坐在黃鳴旁邊的椅子上後臉色才稍微放鬆些說道:“我那隻是開開玩笑。我縱然有那個心有那個實力也沒那個膽。國家受局勢影響是不會同意我這麽做的。”


    “嗬嗬……”所有人隻有陪笑。


    “昨天生那麽大的一件事我當然要來聽聽大家要怎麽處理這件事畢竟我也算有責任吧。”朱司令煞氣十足的掃視全場一遍。


    黃鳴答道:“還沒定論大家有兩種不同意見正在討論。”


    “我呢隻是客觀地說一下凡事還是要講證據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朱司令說出了陸有鑫拜托他說的話。


    一聽這句話所有人心裏都格登一下特別是劉全坤這派係的人都想道:好你個朱海原來外界傳聞是真的你果真和凱旋集團有所勾結。


    “這對民眾可不好交待我們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在市民中造成不良的影響那可是做十件好事也補不回來的。”作為劉全坤第一支持者那個公安局副局長開口說道。


    “外麵可是有上百家新聞社都盯著我們呢本地的外地的全國都在盯著我們呢!”


    “最主要是省檢查團的同誌也親眼目睹了這件事必須要處理的妥當呀。”有人帶著就好說很多劉全坤的手下馬上又開始表意見。


    “可是在明擺著事情有很多疑點的情況下我們又毫無確鑿證據就讓那麽大的一個集團垮台讓那麽產業倒閉這會讓很多類似的社團寒心的。也會讓很多市民以為我們這屆政府野蠻無理不講證據。這樣一來對城市治安不好對經濟也是一大衝擊呀。”朱海一到蔡忠明就開始言了。


    一月一日政府選舉的形勢已經有明了的席執行官一位不是落在蔡忠明手裏就是落上劉全坤手裏這兩個都不能太得罪。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哪個一定當權。如果不是和自己一個派係的成功了自己得罪他太厲害搞不準就馬上從現有職位上下台誰也保不了。所以當蔡忠明話劉全坤這一係的人就把眼光放在了劉全坤身上反正他們兩個注定了一個生一個死沒有第三條路。


    讓所有跌破眼鏡的是本來應該痛打蔡忠明這條落水狗的劉全坤竟然說道:“我也比較造成蔡副市長的說法。不管是治安還是經濟都是我們損失不起的。我們市可是全國的龍頭城市呀這地位得來不易。”


    這時蔡忠明和朱海互望了一眼都看出對方鬆了一口氣。如果劉全坤咬著不煩他們那麵雖然不一定會輸但贏也贏的難看還不能保證在處理事件中會不會被拖後腿在群眾心中會不會造成不良影響等。現在劉全坤話就代表這是市裏的決定了就不關個人的事了。


    “可是……”聽見劉全坤這麽說那個公安局副局長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明明就是好機會應該落井下石呀就算對方有軍方相助贏不了也要啃他一塊肉呀怎麽……


    “當然我們這樣處理還是會引起一部份市民的不滿。不過還好‘12.17’血案裏的大部份死者家屬都很大度和明事理認為這件事純粹是個人行為凶手受到嚴懲就好不要拖累其他人。”劉全坤拋出重磅炸彈“由他們向市民解釋效果是再好不過了。”


    這讓所有人都呆住了沒想到劉全坤想的那麽周到幫政敵做的那麽周全。而朱海司令這才明白我在餐廳裏電話中說的那四個字有多大份量。


    既然兩大派係意見統一了那政府的處理方針也就出爐了……


    而同一時間在另外一個地方cba電台的演播室裏名主持人柳小燕出一聲驚咦聲後問斐斐的親哥哥葉全宏道:“葉先生你剛才回答的是心中對那些凶手的背後社團沒有埋怨?”


    得到葉全宏再一次的肯定答複後柳小燕還是不太相信眼前生的一切。直播都要一小時了從之前一切的細節來看葉全宏的態度是狠不得不僅凶手死連凱旋也要跟著他妹妹陪葬可是他就是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後回來就全變了……


    十二月十八日pm2:3o。


    在還有一名真凶蘭江未曾落網的情況下法院仍舊召開了審判大會可是其中的過程卻有點曲折讓更多的人都摸不清頭腦。很明顯雙方已經達成了協議嚴懲凶手放過他們背後的社團。可是在法庭上作為原告一方的律師卻死死咬住凱旋集團不放。意思說再怎麽樣凶手的老大有教管不嚴之罪才會死了這麽多人至少應該判個幾年。負責審理案件的法官頓時頭大起來明明說好了怎麽又變卦了?不得不押後明天下午兩點半再次開庭。留點時間給雙方再談一下。


    生這一幕所有人莫名其妙是正常的不過還有一個人是極其最怒他當然就是負責牽線的朱海朱司令。他一個電話就找到我我卻給了他一個答複讓他晚上再來見我一麵。


    我們做了那麽多事單是海峰集團給那些家屬和員工的錢就是上億我不把便宜撈到足我還是山貓之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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