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呀,皇上,”對身前正用力撕扯著自己衣物的男人,蘭妃這次是打心中感到恐慌和驚懼。


    拚命掙紮著搖頭,同時眼中含淚。手則是無意識的扶在小腹處,期望這樣可以護著腹中還沒成型的胎兒。


    “恩,放手,難道朕的命令你敢不聽嗎?你根本不是鴛月公主,隻是太後派來我身邊當細作的女人,難道不是嗎?”


    楚傲天手正在她曼妙的身體上撫摩,她的這一動作。明顯再次激怒了她。


    沒有繼續下麵的動作,他隻是直起身體,居高臨下看著驚慌失亂的小女人,冷冷開口。大手滑向她纖細的脖頸低問。


    這話對春蘭是種指明的打擊和衝擊,但她卻不敢在阻攔。隻能無助頭扭向一邊,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但明顯嚇的顫抖的雙唇,還有僵直的身體,顯示出她此時的震驚和恐懼。


    “你很怕死?”淡淡冷冷的,猶如地獄閻羅的鬼魅聲音響起。


    春蘭隻是嚇的微閉上眼睛,身體直挺著,麵色苦楚的躺在那裏,任命的等著他接下來的欺辱和毒打。


    好象很滿意這女人的馴服和害怕表情,楚傲天冷冷低笑著。雙手很快除去她身上礙人的束縛。低下身子,薄唇湊進她的耳朵邊低說。


    “放心,朕不會要你命。隻要你乖乖聽話,安分在宮中生活,朕可以保證你和孩子平安生活下來。但要是耍什麽心思,哼。你應該知道,朕最討厭欺瞞,你的下場,恐怕不比淑妃差。懂嗎??”


    冷冷說著。他唇幾乎挨著她的耳朵低問。


    “恩,不敢,妾身不敢,”對於這邪魅對自己苛刻,息怒無常的男人,春蘭隻有乖巧認命連連點頭輕應。


    “不敢最好,朕要讓你們明白,朕次是這後宮真正的主。包括賢妃,德妃都是。不管誰,隻誰戳到朕的極限,她應該知道下場會怎樣?”


    很滿意她的驚慌點頭模樣,楚傲天鬼魅地繼續低聲說著。然後毫不客氣,一點不帶憐惜的大手用力再次抓向她身前的突起。


    不多時,放下的紗帳中再次傳來無限的春光。床上的春蘭心中卻是一片死灰,麵色有著無窮的痛苦和哀愁。


    折磨摧殘依然在繼續。不知他的怒氣為何而來,但春蘭知道他在發泄。而自己隻是那讓他出氣發泄怒火的主。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隻是停頓片刻。紗帳突然掀開,楚傲天大咧咧起身,抓著身上的衣服傲然穿上,看都不看此時正頭埋在被下低聲抽泣的小人,轉身離開。


    “皇上,”警覺他的腳步離開,春蘭衣不避體同樣起來低呼著。可是淚眼朦朧中看到的隻是他遠去的身影。


    “娘娘,你怎樣,娘娘,快別哭了,這樣對身體不好。娘娘,”小梅過了會進來,看到隻是手爬在床邊,身著貼身衣物正滿臉帶淚哭泣的春蘭,連忙上前扶著她關切地問。同時連連勸說她。


    “我沒事,放心的,小梅你下去吧。”


    被扶著靠坐在床上,春蘭隻是默默流淚。過了許久才停止了哭泣,對她平靜地說,然後閉上眼睛一副很疲倦的樣子。


    “這,好吧,娘娘別多想。皇上一定是有事煩心著所以才對娘娘這樣,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那奴卑告退。”


    看她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小梅有些無奈。不過還是再次勸說著,當看到她微微睜開的眼中那抹哀怨和黯然,絕望神情。閉上嘴巴不再多說,緩緩的恭敬退下。


    她離開後,本來平靜的小人突然起身靠坐在那裏。


    眸子中再次露出說不出的怪異和狠毒光芒。


    “後宮女人中隻有我一人過著有苦難言的生活,我,我,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的心完全的屬於我。柳雅芬,德妃,你們等著瞧吧,我一定要成為皇後,讓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我,還有太後那個死老婆子,你讓我報複,一直都是利用,拿我當棋子,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狠狠的咬牙切齒說著,春蘭對自己發誓著說。雙手則使用裏狠揪著身下的被褥怨恨地喃喃說。


    此次時間倒以賢妃的無理而告終。蘭妃卻成了出氣發泄怒火的對象。德妃那邊因為有太後,楚傲天暫時並沒有驚動她。


    可說,雅芬當時疼昏迷過去,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晌午。微微睜開眼睛,想到皇上對她的毒打,心中是又怨又狠。


    “楚傲天你這樣對我,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柳雅南,雲王,你們等著吧。”恨恨對自己說著,眼中再次射出狠毒算計的光芒。


    “劉嬤嬤,”


    說完這些她恢複冷靜,對著門外突然出聲。聲音雖然還虛弱著,但語氣卻是帶著少有的陰冷和陰沉。


    “娘娘,娘娘您醒了,來,快點,吃點東西,香蘭快,給娘娘端……”


    她的聲音明顯讓劉嬤嬤喜出望外,老人連忙閃身進來。看到她已經醒來,欣喜的說。輕扶著她起身同時對外麵的香蘭吩咐。


    “算了,劉嬤嬤,讓她先不要進來了。我,我有重要的事要向你吩咐,”


    神情虛弱的搖頭製止了劉嬤嬤接下來的話。雅芬低聲交代著她,同時抓著她的手慢慢坐起來。


    “好,好,娘娘你先坐好,老奴去吩咐,有話直接說。隻要老奴能辦到的,娘娘當說無妨,”


    連聲答應著,劉嬤嬤輕扶著她,慢慢趴在被褥上。這才回身對著門外的人一陣吩咐,過來謹慎看著她低問。


    那些本來聽她醒來,正忙著端湯藥,補品過來的丫頭隻有站在門外侯著。


    房間中傳來她和劉嬤嬤壓低了聲音的竊竊私語。隻見雅芬很不雅地趴在被褥上,低聲對劉嬤嬤手比畫著交代著什麽。


    劉嬤嬤則是恭敬站在一邊聽著連連點頭,臉上不時泛起說不出的淺笑和算計表情。


    “好了,劉嬤嬤就按本宮吩咐的辦。隻要事成,本宮答應你的一定會兌現,怎樣?”


    說完,雅芬叫人送來了湯藥,輕笑著喝下。對著身邊侍立的劉嬤嬤低聲輕問,眸子中有著少有的輕鬆和淺笑。


    “恩,恩,好好,老奴一定按娘娘吩咐的辦,”想必她的條件對劉嬤嬤來說,一定有不少甜頭。要不,老婆子不會笑的那麽輕鬆,諂媚。


    “那就好,一定要快,在他們找到證據前結束最好。最好不要留下一點點蛛絲馬跡。如果知道了的話,手段利落點,不要留下任何紕漏處。本宮這一次就指望你了。”


    點頭欣慰看著她輕笑說。再次眼神充滿期待看著她低聲叮囑著,提醒著。


    “是,是,娘娘但請放心,老奴一定盡心辦到。隻要他不再宮中,有的辦法解決他的,”


    聽完她的吩咐,劉嬤嬤又是恭維連聲答應的話。同時還拍著胸口給她保證。


    “好了,本宮感覺好累,想睡會你下去吧,”喝完藥,雅芬把碗交在她手中,才臉帶疲倦看著她淡淡說。同時讓她下去。


    “也好,老奴告退,”聽她吩咐,劉嬤嬤恭身應聲,慢慢出了房間。


    這件事真的告一段落,卻不知去嶺南的路上。正有一件精彩,令人發指的事正在發生。


    一條林蔭下路上,幾個侍衛模樣的人守護著一個一看就是朝中大員的人正向前趕著路。


    “歐陽大人,這很快就出了京城,估計以這樣的行程,再過兩天就能夠到達中原地區。到時候隻要通知各州府衙門,大人去嶺南的路必定會一帆風順的,”


    身邊一侍衛湊進那大人這樣說。但見那叫歐陽大人的正是歐陽允。一身儒雅的裝扮,頭戴紗帽,身著普通的便裝。但那獨有的儒雅,書生氣質卻是顯而易見。


    “希望吧,這樹林好象很大。大家打起精神,出了這樹林就到前麵的小鎮上再歇歇腳。”


    淡淡看了眼眼前茂密的樹林,歐陽允,滿懷心事喃喃說著。同時回身吩咐著後麵的人。


    “遵命大人,”幾個本來有些倦色的侍衛聽說要歇息,明顯放鬆了很多。豪放的朗聲說著,猛然一抽馬鞭,馬吃疼,一聲嘶叫,這些人飛快向林中走去。


    剛走出沒多遠,就突然聽到一聲馬嘶叫,明顯驚嚇的聲音。


    “保護好大人,”那身邊的侍衛對身後的侍衛吩咐著,勒緊馬韁停下來,手已經握上了腰間的佩刀。一副警惕的表情看著周圍的一切。


    “嗬嗬,就憑借你們能真的保護得了他?”一聲怪異,讓人聽起來頭皮發麻的聲音響起。


    隻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伴隨著樹葉的紛紛落下,如大鳥捕食向他們飛速而下。


    “保護好大人,當心呀,大人,”這些人開始聽著聲音隻是緊張地看著四周的一切。直到感覺一個黑影到了頭頂才慌忙驚叫著。


    歐陽允身邊的侍衛眼尖的一把推開了他。


    接著就聽到一聲骨頭破碎的聲響,“啊,”一聲殘叫聲響起。隻見剛才推過歐陽允的侍衛頭已經被人給生生揪下,帶著血的頭顱扔向眾人。


    一行人更加驚慌,就連歐陽允也驚恐拔出佩劍來迎。


    他們雖然人多,但那黑衣人的身影更快,隻見他在那些侍衛中間身體飛快旋轉著走過。他過後,那些侍衛就像栽到的木樁無力倒在地上。脖頸處明顯有處傷痕。


    歐陽允還沒意會過來,身邊侍衛的頭顱斷裂,血頓時濺滿他正臉。


    “我,”看著眼前靜靜背對著自己站立的黑衣人,歐陽允這時才想到了逃跑。


    “想走?你認為你能走的了嗎?受死吧,”他剛走幾步,那黑衣人如鬼魅,身影一晃就到了跟前。那張幾乎慘白的像及鬼魅的臉,讓歐陽允雙腿都不由的癱軟下來,想逃卻隻能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黑衣人隻是冷冷出聲,接著一雙猶如鷹爪的手轉眼就向他天靈蓋上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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