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那女人隻是利用你們,還這樣為她賣命,等她倒台之日,就是你們這些人陪葬之時,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跟大爺我一個幹脆也好。這樣折磨著,恐怕我認識的人早將那東西交給皇上了,哈哈。”


    對於劉貴的威脅,歐陽允隻是冷哼著不恥地說。然後又是一陣瘋狂的大笑。


    “你,我就不信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來人給他淨身,我倒要看看你變成我這樣的人,骨頭是否還會想現在一樣影,”


    他的話讓劉貴惱羞成怒。太監本不就是男人,這些話無疑戳他的傷疤,他怎能忍得下這口氣。


    憤然轉身,怒看著歐陽允狠聲說著,毫不猶豫下左右人下著命令。然後轉身不再理會。


    幾人如虎狼樣向歐陽衝去,也隻是瞬間他就被按在地上。一陣淒慘的叫聲傳來,歐陽的身體也癱瘓下來。


    明顯是昏迷過去。但見本被拉著雙手甩在那裏的歐陽,此時頭無力的垂下。一動都不再動,就連本來起伏的胸膛也好象停止了跳動樣。


    如果不仔細根本看不清那還在微微起伏著。而他的下身的衣物上顯然一片鮮血淋漓。


    “哼,這個狗倔嘴,咱家就不信你說不來個所以然。來人,給我潑醒他,給我嚴刑拷打,打的他說出來為止,”


    看他寧願受宮刑也不願說出來,劉貴心中更是怒火橫衝。


    哼聲說著,冷眼看著正昏迷著的歐陽允。


    很快的一盆水從天而將。紛紛落在歐陽允臉上。


    “你,你這個狗太監,想讓我說嗎?嗬嗬,我歐陽允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的罪惡得逞的。隻要找到合適機會那人一定會把所有的證據送到雲王爺手中。到時候你們的下場一定很殘。嗬嗬。”


    歐陽允慢慢抬起頭,虛弱地嘴裏含著血水看著眼前的劉貴,狠聲說著,一陣輕冷過後。突然閉上眼睛,身體一僵,就朝自己舌頭上咬去。


    “快阻止他,不要他咬舌自盡,”看他這樣反映,劉貴當先反映過來。連忙出口吩咐,可是還是晚了。


    “哼,”一聲悶哼過後,歐陽允的嘴裏再次多了一股血水出來。劉貴上前,抓著他的頭發拉他看著自己。歐陽允的舌頭已經幾乎是垂下來。


    不過口裏還發著含混的聲音。


    “嗬嗬,想讓我說出來,就憑你們,那賤女人她不會有好下場的,包括你們,嗬嗬,”


    冷冷笑看著眼前這個隨時能要自己命的人。歐陽允到是豪放英雄氣十足的冷冷笑著說,然後又是一陣輕笑。說著,再次猛然閉眼向自己舌頭上咬去。


    “你,”他這一咬,嘴裏頓時落下一快東西。


    “你,可惡的臭人,竟然這樣硬骨頭,想死是嗎?那好,本公公就讓你永遠不能說,不能寫,連動都不能動,來人,”


    看他當真咬掉自己的舌頭,劉貴被他的不妥協給徹底震驚了。這男人這樣忠心為皇上和雲王。如果雲王他們知道真實,他還會有什麽活路。


    憤然出聲,怒視著已經癱軟著不動,但胸口依然在上下微弱起伏著的歐陽允。劉貴惱羞成怒地說,同時回身對著身邊的人吩咐。


    “公公,”剛才毒打歐陽允的兩人連忙上去對著劉貴恭敬地問。


    “把他給咱家放下,砍斷手腳給我裝進個大壇子中,想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吧,最好讓我以後都不要見到他。哼,”


    劉貴狠狠看了歐陽允一眼說著,憤憤轉身離開。


    兩人聽他這樣說,明明有些驚訝詫異。互相對視了眼。


    “這,老大,真的要這麽做嗎?”那剛才動手的跟班,明顯有點不相信問著身邊的領頭。


    “還用問嗎?劉公公吩咐,讓咱們死都得做,走,快點動作快點,唉,這人到不明白這麽倔強著幹嗎?你這樣倔著不是胳膊永遠擰不過大腿嗎?真是,走了,”


    領頭的明顯有點愕然,不過想了下,還上向他吩咐著。親自上前幫歐陽允鬆了綁。身體扶著他癱軟無力的身體無奈地說,同時吩咐著身邊人和他一起動手。


    當晚劉貴就回去了皇宮。而在這偏僻的院從h0u''me:n閃出幾個人。


    隻見他們用棍子扛著給大壇子搖搖晃晃著出來。而壇子口露出頭皮披散的人頭,在月光的照耀下,明顯是麵色發白,依然昏迷著的歐陽允。


    幾人抬起壇子匆忙向外走去。到了一處大河邊上,幾人放下他,把他向水中一推。這才轉身匆忙離開。


    可說劉貴連夜匆匆進了皇宮。


    當時也匆忙找到劉嬤嬤。


    很快的劉貴出了賢德宮後院。劉嬤嬤則是一路小跑的從自己的小院中出來向前麵的正殿而去。


    “什麽?真的有這樣的事?”


    果然很快從賢德宮的內院一處廂房中傳來聲女人緊張驚慌的聲音。


    隻見雅芬正站在那裏一臉不置信,看著跟前恭敬站著低著頭的劉嬤嬤,驚問。


    “回娘娘,是的,”


    她的問話,讓劉嬤嬤的頭低的更低。


    “這,本宮隻讓你們問出事實,問明所以的證據,沒想到你們竟然動手殺了他。你們,你們,唉,雲王一定不會束手不管不理的,”


    看她一副認錯的樣子,雅芬再也難平靜下去。高傲的神情瞬間蒙上一層死灰,喃喃說著,失魂落魄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才一臉無奈緊皺著眉頭喃喃說。


    “娘娘,求娘娘贖罪呀,娘娘,但請娘娘看在老奴盡心為你的份上,這件事,”


    看她也一副頭疼無奈的表情,劉嬤嬤再也難以站穩身體。


    一個搖晃,頓時跌跪在地上,匍匐著爬向主子跟前抱著她的腿哀求著,哭喊著。她的臉上也泛出少有的恐懼和驚慌。


    畢竟這暗s-a人的行為,且不說劉貴如何折磨歐陽大人,但就這樣殺了他,都是大罪難逃呀。


    她不恐懼不害怕才怪。


    “唉,”一聲幽幽的長歎聲響起。雅芬過了會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劉嬤嬤,本宮盡力而為了。隻是這事你應該怎麽處理,至於劉貴,以後盡量不要再老煩他了。本宮真的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大膽出手s-a人。算了算了,你起來吧,此事隻能靜觀其變,咱們盡量穩定下來,過些時日再做計較。你下去吧,本宮有點累了。”


    半晌後,她才慢慢轉身看著劉嬤嬤這樣說,同時就起身向裏走去。


    “是,是,多謝娘娘,多謝娘娘,”聽聞主子願意救自己,對於她的吩咐她怎敢再說半句話。


    連忙上前跪著道謝著,同時目送她向裏走去。


    雅芬進去,劉嬤嬤才明顯大鬆了口氣的長出了口氣。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停頓了片刻匆忙向外跑去。


    當然又是對劉貴一番交代和提醒。夜色再次暗淡下來,皇宮中再才恢複了平靜。但歐陽允的生活卻被這樣的草菅了。當然賢妃這裏算暫安靜潛伏了下來。


    這樣過了幾天,在風祥宮和德妃的青幽宮之間,以及蘭妃之間正有一件事正在發生。


    前麵不是說了,自從春蘭向太後哭泣哀求著說了自己有身孕的事。雙方心中各懷鬼胎地利用猜測著。、


    太後不但允許她可以安穩養胎,而且還疼寵著她,讓她享受和德妃一樣的待遇和服侍。


    德妃當時不解太後對春蘭的默許,不過聽著太後的遠見。雖然心中有點隔閡但還是淡然接受。隻是安心地養著自己的胎。


    卻不知,自從那晚楚傲天因為雅芬生氣向她發泄,她的心中就完全改變,有的隻是說不出的恨意,對著後宮位置的窺視。以前她根本想都不敢想,可如今不同了。她知道想要在皇宮生存下去,根本不要談信任,人性這些。


    要不等被人信陷害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到底誰害了自己。


    特別是她,表麵上是比索國的公主,是蘭妃娘娘,可是其中的辛酸隻有她一人能說得清。


    皇上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恐怕如何一個宮女地位都比她高。更別說像德妃,她們一樣的待遇和對待了。


    她也深深知道,雅芬竟然對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下得去手,連親生爹娘也不放過。可見對這後宮後位是多麽有著野心。


    自己忠心為她卻遭她那樣的對待,如今她表麵上說願意保護自己。但她提的條件明明就是一種暗示。不過她怎樣掙紮,怎麽動心計,雅芬都要踩在自己身上,她是不會放手後宮的主子之位。


    她是這樣的心思,當然她也不由的想起太後她們。她們答應幫自己報仇,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利用她,隻是這太後願意同樣照顧她和肚中的孩子她道真的難以解釋。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們這樣做,一定是別有用心。


    所以她倒沒有想著害她們之心,但卻處處防備著周圍的人。


    這天晚上入夜,她帶著小梅到煲補品的地方偷偷觀看,本來是隨意想看下太後是否真的對她和德妃一樣。


    那知道剛到那廚房窗戶那裏就看到本來正冒著熱氣的柴房中,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娘娘,你看,”她本以為是眼花一時錯覺。倒是小梅也緊張對她低語。


    “噓,走,咱們去看看。”對這一行為倒引起她的主意,低聲對小梅示意。他們墊著腳尖向前麵柴房門口而去。


    “好奇怪怎麽沒人?走,咱們進去看看去。”到了前麵門口,看著前麵寬敞的空地上,根本無人影。春蘭不由疑惑對小梅說,兩人當時就向裏麵看走去。


    四處打量了下,並沒有發現什麽人影。


    “難道是我看錯了嗎?”小梅不由愕然低問。


    “走,去那邊看看,”春蘭打斷她的喃喃低語說著,拉著她向另一邊走去。


    剛到那花樹旁邊就聽到“呼啦”一聲。


    兩人連忙閃身躲在一邊的花樹旁邊向聲音來源處看。隻見一個微微有點肥胖的身影正四處觀察著,躲閃著向外走去。


    “這是劉嬤嬤,她來這裏幹嗎?莫非那藥裏,不好,走,小梅咱們快點去。”


    看著肥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春蘭才喃喃低語著,猛然想著雅芬的手段。如今好好的她出現在這湯藥房中,一個機靈連忙說著。她拉著小梅的手就向柴房方向奔去。


    “沒有什麽呀?”看著空空無一人的柴房小梅疑惑地說。


    “今天的藥不能喝了,絕對不能,走,咱們得換過重新煲要不八成著了賢妃的當。那女人竟然想出這樣下三賴的手段,可真夠卑鄙。”春蘭當機立斷,拉著小梅進去肯定地說。兩人倒掉那些湯藥,重新換上新的。


    看著煲好才找了丫頭送給德妃,自己也當場喝了。


    “不行,這事我必須得找太後德妃商量,要不我們的孩子什麽時候掉都不知道。這女人現在越來越狠了,”喝完最後一口湯藥,春蘭擦過嘴角的藥渣對小梅說著。


    兩人當天晚上就到了鳳祥殿,太後一聽眉頭緊皺。


    “這女人一定是想暗自下藥打掉你和青兒的身孕,這樣她暫時可以高枕無憂。這女人,真是心狠的什麽都幹的出來。哀家不信她到底多少能耐。如雲你去吩咐下去,先前的爐子同樣煲藥但隻是普通的草藥而已。對於德妃和蘭妃的補湯就分別在各自宮中煲好,哀家就不信她還能玩出什麽花招。”


    過了會,太後才慢慢起身,邊沉思著邊推測著說。當時就下了這樣的命令。


    這邊對於這樣的吩咐倒安心多了。特別是春蘭,她不但得防著太後她們,還得防著賢妃。如今這讓她單獨煲藥倒是正中下懷。


    太後後來還是一陣叮囑,這次雖然能提前發現賢妃的陰謀,但一同樣得小心謹慎,不要讓她發現點點蛛絲馬跡。


    聽太後這樣說,德妃,春蘭又是一陣謝恩聲,隨後紛紛各懷心事離開。


    對於這安排,春蘭明顯多了份說不出的欣慰和怪異。卻不知這都是她一人演下的戲。是一種一石二鳥的方法。


    這天她再次親自來到了禦藥房,進入裏麵跟那值班的太醫一陣嘀咕,出來一臉平靜輕笑著出來,手中當時也拿著自己的湯藥。


    時光悄然流逝,轉眼間就是幾天過去了。一切同樣的平靜安詳。


    這天夜裏,青幽宮中,德妃向往常樣端起身邊丫頭送過來的湯藥來喝。


    剛喝下去,還沒回過神就感覺肚子一陣交疼。


    “我,我肚子好疼,好疼呀,快來人呀,來人呀,快宣禦醫,宣禦醫呀,”當時她就一個踉蹌站立不穩,手捂著肚子踉蹌著撲倒在身邊的桌子上。


    臉色蒼白,牙關緊咬著,額頭也瞬間冒出冷汗,全身顫抖著,聲音顫抖著手用力按在小腹。想著肚子中的胎兒,驚慌地對身邊的宮女丫頭叫嚷。


    “這,是,是,娘娘,快,快,快喊禦醫呀,”


    宮女當時還沒回意過來,不過看到她疼痛這樣,連忙回神說著就向外麵高聲喊叫著吩咐著。


    此時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但見本來嬌弱的德妃,因為疼痛難忍,手自覺向桌子上揮舞上麵的碗和茶杯茶壺都紛紛落在地上。而她也隨之滾到了地上,手扶著旁邊的椅子扶手咬牙低呼著,麵色說不出的疼痛難忍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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