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陰曆到來,老人神色顯出一絲緊張。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隻是坐著沒動,淡淡問道。


    “皇上貿然闖宮看來是來問罪的?”


    看老人一副已經做好完全之策的樣子,楚傲天的怒火沒來由發泄。


    “您說呢?朕隻是想問,到底怎麽回事你要將賢妃私下治罪。如果賢妃真的有嫌疑,或者s-a人證據,這些應該是由刑部衙門在審理的,我想太後應該沒權插手才是吧?這到底為什麽?就憑那信和藥,以及一張銀票就草率定罪?太後親眼看到賢妃向德妃湯藥中下毒?親眼見到她灌藥讓小雲喝?也是親眼看到她用刀指使著小雲讓她向蘭妃的藥中也下毒呢?”


    冷冷輕笑著,楚傲天一副冷傲問著老人。倒是不請自便的坐在太後跟前不遠處的椅子是冷問著老人。


    連聲的質問和反問,讓老人根本無話可說。


    “你,你,皇上這女人包藏禍心,一直想登上後宮之首。野心可鑒,皇上還這樣包庇著她,難道不怕禍害朝政,讓六宮難安嗎?”


    看著皇上和她當麵頂撞,問罪的樣子。老人氣憤的手顫抖著指著他連說幾個你。過了會,微微粗喘了幾口氣,才狠狠看著他這樣說,同時也一副質問的樣子。


    “是嗎?後宮之位就賢妃爭奪嗎?難道太後沒為德妃爭取嗎?還有那個蘭妃,說什麽比索國公主,你以為朕都一直是傻子嗎?”


    冷冷輕笑著,楚傲天毫不客氣問著老人,也冷笑反問著她。


    “你,哀家承認是為德妃爭取,但是難道青兒對你的那片真心你感覺不到嗎?蘭妃不是比索的公主,難道又是誰?皇上何許此言?”


    憤怒看著皇上,太後對她哀怨地為德妃質問。對於春蘭的事依然隱瞞。當然就這一條,欺瞞聖聽就能將老人問罪的。這事老人隻能硬著頭皮為自己辯白。


    “是嗎?青兒是朕虧欠她,但朕當時給她後位她自己不要的,怪不得別人,至於她的孩子,說真的,朕也遺憾,但朕可以斷定絕對不是賢妃所為。這裏麵事有蹊蹺。還有那蘭妃,她的身份,其實朕早已知道是誰?太後為何要這樣隱瞞欺騙朕,不知太後這樣做到底有何居心?可以跟朕暢談嗎?”


    對於老人的質問,楚傲天不置一詞。隻是冷眼看著她輕笑反問。


    好呀,朕倒沒追究你欺騙朕的行為你倒來質問起朕來了。這樣想著,他就拿蘭妃的身份來當說辭,同時輕笑著愈意雙關問著老人。


    “你,哀家會有什麽居心?難道哀家這些年對你不好嗎?皇上如今為個女人倒來怪起哀家來了。蘭妃她不是比索國公主,但她確實是比索國國王認的幹女兒,也是哀家的幹女兒,難道皇上就拿這事來做說辭嗎?”


    看楚傲天當麵問她,老人再也說不出什麽狡辯的話。


    微微歎息了聲,才神態黯然看向皇上動之以情。儼然一副愛兒如命,排斥兒媳的樣子。


    “說辭?這是說辭嗎?太後隨便在宮中找個女人收為義女,然後再勾結外族認為同族女子,就這樣就像蒙蔽朕。太後這樣做,隻是增強自己在宮中的勢力,專心為靖王做掩護,朕應該沒說錯吧?”


    冷冷回應著老人,楚傲天一臉平靜無波問著老人。


    “皇上既然這樣想,哀家無話可說。但是賢妃那樣的女人,通領後宮必定要出禍亂,皇上要三思呀。”


    老人被問的無話可說。隻有無奈長歎了聲喃喃說。說到賢妃依然義憤填膺地說,然後主動給皇上施禮。


    “禍亂怎樣個禍亂?賢妃確實是得朕的寵愛縱容變得有點驕橫,但她並沒做什麽過分出格的事,但試問太後,賢妃這樣做,和當年太後的做法應該是差遠了吧?”


    冷冷回神看著老人,楚傲天毫不示弱反問道。同時眸子緊盯著老人問。眼神中出現少有出陰冷和寒氣。


    “皇上這話什麽意思?哀家當年怎麽了?這和賢妃又怎能相比?實話說吧,蘭妃不是別人,正是她以前的貼身丫頭春蘭。知道為何春蘭要認我做幹娘,接近你,對付賢妃嗎?”


    楚傲天的話一落聲,老人臉色瞬間變的鐵青一片。


    但也隻是微微呆楞了片刻,就一臉不解看著眼前麵色陰沉的男人低問。想著賢妃得他恩愛,更是不會輕易認輸。


    “為何?哼,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有一點,當娘先母妃的死,我感覺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隻是沒證據。你這樣做,是不是良心不安,所以才對我和雲王那樣有恩?”


    根本不屑老人的話。楚傲天好不客氣說著心中的猜測,同時冷笑著反問著她。


    “你,皇上既然這樣想,哀家無話可說。總有證據證明哀家的清白的。哀家沒想,辛苦喂養你們長大,竟然這樣想哀家,真的好傷你的人呀。但是我也有話要說,不管什麽,真相總歸會大白的那天。春蘭隻所謂認哀家為幹娘,接近你,都是為了你個賢妃,因為她知道東西太多,賢妃假裝派她回去其實路上卻對她暗下殺手。從那後,小丫頭才因這生氣背主,隻為了報仇血恨,”


    聽楚傲天當麵問罪,老人氣憤的身體發抖。


    不過還是哀傷地看著他哀怨說著。說著自己知道的,對自己有利的話語,當然目的還是一個,賢妃。


    “夠了,少給朕假惺惺用真情來說教。我母妃的事我會查個清楚的,等真相大白那刻,哼,朕看你如何說?至於賢妃的事,你自己說呀,她這樣做有什麽目的?恩,嗬嗬,純粹是無稽之談,這樣說就認為朕會相信你,同情那蘭妃嗎?”


    憤怒厲聲打斷老人的話。


    楚傲天手指著老人毫不客氣的叫嚷著,說到蘭妃的身份,更是怒火中燒。再次指責著老人。


    “皇上不相信哀家無話可說。但是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去問春蘭,她知道原因,這些隻要她自己知道。總之賢妃殺她滅口也是事實。皇上今天到來問罪,準備如何懲罰哀家?”


    看他這樣火大,老人隻是淡淡輕笑說著。給他自己個說法,然後就鎮定問著他如何處置自己。


    “你,朕會怎樣懲罰?不管你到底在做什麽,有一點你跟朕記住。不要妄想在我背後搞什麽陰謀,我楚傲天不吃你那一套。還有那蘭妃,我自會處置。賢妃的事也和你無幹,隻愛好養你的晚年,咱們一切好說。這些話你可以告訴靖王,轉告他。讓她安分點,要不別怪兄弟之仁,哼,”


    對於老人的話,楚傲天氣憤地說不出話來。先皇有令,太後就是以後犯錯都不能懲治。因為她有先皇特意留下的免死金牌。


    但讓他就此平息不說什麽。還是難以辦到,狠聲說著。他憤然起身,抬腳向外走去。


    “恭送皇上,”看他決絕離開,太後臉上說不出的黯然悲愴,不過還是對她清晰向送著說。


    憤憤回頭掃視了老人一眼,楚傲天毫不客氣的憤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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