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北北很感謝連驍為她做得一切,她自己幾斤幾兩心裏麵還是有數的,連驍慣著她,小心翼翼的慣著,討好著,她做錯了連驍的眼裏也是對的。


    記者招待會後,報紙雜誌連電視上都在八卦她的消息,忽然間覺得自己很無能,連驍說:“門,給打開了。路也給你鋪好,接下來這麽走,就看你自己的了。”


    她自己的話,捫心自問,並不喜歡。所以找了個理由,說要放假當獎勵,在家裏思考著自己的到底該何去何從。


    花園裏,queen和連易玩得很開心,她坐在秋千架上,用腿蹬著秋天晃蕩。現在她就很知足,雖然對於queen的好感不多,隻要她現在改了,表現得像個小孩子了,北北覺得自己還是能接受queen的。


    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連驍的孩子轢。


    畢竟她現在喜歡的是連驍這個人,而至於他的過去,其實,誰沒有過去,能看淡點就努力看淡點吧。


    抓著秋千繩搖著,突然後麵有了大力,把她給推了起來,北北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剛下車的連驍在她身後推她來著。


    “這麽早就回來了?翳”


    “看看家裏懶病犯的老婆現在休息夠了沒?”


    北北不由的想笑。


    兩個小孩一看到連驍回來就撲騰撲騰的跑過來,一個喊著“爸爸爸爸”,一個略有些生硬的喊“叔叔”。


    連驍把自己兒子抱起來親了一口,又看了看queen,沒有過多的表示,queen有些失落,北北看眼裏了,微微的有些心疼,畢竟這孩子沒了媽,以前又一直都把連驍當爹的,自己就算再過不去,也得過去了,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連陽又在戒毒,能過的平順點就平順點,便說:“連驍,厚此薄彼可不好。”


    站到queen身後推了推一把,把queen推到連驍的腿邊。


    連驍看了看北北,他是盡可能的不會給queen過多的關愛,北北愛計較,愛鑽牛角尖,不過既然她現在都大方著,也就揉了揉queen的頭,俯下身子親了queen發頂一口,queen一下子就笑了。


    北北看得心暖,這小孩其實渴望的就是一份關愛。


    挺奇怪的,現在自己好像能看得明白一些了。伸手牽queen,queen還是有些抵觸,眉頭動了動,卻也沒有拒絕,讓北北牽著自己跟在連驍身邊進了屋子。


    一頓晚飯後,兩孩子就在客廳裏打遊戲,連驍拉著北北到樓上,才關上|門,就把她壓倒牆壁上了,一通激吻下來,北北氣喘籲籲的臉色潮紅,“你幹嘛呀?”


    “想親你了。”說話間,又啄了她嘴唇一下,“這幾天公司裏沒看到你,耳根子太清淨,受不了。”


    “你是說我很呱噪啦?我有嗎?”


    “我還真舍不得你安靜下來,大大的不習慣。”額頭抵著額頭,呼吸有些重,淡問:“現在和queen處得不錯?”


    “……唔……”抬著眼睛想了想,“還好啦。這種事嘛,越想越糾結,還不如看開點、接受了。再說她一小孩,我這麽大個人了,跟她計較顯得多沒格調呀?”


    又是一通激吻下來,在公司裏鍛煉了一段時間,的確是有進步了,遇到問題解決問題,就這麽簡單,她成天糾結那個勁兒,有時候連驍特想揍她。


    他老大不小了,奔四的人圖的就是一個家和,小祖宗能夠消停點,兒子也健康成長,對連驍來說比什麽都重要。成天為以前的破銅爛鐵,或者他的那些爛事糾結,他很想問:“易想北,你到底還過不過日子?”


    也就是因為愛,沒問出口,她還小,再大也是小孩子,小孩子不就是哄著疼著,偶爾訓訓嗎?


    現在這麽乖,也能想得開,連驍心裏就跟裹了蜜似的,現在這樣,才像過日子不是?


    十月份的天氣,這幾天有點回夏,氣溫25度,她穿著單裙,絲緞般的裙子被他的大掌撩起來,撥開掩蓋她花|穀的那層布料,將自己的掏出來,蹭著她的柔嫩,呼吸漸沉漸重,四目近在咫尺的相對,什麽話都是廢話。


    連驍頂進去的時候,她攀著他後背的小手抓著外套的布料,連驍感覺到她的微痛,再度吻了上去,幫著她緩解被撐開的痛快。


    吻得意亂情迷,嬌喘四溢,分|身被她細致得如同絲緞的你嫩|肉包裹的緊緊得,一點空隙都沒有,讓他舒服的頭皮發麻,而身體被她攀著抱著擁著,就他求的這一輩子,除了易想北再也沒有人能滿足的她的口味。


    把她給抱起來,邊走邊做,偶爾情動時問她一些下|流的話,小臉臊紅的害羞著直往他懷裏鑽,連驍美得從喉嚨發出爽朗的大笑。托著她的臀起起伏伏,從門口做到客廳,從客廳做到浴室,又從浴室做到床上,滿地都是兩個人交|歡的點點痕跡。


    在床上了,連驍還逼著她看地板上那些水液,北北羞得要死,把枕頭抓起來直接把臉給捂著,這人就是特別壞。


    生怕她把自己給悶著了,把枕頭給她挪開,還要她看:“乖乖,你水做的?”


    “……你怎麽這麽壞?”


    “我不壞能讓你舒舒服服的?”


    “我沒舒服?”


    “都咬得我動不了了還說不舒服?不就是舍不得麽?”


    “……”


    “說,是不是舍不得?嗯?是不是舍不得老公從你裏麵出來?”他加緊了動作,北北就跟煮熟的紅蝦子在床上拱起身來,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突然換了動作,把她的兩隻小腳給舉到自己臉前,一口就咬著圓潤的腳趾頭,北北被疼痛一激,咬得連驍更緊,連驍一個沒守住,全都給她了,被燙的尖叫著,床單上濕了一大灘。


    停在她身上不同,感受著她高|潮後鬆弛有度的收縮了,射|了還沒有軟,就堵她身子裏翻了個身,讓她睡自己身上了。


    早就習慣他完事了還要塞裏麵,北北可不敢亂動,萬一又引火燒身,受罪的是她。


    大汗淋漓的兩個人疊一起,雙腿大張的女生就騎在骨架寬大、肌肉精健的男人身上,一個呼吸都能感覺到那在身體裏巨物的每一根經絡,雖然有些害羞,但臉上還是帶著甜蜜的笑意,可不動太難受,過了一會兒說:“出來嘛。”


    “不出來。”


    “為什麽嘛?”


    “既然你舍不得,就多含含。反正你也喜歡含它。”


    北北直翻白眼,要四十歲的男人?嗬,他哪像?就好比林誌穎,男神之所以是男神就在於逆生長的臉,正生長的是氣質。當然還有某種東西也在生長,就是下流。


    “老公,我不想去公司上班了。”


    大掌將被子扯過來蓋身上後,遊弋在她光潔的後背:“你不是鬧著要自力更生嗎?”


    “唔……”有些啞口無言,考慮了好半天,幽幽的說,“那就不適合我。很別扭呀。”


    的確是不適合她,這點連驍認可。


    連他自己都覺得別扭,更別提易家小妞了,她天生不是老老實實早九晚五上班的料,雖然努力了,但跟社會隔絕太久,尤其又是在她最重要最關鍵的時刻,適應不良是正常的。


    “那你想做什麽?”對於北北,連驍一向都大方得很。更何況他的目的達到了,改變看在眼裏,總體大方向是對了路子,也就不要求太多。


    “先還是考研,讀書。畢竟我也覺得我腦子不太好,雖然這幾個月磨練了一下有點進步,但想問題還是不太全麵。”


    “這話沒錯。”點了點頭,撥開她耳際的頭發,揉著她耳朵。


    北北被他揉得直咯咯的發笑,求饒的扭了扭,將他埋在自己身體的粗大給喚醒了,心說大事不好,連驍看她睜大著眼睛怕怕的,揉著腦袋:“含著就好,不做了。”


    “那你能行?”


    “怎麽不能?”再說她一直都有收縮著,這種細微的感覺也很好,要是實在熬不住了,捉住她的腰就可以要她。


    這種細細密密淺嚐的感覺就像隔靴搔癢似的,渴望很多,得不到更多,越是如此,越是心癢難耐,兩掌托到她小屁股上,將趴在他身上的小東西前前後後的通過移動的方式疼愛著。


    “……你還說你能行的……”


    “我現在就是身體力行在告訴你我能行。”這種方式是輕柔的,如同羽毛一般的,不是激情四射,還可以瞎聊天,“你還沒說你想做什麽呢?對了,應該說你的夢想。”


    這邊輕易緩動,很舒服,也有力氣,她像貓兒一樣眯起眼睛直哼哼,“……嗯……以前,是想當老師……不過我好像也不是當老師的料……後來就沒想過來了……像工作……嗯……出去和人接觸……其實我腦袋挺暈的……怕說錯話得罪人……”


    換句話說,她是不想從事和人打交道太多的工作?


    想想也是,這幾年她和人的接觸是極少的,估計也是被養習慣了,雖然表現的傻帽一個,不過內心裏還是擔憂自己是不是會得罪人。


    “學畫如何?”


    “畫畫?”抬起眼睛看他,男人下顎線出現在她眼前,上下滾動的喉結也放大在眼前,能聽到喉嚨裏細哼,沒來由的紅了小臉。將他咬得有點緊。


    “咬那麽緊?還要我動不動了?”


    “……”咬著嘴唇,心說他真討厭。


    連驍加大了點力度拋著她,“嗯~~”的扭曲細吟徹底把火點燃了,直接做了起來,將她抱在身前的動作著,動作一大,力度一強,北北就潰不成軍了,亂扭亂叫亂喊亂哭的瞎鬧一通,好在連驍這次不久,很快就給了她,不敢讓她在含著了,萬一又惹出火,那細嫩處都微腫了,還是見好就收,摟懷裏說:“畫畫好,一能陶冶你的情操,二來純技術類也簡單,人際關係不複雜,適合你。”


    “那你給我報的社會係……”


    “不是還沒考嗎?一句話,想不想學美術?”


    北北想了想,其實上班真的不適合她,她在狄司嚴公司也好,在連驍公司也好,就算努力工作了,她並沒有找到那份歸屬感。連驍說她要把工作當成事業來做,要是她對這份事業完全無愛,那也是強扭的瓜不甜,上不了心。


    再說,她那麽喜歡看漫畫,學美術,她也挺心癢難耐的。


    “那之前的,我不就白費了嗎?”


    “現在這麽懂事就沒白費。”相反來說,他還很滿意,讓她上班連驍都掙紮了很久,就怕她翅膀硬了飛了。既然她的心思就沒在上班上,還不如幫她找找人生的目標。畢竟,總讓她在家呆著,她也得腦袋長蘑菇。


    ************************************


    既然事情這麽定下來了,連驍第二天抽了個時間陪她去買美術用品,畫板、畫架、畫夾、油畫箱、畫凳,各種水彩筆、水粉筆、鉛筆、馬克筆等等,各種石膏幾何模型、石膏像等等,瘋狂大掃購的對於一個連門都沒入的人就準備了個全套。


    三樓給她單獨隔了一個房間當畫室,北北很滿意,有專業的範圍,連易小朋友跑去摸大衛的濃縮版石膏像,眼睛盯著小雞|雞,有看了看自己的下麵,說:“他的雞|雞的樣子怎麽和爸爸的不一樣?”


    連驍特嚴肅的告訴兒子:“那是為了藝術的美感。”


    “爸爸的雞|雞沒有美感?”


    “對你媽來說很有美感。”


    “媽媽,爸爸的雞|雞為什麽對你來說很有美感?”


    北北抱頭鼠竄的落荒而逃,


    十萬個為什麽的問他老子:“為什麽為了美感,他的雞|雞幾和爸爸的不一樣?”


    “因為爸爸的隻能給你媽看,而像你這種小雞雞可以展示給全人類看的。”


    “為什麽我的雞|雞可以展示給全人類看?”


    “這樣說吧,大母雞大公雞還有小雞,你更喜歡哪一個?”


    “小雞。小雞乖!”兒子恍然大悟,“原來小雞乖大家都喜歡,所以他的雞雞和爸爸不一樣也是因為他的小雞雞乖!我明白了!”


    “很好!聰明!不愧是我兒子。”各種理直氣壯的撫摸兒子的狗頭。


    到晚上了,連驍拉著北北到畫室,開始解自己的浴袍,脫了精光的站在北北麵前。


    “你幹嘛呀?”北北跺腳,想讓他把衣服穿起來。


    “測試你畫畫的功底,先畫一個你老公的大鳥圖,要像模像樣。”拉了一個一直做下去,兩腿大開,一柱擎天朝著站在畫板麵前尷尬不已的北北。


    抬眼晃了一下,連驍是典型的寬肩窄腰,那腰上的肌肉和線條能看得色女口水直流,肌肉的線條透著力的美感,想起他穿衣也特有風範,他的衣服都不是國內的定做的,清一色的外國貨,連尺碼都是外國碼,有時候北北想給他買衣服,也得現在腦海裏做尺碼轉換。


    又掃了一眼,的確是個男神,不當模特都可惜了,最無恥的是他就是穿九分的西褲都能穿出國際模特範,這男人要不要無恥到這種地步。要說她現在唯一沒有流口說就是那一柱擎天,太缺乏美感了。還是大衛像比較有格調。沒他那麽低俗!!


    “我畫大衛像。”


    “趕緊畫了,你模特兒老公要保持現在這個造型很傷身。”他說的意味深長,各種挑|逗的意味。


    北北的臉紅到耳根子。要說擰,北北就擰過不連驍,天知道她要是不畫,連驍能把她給怎麽了……不過心裏美美的,現在她特有一種幸福感和歸屬感。


    拿起筆,專心在畫板上。


    “記住了,敢畫個兒子似的小鳥,你今天晚上就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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