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依舊是晴朗的好天氣,旭曰東升,萬裏無雲。


    昨晚嶽康除了進行的他梅開二度之外,也好好的想了一下,或許自己昨天真的太衝動了,相信南宮琳琳也是無心之舉。


    算了,自己也放下麵子,等會去找她好好說說吧!


    最近在嶽康的教導下白妙昔,已經學會了炸油條,炸油條是嶽康很懷念的東西,很早以前就想吃了,可惜這個年代沒有賣的。


    他在與白妙昔閑聊的時候,簡單的說了一下油條的製造方法,沒想到白妙昔已經深記心中。


    嶽康早上睜開眼後,發現**的白妙昔已經不見了。


    嶽康坐起來後,想要喊叫,突然卻聞到一種熟悉而懷念的味道,嶽康臉上一喜。草率的起床,穿上鞋子也沒洗臉,就跑去了廚房,果然白妙昔正掛著圍裙,在廚房裏炸油條。


    白妙昔見嶽康走來甜甜的一笑,說道:“嶽郎,你稍等一會馬上就好了。”


    嶽康哪裏還肯等一會,抓住一根炸好的油條就要放在嘴邊。


    白妙昔忙阻攔住他,說道,嶽郎你還沒洗手呢,你這麽著急做什麽,都是做個你吃的。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好媳婦,先讓我吃一根,我實在太想吃了。


    嶽康也不顧白妙昔的阻攔,抓起兩個油條就往外跑,邊跑邊吃,還念叨著,好吃好吃。


    白妙昔看著跟小孩似的嶽康,溫柔一笑,心中無比的甜蜜。


    可惜隻有油條,要是再有一碗豆腐花就好了,嶽康吃著油條不由的想起了萍兒做的豆腐花。


    嶽康可不敢再跟白妙昔說自己喜歡喝豆腐花了,不然明天白妙昔定會學做豆腐花去,如果累到白妙昔他會心疼的。


    吃過早飯之後,嶽康就出門了,向南宮琳琳的住處走去,臨出門時白妙昔囑咐他一定要好好跟南宮琳琳說,並且說等會她要去奶奶那裏,想多陪陪奶奶,以前臉上燒傷之後,就沒陪過奶奶,現在想多陪奶奶,嶽康當然沒有意見。


    嶽康很快來到南宮琳琳的住處,敲了幾下門,裏麵沒有回聲,嶽康又喊了幾聲,依舊沒有動靜。


    這是負責伺候南宮琳琳的丫鬟走了過來,姑爺是找南宮小姐的麽?


    嶽康說道,是啊!這大清早南宮大姐去哪裏了。


    那丫鬟很奇怪的看著嶽康,說道,南宮小姐應該在房裏啊!我早上還看到她了。


    嶽康疑惑,又敲了幾下房門,裏麵還是沒動靜。


    於是嶽康輕輕的一推,房門便推開了,嶽康站在門外向裏望了望,南宮琳琳不在房中,嶽康走了進去,隨意的看了幾眼。


    那丫鬟也跟著走了進來,她進房後咦了一聲。


    嶽康問她什麽事。


    丫鬟說,南宮小姐的衣服怎麽不見了,還有好像她的包袱也不見了。


    嶽康這才注意到,南宮琳琳的包袱的確不見了,嶽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會是走了吧!想到此處嶽康對丫鬟說你出去找找。


    那丫鬟答應一下便跑了出去。


    等丫鬟走後嶽康忽然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嶽康忍不住的將信拿在手中,信上沒有落名,信封是空白的。


    嶽康猶豫了一下,打開了信封,看到上麵的攥攥小字,很工整很漂亮。


    “我知道你會來的,放心我沒有生你的氣,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我證明我接受了你的道歉,這次我也不是賭氣走的,我隻是想回去陪陪我爹,我出來這麽多天了,他老人家一定會很寂寞,還有你幫他準備的那些小玩意,我也都帶走了,回去後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要以為我走了,咱們的事就算完了,別忘了你還欠我三件事,我會找你的,相信妙昔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我不辭而別是不想麵對她,也請她原諒我這個妖女整治過她的相公,保重,要做好心理準備哦!我隨後會出現你身邊,繼續纏你煩你氣你……”


    “最後我還想說,嶽弟弟,姐姐發現越來越喜歡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別等姐姐回來的時候缺隻胳膊,斷條腿,那樣姐姐會心疼的。”


    落款是南宮琳琳,四個字。


    嶽康看完信後苦笑不得,她知道南宮琳琳沒有生他氣,他就安心多了。


    可南宮琳琳的最後一段話令嶽康很頭疼,南宮琳琳說喜歡我,到底是逗我玩啊!還是動真的,嶽康汗顏,也不願意去想,總之他知道南宮琳琳會回來找他的。


    嶽康將信疊起來放進懷中,之後就去了老夫人那裏。


    走進老夫人房中,白妙昔剛好也在。


    見嶽康進來白妙昔問嶽康怎麽沒有去找南宮姐姐。


    嶽康歎了口氣說道,她走了。


    走了?老夫人和白妙昔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夫人說道,南宮小姐怎麽說走就走了呢,難道是我們白家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嶽康也不想隱瞞,昨天他與南宮琳琳吵架的事情,那麽多人都看到了,相信老夫人早晚會聽說那件事的,於是說道,昨天我與南宮大姐發生了點小衝突。


    老夫人擔心的問道,康兒到底怎麽回事,人家南宮小姐是咱們的恩人,咱們可不能衝撞人家啊!


    嶽康說道,老夫人放心吧!南宮大姐並不是生我氣才走的,她主要是回去陪神醫他老人家了。


    老夫人問嶽康怎麽知道南宮琳琳沒有生他的氣。


    嶽康說,南宮大姐臨走的時候在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信上說的。


    老夫人問嶽康信呢。


    嶽康不敢拿出信,於是說他隨手給丟了。


    老夫人也沒追問,自言自語的說道,怪不得昨天晚上南宮小姐,給我了一些藥,說是讓我養身用的,怎麽服用都清楚的寫在紙上,原來她是想走啊!那也應該給老身說下啊!怎麽也得送送人家。


    嶽康又安慰幾句,不讓老夫人自責,說南宮大姐還會回來的。


    之後嶽康便出去了,不再妨礙孫女兩人說話,妙昔的臉初愈老夫人一定有很多話要與她說。


    臨走時白妙昔深深的望了嶽康一眼,嶽康當然明白白妙昔的意思,微微一笑便走了出去。


    出去後嶽康也無事可做,在白家大院悠閑的轉悠著,不知不覺來到花園中。


    走進花園之中,傳來一陣陣清香的味道,嶽康負手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感覺無比的舒爽,此時花園中花團錦簇,綠草如菌,每朵鮮花都展現著自己絕代的風華。


    嶽康剛站定下身,就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猶豫了一下便走了過去。


    那人一襲白衣素裙,素麵白淨不施粉黛卻異常的美豔,眼神深深的被花園的美麗所吸引,邁著小足蓮步陶醉在這片花叢間。


    這些曰子對白妙芸來說就跟做夢一樣,那般的不真實,心中總有個陰影存在。


    自從與嶽康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白妙昔每次與白妙昔說話的時候,都充滿了愧疚,她不敢去麵對白妙昔,更沒有勇氣麵對嶽康。


    白妙芸每天都想找事情做來充實自己,忘掉那件事情,可她始終無法做到,或許是如果與自己發生曖昧的男人不是嶽康,她傷心一陣子有可能就將那件事情藏在心底不去觸發,可這個男人是白妙昔的相公,從名義上說是自己的妹夫。


    那種痛紮在心裏,像一支拔不掉的箭支,時刻刺痛著她的心,她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麵對嶽康,心中很糾結也很複雜。


    白妙芸不願承認的是,自己經常會想起他,他的樣子似乎印刻在了自己心裏一般,為何自己每看到他,每想起他會有種特別的感覺呢,一切都是未知的,白妙芸的心中總是逃避著這個問題。


    白妙芸被一朵花兒所迷惑,走近輕輕的摘下,放在鼻前輕輕的聞了下,一臉陶醉的樣子,白妙芸嫣然一笑,輕輕的將花朵戴在頭上。


    當白妙芸臉上掛著濃濃笑意轉過身來,看到嶽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略微有些尷尬。


    白妙芸感覺心嘭嘭的跳了兩下,她心虛的轉身就要離去。


    “大姐……”


    嶽康急忙喊道,小跑著攔在白妙芸身前,望著白妙芸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愧疚。


    白妙芸輕輕的抿著嘴唇,微微側過頭去,她那一刻心中莫名的緊張。


    “大姐,賞花呢?”嶽康露著苦澀的笑容,他站的白妙芸麵前,真的不知道該去說什麽。


    白妙芸側著頭嗯了一聲,也不接話。


    嶽康為了打破兩人之間尷尬的局麵,找了個話題說道:“大姐,你看這朵花多漂亮。”


    白妙芸沒有接嶽康的話,說道:“你怎麽不陪著妙昔。”白妙芸不停的問自己,自己到底怎麽了,為何見了他後這麽緊張,妙芸啊!你好沒出息,於是白妙芸心中一股氣,大膽的麵對。


    嶽康嗬嗬一笑說道:“妙昔,陪著老夫人呢,我閑著無事出來轉轉。”


    白妙芸輕輕的哦了一聲。


    嶽康不想這樣的尷尬再繼續下去,於是說道:“大姐,上次的事……”


    “我不想提那件事,也請你盡快的忘掉它。”白妙芸打斷了嶽康搖說的話,嘴上說道,可她自己又何嚐能忘了那件事。


    嶽康沒有說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之後兩人各懷心事的不去看對方。


    風依舊吹,飄來陣陣花香,這是一個美麗的花園,這裏的兩人都沉默沒有說話,都告誡著自己那件事該忘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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