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其爾主教是個還不算太老的精靈既沒有表現出我想象中的倨傲也沒有過分的客套不冷不淡似乎一切都按部就班。(.無彈窗廣告)白蘭地送我進了這間祈禱室後就安靜的退出去了。


    這間房間不算小但顯得有些浪費空間除了一條2米多長的橢形木桌和4張高背椅就什麽都沒有了。樸素而幹淨。


    卡其爾主教臉上始終表情淡淡但自然而然有一種似乎能夠讓周圍人平靜的祥和氣質。


    他先是隨意的詢問了一下我的來曆什麽的然後不緊不慢的說“聽說你有件東西要讓我看?關於墨菲的?”


    我掏出墨菲的遺訓雙手呈上。


    卡其爾看了一會皺了皺眉把紙片輕輕放在麵前的桌子上說“我能感受到它的神奇但看不出究竟。這張紙被你獲得後有沒有出現過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


    我不動聲色的問“這上麵寫著什麽?能請您念一下嗎?”


    這個要求有些無理卡其爾看我一臉坦然的樣子於是懷著疑惑輕聲照紙念了一遍


    “微笑是悲哀且嚴厲的諷刺


    冷冷的言詞卻並非從靈魂中流露;


    漠不關心的花兒在荒漠中吐馨


    那是永遠擺脫不了的擔負……


    渴望抵達又害怕逃避


    孤獨者追趕著最終的灰色歸宿。”


    這幾句莫明其妙的話居然被卡其爾念出一股奇怪的節奏還滿好聽的。我剛剛準備開口解釋真相。


    卡其爾突然目光淩厲的瞪了我一眼嚇我一跳!習慣了他溫和平淡的神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象他那雙眼睛居然可以變得如此銳利……


    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被嚇回去了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主教大人……您怎麽了?”


    他閉了一會眼又看了看我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姿勢歎了口氣很嚴肅的說道“我隻希望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麽?”我這回真的是冤枉得很。


    “你剛剛為什麽執意要我念出聲來?”


    暈這倒真不好解釋我本來隻是想故弄玄虛一番然後告訴他他剛剛念出來的這些話我一句都沒聽過賣個官子等他追問時我再告訴他這上麵的字是會經常變化的然後他露出大吃一驚的表情我則暗爽不已……完全是在孔雀港戲弄那些侏儒留下的後遺症――看別人吃驚的表情看上癮了……沒想到還真的惹出麻煩來了。[]


    見我支支吾吾沒個解釋卡其爾更加懷疑。


    眼看著不解釋清楚事態有擴大的趨勢我隻好囁嚅著說我隻是想看看他吃驚的樣子並對自己的無禮表示深深的懊悔並且將這張紙會變化的秘密一股腦倒出來。


    卡其爾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搖搖頭揮手道“算了算了你自己是不是也沒有念過這上麵的字?”


    我連忙點頭難道念出聲以後會有什麽特別的效果?


    卡其爾似乎明白我的疑惑指了指桌上那張紙說道“我剛才明顯的感覺到它在試圖催眠我。準確的說是在誘惑我。”


    “催眠?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我是說如果您真的被催眠了的話。”


    他又皺起眉頭道“我也不能確定不過很有可能會控製我的思想。那股力量很強大如果我不是剛剛做完禱告很有可能就被它動搖了我的信仰……”


    “您的意思是如果是我念出來的話現在就已經被它催眠了?”


    卡其爾點頭道“這幾乎是一定的。我想你對信仰的執著不會比我還強吧?”


    我猛點頭這倒不是說大話若單論信仰的堅定程度能比得上教廷這些家夥的絕對屈指可數。


    “這也就是我為什麽會相信你並非出自惡意你的眼神仍然很靈活精神狀態很正常顯然並未成為被控製思想的傀儡我想你也不太可能知道它上麵的字是不能念出聲的。”


    我大感慶幸如果誤會沒能消除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試圖誘惑教廷主教’這個罪名可不輕以後別在艾爾摩大陸混了……我獻殷勤道“嗯我想這些是不是跟這張紙的來曆有關?”


    “我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它從何而來?”


    “瑪羅莎。”我簡短的回答同時偷偷看了一眼老頭的表情沒想到他也在看我搞得我大為尷尬。


    卡其爾的臉上次微微露出點‘笑’的表情“看來你很清楚瑪羅莎還有墨菲的那些故事啊。是見習教士白蘭地告訴你的?為了你們的友誼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一個混亂且同情邪惡的獸人與一個教士是做不長朋友的。”


    “呃……”糟糕!不知道教廷有沒有什麽關於保密的規定要是害了白蘭地這小子可就大大的不劃算了。


    “不用擔心我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墨菲的所作所為本身就不太好評價如今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很少。教廷雖然不太讚成眾神當時的處置方式但也不便主動宣傳這些曆史同樣也不會刻意去掩飾什麽。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不讚成眾神的處置方式?教廷有這麽大的膽子?


    “呃……很抱歉我還是不太明白這個觀點是您個人的還是整個教廷都……”


    “我的觀點永遠追隨教廷的指示。白蘭地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教廷信仰的是誰?”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提到過。“生命女神?”


    “是的我們隻信仰自由與生命之神。否則教廷也不會在艾爾摩大陸而是在神諭大陸了。”


    卡其爾把那個‘隻’字說的很重而且他對席爾琳娜的稱呼與我不大一樣把自由放在生命前麵?


    暈了我一直沒有仔細的想過這個問題潛意識裏覺得既然是教廷嘛那自然是像基督教一樣標榜光明啦正義啦什麽的但顯然索雷汀教的陣營應當是‘守序中立’嗯考慮到席爾琳娜也是屬於光明陣營的那麽他們可能還會【同情善良】或【輕微善良傾向】。


    “嗯……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


    “那麽回到剛剛的話題你現了瑪羅莎的墓地?”


    “哦不!我和我的朋友們擊殺了瑪羅莎這是她死後留下的。”


    我又開始情不自禁的賣官子直到卡其爾狐疑而又嚴肅的又看了我一眼才醒悟過來在這裏還是不要賣官子的好。於是原原本本的將我和白蘭地如何一步步推測出瑪羅莎變為巫妖我與和尚們如何開那道門、被幽影蛙偷襲、魔眼、屍體、和尚們被圍後又被混亂、最後我和桑戈(當然沒提桑戈的秘密)趁機衝上去殺死瑪羅莎等等經過說出來。


    卡其爾聽完後表情更加凝重沉默了一會以後說道“無論你的話是真是假這件事情都已經出我的想象與權限我需要向拜倫裏大主教請示一下請暫且不要離開這個房間。”說完帶著那張紙就匆匆而去。


    我等了片刻仍不見那老頭回來――就這麽把我晾在這?鬼知道你要請示多久哦……萬一請示到明天那我還得在這幹等到明天不成?


    嚐試了下連下線都下不了!


    係統音“特殊任務狀態不可下線。若強行下線本角色將在隨機ai控製下繼續遊戲直到再次登陸。”


    有點不對勁我得出去看看。


    剛推開門立刻就被攔住了。


    “請您暫時不要離開這裏!”


    門外不知道啥時候就一左一右站了兩個全身銀鎧的守衛看那身裝備的樣子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守護騎士團’?這兩家夥怕得有6o級吧?


    “你們是要囚禁我?以什麽罪名?我如果我偏要離開呢?”我嘴上雖硬腳下死活沒多邁一步。


    “很抱歉!這是金袍主教洛克菲勒先生的指示。”右那個騎士微微彎了下腰“請客人稍等片刻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來了。”


    左那個家夥冷冰冰的補充道“必要時可以動用武力這是洛克菲勒先生的原話。”


    靠!我無奈的坐回房間的椅子如果在這被殺了不知道複活點是在哪?不會還在教廷範圍內吧……


    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隨機ai控製?意思是老子要是下線了不再登陸的話我‘雷老虎’就成了個npc了?


    我消息給白蘭地說明情況之後他也不知道該咋辦隻好幹等著。情況雖然有些詭異但我實際上非常興奮這些不尋常說明了此事肯定非同凡響雖然我還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內情。仔細想了一下我再次確定自己沒有什麽拿得上台麵的罪行值得教廷這麽關注。


    pk玩家?那隻是犯了銀風國法律關教廷屁事。


    結識卓爾?艾爾摩大陸的卓爾不也是中立陣營的嘛嗯……至少名義上是……


    參與邪惡勢力的複興?那也是桑戈的責任我還希望是我的呢。


    再說這點破事教廷知道不知道還不一定呢。於是放下心來等待……


    不過姿態還是要擺一擺的嘛因此動不動就朝門外咆哮幾句以示我的極度悲憤並惹得那個騎士不斷公式化的抱歉。


    和白蘭地聊著天打時間突然這小子的語音頻道中斷了一下再次連接上的時候得知他也被‘軟禁’起來了……


    我們倆忐忑的琢磨了好久也沒琢磨出什麽頭緒來。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終於來了!


    門一開仍是剛剛那個比較有禮貌的站右的騎士彎了下腰說道“這位客人請跟我來。”


    門外站了2o來個守護騎士分成倆排把我夾在中間不知道要帶我去哪。


    有一個站我旁邊的家夥鎧甲款式跟其他人略有不同右肩凸起一塊棱形紋飾估計是什麽隊長之類的東東。我故意陰陽怪氣的問他“這回是哪位大人的指示?有沒有說如果我中途試圖逃跑怎麽辦?當場擊殺?”


    這家夥沒有如我意料般的尷尬依舊冷凝著麵容道“我想您誤會了使用武力並不代表要對您的生命產生威脅隻要讓您失去抵抗能力就可以。”幹這不擺明羞辱我嗎?


    “……那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


    “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日還跟老子裝酷。


    “你的官好像比其他人大一些?”


    “教廷中沒有官職我隻是騎士榮耀高了一階而已。”


    “你們都是‘守護騎士團’的?”


    “是的。”


    “你們守護的是什麽?”


    “信仰。”


    “你信奉自由女神?”


    “當然。”


    “看起來你是個精靈?”


    “顯然。”


    “貴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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