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想再看到你,你轉校吧。”


    王莉莉著實被張衝凶狠眼神嚇到,靠著牆角滑落,哭了。


    “張衝,我們小學一直玩到現在,你就這樣不要我了?”王莉莉的聲音簡直像在嘶吼。


    張衝停下腳步,回頭,用及其平淡而輕蔑的聲線說:“正因為如此,我才饒你一命,你轉校吧,越遠越好,遠到一輩子都不可能產生交集最好了。”


    王莉莉的嘶吼有些絕望了:“小學那次群架,是誰把你從血泊裏救出來的?是我!一年前我被人打傷,又是誰第一個站起來和對方拚命,說要和我同生共死的,是你,張衝!而你現在卻因為一個女人,一個臭婊子,死三八就把我們那麽辛苦建立的感情抹殺嗎?你混蛋!”


    張衝扶起華華,再次回頭說:“小學那次,不是你替我擋下那一刀我真的已經死了。當時我決定一定好好償還你,現在我覺得這個人情還得差不多了。以前的我是一個魯莽、好戰、隻知道講兄弟義氣的傻逼。直到遇到華華我才發現自己今生要追求的目標,我願意為了她而改變,也是為了我自己而改變。”


    張衝縷了一下華華鬢角的一絲亂發,一邊關心詢問她的狀況一邊帶她上車。身後是王莉莉聲嘶力竭的哭泣聲。


    送華華回去的路上,張衝用醫藥箱內的酒精給她擦拭血跡,用藥物為她塗抹傷口。至於他為什麽隨身佩戴醫藥箱這件事情華華有些好奇,但一想張衝平日裏是一個放蕩不羈,到處惹事的人,受傷是經常的事,所以帶醫藥箱合情合理。


    華華疼了一下,但沒有拒絕讓他繼續擦拭。等處理完後,華華隻剩下嘴角有些紅色,跟眼角有些紫青。


    華華說:“你剛剛講的那些話,好煽情、好假。”


    張衝說:“我是認真的。”


    華華說:“你真的要為我改變麽,我不需要你為我改變的。改變之後我們還是一樣,上課、發呆、打鬧、考試。”


    張衝覺的她說的有道理,但自己也鄭重其事地信誓旦旦了一番,不能這麽快就不算數了吧。他對華華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華華說:“你真煩,那就改變好了。”


    接著他們沉默地穿過了幾個街口。


    張衝試著握住她的手,華華沒有反抗,等成功後,他更加蹬鼻子上臉,想索取她的吻,開車的保鏢透過後視鏡打量了二人一眼繼續開車。


    華華將他推開,張衝鍥而不舍的又嚐試了幾次,每次都遭到了華華的拒絕。


    二人始終沒說話,張衝給她一個埋怨的眼神,華華還之一個得意傲慢的神色。意思是,想要老娘的吻,沒點真本事是不行的。


    突然張衝將其壓倒,華華尖叫一聲,傲慢瞬間碎了一地。他強行將嘴對在華華嘟嘟的雙唇上,但華華很快將臉別過去。


    張衝此時顯露出得意的眼神,意思是,老子今天要定你了。


    華華一直不配合,張衝內心幹著急。


    華華說:“讓我起來,不然我生氣了。”


    張衝把她抱起來,像擁抱一個無比心愛之物一樣擁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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