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兩儀門胡不字對陣玄符宗蔡香。(.好看的小說)


    蔡香一上來又是一番狂轟亂炸。胡不字即使有贗品陰陽鏡在手,也是顧得了頭顧不了尾。此時眾人才發現,他這贗品鏡子原有兩個,一個發白光、一個發烏光,比那真品一鏡之內陰陽變換實在差了太多。


    蕭恒算是看出來了,原來符修仗著一次能扔出多張符籙,對上同階修士不管如何,先狂轟亂炸一番再說。隻要對方沒有什麽很強的防禦法器,定然落敗。不過看蔡香從來沒有一次祭出過四道以上的符籙,可能在這方麵還有所限製,不然符修豈不是要強得沒天理了?於是他又谘詢吳奇。


    吳奇道:


    “當然是有限製的了!符籙祭出之後都會反饋一部分靈力。如果是自己製的符,這部分靈力就可以煉化吸收來增加修為。如果不是自己製的符,這反饋回來的靈力隻能煉化卻不能吸收。


    反饋回來的靈力如果不及時煉化掉,就會堵塞經脈,使靈力運行不暢。所以每祭出一些靈符後,就要煉化一下反饋的靈力,然後才能繼續作戰,不可能無限製狂扔。


    威力越大的靈符反饋的靈力越多,所以一次能祭出的數量也就越少。而隨著修士功力的提高,煉化速度也在不斷加快,一次祭出的靈符數量便會隨之增加。”


    就在二人談話之間,胡不字已經在蔡香的轟炸下敗下陣來。


    吳奇也不意外,接著說: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限製,就是符紙!用來製符的符紙價值不菲,每次煉符又不一定會成功,如果不是加入一個煉符的門派,想成為符修根本不可能!哪裏有那麽多符紙讓你去浪費啊?所以散修之中幾乎沒有符修。


    像為了在交流中取勝,別的門派都是送弟子點法器之類的,而我們玄符宗送的全是符紙。其實,這樣說來舉行四派交流,我們玄符宗的弟子沾光最多,無論贏還是輸,都能得到一大批符紙用來提升修為。那些沒來參加的弟子就隻能等著每月發定量的符紙了。”


    蕭恒道:“那是不是來參加比試的弟子除了有自己製的符以外,門派裏也會發一些已經製好的符啊?”


    吳奇正色道:


    “我們玄符宗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你想,如果這不是比試,而是在某處突發的生死較量的話,一個符修能不能把他身上的符用好,可是決定他生死的事情!所以,即使別的門派無法分辨參賽弟子使用的是不是自己製作的符,每一個有尊嚴的玄符宗弟子都不會使用別人的符參戰!


    符修在戰鬥一開始確實很勇猛,可是,因為畢竟符的數量有限,不可能向法修的靈力那樣可以通過丹藥、靈石等快速恢複,所以戰鬥持久性不好。像蔡師妹那樣一直猛轟,估計到後麵兩場比試時,很可能就要麵臨無符可用的情況了。”


    說話間第二場比試已經開始,雲麓洞謝非非對戰玄符宗金大發。


    謝非非上場後,很不耐煩地說了句:“又是臭男人,趕快讓我打發了你,下一場就能見佳人了!”說罷,祭出金銀二色飛劍直接攻來。


    金大發第一場本來就是靠巧取勝,論實力並不比佟大發強,沒幾個回合就被謝非非擊敗。


    第三場比賽低階參賽者功力最高的牛奔對戰天才寵兒林意誠!


    論功力,牛奔高出林意誠一半;論法器,縱然林意誠擁有五行飛劍,但是畢竟功力所限,隻能同時祭出兩支,而牛奔的純陽珠和那白色玉璧具都是霸道的陽屬性法器。眾人自然全都看好牛奔。林意誠除非還有什麽厲害法器藏而未用,不然必定落敗!


    那牛奔一上場,又是先將純陽珠往嘴裏一含,白光頓生。[.超多好看小說]


    林意誠則放出水火兩支飛劍,化為一道火焰和一道黑水激射而去。


    牛奔見雙劍來勢甚急,遂又祭出一麵白色大盾擋在胸前。見到火焰、水柱已進入白光之內,牛奔運力一催,全身白光更盛三分,將水火全部震碎,露出一紅一黑兩支飛劍本體。


    這白光雖能破除飛劍上附加的五行法術,但並不能阻止擁有實形的飛劍本體。這雙劍來勢並未減弱,雙雙刺在白色大盾之上。衝擊之力竟將牛奔震得連退三步。


    牛奔麵露惱怒之色。他以六層迎戰四層,本以為輕而易舉,不料對方法器犀利,竟然將自己震得連連倒退,實在是顏麵無光!他見林意誠又控製雙劍分別從兩側迂回刺來,體內靈力運轉,右腳跺地,身形一下躍起三四丈高!


    林意誠反應也不慢,右手劍指向上一挑,水火二劍立刻掉頭向上,一飛衝天,由下而上,直插牛奔。同時火焰、黑水又起,聲勢竟比剛才還大了三分!


    牛奔不屑訕笑,淩空祭出白色玉璧,朝那火焰打去,同時舉起大盾抵擋黑水。玉璧、火光剛一碰撞,“鐺”的一聲清響,隻見白光一閃好似驕陽。火焰見光崩潰,露出劍體。


    林意誠不以為意,驅使火劍未做停留,軌跡一變,就欲與那玉璧纏鬥。哪知這玉璧一翻,由橫轉豎,火劍來勢甚急,卻正好紮入玉璧中間圓孔,再也無法動彈。眾人這才看清,這玉璧孔洞之中,幽黑無比,竟然是一個陰陽屬性同體的法器!


    林意誠一驚,連連運功催動火劍,隻見飛劍劍身振動,火星亂冒,卻始終動彈不能!


    牛奔大笑道:“哈哈!別廢勁了小子,我這就讓你斷了念想!”說著,他猛地催動玉璧,那火劍便應言停止了振動。林意誠再去催動,卻發現竟已與它斷了聯係!


    牛奔召回玉璧,伸手將火劍從孔中抽出,竟將其收入了儲物袋。


    林意誠連忙又祭出一支銀色飛劍,與那水劍協同再做攻擊。這銀色飛劍乃是金屬性之劍,鋒利異常。


    牛奔剛剛收了林意誠飛劍,心中正是得意,覺得扳回了麵子,卻一不留神竟被這金劍將白色大盾一角削去!


    法器被損,牛奔甚是驚訝,這大盾也是陽屬性法器,加之純陽珠陽剛之力,竟然沒有將金劍上的五行法術震崩!他狼狽躲過金劍斬擊後,方得細心觀察,才發現這金劍之上並無五行法術附加,乃是全憑自身材料之利斬敵。


    搞明原由,牛奔心中鎮定。祭出玉璧,也不去和金劍硬碰,隻巧用中間套取,另一邊白色大盾則敵住水劍。


    林意誠知道玉璧厲害,小心操控金劍,以免又被套了去,同時分出心思,控製水劍不停襲擾。


    一時間,這場戰鬥變成了雙方對法器操控技藝的比拚!


    金劍、玉璧在空中遊走纏鬥,忽上忽下、左衝右突,路線曲折、閃轉迅速,直看得場外眾弟子大呼過癮。更妙的是,那金劍怕玉璧、玉璧怕金劍,二者金光白毫大放,鬥了一盞茶的時間,竟然除了破空風聲外,一直靜默無音,從沒接觸碰撞過。而另一方麵,水劍和大盾則是連連相撞,“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好是熱鬧。


    纏鬥許久,終是牛奔功力高深,林意誠靈力略有不濟,金劍遁速稍慢,便一下被那玉璧套中。牛奔在大笑中將其收入儲物袋。


    林意誠無法,隻得再祭出黃色土劍,但不久後也被牛奔收了去。五行飛劍隻剩其二!


    牛奔見大勢已定,將玉璧一收,對林意誠道:“你資質甚高,若是再給你三年時間,定能同時駕馭三支飛劍,到那時我必敗無疑。(.)可是現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不想全部飛劍被收受辱,就趕快認輸投降!”


    至此戰況已然明了,眾人心中都清楚,林意誠再抵抗下去也沒有意義,定是落個五把飛劍盡被牛奔收去的下場。蕭恒見此,內心為林意誠擔憂,心急如焚。


    兩儀門掌門白蓮道姑則麵露得意之色。這次門派裏對牛奔寄予厚望,更是將陰陽同心壁交給他使用,焉有不勝之理?看到現在,也就是下一場的那個雲麓洞水靈體弟子是個勁敵罷了,其他不足為慮。她又瞟了紫雲真人一眼,卻發現他依然麵色平靜,沒有任何擔心的樣子,這不禁讓她心中生疑。


    場中,林意誠收回水劍,聽到牛奔口出狂言,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道:“是麽?”


    牛奔見狀,心中疑惑:“難道這小子還有其他利害法器未曾使用不成?”


    他正在思索,卻見林意誠雙手前伸,十指齊齊指向自己。牛奔雖然不知林意誠意欲何為,但本能地感到不妙,毫不猶豫地向後退去。


    就在他後退的刹那間,十道藍色閃電從林意誠十指射出,牛奔幸得提前後退,有了時間閃躲。但避過三道已然是他的極限。同時大盾衝上,也僅僅又擋住了三道。最終,還是有四道閃電霸道地衝破了純陽白光,正打在牛奔身上。


    牛奔隻覺身上四點突然針紮般刺痛,之後,卻是一陣麻痹之感遍及全身,整個人立刻不受控製地抽搐了起來。好在他心智還清醒,縱然心中叫苦,卻還是努力運起靈力抵抗,三息後,終於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


    其實這還是純陽白光對閃電有所削弱,否則,被這四道閃電直接打中,別說他是六層,就是七層、八層也要倒地抽搐半天!


    十道閃電一出全場震驚!


    “雷靈體!”這次竟然是那白蓮真人失聲叫出。不過她稍一吃驚便恢複清醒,見林意誠還欲出招,連忙大喊道:“住手!牛奔已然中了雷電,這場比試我兩儀門輸了!”


    然後,她連忙吩咐其他弟子將牛奔扶出場外,不由得心中感歎天道不公!這林意誠已經是資質驚人之輩,竟然還是雷靈之體!真華派的運氣怎麽總是這麽好!四百多年前已經出了一個資質極高又是風靈體的重華子,如今他的徒弟居然又是個資質極高的雷靈體!


    放下道姑心中怨天尤人不提,再說場外眾人,早已是吵吵嚷嚷、議論紛紛。一場普通的交流比試,竟然出現了兩個擁有先天靈體之人,實在讓人驚訝!


    而其中最驚訝的人要數那諸葛不寧,想到自己落敗後還對林意誠口出狂言,要是人家當時就使出雷電,自己下場估計比這牛奔還慘!


    因為突然冒出個雷靈體,本來看起來毫無前途的真華派,立刻變得前途光明。現在看來林意誠奪魁的唯一阻礙,便是那水靈體的沈玉琴!於是,眾人紛紛期待這兩個天賦異稟之人的交鋒。


    蕭恒雖然見林意誠意外獲勝很是高興,但是為什麽一看林意誠是雷靈體那道姑就主動認輸他卻是不懂。


    吳奇苦澀地笑笑,解釋說:


    “雷靈之體是五行靈體外三種異靈體之一,能力和五行靈體相似。雖然這雷係法術破壞力極大,但如果那牛奔提前知曉、加以提防,也不至於輕易落敗。其實這雷係法術的厲害之處除了威力強大外,更重要的是,人一旦被雷擊中就會麻痹抽搐。固然功力深厚的,一兩息之間就能恢複,但是修士對決,這一兩息的時間足夠對方轟死你三、四次了!所以那牛奔已然不防被雷擊中,便再無取勝的可能。”


    蕭恒道:“那我們門派的閃電符不是也很厲害麽?怎麽剛才沒看出來啊?”


    吳奇笑道:“這後天之物怎麽能跟先天之體相比?除非是雷靈體之人煉製的閃電符。你這位朋友隻要能突破第二期,日後一定會名震四方的!”


    蕭恒聽罷,對這位好友不由得更加地羨慕和崇拜了。


    場中,林意誠鬥了許久,又同時發動十道閃電,靈力消耗大半,連服了幾粒丹藥便出場打坐休息。


    那白衣領隊維持了一下秩序之後,便開始了第四場比試,王欣童對戰水靈體沈玉琴。


    本來剛抽簽結束時,王欣童看到對戰順序,還覺得自己憑借紅葉青邊紗挺有希望打入第三輪。沒想到自己這組竟然出現了一個專門克製自己法器的水靈體。雖然她還有其他幾件法器,但是威力都不如紅葉青邊紗,想戰勝水靈體根本不可能。


    不過,即便取勝無望,王欣童卻也另有打算,上場之後她竟然直接禦劍而起,和沈玉琴玩起了追逐戰。


    一般來說,低階法修對戰之時並不禦劍,因為禦劍也要占用靈力。比如以王欣童的修為,本來可以同時控製兩件法器,但禦劍時她就隻能控製一件了。


    她這樣的舉動也出乎了沈玉琴的意料。可她立刻就明白了王欣童的用意,這王欣童定是知道自己勝出無望,便想拖延時間,好讓剛才靈力大損的林意誠恢複靈力,這樣他在下一場和自己對戰的時候不會吃虧!


    這沈玉琴資質尚佳,又是水靈之體,從小便拜入雲麓洞。師傅和掌門對她無不都是寵愛有加,這次交流更是對她報以厚望。她來的時候就對奪魁勢在必得,本來在這群低階弟子中,她也就將牛奔看做對手,其他一概沒放到眼裏。沒想到由於林意誠雷靈體的意外曝出,讓她的計劃全被打亂。明顯林意誠這個雷靈體可比什麽練氣六層要難對付得多!


    沈玉琴哪裏會讓王欣童的小算盤打響!她當即也禦劍而起,緊追王欣童,手中水球、水柱紛飛,全部向王欣童傾注而去,聲勢驚人。她二人在天上這麽一折騰,地下的人就倒了黴,除了第二期修士之外,都被飛散的水花淋了個透心涼。


    一炷香時間後,王欣童還是被一道水箭打到飛劍,掉了下來,落地認輸。不過能拖延這麽久,她自己心中也很是滿意,認輸時也沒有其他人那種不甘和沮喪的感覺,反倒是開開心心地走出場外,去找林意誠。


    沈玉琴則心中氣憤,知道自己吃了個暗虧,不但耽誤了時間,更是浪費了不少靈力。她倒出幾粒丹藥服下,立刻出場打坐恢複。


    第二輪結束!兩儀門已經全軍覆沒,隻剩下真華派一人、玄符宗一人、雲麓洞兩人。


    同樣沒有休息時間,比試繼續。


    第三輪第一場,雲麓洞謝非非對戰玄符宗蔡香。


    蔡香來到場中,心中盤算,這場比試一定要控製使用符的數量,不然決戰時就要無符可用了。她之前觀察這個謝非非,拿手的法器是金銀雙色飛劍,並沒有什麽防禦性的法器,自己一鼓作氣之下應該可以取勝。


    蔡香心中計定,從儲物袋取出符籙剛想祭出,卻聽得對麵謝非非發話:“且慢!”


    蔡香一愣,卻見謝非非滿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謝非非相貌普通,身材還算勻稱,麵皮倒是白淨得很。此時他盯著蔡香一臉癡笑道:“這位小姐,我們有緣啊!”


    這句話直讓蔡香聽得一頭霧水。修道之人見麵要麽是稱呼前輩晚輩、師兄師姐,最普通的也要稱一聲“道友”,哪裏有人用世俗的稱呼叫“小姐”的啊!而且自己和這人從未見過,何“緣”之有?蔡香猜不透謝非非意欲何為,沒有答話。


    而場外,雲麓洞的五名男弟子卻早已笑成一片。那諸葛不寧更是抱著肚子,笑得蹲到地上站不起來;與之相反,雲麓洞的兩名女弟子卻是一臉的鄙夷。至於雲麓洞掌門和領隊更是一陣搖頭,看到其他門派第二期修士紛紛投來詢問的目光,隻得報以尷尬的微笑。


    謝非非對同門的笑聲完全不以為意,繼續笑盈盈地柔聲對蔡香說道:“蔡小姐還不知在下所說何意吧?請讓在下來為小姐解惑。蔡小姐與在下之緣有三!請蔡小姐聽我慢慢道來——”


    這謝非非也不管旁人反應竟自顧自地說起來:“這第一緣麽,自然就是你我二人不但都來參加這四派交流,而且還有幸對陣。這定是蒼天在冥冥之中引領蔡小姐你與我相遇,實為天作之引呀!”


    蔡香越聽越糊塗,心想:“他亂七八糟地扯東扯西,莫非是計謀不成?”


    謝非非繼續道:“這第二緣麽,蔡小姐修道九年達到第五層。我謝某不才,也是修道九年,雖說勉強但也達到了第五層。你我二人雖不同門,卻是同年入道、進展相似,不得不說是地作之合呀!”


    他話說至此,雲麓洞的五名男弟子已經笑倒了三名。狄或更是覺得顏麵無光,直後悔當初沒聽其他師兄弟的勸,把這麽個活寶給帶了來!他可還沒想到謝非非下麵那句話裏還有他的事呢!


    隻聽謝非非又說道:“這第三緣麽,嗬嗬,蔡小姐有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之貌,而在下有學富五車、風流倜儻之才。在我家掌門與你派掌門共同保媒之下,你我二人定能成那世人豔羨、郎才女貌的神仙眷屬!這乃是人作之媒呀!”說罷,他一臉癡情地看著蔡香,好似真與她有三生不解、三世不了之緣一般!


    不等蔡香反應,狄或早已大怒道:“劣徒!休要信口雌黃,我何時給你保過媒!”


    謝非非見掌門發怒,連忙收起癡相道:“我是說,那個,掌門您‘可以’給我做媒麽……”


    這次場外所有弟子都哄堂大笑。


    狄或直氣得血氣上湧,雲麓洞的臉麵算是徹底丟盡,大聲罵道:“大膽劣徒,敢假傳掌門法令!我定要罰你去銅礦苦役二十年!”


    謝非非聽聞大驚,還欲分辨,而對麵的蔡香早已被他的無禮話語激得又羞又惱,一聲大喝:“呔!輕薄之徒少廢話!納命來!”說罷,靈符潮水般祭出,朝謝非非打去。


    謝非非邊柔聲道:“小姐莫急!有話好好說麽!”邊連忙祭出飛劍抵擋。


    他隻做抵擋,卻並不進攻,這怎能擋得住蔡香的狂轟亂炸?一會功夫便被閃電符打到,摔倒在地。


    蔡香心中羞惱,怒氣正盛,見謝非非倒地也不放過,依然祭出閃電符向他攻去。其他掌門正欲出手阻止,卻聽狄或氣道:“不忙!讓這小子吃吃苦頭、長長記性!”


    一道道閃電擊在謝非非身上,所擊之處一片焦糊。謝非非慘叫連連,全身抽搐不止,直看得周圍眾人心驚肉跳卻又嬉笑不止。


    要說這謝非非也是生命頑強之輩,一連被蔡香八道閃電符打到,居然還能動彈!隻不過他全身上下,衣服、鞋襪,連同皮膚、毛發均是一片焦糊,抽搐之勢漸弱,眼看就要不行了。狄或這才出手阻止,叫了門下弟子將這“外焦裏嫩”的謝非非抬出場外治療。


    蔡香怒氣依然未消,氣呼呼地也下場去了。


    可她還不知道,就因為她在這三場比試中狂轟亂炸的表現,為她贏得了一個“散花天女”的美名。


    一出鬧劇結束,萬眾矚目的雷靈體大戰水靈體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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