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下午根據馬曉林的提示阿侖輕易地在沙莫塞特西街區就找到了東南亞人經常聚會的酒巴。(.無彈窗廣告)


    這是一家有著濃鬱東南亞風味的酒巴裏麵的客人也多是東南亞一帶國家的移民。


    酒巴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親自在巴台裏忙碌著同時熱情地招呼著進來的客人。


    阿侖在巴台邊的高腳轉凳上坐下要了一杯啤酒慢慢地喝了兩口朝四周巡視了一下這個時間不是上客的高峰期酒巴裏隻有零星的幾個客人。


    阿侖瞅準老板的空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百美元的鈔票放在巴台上輕輕地推到老板麵前壓低聲音用法語說:“我要見阮興國麻煩引見一下。”


    老板打量了阿侖一下輕聲問:“從那裏來的?”


    “拉斯維加斯你就說是阮興強的朋友。”


    老板沒有再說話走到旁邊拿起電話撥通後對著話筒低語了幾句放下電話後朝旁邊的一個男服務員招了一下手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這個年輕人走到阿侖身邊對他說:“跟我來吧。”說完轉身向酒巴外走去。


    阿侖跟在年輕人的身後沿街道向前走了三四百米年輕人拐進了街道旁邊一家賣東南亞工藝品的商鋪他跟店員打了個招呼徑直向店裏麵走去。


    阿侖緊隨其後裏麵是一條窄窄的走廊兩邊堆滿了物品有的地方需要側身才能過去象是在地道裏穿行。走了幾十米後有道鐵柵欄門門後是樓梯上樓梯後又拐了幾個彎才走到一個門口。


    在樓內走過這段迷宮一樣的路讓阿侖有些難辨方向了年輕人在門前停下來然後指指門對阿侖說:“你找的人在裏麵。”說完轉身離開了。


    阿侖走上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門猛的一下從裏麵打開了一條十多公分寬的縫隙不過阿侖沒有看見人正在驚奇的時候忽然見一根槍管抵在了自己肚子上。


    原來是一個隻有一米多高的侏儒端著鋸斷槍管的獵槍擋在半開的門口中間樣子非常滑稽阿侖強忍住沒有笑出來。


    “你是什麽人?”侏儒尖聲尖氣地問。


    阿侖急忙笑著說:“我是從拉斯維加斯來的前來拜訪阮興國先生。”


    “身上帶著武器沒有?”侏儒接著問。


    阿侖抬起自己的兩條胳膊朝他示意了一下“沒有什麽都沒有帶。”


    “那好吧你可以進來了。”侏儒說著話把門拉開。


    阿侖走進屋裏房間不是很大擺設跟一般的


    小說整理辦公室差不多隻見一個三十來歲的人坐在老板台後麵**沉著臉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阿侖象兩把劍仿佛要刺穿他的身體又象一隻惡狼隨時準備一口吞噬了阿侖。


    阿侖的心裏禁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感覺象被冷水澆過一樣很快他又穩定下來笑著說:“請問您是阮興國先生嗎?”


    “你是什麽人?來找我做什麽?”阮興國冷冷地反問。


    “我叫阿侖是阮興強的朋友以前常聽他提起你所以特來拜訪......”阿侖一邊說一邊觀察阮興國的表情想看看他的反應。


    阮興國表情依舊他不露聲色地問:“我弟弟還好嗎?他怎麽沒有來?”


    阿侖聽到這話心想他還不知道阮興強已經被處死了馬上裝出很痛苦的表情來“阮興強出事了我來就是為這件事情的。”


    “我弟弟出什麽事了?”阮興國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問。


    “阮興強帶著我和黎琨搶了一輛賭場的財大巴沒有想到被賭場追查到了我們阮興強和黎琨在外出吃飯的時候被賭場的保鏢打死了我察覺的早逃了出來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一來是給你送信二也是想在你這裏躲避一段時間......”


    “是那個賭場裏的人打死了我弟弟?”阮興國猛然站起來怒視著阿侖大聲問。


    “是......是帝王皇宮賭場......”阿侖驚慌失措地說。


    “**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阮興國咬牙切齒地說。


    “大哥我們搶劫大巴後我分了二十萬元現在花的還剩下十二三萬我想把這些錢都給大哥請讓我在您這裏避避風頭您看可以嗎?”阿侖用央求的口氣說。


    “沒問題你既然是我弟弟的朋友就算不給錢也應該保護你隻是我手下的這些兄弟們......”


    “我明白明白。”阿侖急忙點頭說。


    “這樣吧我先給你找個地方讓你躲避起來等過段時間看看情況再說你覺得怎麽樣?”


    “一切聽大哥安排。”


    阮興國對站在一邊的侏儒說:“你帶阿侖到後麵去阿猜會帶他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跟我來吧。”侏儒對阿侖說。


    “那我先走了大哥謝謝大哥。”阿侖很感激地對阮興國說。


    “你去吧過兩天我會去看你。”阮興國很關心地說。


    侏儒領著阿侖從二樓下來並沒有從進來的走廊出去而是朝後麵走去原來在大樓後麵有個院子裏麵停著幾輛車有轎車也有箱式貨車。


    院子旁邊有間屋子裏麵有幾個人在玩牌侏儒對裏麵的人說:“阿猜頭讓你們把這個人送到安全的地方。”


    阿侖趁侏儒喊人的空隙急忙走到院子的大門口趴在門縫朝外張望了一下查看了外邊街道的情況。


    幾個年輕人罵罵咧咧地把手裏的撲克扔在桌子上從屋子裏出來來到一輛箱式貨車邊其中一個人打開後麵的車箱門對阿侖不耐煩地說:“快點上車吧。”


    阿侖登上密封的車箱裏身後的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車箱裏漆黑一團阿侖**索著在一邊坐下心想這車跟囚車差不多很快車就開動了。因為看不見外邊的情況也不知道車開向什麽方向阿侖從車外的聲音判斷好象是駛向了城外。


    汽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阿侖感覺車慢了下來而且他聽到了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緊接著車就停了下來。


    車廂後門從外邊打開了一個人對著裏麵說:“下來吧到地方了。”


    阿侖從車裏跳下來向四周看了一下原來汽車已經來到海邊一個小鎮的碼頭上碼頭邊停泊著幾艘魚船天空中有一些海鷗在快地飛來飛去不時地掠過海麵不遠處是一棟棟漂亮的小樓一切都顯得那麽安靜祥和。


    阿侖心裏正在納悶怎麽會把自己帶到碼頭上來?阿猜已經從車前走過來對他說:“跟我來吧。”


    一前一後各有一個人陪著阿侖走到碼頭邊隨後跳到了一艘小艇上。


    阿侖有些不安地問身邊的人“我們要去什麽地方?”


    這個人指指前麵說:“到那上麵去。”


    阿侖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距離岸邊幾百米的地方停泊著一艘大型貨輪。幾分鍾小艇就來到高大的貨輪邊輪船的吃水線距離海麵一大截說明是艘空船船舷離水麵有七八米高。不過貨輪的樣子象很陳舊船身到處都是斑駁的鏽跡。


    有一個懸梯靠在船體外邊小艇慢慢的停靠在懸梯下那個叫阿猜的人手下抓住懸梯的扶手跳到懸梯上阿侖也學著他的樣子跳到懸梯上然後沿著梯子爬了上去。


    來到甲板上阿侖朝四周巡視了一下看樣子象是一艘廢棄不用的貨輪暴露在外邊的設備已經鏽的都不能用了。阿侖心想這些家夥怎麽把自己帶到這裏來了如果是躲避追殺這裏還真是個安全的地方。


    三個人走進駕駛樓下的一個船艙裏隻見艙門口扔著一些垃圾袋、空酒瓶等物品顯然是有人住在這裏。


    進到船艙後阿猜轉過身來對阿侖說:“把你身上攜帶的物品都拿出來交給我們保管特別是手機、武器什麽的一樣都不能留全部交出來。”


    阿侖把口袋裏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掏出來他邊掏邊說:“大哥這是幹嗎?我怎麽感覺你們象對待囚犯......”


    “那來的這麽多廢話快點......”阿猜大聲嗬斥著樣子很凶惡與剛才判若兩人。


    阿侖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後另外一個人用手推搡著他朝裏麵的一個艙口走去裏麵是一條通道沿著通道走了十多米後阿侖被關進了另外一個艙裏。


    隨著身後艙門哐啷一聲關閉阿侖猜想自己可能被他們囚禁了。他朝四周巡視了一下艙內什麽東西也沒有朝外艙壁上有幾個圓形的小窗口阿侖走過去趴在窗口的玻璃上向外張望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太平洋隻能看見有幾隻海鷗在飛來飛去。


    阿侖看了一會兒轉過身來背靠在艙壁上慢慢坐到冰冷的鐵板上。他把前後的經過仔細地想了一下感覺有些不對頭可又說不清為什麽。阮興國不應該剛見麵就自己關起來這有點說不過去難道裏麵有其它原因?阿侖一個人在這裏胡猜亂想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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