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娘看了一眼紫惜命,然後將目光看向雲軒,笑容有些詭異,道:“沒想到我們的漂亮小妞居然能夠將我們紫惜大帥哥的心給俘虜了,不知道俘虜我們紫惜大帥哥的,是這具妖嬈的身體,還是這雙水靈的眼睛!”


    白媚娘冰冷的指尖滑過雲軒的眼角,一路向下,雲軒的身體簌簌發抖,身體忍不住地往紫惜命的身邊靠去,仿佛是懼怕極了白媚娘的觸碰,眼睛一下子盈滿了淚水,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紫惜命看到雲軒這個模樣,第一個反應就是心疼!是的!心疼!明明知道雲軒是裝出來的,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替她擦掉這些眼淚,此時此刻,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裏麵,他多麽想雲軒就是女生,真真正正的女生,可是這個想法才剛剛浮現出來,就被紫惜命硬生生地壓製下去了,他知道,這不會是真的,這也不可能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雲軒怎麽可能會對他做這麽多出格的事情,如果不是同為“男人”的話,怎麽可能在麵對他的“意外”的時候,安之若素地麵對和對待?


    “救我,紫惜哥哥!”雲軒一直往紫惜的懷裏躲去,雙手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身體,神色恐懼地看向白媚娘。


    白媚娘不斷地嬌笑著,笑聲有些滲人,她那冰冷的指尖不斷地往下滑,從臉頰,到下巴,脖子,鎖骨,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向。


    雲軒的一句“紫惜哥哥”,徹底地將紫惜命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雲軒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即使知道不是真的,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地生出一陣憐惜,大手一撈,直接將雲軒撈進了自己的懷裏,將雲軒打橫抱了起來,低頭,對著雲軒說道:“乖!沒事了!”


    雲軒眨巴著大眼睛,眼眶裏麵的眼淚還在打轉著,因為紫惜命的話,而有些錯愕。


    不是裝的,不是做作,而是是真的,打死雲軒,她都想不到,紫惜命居然會用如此溫柔的聲音和自己說話。


    注意到雲軒的錯愕,紫惜命輕咳了一聲,卻將雲軒摟得更緊了,罷了,明知道她是“男子”,卻還是忍不住心動,不管是心理有問題,還是生理有問題,紫惜命都不想去追究了,錯了,便是錯了!再如何辯解,都無法解釋從心尖裏跳出來的悸動!


    雲軒是“男子”,紫惜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當雲軒現在還是女子的時候,他該好好地珍惜了,即使知道這不過是海市蜃樓的假象,也還是忍不住地自欺欺人。


    她是“女子”,一個名義上與他歡【河蟹】好了的女子!


    白媚娘將目光轉向房間裏麵的**,那混亂的場麵,表示了戰況的“慘烈”,那一灘鮮豔而明顯的落【河蟹】紅,讓白媚娘的眼睛微眯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在離開之前,我想再看看又澄他們!”紫惜命根本沒有施舍一個眼神給白媚娘,眼神緊盯著懷裏的“佳人”,語氣卻冰冷萬分。


    白媚娘的眼神一閃,隨即笑道:“當然沒問題了,你們自便吧!”


    說完,直徑走進房間,紫惜命也懶得理會白媚娘,直接抱著雲軒往那個困住程又澄他們的那個地方走去。


    雲軒乖巧地任由紫惜命抱在懷裏,眼睛卻穿過紫惜命的肩膀,一眨不眨地看向白媚娘走進房間裏麵的身影,眼底一片沉思。


    奇怪了!白媚娘為什麽要進去那裏?別告訴她白媚娘是想幫他們收拾“殘局”,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可是,白媚娘到底是因為什麽要進去呢?而且,為什麽白媚娘她硬是要紫惜命和別人歡【河蟹】好呢?如果說,白媚娘他們是因為喜歡美色,那麽紫惜命他們根本不可能還是處男,要是不是因為喜歡美色,單單隻是因為心理變態,想要虐待一些美好事物的話,為什麽隻抓美少年呢?而且為什麽讓他們自願和女人歡【河蟹】好之後,就讓他們離開呢?


    雲軒想不明白,心裏總感覺有不詳的預感,不安的情緒一下子充斥在心間,仿佛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惜命!”雲軒輕聲對紫惜命喊道,隨即問道,“你知道白媚娘他們為什麽要抓你們嗎?還有為什麽要讓你們自願和女子歡【河蟹】好?”


    紫惜命沉思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道:“具體是因為什麽,我不太清楚,不過,有一次我依稀聽到他們好像是需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男子和其他女子歡【河蟹】好後的那些東西,而且必須是處男和處女,至於要用來做什麽,我就不清楚了!”


    陰年陰月陰日?


    雲軒皺了皺眉,歡【河蟹】好後的那些東西?至於是什麽東西,稍微長點腦的都知道是什麽,可是,雲軒就好奇了,為什麽她總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有點奇怪啊!


    她知道白媚娘他們要這些來是做什麽的,是為了治不舉之症,可是,這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傳說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不過是以訛傳訛的玩笑罷了,而且,並不需要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男子自願與女子歡【河蟹】好,即使是強行也可以,可是,問題不在這裏,而在於,白媚娘他們為什麽會知道的?他們這麽做,難道真的是因為治不舉之症?


    如果說是陰柔男子和天機子,猛野要治療不舉之症的話,那麽雲軒倒也相信幾分了,你說白媚娘和陰柔女子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好吧,陰柔女子有要懷疑的可能),怎麽就需要治療不舉之症了?


    雲軒可不認為,白媚娘和陰柔女子為了猛野,天機子和陰柔男子才這麽做的,若是說陰柔女子為了親情,出手救陰柔男子這倒說得過去,可是白媚娘,難不成是因為真的喜歡猛野或者天機子?為了心愛的男人,這麽做?


    這樣的可能不是沒有,而是少之又少,特別是像白媚娘這樣的女人,容貌不錯,而且實力更加不錯,尊主,這樣的實力,已經足夠讓她擁有上百房的男寵了,至於為了一個天機子或者猛野而舍棄這樣的可能嗎?


    之所以說可能為了天機子或者猛野而這樣做的可能少之又少,那是因為修煉越是強大的強者,能夠活著的時間就越長,有些一起修煉的夫妻或者情侶,一方成功晉階,而另外一方隕落了的話,那麽那一方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而讓自己在日後漫長的歲月裏麵孤獨地活著。


    長情的人,不是沒有,但是絕對不可能會是白媚娘了。


    這點雲軒可以非常地確定!


    雲軒沒有錯過白媚娘看向紫惜命,程又澄和烈風雲的時候,那眼睛裏麵的垂涎之色,如此明顯,明明是貪戀男色的白媚娘,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肯讓到嘴的熟鴨子飛走了呢?


    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貓膩,隻可惜,雲軒現在根本理不出什麽思緒來,隻能夠先放在一邊了,當務之急,就是先將程又澄和烈風雲他們那些美少年救出火坑。


    剛走進去,程又澄就驚喜地叫了起來:“紫惜大哥,小姐姐!”


    程又澄這麽一喊,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當看到雲軒被紫惜命抱在懷裏,當即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烈風雲也挑了挑眉,有些難以接受地問道:“紫惜大哥,你真的和這個女人……歡【河蟹】好了?”


    紫惜命的臉頰一紅,倒是雲軒,直接從紫惜命的懷裏跳了下來,一改初見時的柔弱,對著紫惜命沉聲說道:“我們隻有這麽一點時間了,你現在馬上帶著小妖他們去另外一個地方,將那些少年的鐵鏈全部都斬斷,讓他們不要到處逃,一定要聚集在一起!”


    “斬斷?”紫惜命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不行的,那些鐵鏈全部都是天玄鐵,需要神皇器才可以斬斷!”


    “神皇器?”雲軒挑了挑眉,笑道,“那正好,我什麽都不多,就神器多!”


    雲軒這話到沒有說假,畢竟雲軒可是一個實打實的煉器師,自然是神器多的了。


    從儲物戒裏麵取出數十把神器,在紫惜命他們目瞪口呆中,將這些神器全部都交到紫惜命的手裏,道:“這些你拿著!”


    隨後手一揚,輕喝道:“小家夥們,都出來吧!”


    隨著雲軒的一聲話音剛落,小妖,奕藍,海藍,冰月,米蒂,克斯多,格風,龍一等十龍,狄特,沙娜,小悍,全部出現,引得程又澄和烈風雲他們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老天!這是哪裏來的牛人?這也太牛了吧!?


    因為紫惜命已經見過小妖他們了,倒是沒有什麽好覺得驚訝的。


    “小妖,你們陪著惜命去!記住,千萬要快!”雲軒對著小妖叮囑道,現在他們是和時間鬥快,哪個慢了,那就是要付出生命做代價的!


    “好的!”小妖點了點頭,隨即傳音給雲軒,道,“姐姐,你千萬也要小心,不能夠為了救他們,而連累到自己受傷了!”


    不能夠怪小妖自私,而是對於小妖來說,雲軒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為了他們而讓雲軒受傷了,那麽小妖的心裏絕對不會好受的,對小妖而言,全世界,都比不上一個戰雲軒。


    “好!”感受到小妖的關心,雲軒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奕藍他們,道,“你們也千萬要小心!海藍,記住給他們加持治愈!”


    “好的,主人!”海藍神色認真地點了點頭。


    大家都話不多說,小妖帶著一隊人跟上紫惜命的腳步,往另一個地方飛去。


    雲軒也沒有多說,從儲物戒再拿出數十把神皇器,然後扔在地上,對著程又澄和烈風雲他們說道:“待會兒誰自由了,那就拿起地上的神皇器救其他的人,我話不多說,不過誰要是敢獨自逃生的話,我第一個劈了他!”


    雲軒不是什麽好人,誰知道你獨自逃生會給他們帶來什麽樣的後果?要是驚擾了白媚娘的話,那麽他們的下場絕對不好受!


    手一伸,取出紅綾短刀,快速地幫程又澄手腳上的鐵鏈全都砍斷,隨即到了烈風雲,一個緊接著一個,雲軒的速度快得讓程又澄他們無法接受。


    老天!果然是牛人啊!不僅有一支超神獸大軍,而且自己身手還如此不凡!


    當雲軒替一個美少年斬斷鐵鏈的時候,眼角看到一個少年鬼鬼祟祟地往出口走去,雲軒的眼神一變,直接將手中的紅綾短刀甩了過去,倏地一聲,直接刺進了少年身邊的大岩石上麵,深深地陷了進去,嚇得少年立即停住了腳步,機械地轉過身體,畏懼地看向雲軒。


    “我說了,誰逃跑,我第一個劈了他,你想死嗎?”雲軒冷冷地問道,語氣一點兒也沒有留情的餘地。


    程又澄皺了皺眉,有些不讚同地看向那個少年,清脆地說道:“越彥候,你這麽做是什麽意思?小姐姐救我們,你卻要陷小姐姐於危險之地!”


    “哼!”越彥候聽到程又澄的話,不屑地冷哼一聲,道,“誰知道她為什麽要救我們?與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難道你認為,她和紫惜歡【河蟹】好了之後,便是我們的人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垂涎我們的美色,我可不想從狼窩出來,又跌進另外有一個狼窩!”


    越彥候的話,讓在場的許多美少年都一震,是啊,她為什麽要救他們?她不過是和紫惜大哥發生了關係,又不是和他們發生關係,怎麽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們?而且按照她的實力,根本不會被白媚娘抓住,難道這是她和白媚娘設的一個局?


    美少年們的思緒千百轉,可惜雲軒不是一個什麽好耐心的人,更何況對著這一群根本不熟悉的少年,除了程又澄和烈風雲之外,對於其他的人,說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隻不過是第一次接觸,她救他們,不過是為了希望他們給自己效力,當然,這個她不會逼迫他們的,要是願意的話,那麽自然是最好的了,可是要是不願意的話,雲軒也不會為難他們,就當做是難得好心一次了!


    他們懷疑是應該的,平白無故得到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是人都會懷疑的了,可是,這個越彥候的話,未免說的太難聽了,你說我一時湧現出的好心,被你誤解就算了,還要這樣詆毀我?你真當我性子好處啊?


    要不是看在紫惜命的麵子上,要不是看在千上塵和玉清濯被這些人這麽虐待的事情上,她才不會這麽好心呢!


    “你放心好了,就你那點姿色,還不至於讓我看得上!”雲軒涼颼颼地對越彥候說道,眼神裏全是鄙夷。


    不過是一個長的俊美的少年而已了,居然敢說她會垂涎他的男色?他也不看看,按照她現在的容貌,至於看上他嗎?


    “你!”越彥候沒想到雲軒居然會如此說話,當即氣得一張臉如同黑鍋底一般,難看極了。


    “我警告你,我的耐心不怎麽好的!你要是敢再獨自一個人逃生的話,你看我不劈死你?”雲軒冷冷地說道,伸手,將那陷進大岩石裏麵的紅綾短刀吸了回來,繼續替其他的美少年斬斷鐵鏈。


    程又澄和烈風雲手下也沒有閑著,拾起地上的神皇器,幫著雲軒斬斷其他美少年的鐵鏈。


    現在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聽雲軒的話了,否則的話,他們也隻有死路一條,在這裏整日被虐待,還不如賭上一次,贏了,那就是他們走運了,要是輸了,也能夠讓他們死個痛快。


    更何況,他們相信紫惜大哥是不會害他們的!


    將全部的人都救下來之後,雲軒就連忙讓程又澄和烈風雲帶路,往紫惜命他們那邊趕去。


    當雲軒他們趕到的身後,那五十多個美少年也被救了下來了,可是不同於程又澄他們,這些美少年各個都四肢無力,全部都軟軟地癱在地上,神色萎靡。


    “他們怎麽會這樣?”雲軒奇怪地問道。


    “他們被下藥了!”紫惜命神色沉重地說道,“當初我們被關進來的時候,也被他們這樣下藥,隻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下藥這麽重,讓他們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


    “有沒有解藥?”雲軒眨了眨眼睛,問道。


    “沒有!”紫惜命搖了搖頭,道,“他們隻需要不再吸食這些藥,過多一個多月,他們就可以恢複的了!”


    雲軒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看向一大堆癱在地上的美少年,忽然眼睛裏麵閃過一絲亮光,在五十多個美少年當中,找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雖然和當初的模樣有了幾分變化,可是隻要一眼,雲軒便能夠認得出來。


    當即快步地走向那個美少年,神色有些激動,紫惜命和程又澄,烈風雲對視了一眼,不明白雲軒為什麽如此激動,小妖他們也有些詫異,隻不過此時沒有人說話,反倒是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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