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的陸氏鎮長看到陸天狼簡直比耗子見到貓還要驚恐,腳步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幾步,臉色嚇得有些慘白:“天天天……天狼,你怎麽在這裏?”


    陸氏鎮長是陸天狼父親的弟弟,理應喊他一聲三叔,而陸氏鎮長因為和陸天狼的三叔,所以並不需要喊他少主,直接稱呼其名就可以了。舒殘顎疈


    “三叔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但是反問起我來了?”陸天狼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怪滲人的,至少陸氏鎮長是這麽認為的。


    何老看到陸天狼也是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但是到底是見過世麵的,加上何老一直以來倚老賣老,總認為晚輩一定要給自己一個麵子,所以麵對陸天狼的時候雖然有驚慌失措,但是很快就換上一副淡定冷靜的模樣了,笑嗬嗬的迎了上來,笑道:“原來是陸少主大駕光臨啊?不知道陸少主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


    “沒事!”陸天狼冷冷的一笑,道,“我隻是好奇這麽晚了,三叔怎麽還會在何老的家裏罷了。”


    “這個……”何老似乎沒有想到陸天狼居然問的這麽直接,當即有些心虛,隨即笑笑,掩飾了自己心裏的真實情緒,道,“你也知道這落霞小鎮裏麵能真心和我們說話的人不多,而我和你三叔陸老弟又有話聊,一來二去的,便成為了好朋友,今晚家裏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這不,陸老弟知道了之後就過來和我聊聊,哪知道剛想回去你就來了。”


    何老說這一番謊話可謂是完全不需要打草稿,直接信手拈來,說的仿佛跟真的似的。


    “是嗎?”陸天狼並沒有因為何老的這一番話而有緩臉色,反倒是愈發的冰冷了,因為陸天狼深知陸氏鎮長這位三叔的性子,想要跟他談心說話做朋友?開什麽玩笑?


    陸氏鎮長是個極其矛盾的人,他的膽子雖然小,但是所想所做的事情卻是極其需要氣魄的,所以他能夠很大膽的想要從陸天狼手中偷到“破魂”,卻在麵對陸天狼的時候忍不住的心緒緊張和害怕。


    “對了,三叔,還有幾天就要回去了,因為這次拍賣會我花光了所有的錢,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借我一些錢好讓我可以有足夠的錢花費在傳送台上?”陸天狼嘴上雖然說著詢問的話,但是臉色和語氣卻是冰冷的,似乎隻要陸氏鎮長一拒絕的話,他就會當場翻臉。


    “這個當然可以了,你是我的侄子,說什麽借不借的。”陸氏鎮長不知道陸天狼心裏所想的是什麽,但是陸天狼這麽說,陸氏鎮長隻好順著說下去。


    一百多萬的碧璽能夠換來一把價值一千多萬碧璽的“破魂”,這筆交易,值了!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先謝過三叔了。”陸天狼的語氣冷到極點,抬頭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陸氏鎮長,開口說道,“三叔不是要回家嗎?一起吧!”


    “哦,好好好!”陸氏鎮長在陸天狼的麵前完全生不起任何的反抗能力,極其矛盾的他在陸天狼的強勢麵前隻能夠屈服。


    陸天狼看了一眼何老,冷冷的說道:“打擾了,何老!”


    說完,不等何老回答直接甩袖離開,那高傲自負至極的模樣氣得一向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何老險些當場翻臉,什麽時候一個小輩居然敢爬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的了?


    唯恐陸天狼的舉動惹惱了何老而導致了事情發生什麽意外,陸氏鎮長當即討好的說道:“何老,你大人有大量,別和天狼多計較,事情到了現在,出不得任何的意外,隻要忍多幾天那‘破魂’就會到我們的手上了,隻要‘破魂’到了我們手上,那麽今天的事情就不算什麽了。”


    聽到陸氏鎮長的話,何老深吸了一口氣,將那湧上心頭的怒氣全部的壓製了下去,因為他清楚,陸氏鎮長說的不錯,要是現在被陸天狼隨便一挑釁就動怒的話,那麽事情就會往另外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了,要知道他們所作的這麽多,就是為了得到“破魂”,現在在這最重要的時候發生什麽的話,那麽就會立刻功虧一簣,何老怎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陸老弟,你說得對!”何老也知道這個節骨眼兒上不能夠出差錯,隻能夠將陸天狼帶給自己的氣憤暗暗的咽下去,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陸天狼這等黃口小兒,他定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的。


    “難得何老如此深明大義。”見何老真的沒有再生氣了,陸氏鎮長才鬆了口氣,隨即對著何老笑笑,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先回去了,何老要是計劃好了之後那麽就告訴我,到時候我們裏應外合,一定能夠萬無一失的!”


    “嗯!”何老點了點頭,陸氏鎮長和何老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之後就連忙離開了何府,追上了陸天狼的腳步。


    雖然陸氏鎮長很怕和陸天狼站在一起,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再怎麽害怕也要忍住,為了“破魂”,一定要忍住,否則的話事情穿幫了,那麽等待他的,將會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三叔!”許久之後,陸天狼忽然開口喊了一聲陸氏鎮長,險些嚇得陸氏鎮長要棄械投降,咽了咽唾液之後有些發虛的看向陸天狼的側臉,嚅囁的開口問道,“什什什……什麽事?”


    “今晚何老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竟然值得三叔你這麽晚了還跑到何府去?”陸天狼問的很隨意,似乎隻是和陸氏鎮長閑話家常而已,但是陸氏鎮長卻被陸天狼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而嚇得渾身一顫,看著陸天狼那不變的側臉,陸氏鎮長實在是猜不透陸天狼是否已經知道了什麽,或者猜到了什麽。


    在這樣極度緊張的情況下,陸氏鎮長的大腦就像是混進了泥漿一般,完全轉動不起來,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


    “三叔怎麽不說話?”陸天狼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笑道,“難不成三叔和何老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似雲淡風輕,但是隻有陸天狼才知道,這句話裏麵蘊含了他多少的怒氣!


    今晚無端端被人挑釁一番就算了,哪知道那人居然闖入了何府?更要命的是,自家的三叔居然從何府裏麵出來?這代表什麽?難不成三叔和何老真的勾結在一起了?為的就是圖謀他的那一把“破魂”?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當當當……當然不是了!”陸氏鎮長沒想到陸天狼居然會如此直接,當即嚇得一抖,臉上慘白了幾分,竭盡全力的解釋,“天狼,你不要瞎說,我和何老能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再這麽說下去,三叔可要生氣了!”


    陸天狼卻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說道:“三叔,你太緊張了,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的,何必認真呢?三叔是什麽人,難道我會不清楚嗎?我相信三叔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的!”


    當然,他是相信當初的陸氏鎮長,而非現在這個。


    “這個是自自自……自然的了。”陸氏鎮長聽到陸天狼這麽說,雖然是真還是假的暫時分不清楚,但是陸天狼的這一句話無疑是給陸氏鎮長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似的,或許是自欺欺人,但是這對於陸氏鎮長來說,未嚐不是最好的。


    “嗯!”陸天狼應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再說話了,微微低著腦袋專心的走路,黑暗給他披上了一層陰沉的氣息,任何情緒都被這一層陰沉給籠罩住了,根本就看不清陸天狼現在的真實情緒。


    陸天狼沒有說話,陸氏鎮長自然就不會傻乎乎的開口主動和陸天狼攀談的了,畢竟現在他可是十分的心虛,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麽話的話,那麽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


    一直跟著陸天狼和陸氏鎮長回到陸氏家族旁係駐紮的雲軒,雲驚蒼,木塔塔和具君書四人再一次趴在原先雲軒和具君書趴在的同一個屋頂上麵,目光幽幽的盯著陸天狼住處的地方,雲軒的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啊哈!她真的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會怎麽發展啊?


    陸天狼和陸氏鎮長在門口分別了之後,就直接往自己的住處走去了,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在自己的住處門口發現了陸天陽和他的坐騎野山狼的屍體,那破碎的元魂丹十分清楚的告訴了陸天狼,那一人一獸已經死了,完全沒有任何存活下去的可能了!


    陸天狼緊握雙拳,眼底一片通紅,不難相信陸天狼現在的心情。


    先前發現了自家三叔要圖謀自己財物的可能,現在又親眼所見自家的弟弟的屍體放在自己的麵前,哪怕陸天狼和陸天陽的關係不好,但是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少還是會有一些感情的,這些事要是同時擱在普通人的身上恐怕會崩潰了,但是陸天狼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比普通人要好,憤怒之後就開始為自己做打算了。


    現在在落霞小鎮這裏,他可謂是孤軍奮戰了,陸天陽死了之後,就好比斬斷了他的一隻手臂,無奈之下,陸天狼隻好悄悄的找來和他一同前往平樂小鎮的一個陸氏護法。


    “這……這是怎麽回事兒?”那陸氏護法來到陸天狼的住處的時候看到陸天陽和那匹野山狼的屍體之後忍不住一驚,詫異的看向陸天狼,眼底一片疑惑。


    “宋慈護法,事情的經過我就大概的和你說一遍。”陸天狼知道現在除了宋慈護法之外,他再也找不到任何信任的人了,當即就將晚上發生的事情挑重點的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宋慈護法,末了,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宋慈護法,我懷疑天陽是遭到了三叔和何老的毒手。”


    “無憑無據的話切記不能夠說!”宋慈護法雖然也有懷疑,但是卻沒有開口說出來,嚴肅的對陸天狼說道,“現在馬上處理了天陽少爺的屍體,一切就當做是沒有發生一樣,明天讓你三叔帶你去藏寶閣確認一下‘破魂’是否還在,如果在的話,自然是好了,如果不在的話……”


    “不在的話怎麽樣?”陸天狼有些激動的問道,“宋慈護法,三叔和何老他們不在明天動手,不代表他們不會再動手,畢竟離離開還有幾天的時間,他們大可在最後一天才動手,隻要‘破魂’還在藏寶閣一天,三叔他們就有機會監守自盜的!”


    “你先別急!”宋慈護法安撫著陸天狼的情緒,隨即說道,“你說的沒錯,可是你要想一想,這裏是落霞小鎮,不是我們陸氏家族的地盤,要是把他們逼急了的話,少主你會有危險的!”


    “他們敢?”陸天狼的眼裏閃過一縷狠戾,一向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陸少主什麽時候會被人威脅的了?


    “少主,你別忘了,山高皇帝遠,這裏離陸氏家族本家實在是太遠了,哪怕他們動了你,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逃亡。”宋慈護法知道陸天狼的性子傲,但是這個時候卻容不得他傲,“這幾天少主再怎麽生氣也好,也絕對不要動怒,隻要離開了落霞小鎮回到我們的地盤,到時候少主想要怎樣報複都可以。”


    陸天狼知道宋慈護法說的不錯,當即點了點頭,道:“好,就聽你的宋慈護法,明天我就讓三叔帶我去藏寶閣看看那‘破魂’是否還在,要是不在的話……”


    說到這裏,陸天狼的雙拳緊握,一臉狠戾之色,聲音更是陰沉到了極點:“那麽我絕對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行!”宋慈護法就知道陸天狼年輕氣盛,當即伸手按住陸天狼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道,“哪怕那‘破魂’真的不見了,你也絕對不能夠和你三叔他們撕破臉皮。”


    “宋慈護法?”陸天狼皺眉看向宋慈護法,宋慈護法開口說道,“你別忘了,現在我們要回去的路費還要依靠你三叔他們的。”


    陸天狼一愣,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卻總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去,讓他憋屈得很,但是陸天狼不敢造次,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宋慈護法,你放心,我絕對會留著這條命回去的!”


    “少主會這麽想是最好的了。”宋慈護法拍了拍陸天狼的肩膀,那語氣猶如一個長輩對晚輩一般說道,“忍住一時怒氣,這也是對你的一個很好的曆練!”


    陸天狼點了點頭,隻是眼底那一片不甘心是那麽的明顯,那麽的濃烈!


    宋慈護法要他做的事情很簡單,但是對於陸天狼來說卻是一個屈辱!真他媽的是一個屈辱!他堂堂一個陸氏家族的少主,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現在窩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居然憋屈的要當一個龜孫子?


    這口氣,陸天狼怎麽咽得下去?


    ————


    看著事情都按照著自己所想的方向發展,雲軒的心情大好,走在黑暗寂寥的小路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嘴裏吹著口哨,一副好不快活的模樣,看的木塔塔和具君書一臉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至於這麽高興麽?”


    “‘破魂’是搶到手了,但是你聽陸天狼和那什麽宋慈護法的對話,他們兩個擺到明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到時候陸天狼一樣能夠離開,這栽贓嫁禍是不是沒有用啊?”


    木塔塔和具君書兩個人各自發表著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們的話,似乎還是不能夠打斷雲軒繼續爽歪歪的心情。


    最後,被木塔塔和具君書兩個人那雙求知**極強的眼睛盯到渾身不自在的時候,雲軒才慢悠悠的開口,道:“確實,陸天狼和宋慈護法兩個人是打定主意要裝龜孫子裝到底了,不管‘破魂’是不是被偷了,他們現在都不太在乎了。”


    “原先陸天狼花了那麽多錢來拍下這‘破魂’就是為了討好陸家主,如今這‘破魂’不見了,那麽陸天狼回到陸氏家族之後,不管這‘破魂’是不是陸氏鎮長和何老偷的,陸天狼都自然而然的會將這個罪名推到陸氏鎮長和何老的身上了,到時候再加上陸天陽這個直係血脈的死,陸家主的怒氣就會爆發,隨即一發不可收拾,到了那個時候,陸天狼自然會主動請纓再次前往落霞小鎮,這就給了一個很好的機會讓陸天狼報仇,總的來說,陸天狼似乎沒有多大的損失!”木塔塔抓了抓腦袋開口說道。


    “你說的很對,但是你是否少想了一樣!”雲軒一笑,眼睛裏流轉著狐狸一般狡黠的神色,笑道,“陸天狼他們能不能離開落霞小鎮還是一個問題呢!”


    “額?你的意思是,陸氏鎮長和何老會囚禁陸天狼和宋慈護法在這裏?”具君書皺了皺眉,隨即搖了搖頭,道,“這個似乎不太可能,不管陸氏鎮長和何老是不是偷了‘破魂’,但是他們要是敢將陸天狼囚禁在這裏的話,那麽等待他們的,將會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現在不是他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他麽能不能的問題!”雲軒高深莫測的笑道。


    “什麽意思?”木塔塔歪著腦袋看向雲軒,雲驚蒼看了一眼雲軒,隨即冷冷的開口說道,“你把陸氏鎮長和何老家中的錢財全部都收入囊中了?”


    看雲軒那模樣,雲驚蒼一眼就能夠猜得出來,畢竟那些年培養的默契可不是虛的!


    “哇靠!”木塔塔猛地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雲軒,道,“小七,我第一次知道你這麽黑!”


    把“破魂”搶回來了還不算,現在居然還把人家陸氏鎮長的家和何府洗劫一空了?這膽子,忒大了吧?


    具君書看過一次雲軒的“土匪強盜”的行為,這一次倒是有些見怪不怪了,要是雲軒沒有這麽黑的話,恐怕具君書還不相信呢。


    “小七,你不是說順帶將陸天陽那匹野山狼幹掉的嗎?怎麽連陸天陽你也一起幹掉了?”木塔塔好奇的問道。


    “我原先進去搜陸天狼的房間的,沒有發現準備離開的時候冤家路窄,遇到了陸天陽那匹野山狼,一時興起,就順手將它幹了,哪知道這個時候陸天陽自己跑出來送死,我又不好拒絕他的盛情邀請,隻好勉為其難的順手再順手的幹了它了!”雲軒聳了聳肩膀,一副無辜的模樣,看的具君書等人氣得牙癢癢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家夥!


    “這麽說來,陸天陽的命居然連他的那匹野山狼都不如!”木塔塔幸災樂禍的笑道,“小七幹掉那匹野山狼是順手,而幹掉陸天陽是順手之後的順手,小七,你還真順手啊!”


    雲軒翻了個白眼,道:“你以為再說繞口令啊!?”


    “我們什麽時候離開?”木塔塔扭了扭脖子,趴了一個晚上,木塔塔感覺脖子都要僵硬了。


    “這出好戲都快要落幕了,不看完再離開怎麽好意思?”雲軒笑眯眯的說道,神色之間帶著得意和奸詐。


    “那倒也是!”木塔塔點了點頭,隨即趴在雲軒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小七,我以前以為我家那隻母老虎夠黑的了,哪知道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好好說話!”雲驚蒼一把將木塔塔從雲軒的身上拎走,目光冷冷的射在木塔塔的身上,大有動怒的跡象。


    木塔塔憋屈的嘟了嘟嘴巴,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引得雲軒頻頻失笑。


    隻是,當雲軒一行人走到那酒樓門口的時候,雲軒的笑聲戛然而止,表情變得有些扭曲和尷尬,看起來十分奇怪,倒是木塔塔,看了一眼酒樓門口站著的那一抹倩影之後再看到雲軒的表情,忍不住拍腿狂笑起來,不顧雲驚蒼那冰冷的眼神直接趴在雲軒的肩膀上,笑得十分幸災樂禍的說道:“我說小七,你豔福不淺呐!”


    雲軒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木塔塔,道:“說不定是等你的?”


    “開什麽玩笑?!”木塔塔避之不及,笑道,“明明是看上你了。”


    雲軒硬著頭皮走了上去,麵對酒樓門口站著的那一抹倩影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麵對,不冷不熱的開口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在這裏等你啊!”一道清脆的聲音剛落下,身後就傳來木塔塔那笑得險些抽過去的笑聲,雲軒的臉色頓時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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