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雷霆之主閣下：瘟疫之主，嗯哼？
在異界開醫院沒有那麽難吧 作者：加蘭2020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老師？！”</p>
格雷特差點一頭從桌子上麵砸下去。好好的一隻閃電貓，他抱著擼過無數次、賽瑞拉抱著擼過更多次的，怎麽突然就變成雷霆之主了？！</p>
換句話說，這一路上，他做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老師透過閃電貓的眼睛，全都看在眼裏？！</p>
想到他對女蛇和金鷹戰士大放厥詞，“我是雷神的幼子，是瘟疫之主”，被老師全都看了個正著，格雷特就恨不得去死一死——或者，反手給自己一發解離術……</p>
哦，解離術我還沒開始學啊？</p>
那沒事了……</p>
“瘟疫之主，嗯哼？”閃電織成的人形飄了起來，圍著格雷特，輕飄飄地繞了一小圈。格雷特筆直站好，垂頭盯著地麵，一動也不敢動：</p>
“老師，那就是糊弄土著的……那土著壓人的……我沒想走死靈係……研究疫苗不能算走死靈係吧……”</p>
說著說著，頭雖然還垂向地麵，脊背卻漸漸挺直了起來。閃電人形哼了一聲：</p>
“這個先不說。考考你，我這樣子過來，用的是什麽法術？”</p>
啊，老師隨堂考試。格雷特肩膀一僵：</p>
這種隨堂小考，考得過還好，一切平安，雖然不會有獎勵；</p>
考不過，呃，視題目難度和雷霆之主的心情，可能有被諷刺幾句，到魔法飛彈砸幾下腦門，再到被派出去完成一個麻煩任務之類的不同後果……</p>
“應該是……投影術？”格雷特瘋狂轉動大腦：</p>
“投影術可以製造一個自己的幻影，能讓自己通過幻影看見，聽見，甚至保有部分施法能力……但是投影術的施法距離應該沒那麽長……也許，這是某種變化版的投影術？”</p>
“確實是投影術，隻是做了一點變化。”見格雷特答對，雷霆之主帶著淡淡嘲諷的聲音裏，也多了些許溫度：</p>
“這隻閃電貓是我賦予靈智的一隻閃電精靈，身上帶著我的印記。所以，我可以透過這個印記，短暫投影過來。”</p>
“啊這……老師你一直看著？！”</p>
“怎麽可能？”人形身上的閃電劈啪一聲。完了，想起格雷特確實不懂這個，又放緩了語氣：</p>
“超遠距離投影非常消耗能量。如果這一次，不是收到了你的論文，我也不會刻意定位這隻閃電貓，來做投影。——對了，這次投影完了，你記得找個雷電充沛的地方，讓它多吸一點能量。”</p>
格雷特用力點頭。收到！一定！明天就去爬雪山，到雪山頂上插根避雷針，把閃電貓放在避雷針頂上，自己躲到山凹裏去！</p>
給它充滿能量，下次遇到什麽危機，說不定還能驚動老師投影降臨代打！</p>
“好了，說正事吧。”閃電人形慢慢在對麵坐了下來——盡管可能隻是擺出“坐”的姿勢，實際上還是飄著——雙手交叉，搭在小腹前，口中發出了雷霆之主的聲音：</p>
“你在論文最後的討論部分，寫的那些內容，如果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主持，你會從什麽方向開始？什麽方向比較重要，什麽方向和什麽方向，容易產生聯動？”</p>
有些事情，格雷特自己也不確定，不好寫在論文裏。但是，和老師八卦，就可以隨便講一講了：</p>
“我覺得，設法‘看見’病毒，或許是個方向。比如用電子流照射……這種方法，不但可以用來探測病毒，還可以探測其他細微的東西，或許可以幫我們解析微觀世界……”</p>
“你說的方法我試過了。”雷霆之主的投影隨手一揮，打斷了格雷特的話：</p>
“不但我試過，你師姐從發現電子流開始，一直都在嚐試。但是，看出來的影子非常雜亂，基本上看不清楚。”</p>
哇！</p>
師姐威武！</p>
師姐這麽早就在嚐試手搓顯微電鏡了嘛！</p>
格雷特幾乎要給師姐跪下來磕一個，或者抱住她轉一個圈——當然，隻是純潔地表示慶祝。但是現在，老師的幻影當麵，他隻能絞盡腦汁，努力思考：</p>
“那也許……是某些條件沒有達成。比如說，電子流出現的時候，都是亂飛的，我們要用某種東西約束它，讓它盡量維持同一方向，聚焦在某一點上——比如靜電場，比如磁場？”</p>
“又比如說，電子實在太小了，路上撞到什麽東西就容易撞飛，所以從電子流的發出端，到樣品之間，應該盡可能維持真空？”</p>
“又比如，樣品應該盡可能切得非常薄，比如說，比一根最細的頭發絲還要薄？”</p>
“還有呢？”</p>
“這……我就想到這些……”</p>
格雷特雙手一攤。沒辦法，他前世畢業早，工作早，像電子顯微鏡、掃描電鏡、冷凍電鏡、隧道電鏡什麽的，他隻聽說過一個大概，摸都沒摸過——</p>
沒辦法，一台電子顯微鏡死貴死貴，大幾千萬美元都有。還不如他新近畢業的學弟學妹們，好歹國家有錢了，買得起電鏡了，他們也能湊合看一看，甚至能動手做個實驗……</p>
雷霆之主靜靜傾聽著格雷特的話。閃電人形的目光一閃一閃，閃電貓的雙眼也在一閃一閃，似乎把資料傳回去之後，本體那邊已經開始動手試驗——至不濟，也已經開始腦補推論：</p>
“還有呢？”</p>
“還有，光學顯微鏡為什麽不能看見病毒，這一點，或許可以和研究光本質的那些大法師們談談……就是那些研究光到底是波還是粒子，光的波長是多少什麽的，那些大法師……”</p>
嗯，至於誰能發現光的幹涉現象還是衍射現象，發現泊鬆亮斑，甚至弄出雙縫幹涉什麽的；</p>
誰會幹脆發現光的波粒二象性；</p>
這些發現，會把議會的實力推進幾步，又會爆掉幾顆腦袋……</p>
格雷特一概不知。總之，就交給萬能的老師去掌握唄，反正老師是傳奇法師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p>
又是劈啪的一聲。如果不是閃電製造的投影不能做出細微表情，格雷特幾乎以為，閃電人形衝自己翻了一個白眼。隨即，雷霆之主有些不耐煩地回答：</p>
“知道了！”</p>
小家夥不開口則已，開出口來，口氣越來越大！有資格研究光本質的大法師，都是議會這方麵法師中的頂尖，而且更麻煩的，他們相互之間勢不兩立——</p>
</p>
拜訪完波動說的法師，再拜訪粒子說的法師。雖然他以傳奇法師之尊，不會被掃地出門，但是，想要他們心甘情願配合研究，還是要耗費一番功夫的……</p>
這小子，就會給老師找麻煩！</p>
“還……有呢？”</p>
“還有，就是關於【辨明血統】了。”格雷特奮力開動腦筋，在老師的投影消失之前，努力多提幾個問題：</p>
“我個人懷疑，【辨明血統】激發的力量，可能是多種複雜的不可見光……也就是說，是多種波長不同的波？有沒有可能，把這個魔法拆分，然後各種波都試一試，看看能照出什麽來？”</p>
“這不是塑能係的研究領域。”雷霆之主歎氣。格雷特飛快點頭：</p>
“肯定不是！肯定不是！但是我想……也許預言係和變化係會感興趣？他們不是經常麵對很多混合物，需要辨析裏麵的成分和雜質嘛？我想，他們沒準會感興趣的！”</p>
本係不感興趣，就把課題丟給別人做嘛！</p>
還可以薅別係的羊毛，不，別係的研究人員和研究經費……</p>
閃電人形沉默了一下，似乎想要飄動一下，又靜止下來。停了停，聲音都冷了一點：</p>
“還有嗎？”</p>
“暫時沒有了……疫苗什麽的，讓死靈法師繼續研究去……那個奇怪的細胞，也讓他們繼續研究去……”格雷特邊想邊回答：</p>
“倒是有問題請教老師。進階11級以後，關於六環法術，我有一些想法——老師，解離術的本質是什麽？它使用的，是什麽類型的能量？”</p>
“嗯，你是怎麽想的？”</p>
“我猜測是磁力，或者電磁力……”格雷特眼巴巴地盯著閃電人形：</p>
弄出交流電那麽久了，關於電力和磁力的轉換，議會應該也有些心得了吧？特別是老師，和菲爾碧師姐，憑直覺都能感受到了：</p>
“但是我沒有研究過這個法術，隻是憑它的施法材料猜想的——老師，是不是這樣？”</p>
“可能性的確很大。”讓格雷特歡欣鼓舞的是，雷霆之主肯定了他的猜想：</p>
“我用電磁鐵，線圈，纏繞磁鐵的線圈，分別代替磁鐵進行過施法。結論是，提高電磁鐵的磁性，或者提高線圈的電流，都能提高解離術的殺傷力，或者降低它的施法損耗。”</p>
格雷特眼睛一亮。那太好了！那就意味著，他手裏隻要握住一個纏繞磁鐵的線圈，先催發一個電係魔法，讓強電流通過線圈，解離術的法術威力，就能指數級別上升了！</p>
“老師，太謝謝您了！”</p>
“這有什麽好謝的？——你趕緊把這些法術練好是真的！雷霆之角的法師，出去就算不能越五六級挑戰，也至少要在高三四級的敵人麵前自保。出門在外，別讓我操心！”</p>
“是，老師！一定做到，老師！”格雷特站得筆直：</p>
“對了，老師，還有什麽提升法術威力的秘訣——或者最新的發現？”</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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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這一路上，他做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老師透過閃電貓的眼睛，全都看在眼裏？！</p>
想到他對女蛇和金鷹戰士大放厥詞，“我是雷神的幼子，是瘟疫之主”，被老師全都看了個正著，格雷特就恨不得去死一死——或者，反手給自己一發解離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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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之主，嗯哼？”閃電織成的人形飄了起來，圍著格雷特，輕飄飄地繞了一小圈。格雷特筆直站好，垂頭盯著地麵，一動也不敢動：</p>
“老師，那就是糊弄土著的……那土著壓人的……我沒想走死靈係……研究疫苗不能算走死靈係吧……”</p>
說著說著，頭雖然還垂向地麵，脊背卻漸漸挺直了起來。閃電人形哼了一聲：</p>
“這個先不說。考考你，我這樣子過來，用的是什麽法術？”</p>
啊，老師隨堂考試。格雷特肩膀一僵：</p>
這種隨堂小考，考得過還好，一切平安，雖然不會有獎勵；</p>
考不過，呃，視題目難度和雷霆之主的心情，可能有被諷刺幾句，到魔法飛彈砸幾下腦門，再到被派出去完成一個麻煩任務之類的不同後果……</p>
“應該是……投影術？”格雷特瘋狂轉動大腦：</p>
“投影術可以製造一個自己的幻影，能讓自己通過幻影看見，聽見，甚至保有部分施法能力……但是投影術的施法距離應該沒那麽長……也許，這是某種變化版的投影術？”</p>
“確實是投影術，隻是做了一點變化。”見格雷特答對，雷霆之主帶著淡淡嘲諷的聲音裏，也多了些許溫度：</p>
“這隻閃電貓是我賦予靈智的一隻閃電精靈，身上帶著我的印記。所以，我可以透過這個印記，短暫投影過來。”</p>
“啊這……老師你一直看著？！”</p>
“怎麽可能？”人形身上的閃電劈啪一聲。完了，想起格雷特確實不懂這個，又放緩了語氣：</p>
“超遠距離投影非常消耗能量。如果這一次，不是收到了你的論文，我也不會刻意定位這隻閃電貓，來做投影。——對了，這次投影完了，你記得找個雷電充沛的地方，讓它多吸一點能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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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它充滿能量，下次遇到什麽危機，說不定還能驚動老師投影降臨代打！</p>
“好了，說正事吧。”閃電人形慢慢在對麵坐了下來——盡管可能隻是擺出“坐”的姿勢，實際上還是飄著——雙手交叉，搭在小腹前，口中發出了雷霆之主的聲音：</p>
“你在論文最後的討論部分，寫的那些內容，如果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主持，你會從什麽方向開始？什麽方向比較重要，什麽方向和什麽方向，容易產生聯動？”</p>
有些事情，格雷特自己也不確定，不好寫在論文裏。但是，和老師八卦，就可以隨便講一講了：</p>
“我覺得，設法‘看見’病毒，或許是個方向。比如用電子流照射……這種方法，不但可以用來探測病毒，還可以探測其他細微的東西，或許可以幫我們解析微觀世界……”</p>
“你說的方法我試過了。”雷霆之主的投影隨手一揮，打斷了格雷特的話：</p>
“不但我試過，你師姐從發現電子流開始，一直都在嚐試。但是，看出來的影子非常雜亂，基本上看不清楚。”</p>
哇！</p>
師姐威武！</p>
師姐這麽早就在嚐試手搓顯微電鏡了嘛！</p>
格雷特幾乎要給師姐跪下來磕一個，或者抱住她轉一個圈——當然，隻是純潔地表示慶祝。但是現在，老師的幻影當麵，他隻能絞盡腦汁，努力思考：</p>
“那也許……是某些條件沒有達成。比如說，電子流出現的時候，都是亂飛的，我們要用某種東西約束它，讓它盡量維持同一方向，聚焦在某一點上——比如靜電場，比如磁場？”</p>
“又比如說，電子實在太小了，路上撞到什麽東西就容易撞飛，所以從電子流的發出端，到樣品之間，應該盡可能維持真空？”</p>
“又比如，樣品應該盡可能切得非常薄，比如說，比一根最細的頭發絲還要薄？”</p>
“還有呢？”</p>
“這……我就想到這些……”</p>
格雷特雙手一攤。沒辦法，他前世畢業早，工作早，像電子顯微鏡、掃描電鏡、冷凍電鏡、隧道電鏡什麽的，他隻聽說過一個大概，摸都沒摸過——</p>
沒辦法，一台電子顯微鏡死貴死貴，大幾千萬美元都有。還不如他新近畢業的學弟學妹們，好歹國家有錢了，買得起電鏡了，他們也能湊合看一看，甚至能動手做個實驗……</p>
雷霆之主靜靜傾聽著格雷特的話。閃電人形的目光一閃一閃，閃電貓的雙眼也在一閃一閃，似乎把資料傳回去之後，本體那邊已經開始動手試驗——至不濟，也已經開始腦補推論：</p>
“還有呢？”</p>
“還有，光學顯微鏡為什麽不能看見病毒，這一點，或許可以和研究光本質的那些大法師們談談……就是那些研究光到底是波還是粒子，光的波長是多少什麽的，那些大法師……”</p>
嗯，至於誰能發現光的幹涉現象還是衍射現象，發現泊鬆亮斑，甚至弄出雙縫幹涉什麽的；</p>
誰會幹脆發現光的波粒二象性；</p>
這些發現，會把議會的實力推進幾步，又會爆掉幾顆腦袋……</p>
格雷特一概不知。總之，就交給萬能的老師去掌握唄，反正老師是傳奇法師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p>
又是劈啪的一聲。如果不是閃電製造的投影不能做出細微表情，格雷特幾乎以為，閃電人形衝自己翻了一個白眼。隨即，雷霆之主有些不耐煩地回答：</p>
“知道了！”</p>
小家夥不開口則已，開出口來，口氣越來越大！有資格研究光本質的大法師，都是議會這方麵法師中的頂尖，而且更麻煩的，他們相互之間勢不兩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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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訪完波動說的法師，再拜訪粒子說的法師。雖然他以傳奇法師之尊，不會被掃地出門，但是，想要他們心甘情願配合研究，還是要耗費一番功夫的……</p>
這小子，就會給老師找麻煩！</p>
“還……有呢？”</p>
“還有，就是關於【辨明血統】了。”格雷特奮力開動腦筋，在老師的投影消失之前，努力多提幾個問題：</p>
“我個人懷疑，【辨明血統】激發的力量，可能是多種複雜的不可見光……也就是說，是多種波長不同的波？有沒有可能，把這個魔法拆分，然後各種波都試一試，看看能照出什麽來？”</p>
“這不是塑能係的研究領域。”雷霆之主歎氣。格雷特飛快點頭：</p>
“肯定不是！肯定不是！但是我想……也許預言係和變化係會感興趣？他們不是經常麵對很多混合物，需要辨析裏麵的成分和雜質嘛？我想，他們沒準會感興趣的！”</p>
本係不感興趣，就把課題丟給別人做嘛！</p>
還可以薅別係的羊毛，不，別係的研究人員和研究經費……</p>
閃電人形沉默了一下，似乎想要飄動一下，又靜止下來。停了停，聲音都冷了一點：</p>
“還有嗎？”</p>
“暫時沒有了……疫苗什麽的，讓死靈法師繼續研究去……那個奇怪的細胞，也讓他們繼續研究去……”格雷特邊想邊回答：</p>
“倒是有問題請教老師。進階11級以後，關於六環法術，我有一些想法——老師，解離術的本質是什麽？它使用的，是什麽類型的能量？”</p>
“嗯，你是怎麽想的？”</p>
“我猜測是磁力，或者電磁力……”格雷特眼巴巴地盯著閃電人形：</p>
弄出交流電那麽久了，關於電力和磁力的轉換，議會應該也有些心得了吧？特別是老師，和菲爾碧師姐，憑直覺都能感受到了：</p>
“但是我沒有研究過這個法術，隻是憑它的施法材料猜想的——老師，是不是這樣？”</p>
“可能性的確很大。”讓格雷特歡欣鼓舞的是，雷霆之主肯定了他的猜想：</p>
“我用電磁鐵，線圈，纏繞磁鐵的線圈，分別代替磁鐵進行過施法。結論是，提高電磁鐵的磁性，或者提高線圈的電流，都能提高解離術的殺傷力，或者降低它的施法損耗。”</p>
格雷特眼睛一亮。那太好了！那就意味著，他手裏隻要握住一個纏繞磁鐵的線圈，先催發一個電係魔法，讓強電流通過線圈，解離術的法術威力，就能指數級別上升了！</p>
“老師，太謝謝您了！”</p>
“這有什麽好謝的？——你趕緊把這些法術練好是真的！雷霆之角的法師，出去就算不能越五六級挑戰，也至少要在高三四級的敵人麵前自保。出門在外，別讓我操心！”</p>
“是，老師！一定做到，老師！”格雷特站得筆直：</p>
“對了，老師，還有什麽提升法術威力的秘訣——或者最新的發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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