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 賽瑞拉：不行我們把病人石化吧（伊格老漢皮萬賞加更）
在異界開醫院沒有那麽難吧 作者：加蘭2020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賽瑞拉愁眉苦臉。</p>
麵前的籠子裏，兩隻兔子，一隻鬆鼠，全都病懨懨的。銀龍少女扣著格雷特給的法術模型，不斷調整法術強度，一下一下往裏扔：</p>
“哎呀！這兔子不行了！治療術！治療術！治療術！</p>
！”</p>
“哎呀！又不行了！治療重傷！治療致命傷！解毒術！”</p>
“哎呀！又不行了！……格雷特，你給的這個法術，怎麽這麽難啊，不治還沒事，治起來死得更快！”</p>
“賽瑞拉你別急啊！”格雷特趕緊過去安撫她：</p>
“幫我試試看，是不是法術強度的問題，是不是把法術強度降下來就可以解決問題。嗯，我去看看長老那裏……”</p>
法希姆長老師徒兩個愁眉苦臉。</p>
格雷特大方地向他開放了自己的自創法術。包括那個定向殺滅術，法術模型，各個細節，哪裏哪裏能夠修改，論文裏沒有寫到，寫在法術兌換說明裏的部分……</p>
這個法術，容易也容易，難也難。說容易，一位8級自然牧師就能創造出來，然後迅速就能普及到他的所有弟子；</p>
要說難，要細致到能殺細菌，能殺病毒，還要控製施法部位。限製在拳頭大小的腫瘤區域還不夠，還要再縮小，留意不要碰到血管！</p>
哪怕老頭兒是傳奇大師，讀完一遍就想如臂使指地施法，還是差了點兒火候。師徒兩個頭碰著頭，把這個法術拆解來，拆解去，研究來，研究去：</p>
“哎呀！搞錯了！”</p>
“哎呀！又搞錯了！”</p>
最難還是鎖定那些細菌、細胞什麽的。每個長得都挺像，每個又都長得不太一樣。狠狠心，對準兔子耳朵扔一把定向殺滅，下一刻就看到兔子耳朵塌掉了一塊……</p>
“呃，這個，不要殺滅健康細胞啊！你們先看看這本書……”</p>
所以醫學生開始學各種症狀，各種治療之前，要學許多打基礎的科目。醫用物理學，基礎化學，有機化學，組胚，生化，病理病生……</p>
但凡學過《組織學與胚胎學》，背過各種細胞的圖片，對各種細胞的區別都有概念。套用起來穩穩的，要殺哪種細胞就殺哪種細胞，一點不慌。</p>
問題是，老頭兒看到的，是光學顯微鏡下的細胞組織；格雷特背過的，是光鏡圖，電鏡圖，以及總結了細胞特征，精心繪製的模式圖。</p>
根子上不一樣，精神力鎖定的效率就不一樣，施法效果，那肯定不一樣的啊！</p>
然而格雷特能扔出來的，也隻有他在光鏡下觀察到的細胞圖像，一個小圈兒一個小圈兒，裏麵的細胞核隻能點個墨點。想要更清晰的，呃，等老師和師姐把電鏡搓出來先……</p>
看到長老胡子眉毛都皺在一起，捧著書去了，格雷特歎一口氣，又抓了一隻兔子，開始試驗：</p>
這一次，他更加謹慎，施法更加細膩。對於較大的腫瘤，可能侵犯血管的，滅殺癌細胞，一小塊一小塊來，盡量避免打到血管。</p>
“滅殺！滅殺！滅殺！滅殺……”</p>
兔子本來就不大，兔子肝髒裏腫瘤的體積，那更加小得可憐。格雷特凝聚精神力，每次施法的範圍，都控製在綠豆大小的一塊，沒多久，額頭上就沁出了細細的汗水。</p>
“應該差不多了吧……周圍的癌細胞都殺滅掉了，隻剩下和大血管相連的這一塊了……”</p>
格雷特歎一口氣，打點好十二分精神。滅殺法術一丟，治療術就準備好，緊接著按上去。然後，立刻啟動B超：</p>
“嗯……還好還好，這次沒有大出血了……”</p>
鬆一口氣，把兔子放回籠子裏，再望一眼旁邊掛著的生命體征監護魔法，也沒有什麽大波動。想了想，再抓一隻水豚出來，從頭開始練習。</p>
剃毛，做B超，做CT……一套流程行雲流水，還沒開始著手治療，兔籠那一邊，心電圖血壓計，掙命似的叫了起來！</p>
格雷特飛奔過去。另一邊，法希姆長老也帶著弟子，飛奔過來，一看就急道：</p>
“它快死了！”</p>
“我知道它快死了！”格雷特盯著心電圖和血壓計，自己的心跳，也跳得快趕上那隻兔子。心跳速度極高，血壓飆升，呼吸困難，嘔吐……</p>
這到底是什麽症狀？</p>
“它很難受！意識不清！我溝通不了它了！”身邊，阿奈瑞·林歌急道。格雷特緊緊皺眉，給兔子抽了一小管血，拍了個【辨明血統·改】上去。</p>
法術光芒閃爍，一條一條消息飛快地反饋出來。格雷特大腦飛轉：</p>
“高酸……血裏的高酸，應該是高尿酸……高鉀，高磷，低鈣……奇怪，為什麽會這樣？可惜測不了肌酐，如果能測一個肝功能就好了……”</p>
法希姆長老手裏光芒閃爍，一個治療術又一個治療術，連連刷下去。每扔一個，心電圖上的線條，就變得規律一些。稍微停一停，又開始亂抖，隻能繼續用治療術續命。</p>
“哎呀！”</p>
格雷特猛然一拍大腿。傻了傻了，前世的工夫都擱下了！這個症狀，分明是腫瘤溶解綜合征嘛！</p>
惡性腫瘤治療的過程中，腫瘤細胞快速溶解，細胞內容物及其代謝產物迅速釋放入血。短時間內代謝不掉，出現的以腎功能不全為主要臨床表現的，一係列並發症……</p>
這種並發症日常少見，倒是另外有個病症，和它病因有點相似：</p>
橫紋肌溶解症，就是那個大量運動之後，細胞大量死亡，細胞內容物排入體內，代謝不過來的。出現血尿、急性腎損傷、心律失常甚至死亡，和腫瘤溶解綜合征，基本上是同一個原理。</p>
他撲上去打開兔籠，甚至來不及拎出兔子，擠出一把甘油就往它肚子上抹。那兔子昏昏沉沉，不踢不咬，乖乖地讓他做了B超：</p>
“膀胱……膀胱……腎髒……沒有尿！</p>
！”</p>
得了，腎功能不全，基本上實錘了。格雷特吸一口氣，轉向法希姆長老：</p>
“解毒術！”</p>
“解……解什麽毒？”</p>
法希姆長老茫然。這兔子從接受治療到現在，食物沒吃一口，水沒喝一口，連實驗室裏吹過來的風都是幹淨的，哪裏有毒？</p>
一邊茫然，一邊還是照著格雷特的指令，拍了一個解毒術下去。光芒閃過，兔子趴在原地，沒有更好，也沒有更壞。心電圖顫顫抖抖，又開始要衰竭了……</p>
很顯然，在長老的認知當中，血鉀，血磷，尿素，肌酐啥的，都不算毒素——身體本身，也並不把它們辨析為毒素。雙方都沒這認知，解毒術拍下去，自然沒動靜了……</p>
看來還要給長老補生理生化課。格雷特深吸一口氣，微微凝神。他對自己的控製力不太有信心，決定穩一手，先把幹掉也不會有問題的清理掉：</p>
“解毒術！</p>
！”</p>
清理尿素，清理肌酐。然後，再飛快心算一波，考慮血鉀和血磷要幹掉多少，再刷一個解毒術。然後，扭頭配了一管氯化鈣溶液，小心翼翼，給兔子血管裏推進去一點點：</p>
“長老，治療術！重點治療腎髒！”</p>
如此一波搶救，終於把兔子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法希姆長老鬆下一口氣，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格雷特，眼神奇異：</p>
“為什麽這樣就能拉回來了？格雷特，你這個解毒術，解的是什麽毒？”</p>
要解釋這個，得從醫學生物學、生物化學一路講下去，格雷特是真的沒精力開這門課。他想了想，決定選擇一種更簡單的解釋方法：</p>
“長老，兔子體內這個腫瘤，是因為汙染區的影響才長出來的，總不是個好東西。把細胞弄死了，細胞裏麵的髒東西流到兔子體內，兔子受不住……”</p>
</p>
“這倒是。”這個解釋，法希姆長老很自然地就接受了，捋著胡子點了點頭。格雷特打蛇隨棍上：</p>
“有什麽辦法，可以在滅殺細胞以後，把這些東西都挪出來？……就像清潔術那樣，清理得幹幹淨淨？”</p>
“清潔術不行。”長老自然而然地搖頭：</p>
“清潔術不能隔著皮膚，把裏麵的東西挪出來——除非你先剖腹。我想，你要是願意剖腹，也不會想用這些魔法的吧？”</p>
格雷特用力點頭。長老點點頭，又搖搖頭，再點點頭，再搖搖頭，把平生學會的法術在心底一個一個過一遍。還沒開口，賽瑞拉已經探頭過來：</p>
“石化術怎樣？”</p>
“啥？！”</p>
兩個人一起問。賽瑞拉理直氣壯地比比劃劃：</p>
“先把人石化啊！把人石化了，再開個洞，把壞東西拿出來，不就不會漏得到處都是了？”</p>
法希姆長老：“……”</p>
阿奈瑞·林歌：“……”不愧是銀龍啊，這想法簡直是天馬行空，果然隻有沒係統學過法術的人，才有這麽奇異的思路嗎？</p>
格雷特：“……是我未曾設想的道路了……不過，賽瑞拉，石化術不是這樣用的，石化了再打洞進去，傷害人體組織，非常難治的，一不小心就把石像打碎了……”</p>
“這樣啊……”賽瑞拉懊喪。格雷特拍拍她手背，將目光轉向法希姆長老：</p>
“我們，我們再另外想想法子……長老，有什麽辦法，能做出讓有些物質能透過、有些物質不能透過的薄膜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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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哎呀！又不行了！治療重傷！治療致命傷！解毒術！”</p>
“哎呀！又不行了！……格雷特，你給的這個法術，怎麽這麽難啊，不治還沒事，治起來死得更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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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試試看，是不是法術強度的問題，是不是把法術強度降下來就可以解決問題。嗯，我去看看長老那裏……”</p>
法希姆長老師徒兩個愁眉苦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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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法術，容易也容易，難也難。說容易，一位8級自然牧師就能創造出來，然後迅速就能普及到他的所有弟子；</p>
要說難，要細致到能殺細菌，能殺病毒，還要控製施法部位。限製在拳頭大小的腫瘤區域還不夠，還要再縮小，留意不要碰到血管！</p>
哪怕老頭兒是傳奇大師，讀完一遍就想如臂使指地施法，還是差了點兒火候。師徒兩個頭碰著頭，把這個法術拆解來，拆解去，研究來，研究去：</p>
“哎呀！搞錯了！”</p>
“哎呀！又搞錯了！”</p>
最難還是鎖定那些細菌、細胞什麽的。每個長得都挺像，每個又都長得不太一樣。狠狠心，對準兔子耳朵扔一把定向殺滅，下一刻就看到兔子耳朵塌掉了一塊……</p>
“呃，這個，不要殺滅健康細胞啊！你們先看看這本書……”</p>
所以醫學生開始學各種症狀，各種治療之前，要學許多打基礎的科目。醫用物理學，基礎化學，有機化學，組胚，生化，病理病生……</p>
但凡學過《組織學與胚胎學》，背過各種細胞的圖片，對各種細胞的區別都有概念。套用起來穩穩的，要殺哪種細胞就殺哪種細胞，一點不慌。</p>
問題是，老頭兒看到的，是光學顯微鏡下的細胞組織；格雷特背過的，是光鏡圖，電鏡圖，以及總結了細胞特征，精心繪製的模式圖。</p>
根子上不一樣，精神力鎖定的效率就不一樣，施法效果，那肯定不一樣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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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長老胡子眉毛都皺在一起，捧著書去了，格雷特歎一口氣，又抓了一隻兔子，開始試驗：</p>
這一次，他更加謹慎，施法更加細膩。對於較大的腫瘤，可能侵犯血管的，滅殺癌細胞，一小塊一小塊來，盡量避免打到血管。</p>
“滅殺！滅殺！滅殺！滅殺……”</p>
兔子本來就不大，兔子肝髒裏腫瘤的體積，那更加小得可憐。格雷特凝聚精神力，每次施法的範圍，都控製在綠豆大小的一塊，沒多久，額頭上就沁出了細細的汗水。</p>
“應該差不多了吧……周圍的癌細胞都殺滅掉了，隻剩下和大血管相連的這一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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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快死了！”</p>
“我知道它快死了！”格雷特盯著心電圖和血壓計，自己的心跳，也跳得快趕上那隻兔子。心跳速度極高，血壓飆升，呼吸困難，嘔吐……</p>
這到底是什麽症狀？</p>
“它很難受！意識不清！我溝通不了它了！”身邊，阿奈瑞·林歌急道。格雷特緊緊皺眉，給兔子抽了一小管血，拍了個【辨明血統·改】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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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酸……血裏的高酸，應該是高尿酸……高鉀，高磷，低鈣……奇怪，為什麽會這樣？可惜測不了肌酐，如果能測一個肝功能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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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p>
格雷特猛然一拍大腿。傻了傻了，前世的工夫都擱下了！這個症狀，分明是腫瘤溶解綜合征嘛！</p>
惡性腫瘤治療的過程中，腫瘤細胞快速溶解，細胞內容物及其代謝產物迅速釋放入血。短時間內代謝不掉，出現的以腎功能不全為主要臨床表現的，一係列並發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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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撲上去打開兔籠，甚至來不及拎出兔子，擠出一把甘油就往它肚子上抹。那兔子昏昏沉沉，不踢不咬，乖乖地讓他做了B超：</p>
“膀胱……膀胱……腎髒……沒有尿！</p>
！”</p>
得了，腎功能不全，基本上實錘了。格雷特吸一口氣，轉向法希姆長老：</p>
“解毒術！”</p>
“解……解什麽毒？”</p>
法希姆長老茫然。這兔子從接受治療到現在，食物沒吃一口，水沒喝一口，連實驗室裏吹過來的風都是幹淨的，哪裏有毒？</p>
一邊茫然，一邊還是照著格雷特的指令，拍了一個解毒術下去。光芒閃過，兔子趴在原地，沒有更好，也沒有更壞。心電圖顫顫抖抖，又開始要衰竭了……</p>
很顯然，在長老的認知當中，血鉀，血磷，尿素，肌酐啥的，都不算毒素——身體本身，也並不把它們辨析為毒素。雙方都沒這認知，解毒術拍下去，自然沒動靜了……</p>
看來還要給長老補生理生化課。格雷特深吸一口氣，微微凝神。他對自己的控製力不太有信心，決定穩一手，先把幹掉也不會有問題的清理掉：</p>
“解毒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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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尿素，清理肌酐。然後，再飛快心算一波，考慮血鉀和血磷要幹掉多少，再刷一個解毒術。然後，扭頭配了一管氯化鈣溶液，小心翼翼，給兔子血管裏推進去一點點：</p>
“長老，治療術！重點治療腎髒！”</p>
如此一波搶救，終於把兔子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法希姆長老鬆下一口氣，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格雷特，眼神奇異：</p>
“為什麽這樣就能拉回來了？格雷特，你這個解毒術，解的是什麽毒？”</p>
要解釋這個，得從醫學生物學、生物化學一路講下去，格雷特是真的沒精力開這門課。他想了想，決定選擇一種更簡單的解釋方法：</p>
“長老，兔子體內這個腫瘤，是因為汙染區的影響才長出來的，總不是個好東西。把細胞弄死了，細胞裏麵的髒東西流到兔子體內，兔子受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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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這個解釋，法希姆長老很自然地就接受了，捋著胡子點了點頭。格雷特打蛇隨棍上：</p>
“有什麽辦法，可以在滅殺細胞以後，把這些東西都挪出來？……就像清潔術那樣，清理得幹幹淨淨？”</p>
“清潔術不行。”長老自然而然地搖頭：</p>
“清潔術不能隔著皮膚，把裏麵的東西挪出來——除非你先剖腹。我想，你要是願意剖腹，也不會想用這些魔法的吧？”</p>
格雷特用力點頭。長老點點頭，又搖搖頭，再點點頭，再搖搖頭，把平生學會的法術在心底一個一個過一遍。還沒開口，賽瑞拉已經探頭過來：</p>
“石化術怎樣？”</p>
“啥？！”</p>
兩個人一起問。賽瑞拉理直氣壯地比比劃劃：</p>
“先把人石化啊！把人石化了，再開個洞，把壞東西拿出來，不就不會漏得到處都是了？”</p>
法希姆長老：“……”</p>
阿奈瑞·林歌：“……”不愧是銀龍啊，這想法簡直是天馬行空，果然隻有沒係統學過法術的人，才有這麽奇異的思路嗎？</p>
格雷特：“……是我未曾設想的道路了……不過，賽瑞拉，石化術不是這樣用的，石化了再打洞進去，傷害人體組織，非常難治的，一不小心就把石像打碎了……”</p>
“這樣啊……”賽瑞拉懊喪。格雷特拍拍她手背，將目光轉向法希姆長老：</p>
“我們，我們再另外想想法子……長老，有什麽辦法，能做出讓有些物質能透過、有些物質不能透過的薄膜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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