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蘭滿臉的笑意。
“你們都下去吧。”
小九吩咐了下人都下去，也確定柳光榮在樓上沒下來，神色緊張的到了讓張秀蘭坐下。
張秀蘭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什麽事情讓小九這麽焦慮？從來沒有過啊！她可是市長夫人啊，有什麽好愁的？難道是肖宇澤出軌了？
“你別亂想，宇澤他很好。”小九淡淡地說。
她就知道張秀蘭會擔心這個，她也隻擔心這個。她的靠山是小九，但終極靠山是肖宇澤。她可不能丟了這靠山。
“但是……也說不準。”小九又補充說。
“啊？什麽？出問題了？我就跟你說過一萬次了，男人都是要管著看著才守得住的！快跟媽說出什麽事了！”
張秀蘭急的一拍大腿，眼睛瞪大的像個玻璃球。
小九咬咬唇，“媽你會幫我嗎？如果你幫我，宇澤就不會離開我。我們現在這一切就都還有保障，但是如果……”
“傻丫頭媽不幫你幫誰啊！快說，怎麽回事，怎麽幫你？”
“媽，我來不及細說了。但是，你必須要讓爸生病，住進我指定醫院的重症室。”
小九壓低了聲音……
張秀蘭原本是認真的聽著，可是聽到這裏，她的眉頭一緊！
孩子，你瘋了吧？讓你爸住進重症室？那是要你爸的老命啊！
“媽，隻要讓他住進重症室。我有辦法可以買通那裏的醫生，但恐怕消息一傳開，會有媒體的人來，爸至少要裝出生重病的樣子來。瞞過記住！”
“小九，你和宇澤到底什麽事情？怎麽跟你爸扯上關係了？你……”
說完張秀蘭摸摸小九的額頭，這孩子不是燒糊塗了吧？！
“媽！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你能說服爸，配合我演這一出戲嗎？”
張秀蘭急的在大廳裏團團轉，怎麽問小九，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但看小九的神色，這事確實是非常緊急的！
也是，誰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呢！
但是柳光榮那個性格，怎麽可能演這種東西呢？要演出自己要死了的狀態來應付媒體和記者。卻又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理由？
張秀蘭跟小九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半天。她真是沒把握能說服那個老頑固！
“媽。我也不為難你。那……我們隻有第二個辦法了。”
小九說，神態反而倒是放鬆了一點點。
其實她也知道想要說服爸，那真是比登天還難。但如果沒有給過這個選擇，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人情味了？
“什麽辦法？”
張秀蘭鐵青著一張臉，心想著你早就有別的辦法竟然不早說，害老娘自己在這瞎操了半天心！
小九輕輕趴在張秀蘭的耳邊呢喃了幾句，張秀蘭的臉色，頓時從鐵青變成了紫色……
“這……這真的行嗎？”
“媽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你想想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難道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好吧！”
張秀蘭信了小九的話，她其實也沒別的選擇。已經活到了這麽大的歲數，人生中也就這幾年的日子過得最舒坦，她都不敢想象再讓她過回以前那種窮苦日子該是怎樣的情形。
輕步上樓。端著一杯濃茶，有些心虛，但是咳了兩聲，舒緩了一下嗓子，嗯，沒事的，沒事的。
推門進房，見柳光榮剛把拐杖擺放整齊的在門邊。眉頭皺的緊，見了張秀蘭進門，根本也不願意搭理她。
就像看見空氣一般。
“光榮，小九來了，你怎麽也沒打聲招呼？”
張秀蘭滿臉笑容的對柳光榮說。
柳光榮用餘光瞥了她一眼，那諂媚的笑，絕對沒什麽好事。
“哼，是不是又要跟她一起演什麽家庭和睦的戲？告訴她，就當我這個爹死了。”
柳光榮沒好氣兒。張秀蘭倒是不當一回事。
這老頭子的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過看他這副頑固樣兒，恐怕說出那個讓他裝病的要求來，也是被他臭罵一頓。
到時候把他惹惱了，恐怕連這杯茶都不會喝了。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
柳光榮帶著老花鏡，拿著報紙，聲音有些衰老滄桑，幹瘦的老頭比七年前看更加消瘦。
“能有什麽事，不就是回來看看你嘛。”張秀蘭好言好語。
“看我？她要是認我這個爸，當初就不應該那樣對素素！那也是她姐姐！”
張秀蘭急忙的跑到柳光榮麵前，“老頭子，這種話還是別說了。”
張秀蘭一臉不安的四處看看。
這話，其實是小九最聽不下去，也是最不想聽到的話！
“老頭子……咱們現在吃的住的，可都是肖宇澤，也就是小九給你找的好女婿給咱的，你可別說這種話了，小九聽了，會不高興的。”
張秀蘭壓低了聲音說。
“小九找的好女婿？小澤心裏愛的人是誰，你比我更清楚吧？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把肚子給搞大了，她搶的可是她馬上就要過門的姐姐的老公！”柳光榮每每說到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素素還活著，或許他能平靜的接受這一切。可是素素死了，剩下一個根本就沒心肝的喬薇，他也早就當沒有那麽個女兒。
“光榮，你這就是偏心了！素素是你親生的，小九不是，你就怎麽看她都不對，是不是？”
“我不是那種人！”
柳光榮急了！他一生光明磊落，他的素素也一向光明磊落。他說這些話，半點沒有冤枉小九！
“唉，老頭子，這點過去的事情你還耿耿於懷的。你說。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能拍得響的嗎？孩子都這麽大了，當初肯定是小澤欺負了小九，小九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這事怎麽能全都賴在小九頭上呢？再說了，素素心裏隻有冷睿一個人，你也能看出來，他就算是跟小澤結了婚，小澤要是出軌，結果還是一樣要離婚的！”
張秀蘭在一旁勸慰著。
雖說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老頭是怎麽聽都不舒服。
她的女兒已經死了。可是她的女兒早就被人忘記了吧。
她的女兒當初對小九有多好，多秀蘭有多好。現在怎麽從來沒有聽她們念過一句素素的好呢？
柳光榮心想。等有一天自己也到另外那個世界去。一定要問問清楚女兒，到底那場大火是怎麽回事。看看女兒在那個世界過的好不好。
“老頭子，別想那麽多了。來嚐嚐這杯茶。我給你泡的，咱們不說那些不開心的話了！”
柳光榮抬眼瞥了一眼張秀蘭，今天這老太婆怎麽這麽殷勤？
“我不喝。你拿走吧。”
張秀蘭臉黑。這個糟老頭，怎麽從來就沒有痛痛快快的時候呢？非要跟別人別著勁來！
但轉念又一向想，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啊！千萬不能搞砸了，順著這倔毛驢來吧！
“你真不喝？我跟你說，這可是你寶貝素素當年教給我方法泡的茶葉，跟你喝過的那些，味道可都不一樣！”
什麽事兒，隻要一扯上素素。老頭子肯定就來精神！
果然，老頭轉過身來，眼睛裏似乎發出期待的光芒來！
“真的？”
“真的！”
張秀蘭一臉的堅定！
老頭接過那杯茶葉，想都沒想，竟然一飲而盡！
張秀蘭坐在對麵，看著老頭子一口喝下！竟有些驚呆了！
她……她在那個茶葉裏麵，下了藥。
小九給了她一小瓶藥劑，說是半瓶就足夠了。
可是張秀蘭知道，以這老頭子的倔強性格，什麽時候痛痛快快的按照她說的話去做過？而且他喝茶，也都是隨口喝個幾口，據說藥效很快的……
誰知道他會一口喝幹！那麽快！
老頭子喝完了這杯茶的時候，眼角竟然還帶著點淚花。
張秀蘭更加慌了，站了起來，手都跟著有些抖！
“沒事吧老頭子！什麽感覺，你怎麽哭了？”
張秀蘭急壞了！
“你們都是托素素的福，過著這麽舒坦的日子，可是素素……連個屍體都沒找著，連個像樣的墳都沒有，你說她在那邊會不會很孤獨啊！”
張秀蘭心一沉……原來是提到了老頭的傷心事，還以為是這藥量放多了，疼哭的呢！
可是話音未落，老頭的眼皮就開始耷拉下來。
柳光榮感覺前麵一片模糊，意識也變得虛無縹緲起來，一切都變得像幻覺了！
腦袋裏都是素素。這些年他經常做一個噩夢，就是素素在火中掙紮叫喊著，卻無依無靠沒有人能來救她的樣子！
座位父親的他，當時還在參加小九和肖宇澤的婚禮！這讓他心痛，讓他難過啊！
意識模糊的時候，更加想念素素了。
他的寶貝女兒，跟他一樣倔強，跟他一樣有著自己堅持。
可是……仿佛是看到了素素一般，他就毫無聲息的，倒在了桌子上。
張秀蘭嚇得瞪大了眼睛，就算是藥效快，也不至於快成這樣吧？！
小九站在門口，看著已經癱倒在桌上的柳光榮，還有張秀蘭一臉的驚悚摸樣！
“沒想到……這藥這麽猛？”
小九也有些詫異的。
這種藥，是可以讓人維持長期昏迷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藥物。
但藥量如果太大，對大腦的損傷是非常大的，如果藥量超出了額定範圍，也有可能會致死。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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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蘭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什麽事情讓小九這麽焦慮？從來沒有過啊！她可是市長夫人啊，有什麽好愁的？難道是肖宇澤出軌了？
“你別亂想，宇澤他很好。”小九淡淡地說。
她就知道張秀蘭會擔心這個，她也隻擔心這個。她的靠山是小九，但終極靠山是肖宇澤。她可不能丟了這靠山。
“但是……也說不準。”小九又補充說。
“啊？什麽？出問題了？我就跟你說過一萬次了，男人都是要管著看著才守得住的！快跟媽說出什麽事了！”
張秀蘭急的一拍大腿，眼睛瞪大的像個玻璃球。
小九咬咬唇，“媽你會幫我嗎？如果你幫我，宇澤就不會離開我。我們現在這一切就都還有保障，但是如果……”
“傻丫頭媽不幫你幫誰啊！快說，怎麽回事，怎麽幫你？”
“媽，我來不及細說了。但是，你必須要讓爸生病，住進我指定醫院的重症室。”
小九壓低了聲音……
張秀蘭原本是認真的聽著，可是聽到這裏，她的眉頭一緊！
孩子，你瘋了吧？讓你爸住進重症室？那是要你爸的老命啊！
“媽，隻要讓他住進重症室。我有辦法可以買通那裏的醫生，但恐怕消息一傳開，會有媒體的人來，爸至少要裝出生重病的樣子來。瞞過記住！”
“小九，你和宇澤到底什麽事情？怎麽跟你爸扯上關係了？你……”
說完張秀蘭摸摸小九的額頭，這孩子不是燒糊塗了吧？！
“媽！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你能說服爸，配合我演這一出戲嗎？”
張秀蘭急的在大廳裏團團轉，怎麽問小九，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但看小九的神色，這事確實是非常緊急的！
也是，誰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呢！
但是柳光榮那個性格，怎麽可能演這種東西呢？要演出自己要死了的狀態來應付媒體和記者。卻又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理由？
張秀蘭跟小九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半天。她真是沒把握能說服那個老頑固！
“媽。我也不為難你。那……我們隻有第二個辦法了。”
小九說，神態反而倒是放鬆了一點點。
其實她也知道想要說服爸，那真是比登天還難。但如果沒有給過這個選擇，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人情味了？
“什麽辦法？”
張秀蘭鐵青著一張臉，心想著你早就有別的辦法竟然不早說，害老娘自己在這瞎操了半天心！
小九輕輕趴在張秀蘭的耳邊呢喃了幾句，張秀蘭的臉色，頓時從鐵青變成了紫色……
“這……這真的行嗎？”
“媽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你想想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難道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好吧！”
張秀蘭信了小九的話，她其實也沒別的選擇。已經活到了這麽大的歲數，人生中也就這幾年的日子過得最舒坦，她都不敢想象再讓她過回以前那種窮苦日子該是怎樣的情形。
輕步上樓。端著一杯濃茶，有些心虛，但是咳了兩聲，舒緩了一下嗓子，嗯，沒事的，沒事的。
推門進房，見柳光榮剛把拐杖擺放整齊的在門邊。眉頭皺的緊，見了張秀蘭進門，根本也不願意搭理她。
就像看見空氣一般。
“光榮，小九來了，你怎麽也沒打聲招呼？”
張秀蘭滿臉笑容的對柳光榮說。
柳光榮用餘光瞥了她一眼，那諂媚的笑，絕對沒什麽好事。
“哼，是不是又要跟她一起演什麽家庭和睦的戲？告訴她，就當我這個爹死了。”
柳光榮沒好氣兒。張秀蘭倒是不當一回事。
這老頭子的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過看他這副頑固樣兒，恐怕說出那個讓他裝病的要求來，也是被他臭罵一頓。
到時候把他惹惱了，恐怕連這杯茶都不會喝了。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
柳光榮帶著老花鏡，拿著報紙，聲音有些衰老滄桑，幹瘦的老頭比七年前看更加消瘦。
“能有什麽事，不就是回來看看你嘛。”張秀蘭好言好語。
“看我？她要是認我這個爸，當初就不應該那樣對素素！那也是她姐姐！”
張秀蘭急忙的跑到柳光榮麵前，“老頭子，這種話還是別說了。”
張秀蘭一臉不安的四處看看。
這話，其實是小九最聽不下去，也是最不想聽到的話！
“老頭子……咱們現在吃的住的，可都是肖宇澤，也就是小九給你找的好女婿給咱的，你可別說這種話了，小九聽了，會不高興的。”
張秀蘭壓低了聲音說。
“小九找的好女婿？小澤心裏愛的人是誰，你比我更清楚吧？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把肚子給搞大了，她搶的可是她馬上就要過門的姐姐的老公！”柳光榮每每說到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素素還活著，或許他能平靜的接受這一切。可是素素死了，剩下一個根本就沒心肝的喬薇，他也早就當沒有那麽個女兒。
“光榮，你這就是偏心了！素素是你親生的，小九不是，你就怎麽看她都不對，是不是？”
“我不是那種人！”
柳光榮急了！他一生光明磊落，他的素素也一向光明磊落。他說這些話，半點沒有冤枉小九！
“唉，老頭子，這點過去的事情你還耿耿於懷的。你說。這種事情是一個巴掌能拍得響的嗎？孩子都這麽大了，當初肯定是小澤欺負了小九，小九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這事怎麽能全都賴在小九頭上呢？再說了，素素心裏隻有冷睿一個人，你也能看出來，他就算是跟小澤結了婚，小澤要是出軌，結果還是一樣要離婚的！”
張秀蘭在一旁勸慰著。
雖說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老頭是怎麽聽都不舒服。
她的女兒已經死了。可是她的女兒早就被人忘記了吧。
她的女兒當初對小九有多好，多秀蘭有多好。現在怎麽從來沒有聽她們念過一句素素的好呢？
柳光榮心想。等有一天自己也到另外那個世界去。一定要問問清楚女兒，到底那場大火是怎麽回事。看看女兒在那個世界過的好不好。
“老頭子，別想那麽多了。來嚐嚐這杯茶。我給你泡的，咱們不說那些不開心的話了！”
柳光榮抬眼瞥了一眼張秀蘭，今天這老太婆怎麽這麽殷勤？
“我不喝。你拿走吧。”
張秀蘭臉黑。這個糟老頭，怎麽從來就沒有痛痛快快的時候呢？非要跟別人別著勁來！
但轉念又一向想，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啊！千萬不能搞砸了，順著這倔毛驢來吧！
“你真不喝？我跟你說，這可是你寶貝素素當年教給我方法泡的茶葉，跟你喝過的那些，味道可都不一樣！”
什麽事兒，隻要一扯上素素。老頭子肯定就來精神！
果然，老頭轉過身來，眼睛裏似乎發出期待的光芒來！
“真的？”
“真的！”
張秀蘭一臉的堅定！
老頭接過那杯茶葉，想都沒想，竟然一飲而盡！
張秀蘭坐在對麵，看著老頭子一口喝下！竟有些驚呆了！
她……她在那個茶葉裏麵，下了藥。
小九給了她一小瓶藥劑，說是半瓶就足夠了。
可是張秀蘭知道，以這老頭子的倔強性格，什麽時候痛痛快快的按照她說的話去做過？而且他喝茶，也都是隨口喝個幾口，據說藥效很快的……
誰知道他會一口喝幹！那麽快！
老頭子喝完了這杯茶的時候，眼角竟然還帶著點淚花。
張秀蘭更加慌了，站了起來，手都跟著有些抖！
“沒事吧老頭子！什麽感覺，你怎麽哭了？”
張秀蘭急壞了！
“你們都是托素素的福，過著這麽舒坦的日子，可是素素……連個屍體都沒找著，連個像樣的墳都沒有，你說她在那邊會不會很孤獨啊！”
張秀蘭心一沉……原來是提到了老頭的傷心事，還以為是這藥量放多了，疼哭的呢！
可是話音未落，老頭的眼皮就開始耷拉下來。
柳光榮感覺前麵一片模糊，意識也變得虛無縹緲起來，一切都變得像幻覺了！
腦袋裏都是素素。這些年他經常做一個噩夢，就是素素在火中掙紮叫喊著，卻無依無靠沒有人能來救她的樣子！
座位父親的他，當時還在參加小九和肖宇澤的婚禮！這讓他心痛，讓他難過啊！
意識模糊的時候，更加想念素素了。
他的寶貝女兒，跟他一樣倔強，跟他一樣有著自己堅持。
可是……仿佛是看到了素素一般，他就毫無聲息的，倒在了桌子上。
張秀蘭嚇得瞪大了眼睛，就算是藥效快，也不至於快成這樣吧？！
小九站在門口，看著已經癱倒在桌上的柳光榮，還有張秀蘭一臉的驚悚摸樣！
“沒想到……這藥這麽猛？”
小九也有些詫異的。
這種藥，是可以讓人維持長期昏迷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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