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過重付過錢,韓啟申幫簡單將毛料裝上車。莫狂梟詢問簡單還需不需要去別的地方再挑一些毛料,簡單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雖然別的地方可能還會有自己需要的毛料,但是想起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有些不舒服的幹爸還等在酒店裏,簡單就拒絕了莫狂梟的提議,並且道謝加告別。


    “莫先生,這次真的非常謝謝您了,不過我還是不去了。我幹爸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可能回去後就會直接離開,在這裏也算是跟您辭行了,以後有機會再見。”簡單想了一下,還是搖頭拒絕了,笑著和莫狂梟辭行。


    “怎麽?不再留一下了?”莫狂梟沒想到簡單會那麽快就決定要走。


    “不了,我幹爸的身體不太好,我們還是想盡快的趕回去,讓他老人家能多養一養,而且毛料以後有時間可以再挑的,並不急在這一時,回酒店後可能就會馬上離開,所以在這裏就直接和您道別吧。”簡單還是搖了搖頭,笑了一下。


    “是嗎?那好吧,就在這裏說再見吧。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我有這個感覺。”莫狂梟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能和簡單道別。


    “或許吧。”簡單也笑著說了一句,轉身上了車,和莫狂梟揮手作別。


    韓啟申在簡單上了車後才轉身上車,臨上車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莫狂梟,眼裏的敵意清晰可見,讓莫狂梟心裏悶笑不已,不過韓啟申並沒有說什麽,上車後也沒有再看他。


    看著車子走遠,莫狂梟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笑著搖了搖頭,忽略了心底的悵然若失。不再糾結於自己的情緒,也上車離開。簡單,有緣再見可不是我在說笑哦,如果你真的和星雅有關,我必然還會去找你,隻希望你到時候不會太驚訝才好啊!


    韓啟申和簡單回到酒店,直奔衛大爺的房間。昨天回來以後,簡單就發現衛大爺有些不太舒服,因此今天一早離開時還在懸著心,挑毛料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就是為了抓緊時間趕回來看衛大爺怎麽樣。看著絲毫沒有好轉的幹爸,簡單本想將衛大爺送進醫院,但被衛大爺拒絕了。拗不過衛大爺的簡單隻能當機立斷。回家!


    抓緊時間收拾了東西,毛料也交給韓啟申調來的保鏢先一步運走。短短一個小時後,三人已經坐在了回c市的飛機上。看著臉色難看的衛大爺,簡單的心裏極為不安。


    幹爸說過自己的肺癌在兩年前查出時就已經是晚期了,但一直以來像正常人一樣的衛大爺逐漸使簡單忽視了這一點。簡單雖然知道衛大爺一定是使用了什麽方法才使病情不會惡化。但這一次突然變成了這樣,讓簡單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韓啟申看著神情一直惴惴不安的簡單,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安慰她,隻能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用自己的體溫提醒她。自己一直陪在她身邊。


    短短三個小時的路程,在簡單焦急的心情下變得無限漫長。她一直注意著衛大爺的情況,時不時的幫衛大爺將額頭上的虛汗擦幹淨。好不容易進到了c市市區。簡單想去醫院,但衛大爺仍是不同意,說是自己很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醫生根本治不了,去了也白去。現在隻需要找一個清靜的地方,他自己有辦法解決。也能慢慢告訴簡單到底是怎麽回事。


    簡單想起自己租住的小院,那麽狹小簡陋,立刻有些後悔之前怎麽沒聽韓大爺的去買房子。(.好看的小說)簡單正想著去哪兒合適,韓啟申一聽則立刻說可以去他那裏。簡單有些疑惑,韓家嗎?那裏那麽多人,不合適吧!韓啟申看出簡單的疑惑,但一時顧不上解釋那麽多,隻能一邊催促司機往前開,一邊跟簡單說並不是韓家大宅,而是他自己在外麵買的房子,很是清靜。以前他有時候不願意回去韓家了,就會跑到那邊去住兩天,平時有專人打掃,所以就算是突然過去也不用擔心不能住人。


    出租車一路開進一個高檔的花園小區,停在了一棟並不大的雙層別墅門前,韓啟申和簡單扶著衛大爺下了車。韓啟申打開大門,跟簡單一起先將衛大爺扶了進去,安置在一樓客房的床上以後,才開始將行李拿進去收拾。


    簡單先倒了一杯水給衛大爺,讓他潤潤喉嚨,然後才坐在床邊詢問衛大爺到底怎麽回事。衛大爺喝了一些水,吐出一口氣,並沒有立刻回答簡單的問題,而是先問她之前讓她看的醫書看得怎麽樣了。


    簡單想了一下,告訴衛大爺,看的記得都差不多了,雖然不能說是倒背如流,但那本書裏的東西,不管衛大爺問到哪裏,她都能答得出來,而且還能說出一些自己的看法。衛大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還記不記得書裏的金針封穴和金針渡命之法。


    簡單心裏一個咯噔。金針封穴和金針渡命?這不是都已經失傳了嗎?難不成幹爸還真的會這種失傳的絕技嗎?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書上雖然說金針渡命和金針封穴之法已經失傳了,但其實並不是這樣。我衛家世代為醫,祖上更是宮裏的禦醫,自然會有一些自己的保命手段。兩年多以前我已經查出了肺癌晚期,如果不是用這金針封穴之法封住全身各大經脈,恐怕你就見不到老頭子我嘍。而我現在的情況,也隻是第一次施針的效果開始消失了,病情反複的才會這麽厲害。”衛大爺靠坐在床頭,緩緩的說出自己身體突然變得那麽不好的原因。


    “那幹爸,你既然說是第一次施針的效果,也就是說還可以第二次施針對嗎?“簡單一聽立刻抓住了衛大爺話裏隱含的意思,有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幹爸居然知道原因還不動手施針,難道是.....


    “那您為什麽不趕快第二次施針呢?難道您是想放棄自己?你不是說過幹媽臨終前讓你答應她不輕易放棄生命的嗎?您都忘了嗎?”簡單一想就急了。


    “孩子,你別急啊,我答應你幹媽的事情怎麽會忘了呢?我用金針封穴止住了身體病情的惡化,就是不想違背對老伴兒的諾言。其實要說起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還真的不想再施第二次針了,因為我已經了(liao)了心願,已經滿足了。可是我沒想到會遇見你這孩子,讓我在人生最後的時間裏能夠這麽開心,讓我改變了想法,不想那麽輕易放棄了,所以你不用那麽擔心。”衛大爺一看簡單著急了,連忙安撫她。


    “那您就趕快使施針啊,看著您那麽難受,我的心裏也很不好受,要不是我不會這種金針封穴的方法,我早就幫您施針了。”簡單知道了衛大爺沒有放棄自己生命的想法,立刻鬆了一口氣,接著又轉而開始催促衛大爺趕快施針。


    “施針當然是可以,但我需要一個很安靜的環境,所以我才沒有在r市病發的時候就施針,另外我還有一句話一直想問你。”衛大爺說到這裏,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嚴肅,他說:“簡單,你願意學這金針封穴之法嗎?”


    簡單立刻愣住了,學金針封穴?她嗎?她可以嗎?


    “我之前將那本醫書拿給你,就是想看一看你對這醫術一道到底有沒有天分。平時我看你看它並不多,但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裏能夠全部記下來,如果說你沒有用心的話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我現在問你,你,願意學嗎?!”衛大爺鄭重其事的說。


    “我......我不知道......我自然是想學的,但我怕我學不好......”簡單有些踟躕,雖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心裏很想學,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資質並不聰敏,學這麽高深的絕學,她能學好嗎?萬一學不會,豈不是浪費了幹爸的一番苦心和精力,這......


    “學不好?你現在還沒有開始學就感覺自己學不好嗎?丫頭,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不自信了?我認識的簡單可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呀!”衛大爺聽到簡單說出想學兩個字的時候,唇邊已然勾起了微笑,再聽到簡單不自信的言語,立刻使出激將法。


    “是嗎?那在您心裏的我是什麽樣子的?是不是莽莽撞撞的什麽都敢做?幹爸,原來我這幹女兒在您的心裏就是這種樣子啊,那我真是太傷心了。”簡單一聽衛大爺的激將,立刻反應了過來,是啊,自己還沒學呢怎麽就覺得自己學不好了呢?自己不是下定決心要改變,要強大起來嗎?沒有自信怎麽行?她立刻笑了起來,反擊幹爸的調侃。


    “那你是答應了?”衛大爺一看簡單笑了起來,立刻就知道簡單放開了自己的不自信,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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