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鬧劇下來,可研越發覺得眼前這群人很是神秘。


    說他們在演戲?卻從那個一直求饒人的臉上看出這一切並不是在演戲。然而,這可是安道爾集團內部,他們到底有多麽大的本事竟可以再這裏肆無忌憚的綁人又喊打、喊殺的呢?並且,那個人一直喊他們主人?老大?這……到底是什麽混亂的關係?


    保衛科?難道,他們是安道爾集團負責保安的人麽?也有可能,畢竟哪個公司請來的安保底子都是不怎麽幹淨的,否則怎麽能鎮壓的住外來公司的搗亂的,可是……看赫連夜那架勢,又不像隻是一個保安那麽簡單。


    哎,不想了,越想越亂,主要這群人太古怪了。


    “夜,我有事想和你說……”蘭山的表情漸漸變得認真。


    “知道了。”點了點頭,赫連夜轉身看向了alexia:“你送研研到車裏,順便給風塵打個電話來我家一趟。”


    很顯然,他們之間的談話並不想叫可研知道。


    “明白了。”接到命令,alexia帶著可研便離開了。


    她們前腳剛一離開,後腳蘭山的情緒就變得無比激動:“夜,那個女人就是在日本救了你的人麽?”


    “嗯。”


    “你不是給她安排到馬其頓了嗎?為什麽現在又把她帶過來了?”


    提起這件事……


    可算是赫連夜的人生第一大恥辱了!他該怎麽跟蘭山說,其實……這妞根本就不買自己的賬?要是實話實說了,他還不得被兄弟們笑死?“呃……”猶豫了片刻,赫連夜那碧藍的眸子一閃,緩緩道:“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了。”


    這句話,算是走遍天下無敵手的話了,在加上兄弟們本身就對他馬首是瞻的,自然更加不會懷疑了。“哦……那,她到底有多了解我們?”


    “一無所知!”


    斬釘截鐵的一句話,令蘭山更增添了幾分好奇:“那你打算叫她……”


    “沒打算。”洞察一切的赫連夜明白蘭山要問自己什麽,趕忙截住了他的話:“她隻是幫過我罷了,還不配知道我的一切!”一抹幽光拂過,他那妖孽般的神情在此刻變得異常陰沉。


    “嘻嘻嘻……”就在這時,一旁的蘇淩霄突然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淩霄?”


    “嘻嘻……我隻是在想哦,那個女人原本住在馬其頓好好的,老大又沒把她當自己人,幹嘛給她帶來法國了?該不會……”臉上揚起一抹壞笑:“人家根本看不上老大吧?”


    一旁的赫連夜額角霎時凸起一個暴力。正在攀談中的蘭山跟蘇淩霄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


    “怎麽可能?夜配那個女人足富裕!你沒聽夜說,他這麽安排有自己的道理麽?”這點,可不是蘭山拍馬屁,掄起搞女人,赫連夜真的從來沒主動過,所有女人都是自願臣服於他腳下的,不論是知道他身份還是不知道的,百分之80的女人隻要是看到赫連夜的臉,就馬上甘願臣服了。


    “切!我看那隻是老大下台階的一個借口罷了。”


    “淩霄!”赫連夜終於安奈不住了,盡管口氣有些加重,可是臉上依舊露著邪魅的笑,隻是這笑看來既陰森,又恐怖。


    蘭山看出了赫連夜的神情不太對,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與蘇淩霄保持著距離,隻是那滑頭小子蘇淩霄還沒有注意到這點。“老大,什麽事?”仍舊笑眯眯的。


    “嗬。我一直交給你們,該說話的時候,要多說,不該說的時候……”說著,他單手摟住了蘇淩霄的肩膀:“就不要說!!”碧藍的眸子一暗。


    隻聽……“啊-”偌大的辦公室內,傳來了男人痛苦的嘶吼聲……


    “蕭小姐,你先休息吧。我要出去和夜說下你的情況,到時候有什麽問題,你可以去問夜。”


    點了點頭,可研感激的一笑,目送著葉風塵離開了。


    這名叫葉風塵的男人是一位醫生,她離開安道爾集團後便被赫連夜帶來了比馬其頓那座別墅還要誇張幾倍的宮殿。


    從赫連夜一進入這裏,幾十名美豔的女傭便上前熱情迎接,有的給赫連夜換衣服、有的給他換鞋,可以說自從赫連夜進入這裏後,基本就沒有動過手。現在自己終於明白,為什麽在日本的時候,他會連飯都不去熱。生活在這種安逸的條件下,自然是習慣了別人成為他的手了。


    而後不久,這位叫葉風塵的年輕醫生便來了,他主要是給可研看喉嚨的。縱使她非常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再度說話,可一看到葉醫生的臉就立馬膽怯了。主要這個男人太冷的,簡直跟邢天岩有一拚。莫不成帥哥都是冷的?不對!赫連夜就不是冷的,可他按照道理來說不算帥哥,用妖孽這個詞語來形容他才是真正的適合。


    “風塵,怎麽樣了?”客廳內,赫連夜身著一身開身浴袍坐在沙發上樣子既性感又威嚴。


    葉風塵站在那裏冷冷的點了點頭:“說話是沒問題的。”


    “哦……”意料之中的事情,主要他比較相信葉風塵的醫術,現在令他好奇的是……“你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啞的麽?”


    冰眸子漸漸暗了下來,葉風塵緩緩垂下了頭:“夜,你叫這個女人住在你這裏真的好麽?”


    “嗯?”邪邪的一笑,相較於蘭山以及蘇淩霄,葉風塵是一極其保守的人,多餘的話不說、多餘的事不做,現今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赫連夜很是好奇:“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這個女人的喉嚨是被人毒啞的!”話落,葉風塵的情緒漸漸變得有些激動:“夜,你覺得一個幹淨的女人怎麽會無端端的被人毒啞?咱們大小事情經曆了那麽多,想害死你的人更是多不勝數,雖說她在日本保過你,可也不見得她是無目的的!”


    目的?嗬……這個女人的眼睛就寫滿了目的,赫連夜知道,同時,他也看出這個女人雙眼中的目的並不是錢、也不是什麽權,而是委屈與冤!


    現在,葉風塵竟然說她的喉嚨是被人毒啞的?嗬……


    擺了擺手:“我知道了,風塵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


    起身,目送著葉風塵離開,赫連夜那張魅惑的臉霎時勾起一抹潛移默化的笑容:“被人毒啞?嗬……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主人。您今天要召喚誰?”一位美豔的女傭走到了他的麵前。


    擺了擺手:“今天誰也不用過來了,我還有事要處理。”


    “知道了。”得到這樣的答複,那名女傭望著赫連夜離去的背影眼神裏似乎充滿了失落。


    ‘叩、叩、叩’走上二樓的赫連夜並沒有急於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可研所在的臥室。


    打開門,一見是赫連夜,她的眼神裏立馬充滿了迫不及待,雙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好似在問,怎麽樣了?怎麽樣了?葉醫生說我的情況怎麽樣?


    “你急什麽?”嘲諷的一笑,他甩開可研拉住住自己胳膊的手,悠哉、悠哉的走入了臥室內,一屁股坐在了床頭。


    可研也緊隨而至,站在他身前,滿臉的期待。誰知……


    “唉。”赫連夜長長的歎息了口氣,落寞的搖了搖腦袋。


    看他的樣子?期待的情緒瞬間冷漠,她無力的坐在了他的身旁。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抱著什麽期望,不能說話就不能說話吧,路是自己走出來的,自己已經選擇了走上今天的道路,那麽也別無所願的,一切都是天注定啊。


    目光瞟向了身旁的赫連,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搖了搖腦袋,勉強一笑。好似在安慰對方,沒事,不能治好就不能治好吧。


    赫連夜這一瞧……這女人是瘋了吧?“噗。”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幹什麽對著我放出一副安慰的表情,現在是你啞巴,又不是我。”


    果然!真是不能把這個妖男當成好人了,稍微一個不留神,他就會借機損自己。


    氣鼓鼓的鼓起嘴巴,她皺了皺眉,快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還有哦,我好想我說你不能治好呢……”


    什麽?!他這是什麽意思?馬上轉過頭,充滿期待的拉起了他白皙修長的手。


    赫連夜瞟了一眼她抓著自己的小手,內心冷哼一聲,猛地倒轉姿勢,改為了自己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可是,我隻答應滿足你一個願望,現在我已經把你帶在身邊了,你該不會是還想叫我把你治好吧?”


    他什麽意思?他不想治療自己又幹什麽把葉醫生找過來?莫不成,他就是想看到自己從失落到開心、在從開心到失落、不停表情變化的樣子吧?那他也太變態了吧!


    可研的表情漸漸變得失落,剛要從他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誰知,卻被他死死握住


    “這樣吧,研研寶貝。”曖昧的一笑,他緩緩將可研的手拉至自己的胸口:“你如果答應當我的女人呢,我就治好你的喉嚨。怎麽樣?”


    才不要呢!


    她就算一輩子不能說話,也不當這個花心大蘿卜的女人!


    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抗議似的扭了下身體,背對著赫連夜坐著。


    “不答應啊?”身子向前一靠,他探了下頭,臉頰離可研的臉頰極其的近:“那我可就不幫你治療喉嚨了哦?”


    點頭!


    “那你可就一輩子不能說話了哦?”


    點頭!


    “你真的不渴望自己能再度說話麽?”


    點頭!


    “那你答應當我的女人就能說話了哦……”


    搖頭!


    漸漸的,赫連夜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臉頰越發湊近她的臉頰,那性感的唇慢慢貼近她的耳朵,不緩不急的說道:“那好吧,那你不用當我的女人,我也會給你治療。”


    搖頭!可下一秒,可研似乎反應過來了,猛地轉過頭……


    就這在一瞬間,她並不知赫連夜離自己是那麽的近,薄唇正巧與他那性感的雙唇……貼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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